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朝廷对中西交流采取的措施,主要是限制性的,并没有完全关上中国的大门,用“闭关”加以概括不符合历史实际。“限关”是自主行为,其动机是维护国土安全、文化安全,是面对外部袭扰,特别是面对西方殖民侵略威胁时,采取的防御性自我保护策略。因此,我们认为明清两朝中央政府采取的是“自主限关”的对外政策。站在今天的角度看,是否开放、如何开放、开放范围多大,属于国家主权范围。国内外一些学者简单地斥其为“落后”、责其为“野蛮”,甚至认为违反所谓“国际法”,是完全站不住脚的。”
笑死,明朝锁国的时候美国还没成立,欧洲忙着在美洲大陆打架,主观上天朝还是认为自己是泱泱上国尔等来朝,哪里来的西方列强侵略威胁一说。
清朝继续锁国,是怕海外反清势力内销,这倒是跟现在锁的理由差不多
关于二舅,还有一个更微妙的地方是:他很可能真的是幸福的。甚至可以说,他所身处的不幸的大环境,使他更加幸福。我知道这听起来很怪,容我解释。
天才,在人群中的分布比例总是一定的,无论这个人群处于多么不幸的境遇。也就是说,在一个最守旧最落后最野蛮最不思进取的原始部落里,从才干上说,也有自己的爱因斯坦。那么,这样一个爱因斯坦,和文明社会的爱因斯坦有什么不同呢?根本的区别在于,他完全不需要挑战自己的天才原本需要他挑战的那个级别的难度。他只是纯粹觉得自己比别人聪明,很多事情一看就会,很多手艺就是能做的比别人做得地道。所以,就算命运给了他种种打击,至少也能凭本事吃饭。就算被赤脚医生四针打残,也还能上北京让首长给自己搓澡。如果不从更宏观视角反省自己的命运(比如还有可能取得什么成就),他会觉得上天待自己已经足够厚道。只要老实肯干,就一定能过上幸福生活。
为了帮助你进一步了解二舅的幸福,你不妨对比一下《红与黑》里的于连。于连当然是聪明的,但是在一个相对正常的社会(他的偶像是同样从底层起家的卢梭和拿破仑),聪明就一定意味着“往上走”,走到哪里呢?走到你的瓶颈。所以于连就遇到了自己的出身瓶颈(或者说由出身形成的性格),最后也就毁在这里。可是你知道更可怕的是什么吗?是于连如果没有遇到这个瓶颈,以他的心气,真要跟卢梭拿破仑这等人物成为对手,发现自己终归只不过是有点小聪明,不管是才智还是气度都远不如人,岂不是更抑郁?
当然,我并不是说二舅是幸福的,甚至也不是说二舅比于连更幸福(他们的幸福和痛苦完全不是同质的,无法比较)。我只是想提醒一句:正因为二舅有可能真心觉得自己幸福,所以这个形象(不是本人,是这个被塑造的形象)才更加值得警惕,才更加值得悲哀。不然,奴隶主就会无差别地把所有人打残,然后再从里面挑出几个打残也不耽误手艺的天才,以此证明打残也没啥了不起,关键是你们自己不要精神内耗。
人类究竟多不要脸,可以一边对一个物种的灭绝道歉哭诉的同时,一边又对造成该物种灭绝的主要原因(水坝)视而不见闭口不谈。又或者,在明确指出了水坝对生态环境的破坏的时候,却要转移话题说水坝发了多少电蓄了多少洪(这不是废话没点好处的话修了干什么,问题修了到现在电费便宜了多少,洪水减少了多少?)
当然最好笑的还是中国政府,在网站上给三峡大坝正名说三峡没有影响鱼类的洄游,理由是在三峡下游的葛洲坝已经阻断了鱼类的洄游了! 合着葛洲坝不是你们建的吗?这样的甩锅真的好吗?你们二十年前所做的坏事,现在做就可以心安理得了?
