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所谓“高语境语言”、“高情商”的说法在大部分usage里都在回避乃至掩盖交流中的power dynamic问题。在所谓“高语境”环境里,往往是权力的下位者在不成比例地承担着解释性劳动/interpretive labour以及解释“失误”的punishment,比如总是下属在揣测上级的心思、被宣扬的所谓“换位思考”/“xx也不容易”总是底层人在给上位者找理由、总是是女性试图理解男人在想什么/怎样想,而不是相反(反过来,男人总是:女人不可理喻,句号)。这种权力关系暗含着上位者拒绝承担沟通中“误读”的责任,以及不需要为下位者提供“解释”。前者推到极致就是“无痕施政”,后者推到极致则是赤裸裸的暴力(暴力是一种没有任何解释沟通的傲慢)。在这种情形下,会听“言外之意”、能读“字里行间”不是生活情趣,而是生存技能;所谓的“含蓄美”在这里是一种具有伤害力的残忍的东西。反过来说,要求对方*必须*读懂潜台词,就是在试图establish一种不平等关系。
读到更多象友关于人际交往以及人情社会的体验分享,脑子里“ideology”这个词一直在盘桓。不同于中文语境里“意识形态”这个听起来只跟美苏/资本主义共产主义对峙相关的大词,我在北美上社会学课(以及艺术史课关于社会背景的分析里)get到的对“ideology”的理解简单明了得多:让实质上利益因之受损的人们相信某事甚至是有利于他们的。
以这个概念作为跳板,很多人际交往“规则”的实质效果就更清晰了——理论上是出于人与人之间的朴素关爱照护(which is all good),但结果是怀着这样情感的人总是利益受损的,于是问题就是:什么样的人能稳定地从这套模式里获益?举个例子,之前我和妈妈聊过她给外婆养老过程中的一个dilemma。外婆是一个以“尽量少给人添麻烦”严格要求自己的好人,妈妈也是一个真心爱她、希望她晚年过得顺遂享福的好人,但实际情况是外婆有什么身体病痛和日常生活不便总是瞒着她,等实在瞒不下去了往往事情已经发展到比较严重、需要花大力气收拾的状态,然后妈妈为了避免这种情形需要日常高度关注外婆的一举一动,再反过来外婆看到妈妈辛苦更怕给她添麻烦,整一个谁也没舒服到的vicious cycle (假如外婆能心安理得只顾自己享受或者妈妈能心安理得就此不管她,至少还能有一个人“赢”到了)。复盘&healing的时候,我就和妈妈说,“不要给别人添麻烦”的思想教育实质上不是为了方便好人,因为你也看到了,它让两个都不想占便宜的好人活得更艰难痛苦了、双方都是“负收益”,而它能产生最大“正收益”的时候恰恰是当有一方不是好人、这一方最大程度拿走了所有“正收益”然后把所有“负收益”留给了对方,因此大肆宣传它的实质不是为了好人而是为了剥削/extract好人。类似的,所谓“报恩”、“还人情/不能欠人情”的教育之下,正直的人总是心惊胆战不得不记着自己“欠了多少帐”、又怕对方心里有负担不敢接受自己的好意,实质上阻碍了好人之间的顺遂交往;而能最大化收益的是把人际关系关系作为“投资”/transaction的人,他们能迅速“收回成本”甚至要求对方付出更多。
简单粗暴来讲,如果某个观念是让两个正直的人会因为严格执行它而“双输”的,那它一定是可疑、需要警惕的(并且审视什么情况下什么人能最大程度获益、它润滑了什么样的关系又同时阻碍了什么样的关系)。这类ideology最精巧的设置就是把持了“好人”的定义来道德绑架真正的好人,剥夺他们的拒绝权/不参与权(which is逃离权),因而能把好人们长久地绑在那里受剥削。每当有人出走/掀桌/拒绝配合玩这一套就会被道德指责(e.g. 没礼貌,没教养,自私),并且这种指责还是一种public shaming,负担着给群体中其他人的“教化”功能,阻止更多的逃离。
