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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朝廷对中西交流采取的措施,主要是限制性的,并没有完全关上中国的大门,用“闭关”加以概括不符合历史实际。“限关”是自主行为,其动机是维护国土安全、文化安全,是面对外部袭扰,特别是面对西方殖民侵略威胁时,采取的防御性自我保护策略。因此,我们认为明清两朝中央政府采取的是“自主限关”的对外政策。站在今天的角度看,是否开放、如何开放、开放范围多大,属于国家主权范围。国内外一些学者简单地斥其为“落后”、责其为“野蛮”,甚至认为违反所谓“国际法”,是完全站不住脚的。”

笑死,明朝锁国的时候美国还没成立,欧洲忙着在美洲大陆打架,主观上天朝还是认为自己是泱泱上国尔等来朝,哪里来的西方列强侵略威胁一说。
清朝继续锁国,是怕海外反清势力内销,这倒是跟现在锁的理由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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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自由派要争取墙内的大多数,有点像是很多男的觉得,女权运动想要成功,首先就得争取他们的认可。这个逻辑最根本的问题时一种底层的错乱——在一个非民主的语境里使用民主语境下才成立一个多数原则。比如说吧,如果墙内是没有言论限制的,而且民意是能说了算的,那当然会会像选战里经常看到的情况那样,双方都在尽量争取中间选民。但现在的情况不是这样,首先是各方面都有限制,尤其是弱势一方;其次是其实根本就没有那么多中间选民,你不出声就是帮胖虎。这个时候苛责弱势一方语言偏激不懂得拉拢中间选民,就是典型的央视级别的装精,类似于华春莹说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压迫。

看了没药花园的最新三篇文章,意识到那句有名的台词“你爷爷一失误,我爷爷就要饭”还是在洗地,一方面这话说得好像这种事现在已经不会发生了,另一方面你爷爷可能不是“失误,我爷爷也不只是“要饭”。刚去看了片段,原来那个小男孩的爷爷混得更好,他只是在信口胡诌讨好圆圆爷爷,梁左写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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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精神內耗」這個詞挺manipulative的。把客觀社會問題歸結為在人自己腦海中的intrapersonal problem💀
然後再告訴你要自己克服,把社會結構性問題摘地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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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有点太好。
(节选自端传媒《当“体制内男友”抢了你的事业编:明星考编中的时代哈哈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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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二舅,还有一个更微妙的地方是:他很可能真的是幸福的。甚至可以说,他所身处的不幸的大环境,使他更加幸福。我知道这听起来很怪,容我解释。

天才,在人群中的分布比例总是一定的,无论这个人群处于多么不幸的境遇。也就是说,在一个最守旧最落后最野蛮最不思进取的原始部落里,从才干上说,也有自己的爱因斯坦。那么,这样一个爱因斯坦,和文明社会的爱因斯坦有什么不同呢?根本的区别在于,他完全不需要挑战自己的天才原本需要他挑战的那个级别的难度。他只是纯粹觉得自己比别人聪明,很多事情一看就会,很多手艺就是能做的比别人做得地道。所以,就算命运给了他种种打击,至少也能凭本事吃饭。就算被赤脚医生四针打残,也还能上北京让首长给自己搓澡。如果不从更宏观视角反省自己的命运(比如还有可能取得什么成就),他会觉得上天待自己已经足够厚道。只要老实肯干,就一定能过上幸福生活。

为了帮助你进一步了解二舅的幸福,你不妨对比一下《红与黑》里的于连。于连当然是聪明的,但是在一个相对正常的社会(他的偶像是同样从底层起家的卢梭和拿破仑),聪明就一定意味着“往上走”,走到哪里呢?走到你的瓶颈。所以于连就遇到了自己的出身瓶颈(或者说由出身形成的性格),最后也就毁在这里。可是你知道更可怕的是什么吗?是于连如果没有遇到这个瓶颈,以他的心气,真要跟卢梭拿破仑这等人物成为对手,发现自己终归只不过是有点小聪明,不管是才智还是气度都远不如人,岂不是更抑郁?

