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鹿为马 说你是王哲,你就是王哲,不是也是。
#赛博朋克一地鸡毛
非常苏联笑话的一件事
——王哲,你被隔离了。
——我不是王哲。王哲还在逃。
——我们认为你是。
【发生地点北京
【po主的事件说明原文已删除,po主也已经改了id
【事件说明原文中的被隔离的两条狗“已办狗证,也不叫王哲” 笑死我
@yuan 人民相信党,没有好下场
原文链接:https://mp.weixin.qq.com/s/96s1jUy0_7je7mJp31w43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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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那么多关于唐山烧烤店打人事件的文章,我觉得只有这篇文章戳中了要害。别的文章都有些避重就轻,甚至故意带节奏
🐦🔗: https://twitter.com/iPaulCanada/status/1535773565274169344
今天你想要女权,明天不还得和党争权夺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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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CCP早就想到了:禁止销售防狼喷雾,处罚力度比违禁迷奸药大得多。随身携带防狼喷雾,和携带管制刀具自卫一个下场。毕竟你今天能用防狼喷雾喷流氓,明天拿去喷城管怎么办?反了天了! https://twitter.com/Zillion_1973/status/1535710948794564608
获取外区账号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在已经全局代理的电脑上访问apple官网,在网页上注册
https://appleid.apple.com/
此时注册的apple id所属区域会跟随你代理节点所在的区域
账号区域的选择上首推美区。如果你使用很多国外的互联网服务,美区的app相对来说最全,加区其次;
如果对国内互联网服务依赖性比较大可以考虑台区,一些app(比如国内公司开发的游戏外服、流播平台等)往往只在中港澳台四区上架。港区和澳区在反送中和国安法后应当视为不安全,不过好处是这两区的支付手段比较好找(代充礼品卡等),如果你本身有买app的习惯也可考虑;
apple id可以换区但比较麻烦且影响体验,所以遇到某些限定区域上架的app可以考虑单独注册一个对应区域账号。不同账号下载的app可以在同一个设备上共存并统一更新(外区的付费app更新可能需要一些特殊技巧)
网页上注册的账号需要在实体设备上登录才能激活其AppStore功能。但并不需要将其作为iCloud账号登陆,这两部分的功能是独立的。
如果只是下载免费(包括限免)app此时应该已经可用了,不需要绑定支付方式验证(可选「无」)
【关于 BGME 实例被墙一事】
大约在2022年6月9日15:00 (UTC+8:00), bgme.me 域名及其子域名, bgme.bid 部分子域名(如 img.bgme.bid 域名)遭到 GFW 的 DNS 投毒污染攻击。
如果您遇到了访问故障,你可以使用备用域名 https://bgme.bid 及 https://0rz.one 进行访问。
如有更多问题,可联系管理员 @bgme 。
会议摘录:https://www.youtube.com/watch?v=k04w4xiQtPs
周孜仁:……那么现在我就需要索问一下,为什么轮到我们?我们为什么成了重庆文革的第一块石头?
我49年5岁,那么到66年参加文革22岁,正好17年,我是完整的经历了这个过程,用官方的语言说,就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我是完整地接受了共产党的从小学到大学教育的全过程,而且正好和我们的这种国家的重建同步,也经历了所有的,从不间断的,荒唐的政治运动,从土改、肃反、反右、大跃进、饥饿年的阶级斗争,中苏的论战,最后是文革。我觉得我自己就是这个时代的产儿,我浑身充满了这个时代的胎记,我对自己的解剖就是对这个时代的解剖。那么我们接受的教育是什么样,我想把它总结几条:
第一个,就是历史虚无主义和文化虚无主义,把中华文化和历史传统扫荡殆尽,那么过去的东西,要么就是封建迷信,要么就是资本主义,当时因为苏联是我们的大哥,所以还能够仅存一些苏俄的文化,这是我唯一能接触的。后来中苏一闹翻脸,苏联就被称为修正主义。那么这种情况下,我们就没有什么文化的营养,人类的那种美好的东西,没有了,只剩下白茫茫大地真干净。我举一个例子:我记得上小学接触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处组织年轻人砸那些庙。我们的学校就在一座庙里面,我们当时就有点像文革。刚才介绍的破四旧我在小时候就见过。也就是说文革的发生并不是偶然,而是17年一以贯之,从共产党一掌权就开始的。我记得当时就通知我们要砸庙了,我们小孩就跑去看热闹,把菩萨的眼珠子拿来作玩具。我看了一个统计资料,解放初,成都的庙宇大大小小,不含九座清真寺,一共156所,但到了文革前,几乎扫荡干净,只剩了两个:一个是杜甫草堂,因为毛泽东去看过。第二个是武侯祠。那么连历史上标志性的人物唐玄奘,曾经在我们成都大慈寺修炼了很久,是个标志性的东西,都全部砸了。文革时把它变成了监狱,关造反派的。
第二个,我们的教育方针说的很清楚:教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那么我们就想起希特勒在《我的奋斗》里有一句话:“一个民族国家整个教育的主要目标,绝不可以只是灌输知识,而是要为一个新的民族国家而服务。”我觉得这两者是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当时我们就是说,读书就不要求你好好读,你就是要怎么样进行政治修炼。我后来上大学,尽管学的是工科,但我认为我是进了一次神学院。那是我们所有班级全部配备政治辅导员,就相当于我们的忏悔牧师,随时给汇报思想,甚至好多同学随时给他告密。到了1964年的时候,毛泽东给他的侄儿毛远新的讲话就正式作为文件传达给我们,就明确说了:书读得越多越蠢。在这种情况下,我们能学什么东西?
