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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部分相悖的感受是,我一边鄙夷,又有点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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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与友们(今天的友人也一同)还看过一部讲母亲亲情的电影,好像是叫《一个母亲的复仇》,就是改编自印度公交强奸案的那部。
那场电影看得我异常窒息,在最后母亲扣下扳机射杀了仅剩的一名罪犯后,我整个崩溃,我哭得很凶,顶灯打亮后,走出影院后,我还没法让眼泪停下来。可身边人似乎都不为所动。还在影院里我就在拼命抑制自己,不想让人听到我的哭声,不想让自己变成突兀的音符。但走在路上我的眼泪还在流,她们笑了,笑我怎么这么好笑,哭到这样的地步。

今天看完电影听她絮叨那些偏离的小心思时,我在想这些。
抛开其他,就算眼泪是场表演,我连表演都无法投入,无法享受,无法借由此展示自己的什么。我在意,不是我那一刻的心情,是别人看我的目光。而一个真正关注自我的人不会动不动考量自己行为的动机、效果和影响。
但我时常活在自我审视里。
当然有时候我也会发现想得多是种体贴,让人前氛围舒适愉快,大家与我呆在一起会感到被照顾,它某程度上是优点,是被我自己喜欢的特质。
可是过头了,就容易陷入怀疑的漩涡。不自信,再不自爱。
审视、剖析,好像越来越了解自己越关注自己,其实不是,聊“我”更像安抚自己的手段,用理性用逻辑解释自己的所思所为,说通了自己才能获得平静。

⬇️不想欺骗自己所以照实记了下来。

遇上类似的,真实的、从心发出的想法与正向的道德或价值标准相悖的情况,我总很难快速摆脱困扰。
越挣扎越感到自己被捆绑,但究竟是被外在条件束缚了还是被自己困住,我也不太明白。
只有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心情我才会感觉舒坦。
不过并不是事事都像今天的事一样,我不说出口,就能保护大家的平静。

今天和朋友去看李焕英,哭点来得突然,友哭得很伤心,静谧无声的那一段影院里还有她的啜泣声。我感觉自己有被她看了好几眼,大概是因为我擦了几下眼泪之后又开始吃爆米花。影片结束后,她同我说自己刚刚哭得太凶了,又说了好几遍坐在她旁边的男生被她的激烈反应惊到想给她递纸的事。观影时我也哭过了,不是不懂她为什么哭。但听着她的分享,我下意识觉得,她在表演,而且演得太过了。
哭是她的表演方式,试图帮助她的男生是她哭得动情的绝佳观众,证明了她的魅力,所以不禁反复展示。
这想法很阴暗,作为朋友我明白我不该,但还是止不住想了。
虽然在心里批评了我自己,但就好像为印证我这阴暗想法一样。回家后她发了一条朋友圈,把这些故事又细细说了一遍,并配上了自己的单眼自拍,以证明妆面确实有损。

我还记得你!说樱花很!美!丽!

每次听到这句就不由自主把感叹号加进去!

在你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会好好说话——包括阴阳怪气,抓不住重点,过分解读,大小声,乱插嘴,抬杠,没基本礼貌等等等等行为——的人,还自带一股子傲慢。别人讲,听不懂,听也听不进。不乐意听,只顾着说。有时候说一句话是为了赢,有时候说一句话是为了把对方拐到自己的规则里。

在这里讲话不讲话都累死个人。

现在即使充了会员也不敢在国内正版视频网站看电影,就怕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看了删减

妈妈最近看上阳赋,我觉得没之前网友批评得那么不堪啊?章子怡与周一围演的大王王妃出行,误入敌对战区的平民地,大家欢歌载舞还为他们送来羊腿,章子怡与周一围并坐,好奇地问东问西,因为有篝火,大概有絮飘落到他头发上,闲聊的中间章子怡发现了,就自然而然为他捡去了那片白絮。就是我与朋友聊天时时有发生的场景。

同人女喜欢的男同性恋类型:直男
同人女喜欢的直男类型:男同性恋

还是她的某次分享。我真的蛮喜欢格老师这两段话,还有上次转过的“我们这一代的哭声要到很久之后才会被听见”。留存着,时不时会突然想起翻出来看看。她最后告别的文章写的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也许这就是其中的某一段。我不知道。消抹掉一个人的网络痕迹太容易了,我收藏了那篇文章,但点进去无法查看,标题孤零零地告诉我:《岛呗无海 仍然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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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线看了两眼,没什么有意思想深究的动态,倒是突然想起几年前喜欢的博主的某次分享(见图)。后来她被炸号了,不知道是退出这一泡糟的网络世界还是换号重生了,总之再也没找到过她。