我觉得要颠覆这些toxic规则,除了拆解和批判,还需要actively assert——以我们自己做笔去书写新的规则、去创造并practise新的能够让好人“双赢”的关系可能性,哪怕只是在自己身处的小范围内。人和人之间的关心和互助本身不是坏东西,不是天然/必然会导致零和结果的。与这些ideologies一体两面的是对所谓“丛林法则”的推崇(which我必须说真的是在辱兽),通过污名化来让人不相信那些人类真正闪光的品质,由此破坏我们的collective想像力which is能破坏现有结构的真正武器。
『长平观察:特朗普搬起普京砸美国人的脚』
特朗普和普京的阿拉斯加峰会效应如何?时事评论作家长平认为,特朗普搬起普京砸了美国人的脚,动摇了美国二战以来作为自由世界领导者的根基。
https://www.dw.com/zh/长平观察:特朗普搬起普京砸美国人的脚/a-73727070?maca=chi-rss-chi-all-1127-xml-atom
默认要给(高额)小费、税收以个人所得税和房产税等直接税为主,一个是文化一个是制度,但它们背后有一个统一原则,就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的钱去了哪里”。美国人既狂热挣钱又乐于做慈善,既有爱国心又有强烈的纳税人意识,无不与这种“直接从自己口袋里掏钱”的强烈体感有关。这与“拔鹅毛尽量不让鹅叫”的思路正好相反,是每收/花一份钱都要让你知道。可想而知,不只是老中人特别不习惯这一点,美国人也不一定能理解这背后的逻辑,或者说是故意要破坏这种共识。你看川普一直说要用关税取代个人所得税,甚至还一度放话要取消房产税,就是本能地觉得间接税好过直接税,国家半路上就把钱收了好从直接从公民口袋里拿。这不需要什么经济学/财政学知识,喜欢独裁的人,自然就会有这种倾向。算账,永远是独裁者最怕的事情。因为别的东西都可以忽悠得模棱两可,只有算账,才知道谁在拿大头,拿得多么无耻。
『毛“忏悔”铜像作者高兟被捕一周年 近期或开庭』
十多年前,艺术家高氏兄弟创作了《忏悔》铜像,显示一个类似于毛泽东的形象下跪。高氏兄弟中的哥哥高兟去年回国探亲,却被捕。据了解,他受到“侵害英烈名誉罪”指控,尽管这一罪名是在2021年才入刑。
https://www.dw.com/zh/毛-忏悔-铜像作者高兟被捕一周年-近期或开庭/a-73704784?maca=chi-rss-chi-all-1127-xml-atom
『德语媒体:共产党员特朗普』
《法兰克福汇报》文章称,受特朗普关税大棒的影响,印度可能正在重新审视同北京的关系。《新苏黎世报》发表评论称,特朗普治下的美国,政治对经济的干预日益明显,令人不禁想起了共产党治下的中国。
https://www.dw.com/zh/德语媒体:共产党员特朗普/a-73704512?maca=chi-rss-chi-all-1127-xml-atom
『“强制社保”要来了,中国人担心什么?』
中国最高法8月初的一项劳动争议释法裁定引发了对于“强制社保”即将到来的惊呼,民众担心该政策会让人们的收入和就业前景更加暗淡,给民生和整体经济带来冲击。
https://www.dw.com/zh/强制社保-要来了,中国人担心什么?/a-73703127?maca=chi-rss-chi-all-1127-xml-atom
