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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不存在"想要让高铁售卖卫生巾就应该一开始要求免费提供卫生巾"的破窗法则。
只存在"先封上几个月让你连饭都吃不上然后解封只需要每天做做核酸还不感恩戴德"的驭奴之道。

如果高铁不该卖卫生巾,就不应该卖食卖水卖奶贝牦牛肉干,什么都别卖了,简中局域网连对服务人员应不应该说谢谢都能吵半天,什么样的文明洼地会讨论这种问题啊?我已经是二十一世纪的地球人了,还要给男人解释什么是月经,多说一句我都觉得侮辱。

性别矛盾作为被设计的议程既在一定程度上消耗人们的政治情绪,转移公众对体制性不公的注意力,又可以在社会意识上团结男性基本盘对父权建制的支持,随手捅女的一刀就当给红旗漫们团建,爹禁言一切但对部分「男女对立」议题假装闭眼,不就是因为打心里头看准了女的吵不成事吗?女性是这个父权社会的政治剥削链条里的最底层,让你清醒并无力地承受着才是最具凌辱性的控制。反正在政策与法律的现实层面女性什么时候讨得了好过,八孩母亲,唐山打人,西安地铁,耽美下架,各种婚育调控措施,罪罚严重失衡的性别暴力仇杀,丢雷漏斗,懒得举例了,理想越远,铁拳越硬。女性的身体、女性的流血、女性的愤怒,伴随这种有辱常识的议题被抛掷在公共舆论场上,只是被随手拿来挡枪使,一天天跟被猴耍似的。气死我了。

我觉得有个提议说得好,不卖就不用,一路流着血坐高铁。不会被抓起来吧。

刚看了微博汪有一段话,趁被夹前摘点自己觉得他说的挺对的部分存着分享:

女青年们在不断向上进步的过程中会发现,随着自身能力增强、阶层提升,附加在自身上的枷锁,随着你的进步和能力加强,竟没有解松,而是不断加码。

普通家庭母亲带孩子已经很辛苦。中产家庭母亲带孩子,还得动作精致。而有钱母亲带孩子,还得学会单手抱娃才得体。

对于男性则无论什么阶层都没这么多限制。

这就是两性之间夹着的那层玻璃天花板。它不是以那种坚硬壁垒式出现,更像是一层胶质,越往上越粘稠,阻力越大。正是因玻璃天花板出现的方式没那么“硬”,才更具迷惑性,让很多人否认玻璃天花板的存在。

一些实现阶级跨越的女性获得更多知识与见识,观察更敏感、也更有表达力…发现性别矛盾并非仅局限在阶级矛盾中。继而让她们努力争取利益。并使得争取到的利益,为全体两性平等造福。

五四时期,读过书的老中女争取“男女同校受教育”,在一百年前绝对是第一世界的烦恼。比今天“火车卖卫生巾”、“女装有口袋”的议题还小众。

可那时她们也没因“还有那么多人没解决温饱,你在这争取男女同校岂不是搞笑”的大道理被打倒。最终她们争取的东西,令今天每个人受益。

当温和合理的发声呼吁和改良尝试一次次失败,向上反馈的途径被堵死,弱势一方的尊严和权益一次次被践踏,强势不再占据道德优势时。反抗还没有条件发生。
弱势一方自尊低,价值感低,没有权利意识,还幻想强势一方的庇护,早就习惯割让自己应得应有的权利换取庇护,根本不敢思考。越割让越丧权辱己,越陷入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我应得,我想得,我能得,我做得。自我意识觉醒的思考链条一环紧扣一环。
要把神坛的人拉下来。放弃用曾经天真的幻想体谅美化粉饰。放弃和平,忍耐,知足,快乐……和曾经的“美德”决裂。不和现状和解,不忘记伤痛,记仇,复仇,追究补偿。打破稳定,不惜动用暴力,甚至流血牺牲。自己流血牺牲,对方也流血牺牲。
没有反抗的意愿,就习惯怠惰思考和感受,接受“有责无权“的人生。把自己的懦弱包装成“岁月静好”,“智慧人生”,把外部责任错误全部归因为自己的“精神内耗”。麻木于强势不义欺压弱势的和谐和秩序,把忍耐不幸,歌颂苦难当做美德。把奴隶道德当做道德。