当然,我并不是说二舅是幸福的,甚至也不是说二舅比于连更幸福(他们的幸福和痛苦完全不是同质的,无法比较)。我只是想提醒一句:正因为二舅有可能真心觉得自己幸福,所以这个形象(不是本人,是这个被塑造的形象)才更加值得警惕,才更加值得悲哀。不然,奴隶主就会无差别地把所有人打残,然后再从里面挑出几个打残也不耽误手艺的天才,以此证明打残也没啥了不起,关键是你们自己不要精神内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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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一样的,觉得穷人、遭受苦难的人就算你们踩在脚底下,也应该乐观向上“努力生活”。毕竟维持社会运转被剥削劳动的就这些人,要是他们不苦,你们怎么能生活得那么舒服呢?要是他们真的走出来了,开始和你们正常竞争,你们骨子里还是会歧视,最好的例子就是寒门贵子变成小镇做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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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寺庙供奉了一个战犯你们觉得奇耻大辱,一个孕妇就在医院前得不到治疗你们不觉得奇耻大辱,太平盛世一个老人活活饿死在家里甚至要吃屎你们不觉得奇耻大辱,一个女人活生生在所有人面前被殴打监禁消失你们不觉得奇耻大辱,只是想去悼念死去的同胞却被阻拦你们也不觉得奇耻大辱,一个人一生的积蓄被无耻的侵吞了你们不觉得奇耻大辱,所有与每个人的生存与尊严,情感与人性相关的恶劣事情你们从没觉得奇耻大辱,一个与大多数人的生存并不相关只与某匪的面子息息相关的你倒觉得奇耻大辱了,什么是人性扭曲至极致的地狱,这里就是了,欢迎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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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究竟多不要脸,可以一边对一个物种的灭绝道歉哭诉的同时,一边又对造成该物种灭绝的主要原因(水坝)视而不见闭口不谈。又或者,在明确指出了水坝对生态环境的破坏的时候,却要转移话题说水坝发了多少电蓄了多少洪(这不是废话没点好处的话修了干什么,问题修了到现在电费便宜了多少,洪水减少了多少?)
当然最好笑的还是中国政府,在网站上给三峡大坝正名说三峡没有影响鱼类的洄游,理由是在三峡下游的葛洲坝已经阻断了鱼类的洄游了! :notlikethis: 合着葛洲坝不是你们建的吗?这样的甩锅真的好吗?你们二十年前所做的坏事,现在做就可以心安理得了?
其实在干流建了拦河大坝,就会给洄游的鱼类造成毁灭性的打击,教科书上说的给鱼修洄游水梯效果微乎其微,更有可能造成下游泥沙减少,食物减少,汛期改变等一些列复杂变化。哪怕是不洄游的鱼类都会受到很多影响,而大水坝对环境影响的科研,碍于政治,肯定是远远不够的。长江已经灭绝的物种,除了白鲟,还有白鳍豚,长江刀鱼等。每次都只是惋惜和悲伤,却从没有反思和检讨。接下来还可能灭绝的物种还有中华鲟,江豚等。对这些在长江生活了上千万年的物种,等待它们的只是一次次的认定灭绝的宣言,而对我们的也就是一次次不痛不痒的悼念罢了。
gov.cn/ztzl/2005-11/16/content

被社会调剂然后卖给美国人领养简直是一个中国孩子最好的命运了吧,家长要是真的为了孩子好应该感谢计生部门的大恩大德啊🤗 想到那个两岁女童屁股上的尖锐湿疣和怪罪不洁床上用品的通告我就想哭,她的未来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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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标题也挺搞笑的,中国共产党制造出来的无数灾难隐身了,人是自己坏掉的,这个国家没有任何问题,全都是你们自己不适应,像他们对那些鸟说的,适者生存,鸟类可以改变饮食结构。所有的痛苦和绝望,全是可有可无自己作出来的精神内耗,吴啊萍的失眠焦虑抑郁和以为自己恶鬼缠身,武汉上海丰县唐山郑州引发的各种恐惧和愤怒,是矫情,是自作自受的内耗,是不该存活于世的异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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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舅的残疾是腿瘸了,不是哑巴了,那个up主自己巴巴讲了半天,二舅一句话都没说。

@normanzxy 笑死,瞳孔都是黑的,颜色不同的是控制瞳孔大小的虹膜,这人可以重新念一下初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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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7月中旬,一个佛教徒因为噩梦缠身尝试超度南屠罪人和义人而被刑拘,玮平律师的妻子陈紫娟女士被堵在凤县高速出口十几个小时无法旁听丈夫的庭审,而社交媒体的热点是赞美一位因劣质农村医疗致残后奋力求生的人治愈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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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到一个传到海外的笑话,说杭州有一个叫郑极夫的民间考古专家考证出华盛顿是中国人。我搜了一下,才发现此人曾创办《杭州生活周刊》,19年还接受过海外采访,讲述自己因为审查而遭到毁灭性打击,杂志停刊,事业和个人储蓄都毁于一旦。如今他在“头无片瓦”的房间里主攻英语起源于中国、埃及金字塔系中国人援建等“学术方向”,只能是活生生被逼疯了。

让我想起小时候在本地日报上看到的一个“乌龙”。某日该报整版头条报导,在深山老林里发现了一个“奇人”,日夜不停地在山壁上雕刻毛泽东语录。报道里把他塑造成一个抛弃名利、余生全部投入到光荣伟大爱国公益教育的无私艺术家,而这座荒山在未来有希望开发成爱国教育基地。记者在报道结尾留了个悬念,说还没有弄明白艺术家是受什么感召才投入这项事业,他们会继续跟进采访。