incel之所以喜欢阶级叙事(比如“拳塔一体”什么的),是因为在男性阵营里,他们经常会感到更高阶层的人和自己不是一条心。按理说,这种讲法是比较能迷惑人的。因为虽然大多数时候这些人只是在维护基本的社会秩序/规则/正义,而不是在维护女性。但是说他们较多站在女性这一边(因为破坏秩序的更多是底层男性),现象上是对的。所以“拳塔一体”or“女权男是一种虚伪”,就构成了一种精巧的,很难被证伪的叙事。但是升值计说罗永浩站女生这边是因为江湖地位高没有感受过女性的恶意,这就有点玩脱了。因为认真说起来,男性几乎不可能“感受到女性的恶意”——人家最多就是不理你啊。换作是你,你敢在一个比你强壮很多倍的人面前表现恶意吗?你要真让一个男的站出来诉苦,说他到底感受了啥“女性恶意”,就会发现只可能有两种情况,一是网络,二是脑补。而无论是哪种,都不可能支持这种“支持女性的男性是因为地位高所以没感受过女性恶意”的说法。首先,就网络“恶意”(姑且这么用)而言,地位越高的人越容易成为靶子,罗永浩前段时间不就刚刚被骂过吗?其次,如果一个男性真的认为,他在线下遇到了“女性的恶意”,你多问几句,就一定会发现他是在脑补“她一定是瞧不起我”。比如前几天在江西景区里当街杀人的那个,就是加微信未果之后恼羞成怒。为什么愤怒到要杀人?因为觉得对方不加自己微信就是“恶意”嘛。可是为什么不加你微信就是“恶意”呢?不就是因为你内心深处非常清楚自己就是个臭屌丝,所以被拒绝后才会马上反应过来这是一种“美女瞧不起臭屌丝”的“恶意”吗?要说恶意,这还真是一种恶意。但是看清楚了,所有的恶,都是在这个臭屌丝的脑子里发生的。
关于如何就事论事地对待性骚扰,韩剧S.Link里有一个情节是这样的。办公室里聊到师生恋,男老师A问女老师:你这么漂亮,喜欢你的男学生应该很多吧?当场另一个男老师B就说:你这是性骚扰哦。男老师A愣了一下,马上道歉,事情也就过去了。我特别喜欢这个情节的原因是,在这里既没有辩护(男老师A甚至都没说“我不是这个意思”之类的话),也没有进一步的指责。性骚扰就是性骚扰,是一个客观的社会判断,没人要听你的意图,但是也没人专门要拿这个弄死你。咱就只是说办公室里不应该有这样的言行,你明白就行了。可是在简中,是不可能这样的。要么男的社死,要么女的社死,没有任何折衷。因为它首先被定性成“丑事”,是需要迅速扑灭消除影响的。而无论是献祭男的还是女的,反正赶紧献祭,献个大的,快点把舆情平息就行。武大之所以不能自己决定,就是因为它无论怎么决定,都不能确定是“扑灭舆情”的正确方向——现在都指责女的你把对男的处分撤销了,过几天万一风向转回来了怎么办呢?可是在一个正常社会里,这根本就不应该成为一个问题:图书馆是不是公共场所?你是不是在挠裆?你对面是不是坐着个女生?对方是不是感觉到被冒犯?1+2+3+4=性骚扰,结案。哦你不觉得是吧?你说你不是这个意思是吧?没关系你不明白我可以告诉你啊,不但要告诉你,我还要做成手册指南全校宣传,大一新生就要必学必会,让所有人都知道这种行为是不对的。这不是要针对谁,也不是要羞辱谁,这就跟微积分一样,是学校教育的一部分。你看,这样干,不就不用等上级决定了吗?当然,上级最终会决定不用你也是肯定的。
我前几天就说武大校长危,现在新华社下场直接说“等上级通知”是“向上甩锅”,印证了这一点。但官媒的无耻程度还是超出了我的想象,居然有脸说这是“既不对上负责,也不对下负责,只对自己负责”。其实武大校长就像疫情时的武汉市长一样,只是说出了一个常识:像这种全国影响力的事情,他们这种地方官员是没法作主的。单是说自己不能作主,也叫“不对上负责”,所以你是想怎样?默默地扛下所有?be like社区工作人员要入户杀你的猫,你问这是谁的意思,他们说是因为自己想杀你家的猫,这可能吗?难道干坏事的衙役说一句“我这也是奉命行事”,就叫作“对党不忠诚不老实”?所以你还是地下党是吧?