应该一开始就要求高铁提供免费卫生巾的,现在调转枪口还来得及

男权社会对男性的一项毒害,可能很多人还没有意识到,不但没有意识到,很多人甚至还以为是特权呢。是的,正是在这种自以为的特权当中,他们泯灭了人性,沦为禽兽,且智商越来越低——更加容易被控制和奴役。那就是为男性乱性大开方便之门:为男性放纵欲望寻找各种借口。试想,一个不为女色(男色)所动容或迷惑的人,不容易头脑发热的人,总是保持理性的人,一个没有大的缺口或弱点的人,你想控制他,撬动他,多么难啊。不可否认的是:大多数男贪官一开始都是为了色,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一个人一旦有所好,有了小尾巴,领导就不愁你不听话了。色令智昏,色胆包天,则无恶不作,是故十命九奸。可见,放纵自己,是男性的自取灭亡之路。至于精尽人亡之类的,就不用我多说了。

Gloria Steinem说,假如男性有月经,月经将成为自夸和男性魅力的象征。他们会吹嘘经期多长、量多大,男孩初次来潮会伴随着宗教仪式般的庆贺他们成为男人,甚至以此证明男人无与伦比的勇气,“只有自己流过血,才能上战场让别人流血!”。街边小混混会吹嘘自己:“嘿!我可是一天用三片卫生巾的男人”。而女人更会因此被认定不干净,不能定期排出体内杂质。

那时后,卫生巾当然会在各大公共场合免费提供,也不只因为对男人的“月经崇拜”,更重要是哪个男的会小心翼翼怕弄脏座椅?老子随便乱喷,你高铁全是丝绒软座,还敢说卫生巾不是“必需品”?

嫖娼是“生理冲动,生物本能,是刚需所求,是欲望释放”。
来月经是“你就不能憋一会?你什么时候来月经你都没逼数?”

贼孙,你早晨梦遗的时候咋不晓得憋啊?你就不知道憋一会儿给你家里省点水省点内裤吗?

可以说,99%的国男生理知识基本为零,无论是对于女性身体,还是他自己的身体。没有性教育和性别平等教育的小学课堂是这一切可悲的开始。到了中学,那堂连生物老师都不愿意上的关于女性与男性的身体构造的生物课,是最后一次让即将成人的中国学生用正常的眼光看待人类身体的机会。从此,男性对女性身体的眼光一直在猥琐和好奇中来回切换,无法正视女性将私密呈现在他面前。月经不可以,卫生巾不可以,裙子不可以,抹胸不可以。女性的身体只能在一个狭小的房间,展示给男性看。女性的身体永远是私人的,附属的,公共领域无法容纳女性的存在。

比起“没人比我更懂卫生巾☝️”
建议男的多分享点“没人比我更懂阳痿🤏”
毕竟只有后者,才是现实里真正唯你们专属的真实体验现状。

乌克兰姐姐平时开会都不怎么发言,大家也不好问,今天才听她讲家里亲人缺水好久了,周围水源全被战争污染了,只能等没被污染的地下水从很远的地方陆运过去,一边讲一边抹眼泪...

奴才總是比主子更嚴厲,不止是為了拼盡全力向主子表功,更重要的是他本來就極其醜惡兇殘,衹是一直沒有冠冕堂皇的藉口讓他們那麼肆無忌憚罷了。所以一旦逮住機會,那自然要瘋狂地“享受”這盛宴了。我家的狗,平時我是不允許它追鷄幹鷄的,但是雞來院子裡亂扒拉東西的時候,我就要攆它們了。這個時候狗是可以幫忙趕鷄的。於是這個時候狗就肆無忌憚發揮了它的天性——它每天做夢都想抓只雞吃呢。雖然知道我也不允許它抓來吃,但它在這個時候嚇一嚇雞還是非常威風凜凜的,而且還能近距離接触鷄,畢竟聞聞雞身上的味道也能讓它過把癮(每次我捉住一隻雞,它就瘋狂地聞)。前些日杭州那些要求cosplay日漫少女的女生上交衣物鞋子襪子的警察們,雖然不能趁執法的機會(堂而皇之地)直接猥褻強姦這個女生,但是趁機沒收人家的“作案工具”——別人的衣服,也和我家的狗有了同等享受。我在想,如果這些所謂的警察在面對性侵犯的時候,也能這樣秉公執法,沒收真正的作案工具,那這個社會里的性侵犯恐怕早就絕跡了。至於現在那些過度執法的大白小黑們的心理,更是不言自明。無論是文.革還是大.躍.進,都是集體之惡的體現。如果沒有這些惡人,什麼運動都不會搞起來的。在很多政治運動當中,公報私仇的事情特別多,借著運動的幌子,把一些宿敵狠狠整下去,是小人慣用的伎倆。

