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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猜来猜去没有意思,你执着了好几天的答案,很多时候落到你猜的人身上,只是短短两秒钟的定夺,甚至不到定夺的程度。在意就问,不在意就fuck it

首页有人发了朋友收养残疾中国孤女的故事,下面有个评论是,中国警察可以扣留他们觉得不合适的外国人呀。(不太准确,因为已经封锁了)然后我点到他的主页,发现主页在嘲讽辉瑞砍价的事,看着挺同温层的(没看很多,不准确)立刻拉黑了。象的这个功能真好,你在别人评论区当打手,关注了你的或者只是浏览你的都完全能看到,你的鬼相露出来了诶。

@wrightfu1 他也真的很可笑诶。棉花的时候他违约阿迪达斯赔了几千万?然后转头没多久,国家队穿的全是阿迪。献忠,你是何必!还有林二汶,让人崩溃,真没办法想象唱最好的尚未来临的人会那样献媚。

@Chesly_X 真的…除了被坑。做什么事的价格都不是固定的,都有一个不一样的价格。我原来还能接受,但是当我知道不同的人是完全不同的价格以后,我就想找人,我就想要更好的价格,真的太疲惫了!明明明码标价就好了。不只是价格问题,上学分班、学校的一些事务、上班、生活,几乎所有事情都有潜规则,一个事情明面上是不能办很难办,但是只要你找人就能办,你的事情没有办只是没有找对人,没找好人。

怎么解释我妹妹回不来的事,我从六年级就开始思考这件事,我妹妹是非婚生女,我妹妹是私生女,我妈妈爱了一个有婚姻关系的男人。
妹妹以后要如何理解这件事呢?还是她已经理解了?在她的视角里,两个妈妈,和爸爸,姐姐和哥哥,我们都是什么样的角色?
妹妹,姐姐想起来你就流泪。

对别人解释香港的事对于我来说很难,大一的时候我给朋友们讲,朋友对我的第一个问题是,那他们要什么?然后就笑了。当时我没有看过任何新闻,只有一个香港网友在空间发过反国安法,反送中,我基本上什么都不懂。我不知道他们具体要什么,但是我知道废青这种描述不对,叛国这种罪名不对,我知道自由很重要,我说他们要自由,不要国安法,不要成为我们这样。
付国豪的事他死的时候我才知道具体的经过,他的话对于“爱国人士”是多大的诱惑。内地的宣传口径这个词汇也是我上了象才知道的。我的朋友圈好几年前就发了周庭的照片,现在也一直挂着,对于我这种能获得一点点信息的人,最大的支撑就是对于人的基本权利的坚持,这就是最简单的不会被污染的信息。

@linghe@o3o.ca 觉得活着每一刻每一方面都是利益的人,在具体的生活中也必然这样想,没办法不掺杂任何其他感情去做无意义的事,去爱陌生的人。怎么想就怎么做,华氏451度的主人公的转变在于某天他突然听见空气的震动。黑暗森林、弱肉强食真是我们社会的底色。

@LEtranger 唉真的好累,高中就在想出国的事了,没有一刻去做现实有利于这件事的举动。真的好累,朋友正在存我们出去的钱,有时候就想着干脆死在这里算了,什么都没有意思。但是心里又知道,有一天我会出去然后再也不回来,只是不知道是哪一天。

我们能有什么关系。我趴在你的腿上的时候,你告诉我我们是第四代。我趴在你身上你的时候,你告诉我你爱我。你搂着我的时候问我想不想你,喜欢不喜欢你。

喊你名字的时候,你心里在想什么。想把这个人揉进身体里,然后长长的舒一口气,想把这个吻刻在皮肤上,永远的把触觉编码到某处。

非常执着于第一个香奈儿包的描写,其实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在书里它意味着走出垃圾人生的第一步,也是人生幻想彻底开始破灭的第一天。拿到香奈儿了,人生会开心一天。

让被设定过规则的人去发布一些“你在想什么”这类的话题,开始总是束手无策,很难真正意义上的输出一些对自己而言确实有价值的东西。就跟我刚开始下国际象棋的时候只知道规则,后来练一步杀二步杀的谱,让我真正和人对战的时候,我只能想到下哪一步会被吃,下哪一步会换。僵住的时候,我完全不知道该走哪一颗去实现我的想法,甚至我也没有想法,所以只能随便挪一个尽量不被吃的。我觉得这和发言有点像,已经被规则设置过,没办法表达的时候,尝试随便挪一步很重要,因为沉默着沉默着真的就不会说话了。

当你走后我终于知道!!!在你面前我在劫难逃!!!

不知道喜不喜欢你,但是特别喜欢被你摸的感觉,喜欢我们紧紧靠在一起,喜欢我们偷偷的吻。我告诉你,我喜欢你是因为妈妈说你冬天在屋里冻的红红的,我不是浪漫化那些交不起暖气费的日子或者是可怜你。我不喜欢完全强的人,我喜欢有脆弱的地方,有柔软的地方的人,让我感觉这人真实的活着。我不会做那个保护你的人,我也不用你保护,我们就这样偷日子和时间出来吧,好像在恋爱,但是又完全知道不可能。

那个坟的院子里有几个石头堆,石头堆就是墓碑,有几个堆里的人妈妈也没见过,她说舅爷爷十五岁就是孤儿,那坟里埋着的人只是被称名的某个很遥远的长辈,离我们很远。

舅奶奶要和家里从未谋面的太奶奶,太太奶奶葬在一起,一座很远的山。四点就起来收拾了,凌晨很冷,人声听起来异常单薄。我们齐齐的跪在地上,舅舅们抱着遗像往前走。天太黑了,只有汽车的大灯打出来的光。停了七天的棺材从灵堂运了出来,抬重的人把棺材抬了起来,前面齐齐分出来了两条白色的绳子,我们要上山的人要把这根绳子放在肩上弓着腰扛着走,脚步散乱。姨姨在哭,但是还是拽着那根绳子小跑,棺材要走的很快。我匆匆一眼回头,背后是齐齐的低着头跑的人,我被这种奇异的行进压的差点痛哭,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出声。

躲钉。死了的人被紧紧钉在棺材里,用长钉封住,锤子敲击的时候,躲钉。活在这个世界上,钟表的走动声,空气的流动声,飞鸟翅膀的晃动声,都是一声声“躲钉”。

入殓的时候有个仪式是逝者躺在棺材里,参加葬礼的人围着棺材走一圈悼念逝者,然后跪在棺材周围。阴阳念一段经,扣上棺材板,在盖子上钉上几根长钉,每次锤子敲击钉子,跪在一旁的人就会大喊“躲钉”,喊到长钉齐齐顶住。爷爷,躲钉,爷爷,躲钉,躲钉,躲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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