https://www.news.cn/politics/20250813/ad559aaf934044b6b15797e6237d2a38/c.html
我大概还是太过偏见了,真的很不习惯国内流行的直播卖货,我觉得男演员去拍耽美剧真不叫下海,直播带货才叫下海。
以前从来没有看过直播,因为看逆爱,B站给我推荐了高泰宇,然后我就看了几次男也的直播录屏,每次看男也带着那么帅一张脸非常自如的推荐零食,甚至没有十分专心的看剧,粉丝们不断提醒男也专心看剧,而男也不断地在看评论,然后见缝插针地推荐男也的零食。。。我心里只缓缓飘过八个大字:卿本佳人,奈何作贼?
之前也是在B站认识了王鹤棣,从来没有看过男也的剧,但是觉得脸还蛮帅的,然后不小心知道男也卖自己的饼干。。。完全无感了。
帅哥一旦满身铜臭也没那么帅了。
我知道,既然有这种方式,不能怪任何人用这种方式来赚钱,包括明星。
但是真的有那么缺钱吗?他们的形象和街边叫卖的小贩和地下商场里拦着我推荐衣服的人重叠了。
这十几年国内真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支付宝微信抖音直播卖货。。。也改变了人的思维和行为模式,讲真的这些新技术,我一个也不喜欢,让资本家更方便的敛财了,也让人类变得没那么可爱了。
气候变暖,极端气候,战争,瘟疫,饥荒,贫瘠心灵,文化荒漠。。。灭绝吧,一起。
中国人并不傻,房价连跌四年,之前的很多执念自然也就破除了。但是还有最后一个支撑着残存房地产信念的思维误区,是需要脑子多转几个弯才能明白的。那就是:万一大通胀来临,房子好歹是个实物资产,总比手里只有不断贬值的现金好吧?为什么这个误区特别根深蒂固呢?因为它有一个隐藏的类比(类比思维最隐秘也最深刻地影响着我们的决定),那就是把房子想象成一个能够承载资金的“蓄水池”。为什么说这个类比是错误的呢?因为1、如果真有什么资产能“承载”超发货币,那也是土地(而且是经济活动中心地区)而不是房产(具体来说就是没有土地所有权的房产没有意义);2、即使真能“蓄水”,从维护成本来说房子也不能类比成“池子”——你见过哪个池塘折旧这么快的?3、最关键的是,法币的本质是债,超发法币如果真想从账面空转的资金变成真实的“流动性”(钱之为钱的本质),是需要有自然人肉身扛鼎来承担这个债务的。简言之就是,如果没有人因为买房而背债,那你一开始的担心(因为法币超发需要用房子蓄水)就是多余的!因为担心货币超发而持有房产,但是过去的货币超发本身就是因为太多人想要持有房产,你看这不就变成鬼打墙了吗?退潮之后大家冷静下来想,才能意识到房地产并不是蓄水池,而是印钞机,它的本质是锁定最有生产力的年轻人未来三十年的收入,把这些人的债变成现在就能用的钱。这也正是为什么2015年之后人人都觉得自己更有钱了,现在又在问“高速发展这么多年人人都是一身债钱都去哪儿了”——这有啥奇怪的?因为钱就是债,债就是钱啊!
