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象友提到圣质如初给体制内加薪来应对经济危机,我忽然想到,通缩本身就是对体制内的变相赎买。
通缩意味着市场经济活动逐渐地减缓、冰冻、僵死;但那些能按时的、稳定的,从政府那里拿到钱的人(公务员、事业单位、退休人员),他们的生活不但不受影响,反而还有“东西便宜了,日子更好过了”的假象。
这也正是圣质如初敢大放厥词说“东西便宜了有什么不好”的底气,它是站在体制内的立场上说的这句话。

PS:恶性通胀则恰恰相反,商业经营者受影响不大,倒霉的是拿死工资的人。所以当年KMT的失败的金融改革,把公教人员得罪得极其彻底,以至于他们绝大部分倒向了CCP。
现在看来,圣质如初更像是在对KMT反其道而行之:把体制内的生活水平保住,体制外的市场经济部分,死就死吧,死了活该。

再PS:我有些担心,圣质如初放任通缩,背后恐怕有着更愚蠢也更危险的考量:恢复它最爱的计划经济、物资配给制。等到你国的市场经济,也就是它一直看不上眼的歪门邪道,全都死绝,它就可以很丝滑地实现国进民退,让全国人民享受“人人都靠公家兜底发粮票”的前三十年毛时代美好生活了。——当然我们都知道它是想屁吃,可它自己不知道啊。

@sabishizhiren PRC秩序体系的起点,就不是autonomy而是conquer。那么基于conquer的秩序起点,自然演化就会倾向“寡头垄断--->皇权专制”,除非有外力alien干涉。

雅典-斯巴达就是这个演化路径分歧的一个典型案例。而后者自然就会变成奴隶制,而奴隶制一方面腐败奴隶们的心智(想当奴隶主),一方面耗散奴隶主的智识资源(奴隶主把对自己阶层对知识的探索的人力资源,集中向,“论证统治阶层永久统治的合法性”。)

一个奴隶城邦如果恰好完成区域大一统(附近没有其他自由城邦,或者没有自由港和自由航道),那么这块区域就完成了稳态系统------或者说奴隶与奴隶主之间的永恒的治乱循环的折磨。

@acme @sabishizhiren 老中奴性的微观体现就在于:让孩子成为实现父母理想的工具;而人对待工具的本性,就是让工具成为自己生存资源。aka“孝顺”。

用阿姨的话就是“吃(断)子(绝)孙饭”。不仅仅是洼地的统治集团(比如CCP)不断向“未来借债”,其实微观层面每个老中都在向“未来aka自由的子孙”借债。

更糟糕的是,在一个完成大一统的区域,这个债终归会借无可借(借债也可以理解为是生存成本的转嫁)------因为不愿当奴隶(或者是连奴隶也当不起的奴隶)的金字塔底端终究会崩溃。而这也即一种区域内的“逆淘汰演化”(当然在不明白如何找到“正向演化的歧视链”之前,洼地人也不会明白何为“逆”),自由人主动或被动的绝育人口溃缩;奴隶制人人口相对比例上升。最后整个组织体系崩溃大洪水。然后由于这个过程过于漫长超过了几代人类的自然记忆,导致社会记忆断层。由于社会记忆的断层,这个文明就像失忆症患者一样不断重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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