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觉得吧,PMS和月经期不适对performance的影响之所以被拿出来讨论,唯一的原因就是它是个“女人问题”。实际上上过班就知道,PMS对人状态的那点影响,和职场上因为流程和人太烂导致的摩擦和低效相比,根本就不是事。有空不如把傻屌领导和尸位素餐大爷中后台优化优化,我保证大家顶着PMS效率爆棚。
以前看一些书籍,描写一些枭雄或大佬总是说「原始积累」总是罪恶的之类的话,觉得真是乱搬马克思或者说共产主义的话。
原来那时候是我无知。
简而言之原来真的在20年代有过一个探讨,欧美是属于资本主义原始积累(掠夺殖民地资源)。
而共产主义没有殖民地可以剥夺,但是整体性、服从性比他们高,所以只能从本国的农民身上剥削。
因为共产主义的服从性比欧美资本主义更优秀,所以要对本国农民剥削的更彻底。
如果剥削了以后进行资本主义活动那就是被唾弃的资本主义行为的罪恶原始积累。
如果剥削了以后的成果用来成立国营企业,就是社会主义原始积累。
再用社会主义原始积累进行交换,就可以更好的建设祖国。
而这个理论出自20年代非常影响共产主义的《新经济学》
知道了以后,惊的下巴都掉了。上面的剥削、剥夺这些词就是原书里的词汇,并没有遮掩,就是用的这些词。
真是不可思议
“小布尔乔亚的叫矫情,社会底层的才叫苦难”是一种害人不浅的迷思,本质上是权力意志的某种延续。权力通过构造一种道德意义上的阶级关系,通过拉入相对更弱势的群体,抬高说话者的道义成本,使自己悄然隐身,其核心要义无非是比惨,类似的话术还有“哪个国家没有问题?”、“美国死了一百万。”、“伊拉克儿童这么惨不见你出来关心”等等。
试想:一个更开放和多元的社会,是小布尔乔亚的“矫情”也能够被认真对待的社会,还是只有社会底层的苦难才配叫苦难的社会?
当然是前者,我能理解羊水宝说的,“小布尔乔亚的特点不是缺点反而是优点”,事实上,由近及远本就是道德理性的存在方式,进德成圣亦须修行,只要方向指向扩张,迟早会覆盖到更边缘的位置;相反,将上述权力逻辑内化,视小布尔乔亚的痛苦为非必要的“矫情”,进而指责人的同情心,那么真正的理解和共情永无达成的可能。
“一个正常的社会不应只有一种声音”,这句话不只是说给权力听的,同样也适用于我们自己。
『恐嚇民主支持者 中國留學生在美遭捕』
美國檢察官表示,一名在伯克利音樂學院的中國留學生14日遭逮捕,原因是他跟蹤及騷擾了一名張貼支持中國民主傳單的示威者,並揚言要砍下對方的手、向中國政府通報等。這名中國公民恐面臨哪些刑事責任?
https://www.dw.com/zh/恐嚇民主支持者-中國留學生在美遭捕/a-64099432?maca=chi-rss-chi-all-1127-xml-atom
搜了一圈白纸革命女性的报道,看到很多报道中说:白纸革命中的女性身影。很厌恶,这就是一贯男权视角的报道,里面的含义就是,啊,这里面还有女性呢。就一贯报道男性,顺便(勉为其难)提一笔女性的意思。
我无法赞同,无数视频证明各地白纸革命都是女性领导,女性站出来,女性演讲,女性坚持,被抓得更多的也是女性。
跟伊朗一样,这是一场女性领导的革命。
这才几天就出来抢功了。
希望“口罩阿姨”“白纸女侠”不仅限于象上传播,而是在微博等平台上也流行开来了,最初有人对彭载舟的“中华大地有男儿”感到失望时,我的想法是,有些惯用语已经被人们内化,使用者本人是否具有不平等的显意识无须过多关注——但是随着抗议者多起来,data points增加了,男的女的都有,那我也确实意识到像有些象友说的在大众平台上被群众赋予外号使其象征“反抗者”的人物,都是男的——反抗的女人当中,年轻美貌的主要会被塑造成受害者,而不是反抗者的形象,例如广州冲卡女子,而不是既年轻又貌美的就直接被舆论传播无视
我觉得无意识的无视不值得苛责,但是像之前在象友po中看到的,当有女生在集会上指出这个现象时,台下人并不是觉得啊那我们要真实地看到女性角色,而是一种堵她嘴的冲动,本能地觉得她这种声音跟大局是相抵触的,那就要想想,即使反贼潜意识中的大局,长时间以来是什么样的
那些认为先实现公民社会才有可能考虑男女平权的人,认为这种时候提出女权视角是不分轻重的人,就要问他们,如果女人也被认为是公民,为什么男人的公民社会可以被单独抽出来,放在男女平等的公民社会之前?为什么他们潜意识里认为不可能一次实现男女平等的公民社会?而只能先实现男男平等的?这样和喊“只有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才能实现共同富裕”,但是半个世纪后经济阶层差距并没有缩小,有什么区别?