第三,还有就是全社会的一种社会的恐惧感,这是非常重要的,让我们小孩的人格被严重地扭曲,为了保护自己,从小学会说假话,甚至告密。我举一个我非常深刻的例子,1959年的秋天,当时大跃进失败了,成都的郊区已经开始饿死人了,我们也听说了,但没见过。我记得就是我去学校报到,快到学校的时候,突然看见一群饿肚子的人,就像我们以前阶级教育的时候说解放前的那种很贫苦的人,衣服非常破烂,而且面有菜色,走路都走不动了,然后几个人提着鞭子把他们赶着从我面前走过。当时我一吓吓坏了,我在新中国接受的都是我们怎么美好,怎么突然看见这个队伍从我们面前走过。我当时就想极力躲避,我不敢相信这个,如果我知道这件事情,甚至说出去我就完蛋了。因为当时通过反右这些事情我们就知道不能说出去半个字。更糟糕的是后面:没几天就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十周年,我们的语文老师给我们出了一道题让我们写大好形势,而且体裁不管。我当时——现在想想,我为什么当时就莫名其妙写了一首长诗,模仿马雅科夫斯基的,歌颂形式怎么大好,公然把我买的新的作文本写了整整一本,就剩了一页纸。最糟糕的是我们语文老师在下一次作文评讲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们班这次出了一个大鲜花”,就是说的那首长诗写得多好,他说,“你看,我把剩下的那张纸打了一个大大的5分”。我觉得这件事对我幼小的心灵的扭曲很大,现在想起来,如果我那位老师当时不是这样,而是对我说:“一个真诚的孩子,应该对那个穿着新衣的皇帝说:你一丝没挂!”,我想我人生道路可能就会改变了。但是,非常可惜,那种恐惧感,让我学会了说假话。还有一个很现实的例子,好像是浸入血液了,1968年文革的时候我在广州,正好香港那些人来回家探亲,正好看见他们一个个穿得西装革履,给我们觉得他们挺富裕的。但我怎么想?我想那全是装的,他们为了回家能装上,宁肯头上多抹二两油,肚子里面少装二两油。
那么第四个就是封锁消息,我们什么都听不到,所以接受的都是虚伪的,片面的,不真实的东西。那时就想到世界上的阶级兄弟在受苦受难,我们就应该成为一个圣主,这是一种宗教崇拜。那么毛泽东要搞文革,要建立他的一统天下,就必然需要他的信徒。那么正是因为17年的教育,就把我们培养成了他需要的打手和牺牲品。这就让我想起了希特勒在1933年“五一”节的一个讲话,他说,“当一个反对者说:‘我不会投向你们那边的’,我就平静地告诉他:‘你的子女已经不属于你了,已经属于我们了,你算什么?你是要死的,你的后代将不知道别的,只知道这个新社会’”。其实,我们就做得更彻底,不仅我们这一代已经是毛泽东的了,我们父辈的那一代也完全成了他的。我举一个例子:在文革武斗的时候,我们机械系四年级一个同学在武斗中间被打死了,打死了就开追悼会,追悼会时他父母都是教师,也是教书育人的,上台讲了话。现在想起来是非常可悲的。他母亲怎么说呢:“我失去了心爱的战友,心爱的儿子,内心非常悲痛,但我感到骄傲,因为我培养子女的目的,是为了实现共产主义而奋斗!”。那就是说人已经没有正常的感情了。他培养的人呢,还有一个特点,就是蔑视自己的生命,也蔑视别人的生命。就完全成了一个宗教的工具。我也举一个例子:我们在打那个常规武器建设厂的时候,那一天死了十个人,其中有一个同学没有死,是无线电系的,他的钢盔被打掉,然后子弹直接穿了过来,把脑浆带了出来,成了植物人。后来,就是过了很久很久,我们看他,他还会发简单的语音。我们一说“毛主席万岁”,他就这样(手伸向前方),然后说刘少奇,他马上就小嘴抹黑,就是说当时他真的可以叫做”融化在血液中“了他最后完全丧失了生活能力,最后学校把他赶了出去,回到他的老家,捡垃圾堆的东西来吃,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