像我这种不挑食的人,没有特别讨厌的食物就等于没有特别喜欢的食物,也就等于,区分不出不是特别的味道之间的细微差别。

首页集中讨论新疆问题的那一天我感到很痛苦,痛苦在于我没有到过新疆也从来没有实际接触过少数民族/维族人民。看到集中营的事心里有一些恐惧,但那种恐怖是我想象的,我不是说那些恐怖的事情是不真实的(实际那天晚上辗转睡不着我在写下的长嘟文里也说了“我相信那些事情是存在的”),而是像这条说的这些事情离我太远了,远到我的想象不够真切不够细致——一方面我实在没有办法(尽管我很想)投入到像首页大家流露出的那样程度的痛苦愤怒伤心里面,可同时又因这种事完全算是恐怖主义,又因对当局不抱任何幻想遥感到那样的管制也许正揭露我未来生活的某一面,而被激起了作为一个人、一个中国公民自然的不满情绪——而这两者之间情感浓度的差异,还使我催生出一些羞愧:明明是我的同胞在受难,为什么我没有办法从内心深处去同情、去愤怒?
时时刻刻都受到自己良心的审判令我痛苦。哪怕那一天我尽可能地略过这类信息,可我又没有办法忘记。
我问自己:我难道要做一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吗?我难道可以忍受这样了无生趣的安逸日子吗?我难道连基本的公正道义责任和同理心都没有吗?这样还算是“人”吗?
为了让自己好过,我又不无罪恶地想:聊政治,聊政治,聊政治——批制度批政党批所有不为民主自由平等的恶人普通人愚人的进步的人开智的人反抗的人,勇虽勇,敬虽敬,但全身心浸在中国的社会丑恶,又与在酒桌上自以为大明白地高谈阔论国际局势国家政策的男人们党的拥趸们狗腿子们有什么区别呢?搞政治搞多了,不管好的一极还是坏的一极,都会变成把人异化成追求立场是否一致的疯狗。
然后昨天有朋友放春节假刚回来,我们一群人在外玩了一天。没有新疆集中营,没有谈论政治,甚至也没有带脑子。可我短暂忘掉了这些痛苦的思考。我笑了一天,回来发现眼妆都花了。我赶在十二点睡觉,一觉醒来已经接近十点。肉体上有疲惫,精神却很放松。
我再次点开毛象,看到引发争执的事情又变成了clubhouse无限转生还有我还不知道的汉服事件。
看着看着突然想发笑。我觉得生活真的好荒谬,荒谬得可笑。
是政治的原因?还是网络的原因?
揪心于高于自己生活的生活又迅速归复平静,丑陋的东西被翻出来在下一次丑陋被揭露的时候。总在争吵,吵无所谓的政治立场,无所谓的开放闭合,无所谓的真假善恶。一丁点小事也要被无限度地发酵,要求证清白,也要自证清白,说不清楚是一种罪过,变化流动也仿佛是不允许的事情。
可笑在放下手机是另一番天地。今天看到的最令能点出这种荒诞的声音就是:快过年了,难道大家都不需要打扫清洁吗?

在群里分享图片,弟弟问眉毛粗是我自己画的还是本来就长那样,我说本来如此,我毛发旺盛女,还笑说你是没见过我的腿毛。
我以前没这么洒脱的。
自出生起我的毛发量就很惊人,毛质还又硬又粗。我那个非亲外婆从小就把这当笑料说给我听,笑我生出来时候就是毛孩子,又瘦又黑毛还多像猴子。小学旁一个转角路口有些小商铺,爱贴乱七八糟的广告,恶劣的小学男同学就会指着其中的脱毛膏广告跟我说我挺需要的。小时候我穿裙子心里其实很那个,会想别人会不会发现我的腿毛然后笑我。

走在路上我真的很爱跟小狗互动……我就是那种见到小狗会忍不住咂咂嘴吸引它们注意力的不礼貌人类,但今天有一回照面我忍住了!
因为那只小狗的耷拉耳朵太可爱了ww它专心向前小跳着陪主人散步,耳朵跟着一耸一耸,没有摇尾巴胜似摇尾巴,毫不自知地输出可爱……可爱得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了 :blobcatmeltthumbsup:

QQ有一种简洁模式,一打开就变类微信页面,头像框框全是方方的。然后我点开微信,发现微信不仅头像,连对话框也是方方的。接着我继续发现,QQ简洁模式下的对话框并没有变。
很无聊的发现……
奇怪就奇怪在,微信里的方看起来很正常,但放在QQ里看就哪哪都不对劲了……

不是正常人的想法 

疫情这么久,发生了很多事情,现在的感觉早就不复当初的恐惧,反而更希望这场人类大清洗带走的人类生命尽可能多点

⬇️出现类似心情就突然念起两件平时不喜欢的事情的好处,一件是做计划,另一个是有人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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