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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的敌意和攻击就是射向你的毒箭,如果你受,那么就正中小人下怀。惟有以虚待之,方可不受,不止如此,如果你能做到不受对方的敌意和言语攻击,那么这只毒箭就只能伤到发射者自己了。因为当他向你释放敌意、发射毒箭的时候,内心就已经遭受重创,他们先用自己的敌意伤害了自己,然后才来试图伤害攻击别人。

昨天做了一个梦,梦见和一个女生睡在同一个床上。梦中我觉得那个床有点小,而她觉得正合适。梦里好像她怀有身孕(是单身买精那种)。梦中好像我们打算共同抚育这个孩子。醒来之后:哦,原来真的是一个梦。 :ablobcatangel:

有人提问义人是勇敢,但妻女怎么办?

为众人抱薪救火者,不可使其冻毙于风雪。

我记得以前农民工维权时,约定一人出头,其他人不管结果如何,都义务照顾他妻女。

维权、追求者民主自由的成本现在如此高昂,是中共的错,普通人,做好自己的份后,对义人及家属能帮就帮,有钱出钱,没钱没资源就请多转发。

没钱没资源没力不可耻,出于害怕,你可以选择旁观,可耻的是在别人为你出头后,还指责勇士。

可以卑微如尘土,不可扭曲如蛆虫。

在水族馆里蹲着看🐙。旁边一个阿姨对自己轮椅上白发苍苍的母亲说:“雄章鱼的八条腿里有一条是阴茎。它们交配了就会被雌章鱼杀掉,所以有种章鱼会直接把自己的阴茎取下来交给雌章鱼,这样就能活命了。”
我: :0080: :0080: :0080:
阿姨:对不起,是不是让你听到了让你不太舒服的东西。
我:没有没有!我这就告诉我所有的朋友!!!

(但我会先去fact check的)
iflscience.com/octopus-has-det

感觉这和上次那个“吃鱼翅的人会不会也吃到鲨鱼的叽叽”问题是一个系列的……

go5.dev/web/@inanna/1076205104

“这个世界会好吗?”
“这个世界好过吗?”
作为农民,直到現在,只要一想起母辈、父辈们所受的苦,我心里就隐隐作痛。在粮食只有一毛多钱的时代,农民每亩地要向国家交付四五百块钱的特产税,而且还要经常赋徭役(本地隔三差五的徭役就不说了,还要走上百里的山路自带干粮去外地干活),村里和学校动不动就要集资(就是随便编个名号收钱),同时也要赋徭役(住校生的家长要为学校翻山越岭砍柴挑柴);作为学生,也要赋徭役(学校有集体资产土地,我还记得每年秋天就要去帮学校打桐果),美其名曰义务劳动——类似的义务劳动还有很多。这就罢了,每年秋天我们还要向学校缴纳规定数额的橡子——去我们那里的山林捡橡子。还有记不清的种种类似的杂役和任务,总之很多时候本来愉快的周末或者假期都被学校这种变相剥削给剥夺了——要完成学校交给的经济任务。那已经是90年代,不是文化大革命时代。当时的我虽然心里有很多不满,但是父母都只默默忍受,我也就不能说什么了。那时的我还没有强烈的反抗意识,只是内心总是期盼着早点从学校出来,不再受学校的盘剥,甚至到我上大学的时候,内心都是这种感受。我清楚地知道,每年向学校交纳了那么多学费,而他们又给我带来了什么。天真的我,以为离开了学校就可以不用受这么严重的盘剥了,却不知道更大的盘剥正等待着我们这些人。勤劳的中国人,起早贪黑,不知昼夜地干活,仍然活在各种恐慌与焦虑之中。这种焦虑不止在成年人当中,甚至在幼儿园的小朋友当中都已经开始蔓延(亲见)。十指不沾泥,鳞鳞居大厦。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说的难道是古代吗?
这个世界会好吗?只要以暴力为后盾的阶级专政、维护有利于统治阶级的秩序的机器,国家还存在;只要这个以武力暴力掠夺奴役为根本的男权社会意识形态不彻底瓦解,这个世界就不会好。我爱脚下的这片土地,但是我绝对不会爱这样一个暴力机器和强盗组织。
写下这段话,是因为昨天晚上又梦到父亲。他跟我提到这个暴力强盗团伙对他们所作的恶,跟我讲这个强盗团伙曾经吸过他们多少血汗(敲骨吸髓),又是怎么欺骗玩弄他们。就像现在欺骗玩弄我们一样:养老退休年龄一变再变,缴纳保险年限和金额(远超正常增长率)一变再变,一会儿忽悠大家把钱都交给他们(指着政府养老),等到把别人的血汗钱都挥霍光了,又宣扬要靠子女养老。所谓政府养老,从来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连政府(强盗团伙)都要靠(不死不休的)纳税人养着,什么时候轮着政府来养纳税人了?到现在竟然还有人把强盗团伙当作正义和权威(惟主流意识形态和言论是从),指望有个不那么暴虐的强盗头子出来,好给他们缓口气儿,这不就是屁民期待青天大老爷的剧么。

