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敘述一些奧地利的法西斯歷史──畢竟,這可是1938年被併入納粹德國的國家,這是希特勒的故鄉,他年輕時住過的奧地利Linz也曾被封為「元首之市」(Führerstadt);而無數的猶太人,曾經在帝國時代在此找到安身立命之處,也在納粹佔領時期,被解送到集中營裡。走在維也納街頭,你很難無視法西斯時期的遺緒,以及當代的奧地利如何試圖去克服那段黑暗歷史。

奧地利如何面對納粹過往,並非一開始便有共識。其他國家如何看待奧地利,一開始也是難以確定,《維也納之心》裡便點到這個議題。戰爭末期時,同盟國已經在協議,如何定義奧地利,以及如何在戰後規劃奧地利的政治版圖(劃給德國?與巴伐利亞結為聯邦?往東歐發展成為「多瑙邦聯」?)。

最後,同盟國將奧地利定調為「希特勒侵略下第一個受害的自由國家」(the first country to fall a victim to Hitlerite aggression)。可是,「第一個受害者」之說,真的就能使奧地利脫罪嗎?如何解釋納粹佔領時接近百分百的同意希特勒為元首之公投?如何解釋那些被驅逐的奧地利猶太人?如何解釋那麼多協助納粹政權的公務員、甚至一般人?加害者與受害者的角色及責任並沒有那麼容易區分,雖然戰後聯邦總理拉伯(Julius Raabe)在國會裡那麼氣憤地說:「作為被侵略的受害者,如何能夠被要求為侵略行為負起責任?!」但是,歷史的發展以及針對轉型正義的論辯,還是逐漸將奧地利帶向既是受害者、但也負有責任的路上。

多年後,奧地利另一位聯邦總理弗拉尼茲基(Franz Vranitzky)終於在國會中發言,正式確認了這個立場:許多奧地利人對於納粹暴行有「共同責任」(Mitverantwortung)。因此這本書中也寫到奧地利的這段歷史,讀者讀後當能理解,為什麼奧地利人負有共同責任。】

opinion.cw.com.tw/blog/profile

【奧地利的第二次封城,規定除了餐飲店提供外帶,以及一些維持社會運作必須的商店得以營業外,其他所有商店都必須關閉。但是,什麼是維持社會運作必須的行業、什麼不是,其分類方式正可以說出官僚系統運作的盲點。有個例子可以說明。

在奧地利衛生部修正的新冠疫情緊急處置法中,允許販售「安全及緊急用途產品」(Sicherheits- und Notfall-Produkte)的店家營業,不受封城限制。結果,這其中也會包括賣槍枝業者。

其實不該說允許槍枝業者營業,因為通常販售槍枝武器的店家,都會賣許多其他安全商品,例如警報系統、防身器、救生器材等等,可是,在這樣的法令規範下,民眾看到的確實是,其他的店家要關,但是槍可以繼續賣。

這件事的荒謬如果對比於另一個規定,更可見其荒謬:書店禁止營業。你想買書,只能網路訂購、寄書到府,或者,專人送到。書店協會抗議,為什麼餐廳可以維持外帶,書店不行?難道購書這種消費行為,最大的特質不是外帶嗎?

為此,衍生出的解套方式就是,那些同時經營書店與咖啡店的店家,因為有咖啡的營業項目,獲准營業,但不准賣書,於是,就出現外帶咖啡送書的「套餐」。可是,那些純粹經營書店的老闆呢?就沒有這種詮釋空間了。

槍可以賣,但賣書不准;咖啡可以賣,但賣書不准。我從沒想過,自己會遇上這樣的時代。】

books.com.tw/web/sys_serialt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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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官方通訊社則是同時間刊出奧地利國防部長聲稱與俄羅斯保持外交暢通很難的消息:

"奧地利外交部在聲明中表示:「俄羅斯大使館的2名外交人員的行徑和他們的外交身分不符。因此依維也納外交關係公約第9條,宣布為不受歡迎人物。」

另外兩位在聯合國機構的俄羅斯代表團工作的外交人員,行為不符聯合國和奧地利之間的地主國協議。

身為中立國的奧地利驅逐外交官事件相當罕見。莫斯科去年2月入侵烏克蘭以前,奧地利和俄羅斯之間的關係密切。"

udn.com/news/story/6809/6945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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