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要搬运地球好理解啊

耄:人定胜天,与天斗与地斗其乐无穷
刘:人定胜地,天罚确实管不了,可管不了天还管不了自己家的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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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地球一类刘氏文学,可能是某种反伤痕文学
传统伤痕文学反思痛苦,而刘男士显然被打上了中共正典史观思想钢印,走不出光荣感和挫败感共存的矛盾(aka阳坚的应然和阳痿的实然),必须要设计一个平行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他所经历的一切痛苦都是正确有意义的。不是个别独裁者发疯,是大棋以及伟大工程;不是血海横流的荒谬,是光荣铁血悲壮大而坚硬人定胜地愚公移山;不是愚昧落后逆文明发展浪潮而行,西方先进白人迟早会看到我们的伟大,所有人都要平等地经历共产主义智能设计先实现血海的洗礼;不是野蛮的集体癔症,毕竟野蛮也是有意义的,失去兽性失去一切,人性是白左毒草不可能真的存在。
伤痕文学走出伤痕,而刘男士是伤痕本身。
至于非要把全世界卷入其中默认别人一定会同自己一起伟大坚硬这一点,往小了看,就像电工不仅自己意淫吃女人,还要逼交大教授江晓原一起吃才满意。

窝小时候看过一篇阴影很深的科幻小说,是说一艘飞船坠落在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时间流逝速度飞快,早上出生的婴儿到晚上就老死了,资源也很匮乏。就这么严酷的环境,里面的人还在拼命繁殖生孩子,给地狱添加人口,这股繁殖力真是比什么都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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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荒谬,所谓mind fuck,是说你不仅被打上了BDSM思想淫纹,还要翻着花样地主动地分析屎怎么吃好吃。
李渔的闲情偶记里关于女子小脚的论述,堪称窪地mind fuck的公开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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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选足一事,如但求窄小,则可一目了解。倘欲由粗以及精,尽美而思善,使脚小而不受脚小之累,兼收脚小之用,则又比手更难,皆不可求而可遇者也。
  其累维何?因脚小而难行,动必扶墙靠壁,此累之在己者也;因脚小而致秽,令人掩鼻攒眉,此累之在人者也。
  其用维何?瘦欲无形,越看越生怜惜,此用之在日者也;柔若无骨,愈亲愈耐抚摩,此用之在夜者也。
  昔有人谓予曰:“宜兴周相国,以千金购一丽人,名为‘抱小姐’,因其脚小之至,寸步难移,每行必须人抱,是以得名。”予曰:“果若是,则一泥塑美人而已矣,数钱可买,奚事千金?”
  造物生人以足,欲其行也。昔形容女子聘婷者,非曰“步步生金莲”,即曰“行行如玉立”,皆谓其脚小能行,又复行而入画,是以可珍可宝,如其小而不行,则与刖足者何异?此小脚之累之不可有也。
  予遍游四方,见足之最小而无累,与最小而得用者,莫过于秦之兰州、晋之大同。兰州女子之足,大者三寸,小者犹不及焉,又能步履如飞,男子有时追之不及,然去其凌波小袜而抚摩之,犹觉刚柔相半;即有柔若无骨者,然偶见则易,频遇为难。至大同名妓,则强半皆若是也。与之同榻者,抚及金莲,令人不忍释手,觉倚翠偎红之乐,未有过于此者。
  向在都门,以此语人,人多不信。一席间拥二妓,一晋一燕,皆无丽色,而足则甚小。予请不信者即而验之,果觉晋胜于燕,大有刚柔之别。座客无不翻然,而罚不信者以金谷酒数。此言小脚之用之不可无也。噫,岂其娶妻必齐之姜?就地取材,但不失立言之大意而已矣。
  验足之法无他,只在多行几步,观其难行易动,察其勉强自然,则思过半矣。直则易动,曲即难行;正则自然,歪即勉强。直而正者,非止美观便走,亦少秽气。大约秽气之生,皆强勉造作之所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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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脚布从来不单裹住了弱者的脚,它同时也裹住了强者的脑皮质。从这个例子来看,窪地知识分子明明也意识到人长脚的意义是行走,把一双好脚弄成寸步难行是一种荒谬,但他就非要钻入荒谬的坑里推究点例外意义出来。约摸是同为古文明,贵中文明的级别比不上古希腊,没人来把西绪弗斯推石头的故事醍醐灌顶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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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me 好巧 窝也看过。这个中篇的名字叫冰霜与烈火

@sinkingdom 确实是这篇,看了下发现记错了细节,里面的人寿命是8天不是1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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