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anscriptome and translatome co-evolution in mammals
“科技进步不错吧?明天,我们送孩子一本书的时候,他肯定把它翻过来调过去看哪里能放电池。”
« C'est joli, le progrès ? Demain, quand on offrira un livre à un gamin, il le tournera dans tous les sens pour savoir où il faut mettre les piles. » Coluche
Adaptive Learning of Rank-One Models for Efficient Pairwise Sequence Alignment. (arXiv:2011.04832v1 [cs.LG]) http://arxiv.org/abs/2011.04832
如果生活的核心是同性友谊而非婚姻,会怎样?
利维坦按:
“余亦东蒙客,怜君如弟兄。醉眠秋共被,携手日同行。”杜甫的这首诗(《与李十二白同寻范十隐居》)如果放到当下的语境下,估计会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同性之爱。不过,我们现今所谓对待同性和异性恋的态度和认知,也实属非常晚近的观念产物——这也是造成当代人曲解历史的因素之一。
我们虽然摆脱不了当代观念的教化,但仍旧可以带入式地去还原某种历史上的友侣之谊,毕竟,不论东方还是西方,在对待“挚交”的问题上,也从来不是一成不变的。因此,李白和杜甫,夏洛克和华生,简·亚当斯和玛丽·罗泽特·史密斯等等,都可以让我们更加丰富对于这份同性友情的纵向认知。
「由于友谊不在法律保护的范围之内,法律因此延续了这样一种规范,即友谊没有恋爱关系那么有价值。这种规范反过来又削弱了任何认为忠诚的友谊应该得到法律承认的观点。」
「许多学者认为,现在人们所熟悉的异性恋和同性恋的分类——这种分类将 *性吸引力视作个人身份的一部分* ——在20世纪之前并不存在。虽然同性之间的性行为受到谴责,但同性之间的激情和感情并不被鄙视。」
「西北大学的心理学家艾里·芬克尔(Eli Finkel)将美国婚姻按时期划分为三个不同的阶段。第一阶段从殖民时期一直持续到1850年左右,注重实用性,专注于满足配偶的经济和生存需求;第二阶段则强调爱情,从1850年前后一直持续到1965年左右。
芬克尔认为,从1965年左右开始,“自我表现型婚姻”成为理想状态;配偶双方期望他们的伴侣关系成为自我发现和个人成长之所在。(自这个国家存在起的大部分时间里,有大量被剥夺了合法婚姻权利的美国人被排除在了这些结构之外,也就是被奴役的美国黑人、跨种族伴侣和同性伴侣。)在这一演变过程中,美国人变得越来越依赖他们的配偶以获得社会和情感层面的支持,而友谊沦落到了次要的地位。」
「约翰·卡罗尔在一家男同酒吧遇到了他的柏拉图式伴侣乔·里维拉,他把这种恋爱关系描述为“一站式购物”。**人们期望将情感支持、性满足、共同爱好、智性刺激和和谐的共同育儿等要求堆进同一辆购物车。**
52岁的卡罗尔认为这是一个不可能的任务;专家们也有同样的担忧。心理治疗师埃丝特·佩雷尔(Esther Perel)写道:“当我们把所有的亲密需求都集中到一个人身上时,我们实际上会让这段关系变得更加脆弱。”在这种对恋爱关系的期望下,如果伴侣在哪怕一个方面做得不够好,我们也会无法得到精神上的缓冲。这种期望也扼杀了我们想象其他人如何扮演(我们生活中的)重要角色的能力,这些角色包括同居者、护理人或知己。」
「这种友谊引出了一个关于我们如何认识人际关系的根本问题:我们认定某段伴侣关系“真实”的依凭是什么?
这是记者丽贝卡·特雷斯特(Rebecca Traister)在她的书《所有单身女性》(All the Single Ladies)中提出的一个问题,她在书中探讨了朋友在单身女性生活中经常扮演的核心角色。“两个人是否必须经常发生性接触,并受到身体欲望的驱使,才能被评定一对伴侣?他们一定要定期给彼此带来性满足吗?他们对彼此忠诚吗?”她写道,“按照这些标准,许多异性婚姻都不够资格。”」
「哲学家布雷克不仅对那些把恋爱关系抬高到柏拉图式关系之上的文化规范提出了质疑,而且还对政府赋予恋爱关系的特殊地位提出了质疑。目前,婚姻的缔结取决于(假定的)性行为,而布雷克认为,相互照料对于“我们的生存绝对至关重要”,作为法律认可的基础更为明智。她建议各州将婚姻权限制在有助于照料的福利上,比如特殊移民资格和医院探视权。因为性吸引力与布雷克的婚姻模型无关,所以在这一模型下,朋友关系是符合资格的。
在性少数群体(LGBTQ)圈子里,对友谊的高度重视早已司空见惯。卡罗尔、里维拉以及我为写这篇文章而采访的其他几个人,都接受了这个社群中“自选家庭”的理念——那些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也可以决定成为彼此的亲属。尽管卡罗尔从未考虑过和里维拉约会,但他已经学会了与男人保持非性的亲密关系。换句话说,他开始认识到一件曾经被广泛理解的事情——按历史学家戈比尔的说法是:“我们可以没有欲求地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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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在我小时候的记忆里,村庄是一个长着几千条驴腿的东西,人坐在驴车上,骑在驴背上,好多东西装在驴车上,驮在驴背上,千百条驴腿在村庄下面动,村子就跟着动起来,房子、树、路跟着动起来,天上的云一起动起来。没有驴的阿不旦村一下变成另外的样子,它没腿了,卧倒在土里。
序
车上人挤得很紧,我夹在买买提和一个胖阿姨中间,他们身上的味道把我夹得更紧。我从小在这种味道里长大,以前我身上也有和他们一样的味道,现在好像淡了,我闻不到。可能别人还能闻到,别处的人还会凭嗅觉知道我是从哪儿来的。没办法,一个人的气味里带着他从小吃的粮食、喝的水、吸的空气,还有身边的人、牲畜、果木以及全村子的味道,这是洗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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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置顶,因为此人无法被任何自我描述总结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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