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海棠作者辩护,在简中能发出来的声音,主要是两个思路:1、双标,更严重的事情咋不重判呢?2、诉苦,作者生活困顿而且也没挣啥钱。悲哀的是,这恰是极权社会无一例外特别热衷反对“色情”的原因,因为当真正的问题(公权力肆无忌惮的扩张)不被触碰,无论是诉诸双标还是诉苦,都相当于是在给它进一步赋权——前者相当于承认所有“擦边”都是应该打击的,行啊一个个来呗;后者相当于承认挣到钱的人是更应该被敲打的,好啊正有此意。其实对这种事情,有且只有一个正确的回应,那就是“你凭什么管我?”可你又不敢说,你只敢绕着弯说。可是所有的绕弯,都变成了进一步合理化其打击行为的助力。不是指责谁,纯悲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