其实在干流建了拦河大坝,就会给洄游的鱼类造成毁灭性的打击,教科书上说的给鱼修洄游水梯效果微乎其微,更有可能造成下游泥沙减少,食物减少,汛期改变等一些列复杂变化。哪怕是不洄游的鱼类都会受到很多影响,而大水坝对环境影响的科研,碍于政治,肯定是远远不够的。长江已经灭绝的物种,除了白鲟,还有白鳍豚,长江刀鱼等。每次都只是惋惜和悲伤,却从没有反思和检讨。接下来还可能灭绝的物种还有中华鲟,江豚等。对这些在长江生活了上千万年的物种,等待它们的只是一次次的认定灭绝的宣言,而对我们的也就是一次次不痛不痒的悼念罢了。
http://www.gov.cn/ztzl/2005-11/16/content_100458.htm
@normanzxy 笑死,瞳孔都是黑的,颜色不同的是控制瞳孔大小的虹膜,这人可以重新念一下初中吗
最近看到一个传到海外的笑话,说杭州有一个叫郑极夫的民间考古专家考证出华盛顿是中国人。我搜了一下,才发现此人曾创办《杭州生活周刊》,19年还接受过海外采访,讲述自己因为审查而遭到毁灭性打击,杂志停刊,事业和个人储蓄都毁于一旦。如今他在“头无片瓦”的房间里主攻英语起源于中国、埃及金字塔系中国人援建等“学术方向”,只能是活生生被逼疯了。
让我想起小时候在本地日报上看到的一个“乌龙”。某日该报整版头条报导,在深山老林里发现了一个“奇人”,日夜不停地在山壁上雕刻毛泽东语录。报道里把他塑造成一个抛弃名利、余生全部投入到光荣伟大爱国公益教育的无私艺术家,而这座荒山在未来有希望开发成爱国教育基地。记者在报道结尾留了个悬念,说还没有弄明白艺术家是受什么感召才投入这项事业,他们会继续跟进采访。
第二天的后续报导没有头版,只占了一个小角。记者用机械说明书一般的语言解释:他在文革中几乎全家遭迫害至死,从那以后精神就不太正常了。
这些悲剧在党国眼里应该是一种骄傲吧。不管什么手段,它们最后收割了“赞美和忠诚”
Jane Wang 王剑虹 #FreeZhangZhan #释放张展
@changchengw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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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h
2000年5月,北大哲学系硕士 #江绪林 在三角地贴出海报,呼吁用基督教和解精神纾解 #六四 政治后遗症。2000年六四前夕,他在校园内贴海报,宣布在6月3日夜点燃“第十一根蜡烛”,后被控制。2001年他再次宣布要在6月3日演讲,又被抓。2016年2月19日,华东师范大学政治学系讲师江绪林留下遗书自尽🕯
到泉州才一日,就已看到许多我的知识空白处在街头巷尾朝我打招呼。
家门口对联的横批(或者该叫门楣)常看到xx衍派,是姓氏家族流承,济阳对的是蔡姓(脉由济阳,支分莆阳,派衍青阳)(此外还有xx传芳)。
排水口都是鱼或者兽,好可爱。
江边大标语,爱拼才会赢。
住处附近番仔楼,番仔指南洋华侨,有木造+红砖,也有钢筋混凝土,神奇的样式。
提到华侨,信汇合一的侨批。
唐山过台湾,是指大陆内地向台湾岛的移民。我想:原来此唐山非彼唐山而今又无异于唐山。
体感49度,住处的白瘦猫咪窝在石桌底下睡过白天。去对街吃面,路过睡在很短廊中树荫的工人。大太阳下大家好像都没差,甚至猫比人过得好一点吧。
步行去朋友推荐的麻糍店。路过打折服装店,保安在就着一张白塑料椅吃午饭,椅子上书“保安老x专属”。女老板温柔提醒古早味的要早点吃掉,否则里面不脆了。我一肚子牛粳面也硬着头皮捧场,好吃。但她正愤怒与另一位客人倾诉,申遗那是给外人看的,这一片统一规划修建街道,她的店面被迫搬好几次,过往树荫全无,政府又要商量怎么种树,种不活的,太热了,“你看谁愿意走进来?”
想明天拉朋友来吃冰。
看过《刺桐城》的自序(顺便搜到此作者抄袭十万字之丑闻),傍晚才敢出门去逛西街。这一片是开元寺外川流来往电动车与觅食游客的热闹夹杂着,用了网红、央视、古早等字眼仍然招不来客人的小店。老板们孤独等待的身影,与手机及备好码齐的杂货吃食相伴。螺蛳粉倒还挺多人。想起去广州光孝寺外碰见那一长街乞讨的人。不同吗?
热浪中乞生。
喊对面守荔枝饮料店的年轻人要不要吃西瓜;冷清的服装店老板迎来哎呀是你哦的顾客;晚上吃沙茶面,隔壁东北水饺店的老板帮忙介绍人来安空调,往来的外卖小哥穿自己的衣服,不是制服。是比起“千年古港,宋元商贸中心”更可亲的生活肌理吧。
其实我好久没专门拿着相机出行,没想到会走景点走到想哭,因为不知道怎么样才算更接近真实。
回去的路上没有拿起相机。骑楼的间隙,用手机拍了一张卖土笋冻的小车。后面其实有一个面无表情等待着的奶奶——等待一点点融化,把人粘稠地裹进去。凝成的表情并非冷,只是无。
不要转出长毛象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