再说,如果反贼也要讲服从主体,大爹不比你更主体?所以我看很多照片上旗子乱舞,虽然觉得有些姨学旗子蛮搞笑的,但是目前为止各说各的这个去中心化的情况我觉得是良性的
如果必须要讲大局的话,大局一定是包括女人的,如果提出正视女性在历史和政治运动中的角色,被批评为阻碍“大局”的杂音,如果性别平等并不属于大局的一部分,这种大局就不是我们的大局
为男女共同的利益出力时,女的一样是主体行动者,当进入舆论传播环节时,女性不是被描写成被动受害者,就是“挂靠”男革命者的“妻子”——百年前的反贼共产党,号召民众推翻政府后把女性革命者排除在政权中枢之外就是这么做的,如果不想历史被每一代反贼重复,就要摆脱一种“干活就好,名声让给别人”这种谦逊的,传统被认为“女性化”的性格
防止主动反抗的女人被塑造成被动受害者的形象,防止她们在传播中成为用来激发男人主体性,烘托男人主体性的他者——给那些有意识地推动真实的女性形象进入传播环节的网友点赞
这个时代太适合文学和艺术了。我就随便说一个:出国留学的儿子回国,正赶上白纸革命。他相应时代号召,去广场参加集会,期间与安保维稳人员发生冲突。他突然发现对面这个人很眼熟,仔细一看是自己的爸爸。
原来疫情政策导致经济萧条,爸爸的收入大幅下降,为了孩子安心上学,他没有和孩子说。他经人介绍参加了维稳队伍,一晚上给五百块钱,他觉得就是在街上站一夜,和同事聊聊天,也挺轻松的。干了一段时间感觉还不错,就是最近比较难搞。
儿子这时候回想起他回来的这段时间,爸爸总是吃完晚饭就出门,第二天凌晨才回来,睡一会又接着上班。他之前以为爸爸是出去玩牌,也没多问。今天才恍然大悟。他被惊讶到说不出话,坐在地上,呆呆着望着继续前行的人群。
我们并不是一个民主的国家,我们的任何政策,都没有经过不同立场、不同主张的人民的民主辩论,因此政策的变化并不是由“民意”决定的——然而我们的国家会假装政策的变化是由民意决定的。这就导致当政策的剧变导向灾难性事件时,人民之间会互相责怪,仿佛是不同阵营的人导致了这些灾难,而政府的责任屡屡隐身。白纸运动中,人们直指政府的责任,但是政府却用急转弯式的政策变化,佯装自己是在“顺应民意”,在猝不及防、毫无准备的、新的混乱和灾难中,把矛盾又变为了人民与人民的争执。支持防疫的人也并不喜欢做核酸、不喜欢封控、不希望有人得了重病无法就医、不希望家人去世无法回家、不希望有人破产、不希望有人饿死在家、不希望人们跳楼自杀、他们支持防疫,但并不支持这些悲剧。就像支持开放的人并不支持收垃圾的老人最容易被感染、最容易离世、不支持偏远地区的人们药被大城市里的人抢光、不支持症状较重的人们所受的煎熬和痛苦,他们支持开放,但也不支持这些悲剧。那么,是谁让防疫变成了一桩桩悲剧?又是谁让开放也变成了一桩桩悲剧?不是这些互相攻击的不同立场不同观点的人,因为对于自己能够如何生存,他们从来就没有过投票权,他们只是躺在电车难题的不同轨道上罢了。
这个30分钟视频实时展现了 #清华大学 白纸运动发生的整个过程。从第一个女生在食堂前举白纸抗议开始,现场无动于衷,到有人给她送茶,然后有另外四位女生一个个加入,最终发展成数百学生的抗议,其中过程,值得仔细观看。
清华大学紫荆学生食堂抗议现场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FM3RNq0DHhI
#A4revolution #白纸革命 #Chinaprotest #FreeChina
https://t.me/zhoufengsuo/15770
自性恋。
美如生命。
求人不如求己。
天知道我有多喜欢自己。
不要太认真,每个人都只关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