「不應該讓一個人的勇氣沒有回聲」,現在全世界都是回聲,有英語、法語、德語、日語、韓語等各國文字翻譯。下圖為香港街頭、港中大校園、浸會大學民主牆。
instagram.com/p/Cjrm75csDBw/

多年观察发现,你国并不缺振臂一呼,缺的是应者云集。
取而代之的是一拥而上,扭送官府。

奴隶总是期望明主,所以它永远都只能做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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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多年前我刚刚开始关注社会的时候,总是会被身边的人嘲笑,“吃饱了撑的”,“愤青(贬义的)”,“ 过得不好的人才会去关注社会”,什么难听的话都有。即便是到现在,大部分人也仍然一副“我不关心政治(潜台词关心政治的人都是傻叉儿,有妄想症)”的(一脸傲娇)嘴脸。所谓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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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网友打油诗:
不信谣,不传谣,半夜三更焊钢条
不知道,等通知,外面电焊一直呲
不要慌,不要急,焊完钢条安铁皮
你不说,我不说,午夜巴士往外拖
白天0增加 晚上成车拉
早上一起来 邻居不见了

我对于中国人当下所遭受的一切,千言万语,最后只剩下4个字:自食其果。有什么样的民众就有什么样的政府,政府的状态就是集体意识的具化,不要以为换个强盗头子社会就好了,那是做梦,什么样的土壤生什么样苗。一个个都想当合法的强盗(疯狂考公、当官、生儿子),都想享有特权,还瞧不起那些为公平公正而努力的人,觉得别人都是傻子,还又想这个社会公平公正,去死吧。什么时候中国人开始有良知了,才配享有公平正义。

我一直以为“产翁坐褥”是个像“刻舟求剑”一样讽刺某类人的寓言故事。今天好奇心使然就去搜索了一下(代孕新闻的评论下,又看到有人说这个词儿),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从母系社会过渡到男权社会的过程当中,强盗们为了抢夺女性的生育劳动果实,竟然真的发明了这样的的风俗,甚至这个风俗在广西贺州一带到现在仍然存在!讲到社会不公,很多男的能够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可是对于这个社会最大的不公,性别不公,却可以视而不见,如果你跟他提起来,他马上就会急得跳脚,甚至破口大骂,这个时候,什么逻辑啊,良知啊,道义啊,全它祖宗地消失得无影无踪了,除了人身攻击之外,他们的嘴里就蹦不出别的词儿来了。他们对于自己在男权社会生下来就是合法的强盗,享有女性所没有的特权闭口不提,谁提谁就是在挑起性别对立,呵呵。只能提供一颗精子、没有任何孕育生产能力物种在人类社会被宣扬为“传宗接代”人,女人生的孩子理所当然跟男人姓。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听过的最大的笑话。总有女人觉得自己家庭和睦,婚姻幸福,殊不知这全是女人满足了男权社会对自己的一切规训前提下的苟且的所谓的和谐幸福。她敢跟自己的丈夫提生育权吗?冠姓权吗?家务男人承包了吗?总有些女人自欺欺人地说自己不在意这些,我就呵呵了,问题是你在意得起吗?你连提都不敢提,还说自己不在意?

“你以为在这个国家过着所谓体面的生活,是一件体面的事情吗”?- 女性抗争者李婷玉

只能祈祷挂血字条幅的陌生人平安,祈祷他家人朋友不被连累,祈祷他得以脱身,能健康生活。不论出于怎样的勇气和绝望,不要成为巨轮的牺牲品,不要做英雄,不要做圣人,得以拥有庸常平静生活。

当然这未必是其所愿,也并不是自己努力就能得到。被巨轮呼啸着碾压过去,没有人能幸存于世,只是这种孤勇的呐喊如此单薄撕裂,好像“必须做点什么”已经耗尽全部心力。

这如呕吐般不可遏制地倾吐,无论结果是什么,去做本身就是全部的意义,许多人感受到了。

要平安。无论如何,请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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