又看到一个,2020年中国男学生Xiong Jiawei在新加坡国立大学图书馆当着女生手淫,先被学校停学,后被警方发逮捕令,随即潜逃回中国至今未归。唉你们公共场合掏裆的男的也就在中国可以被打造成弱小无助受害者了,出去到哪不是过街老鼠。
疫情有一段时间我的政治性抑郁非常严重,现在想想应该已经出现了非常明显的躯体化症状,这两天看首页这种熟悉的感受又回来了,这种痛苦可以被描述为「无能狂怒」,漫天的怒火,束手无策,恨不得有一道天雷批下来替天行道,整日整夜地被习得性无助和愧疚烧灼。
但我不想被打倒,于是来分享一些我这几年想法和做法的变化。
「微小的反抗」
如果我是台湾人,我真的愿意为她们去立法院静坐(。)但介于这个懂得都懂的大环境,也不可能真的去同态复仇,激烈的反抗所造成的后果是个人无法承担的。只能累积一些微小的反抗。
疫情之后完全想开了,不买房因为不想透支消费给土地财政体系,不生育因为这样畸形的社会不适合新生命诞生成长。
包括这次的兰州,之前的安徽徐州西安,不管是旅游和购物我都不会考虑了,不做伥鬼。
关注也是一种力量,在不影响心理状态的情况下多多转发,也是一种帮助,而就算我真的什么都做不了,最起码我还能记住,我可以记录。我的记忆和认知是独立的,这些屈辱和愤怒我从未忘记,我是历史的记录者和叙述者。
「理解世界」
人不可能永远依靠政治课来认识世界。
政府是不是铁板一块,法律是怎么制定的,公检法各自扮演着什么角色,为什么写文判得这么重而针对女性的事实犯罪判得那么轻,再往外说,财政体系是怎么运行的,为什么会出现远洋捕捞,二三线城市的财税遇到了什么压力。
我知道很多女性朋友讨厌政治,可你越不了解他,越恐惧他,他就越不可名状,成为一个没有边界的高耸的权威体。
了解了有什么用呢?可能会像我一样陷入更深的绝望(笑.jpg)但就像大多数事一样,解决问题的第一步是认识问题,对着空气打拳除了把自己气死是没用的,我就是如此倔脾气,我就要知道是谁伤害我们,让我们痛苦。
「及时享乐」
这或许是我改变最大的一点。我年轻的时候对岁月静好的人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嗤之以鼻,好像不把自己整得痛苦就不能彰显自己的独立思想。
疫情之后我完全改变了,我要吃好吃的东西就要立马去吃,想去哪里就立马安排,这次能见面就绝不下次一定,我变成了一个真正的享乐主义者。
从天一到云间,她们的文我都看了,有一段时间我觉得自己也罪孽深重,非常阳痿…但搞同人,看女性向黄色本质就是因为他们能让我快乐,我能脱离社会化的规驯和男性主导的世界,耽于不真实的爱。
这太好了,人想要快乐又有什么问题呢?
酥油里有一个我很喜欢的随机事件,主角选择去看苏丹的本子,就能获得一个思潮。这个世界的倒车开的太快了,当权者希望女性恐惧,希望女性听话,希望女性无知,可我偏不。
Give in to love or live in fear.
「建立社群联系」
我经常觉得如果女性之间可以建立像男性🐞一样的共同体,可能大家的处境会好很多。女的总是对道德纯洁性要求太高,对灰色地带接受程度太低,对大爹太听话又对同伴太苛刻。
女性主导的创作环境如此脆弱,大环境越来越差,这是我无法控制的,但因为我本身在非常亲密的女性微观社群里,我的朋友们理解我,陪伴我,支持我,爱我,于是我也想爱更多人。
不管外界如何变化,我能做到的就是做个好同人女。我会真诚地对待大家,我喜欢和大家见面,喜欢沟通,交流,喜欢表达我对于创作的喜爱,当然我自己的爱是很渺小的,但是我希望我喜欢的同好和创作者们能够知道你们从来都不是孤岛,我们可以建立community,熊会来爱你。
最后我想说,我凭借自己的能力在市场化的行业里获得工作机会,依法纳税,积极消费拉动经济,支持母语文化圈,不论以什么角度来衡量,我都是一个好公民,我值得更好的生活,我值得更自由和包容的世界。
我一直如此相信。
长夜漫漫,希望和同路人一起度过。
自性恋。
美如生命。
求人不如求己。
天知道我有多喜欢自己。
不要太认真,每个人都只关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