以前意识形态像病毒,现在病毒成了意识形态。

分享一个人类学课上的高光时刻,关于新疆集中营。 :blobcat:
事情是这样的,某节lecture上professor用新疆集中营作为生殖管控和国家主意的例子。某小粉红事后给教学部门写信投诉教授,主要有三个指控:1. 声称集中营、强奸和生殖管控不存在,教授提供虚假信息。2. 声称教授anti- Chinese。 3. 在课上讨论这样的议题inappropriate且disrespectful。
教授于是在第二周的lecture上公开用五分钟时间回应了这封邮件。我真的觉得太酷了!(或许这才是真正好的政治教育下正常人的思维吧!)关于第一点真实性,教授说她不是从西方媒体了解到这些信息的,并且她罗列了一长串维族人撰写的民族志和自传。关于第2和第3点的回应尤其酷,我把她回应的中英双语对照贴在下面,象友们可以瞻仰一下,反正我是被爽到了。

The only thing to do now is to wait for the civil war to start, WWIII to break out, and the elites to send us to the concentration camps.

Everything is illegal. Why work if the 1% are just going to end up getting everything?

就是感覺挺諷刺的。就好像一個原本及其健康正常的人,給你抓起來一番毒打,然後再把你放出來(你就覺得太開心了值得慶祝了),而且還讓你明白,他隨時有再把你拎起來毒打的可能,衹要他這會沒把你拎起來毒打,你就特別感謝他的恩賜。這些話不針對任何人,就是看到很多年就單純只慶祝解封而對其他的現實無動於衷有感而發。

香港大学法学院教授贺欣研究中国法。研究成果《离婚在中国:制度约束及性别后果》一书说明了中国的离婚制度和司法实践中的性别不平等。
大家可以搜索“中国离婚诉讼里的法官、家暴和男女不平等。”一文,关于中国内地“首次不判离”的深度分析。他告诉读者惊人的事实:在司法实践中,家暴反而更不会判离!!

目前我所知道的不帶男權流毒的修行門派就祇有,中國的道家,墨西哥的唐望一脈,以及以德國的艾克哈特.托爾、印度的薩古魯為代表的覺醒派。

唐望說是心智飛影在干擾我們的思維,而中國的說法卻似乎偏向于鬼神邪靈之類。聽著不像是一個物種。但共同點是都是無形的,而且可以四處穿行。就我的經驗來看,我認為人的思維其實是被命運決定的,而命運實際上是天決定的。某某說天道其實就是時間,換句話說命運是由時間決定的,這與實際情況倒也相符。比如說吧,受孕時間,出生時間,都可能直接決定一個人的性別乃至命運(可以驗證的案例非常之多)。可見這才是更接近真相的。至於一個人什麼時候受孕,什麼時候出生,就更是天決定的。
什麼“業力決定命運”,其實純粹就是靠恐嚇來勸人向善的一種手段。也許他們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是卻違背了事物的真實性,所以最終只會適得其反。一個正直善良的人最終落得悲慘的命運,如果他也相信這種邪說,就不但不去痛恨教訓那些傷害他的勢力,還可能再次傷害自己。而那些作惡的人如果活得好好的,而且終身也無甚不幸,如果信奉這套邪說,就不但不會為自己的惡行感到羞恥,還會洋洋得意地用這一套為自己洗白甚至中傷受害者(親自聽過一位受害者講述施害這樣的言行)。
中國人的普遍的、惡毒的受害者有罪論就來源於此。佛教為了掩飾這漏洞百出的邪說,又發明了三世因果論。說什麼正直善良的人不得好報,是因為前世做了惡,而那些惡貫滿盈的惡徒、大魔頭作惡卻無報應,是前世行了善。聽到這裡,我真的忍不住要爆粗口了。真是去你祖宗地吧?你們佛教不是天天喜歡講業力、講習性嗎?怎麼到了這裡業力和習性就不存在了,前世的大善人,今生忽然就變成了大惡人,肆意作惡;前世惡貫滿盈的惡徒,這世忽地就變成了正直善良公正無私的善人。敢情糊弄鬼呢?什麼這世被害是因為上世他害了對方,所以有此報。照這邏輯,那這個被害者前世害現在傷害他的人也是對方的報應嘍?又何來誰欠誰,誰該遭報應呢。反正被害都是活該嘛(受報嘛),施害者(自然)無罪嘛!自相矛盾,自欺欺人,以善之名,行惡之實,非佛教(非佛法,佛教早就背離了佛法)邪教莫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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