第二天的后续报导没有头版,只占了一个小角。记者用机械说明书一般的语言解释:他在文革中几乎全家遭迫害至死,从那以后精神就不太正常了。

这些悲剧在党国眼里应该是一种骄傲吧。不管什么手段,它们最后收割了“赞美和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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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国的鸡汤,由来已久,套路都那样。它先将对许多不幸事件的思考限制在非常简单肤浅的伦理讲述内,狡猾地掩盖威权对人的剥削和碾压。然后再混淆视听,往苦难上泼油撒糖,营造虚假的家庭叙事,利用温情和励志迅速完成莫名其妙的焦点转移和伦理和解,最终达成某种惯性的遗忘,使得罪魁祸首得以逃避那些真正的追问和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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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陪妈妈摘了环,记录一下过程 

早上没喝水吃饭,先去做B超,没发现大问题后决定再做个白带常规,然后下午摘环。
下午一点半回医院,拿白带常规结果,没有大碍,直接摘环。手术很简单,只做了大概十来分钟就出来了。但是因为没打麻药,我妈又是带了二十多年弹簧式的圆环,所以环和肉粘连了,我在外面听见她在里面时不时就嗷地叫出来。
拿出来后整个人淌冷汗,在留观室躺了一个小时才出来。还好有带了布洛芬,吃完两粒后明显好转。
回家后感觉好一些了,原来淋漓不尽的浑浊月经没有了,变成一些新鲜的血。大概要休息几天才能好。
在摘的过程中,还有人来上避孕环。然而对于上了环的女性,却很少有普及工作提醒她们及时摘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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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e Wang 王剑虹 #FreeZhangZhan #释放张展
@changchengw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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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h
2000年5月,北大哲学系硕士 #江绪林 在三角地贴出海报,呼吁用基督教和解精神纾解 #六四 政治后遗症。2000年六四前夕,他在校园内贴海报,宣布在6月3日夜点燃“第十一根蜡烛”,后被控制。2001年他再次宣布要在6月3日演讲,又被抓。2016年2月19日,华东师范大学政治学系讲师江绪林留下遗书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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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田童子《Goodbye My Friend》据说她的朋友参加学生运动,失败后服毒自杀,于是她写下这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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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泉州才一日,就已看到许多我的知识空白处在街头巷尾朝我打招呼。

家门口对联的横批(或者该叫门楣)常看到xx衍派,是姓氏家族流承,济阳对的是蔡姓(脉由济阳,支分莆阳,派衍青阳)(此外还有xx传芳)。

排水口都是鱼或者兽,好可爱。

江边大标语,爱拼才会赢。

住处附近番仔楼,番仔指南洋华侨,有木造+红砖,也有钢筋混凝土,神奇的样式。
提到华侨,信汇合一的侨批。

唐山过台湾,是指大陆内地向台湾岛的移民。我想:原来此唐山非彼唐山而今又无异于唐山。

体感49度,住处的白瘦猫咪窝在石桌底下睡过白天。去对街吃面,路过睡在很短廊中树荫的工人。大太阳下大家好像都没差,甚至猫比人过得好一点吧。

步行去朋友推荐的麻糍店。路过打折服装店,保安在就着一张白塑料椅吃午饭,椅子上书“保安老x专属”。女老板温柔提醒古早味的要早点吃掉,否则里面不脆了。我一肚子牛粳面也硬着头皮捧场,好吃。但她正愤怒与另一位客人倾诉,申遗那是给外人看的,这一片统一规划修建街道,她的店面被迫搬好几次,过往树荫全无,政府又要商量怎么种树,种不活的,太热了,“你看谁愿意走进来?”
想明天拉朋友来吃冰。

看过《刺桐城》的自序(顺便搜到此作者抄袭十万字之丑闻),傍晚才敢出门去逛西街。这一片是开元寺外川流来往电动车与觅食游客的热闹夹杂着,用了网红、央视、古早等字眼仍然招不来客人的小店。老板们孤独等待的身影,与手机及备好码齐的杂货吃食相伴。螺蛳粉倒还挺多人。想起去广州光孝寺外碰见那一长街乞讨的人。不同吗?

热浪中乞生。

喊对面守荔枝饮料店的年轻人要不要吃西瓜;冷清的服装店老板迎来哎呀是你哦的顾客;晚上吃沙茶面,隔壁东北水饺店的老板帮忙介绍人来安空调,往来的外卖小哥穿自己的衣服,不是制服。是比起“千年古港,宋元商贸中心”更可亲的生活肌理吧。

其实我好久没专门拿着相机出行,没想到会走景点走到想哭,因为不知道怎么样才算更接近真实。

回去的路上没有拿起相机。骑楼的间隙,用手机拍了一张卖土笋冻的小车。后面其实有一个面无表情等待着的奶奶——等待一点点融化,把人粘稠地裹进去。凝成的表情并非冷,只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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