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rnmeoon 可以转换思路,出门带一根40cm长的假jb,有歹徒就掏出来甩他脸上。首先歹徒会震惊于在这种场合看到假jb,会愣住,这样你就抢占了先机;其次超长超粗的假jb会戳中歹徒的自卑心理,想到自己的3cm不由自主就膝盖软了屁眼痒了;最后歹徒也不太好缴械,因为唯一能抓的地方就是你手里的那个把手,抓其他的地方都会让人觉得他是在给一个男的手淫。
我觉得中国和西欧的宗教有一个很有趣的分野,这个分野造成了巨大的影响。
所有宗教的传播,都需要获得大量底层民众的支持。佛教在中国,为了获得下层民众支持,开始向越来越简单发展,一开始还将讲究读经文,甚至要去印度取真经,进行思辨型研究。但到了后来禅宗兴起,开始讲究“顿悟”,就是你也不需要看经文了,也不需要知道啥是真经啥是假经了,没读书不识字也没关系,关键在于“悟性”。那这个悟的说法可就大了,怎么样都行吧。而恰好是禅宗在传播上的广度,打败了原来读经思辨那些派别。
而马丁路德改革宗教则是相反的,他认为不能只由教士来读圣经。你只听教会读书,那你怎么知道他读出来的是什么东西,有没有在骗你,说不定教士知识水平还不如你呢。于是路德提出“惟读圣经”,每个人都要去自己去读自己去理解圣经。
一个直接的结果是,西欧识字率大为提升。而同样宗教最广大的支持者都是社会底层女性,西欧女性识字率吊打中国。这又影响了后来一系列的中西大分流。
@MulanPurple 这个还有一个当代版本。因为中国人爱吃黄唇鱼的鱼鳔就是花胶,美国加州附近有一种很相像的鱼,于是大量渔民捕捞这个鱼,捕捞过程会影响到另一种生物,导致加州附近一种小型可爱的鼠海豚接近灭绝。
我真想说这也不是中美贸易的宿命,什么鱼翅花胶,真的是中国饮食文化对世界其他生物的祸害。
『阿富汗塔利班:「所有女性撰寫的書都不允許在課堂上教授」』
該法令也禁止教授18門課程,其中包括人權和性騷擾。
https://www.bbc.com/zhongwen/articles/c4g2ml42zzvo/trad?at_medium=RSS&at_campaign=rss
@RXY 社保基数每上涨xxx就会有xxx人退保
西洋参的故事还有个姊妹篇,那就是海獭皮。随着满清入关,满人热爱貂(皮草)的习惯被带入关内,各种皮草都风靡全国。皮草里面最珍贵的是海龙皮,这是满语,意思是水獭即现在说的海獭皮,入关之后需求激增,只能向俄罗斯买,很快,俄罗斯也没货了。
于是贪婪的商人们又盯上了北美洲西海岸的自由自在的海獭们,当时有无数美国拓荒者和印第安人都开始捕猎近海的海獭,剥掉它们的皮,高价卖给大清国。从这个角度说,可能,贸易就是中美的宿命吧!
PS:不要吃野生的动植物,现代也不需要穿皮草保暖了,环保低碳生活是最好的。
大家也可能知道西洋参的故事,特别传奇!大概就是说清朝早期在中国的传教士们注意到,人参价值高昂是妥妥的奢侈品,于是他们写了一篇论文发表在欧洲的杂志上,这篇论文介绍了人参的价格和产地等情况,并附上了科学插图,并且断言同纬度的其它地方可能也有类似人参的植物。
这篇文章被他们在北美的传教士同行看到了,被巨额的利润驱动,他们就行动起来,去寻找并且询问土著印第安人,两年后,他们终于找了人参的姐妹——西洋参!于是,欧洲和北美开始大量向中国贩卖西洋参。而随着中国人参资源的枯竭,到了清朝晚期,连慈禧太后都改吃西洋参了
对的,西洋参是地地道道的美国特产,但美国人从来不吃,只把它卖给中国人,直到今天。而且这也是美国和中国贸易的开始的状态,即美国费尽心思地把美国货卖给中国人,直到今天也是一样。
《红楼梦》里记载了很多西洋进口织物,如多罗呢、猩猩毡、哔叽、番紦(番八丝)、羽纱、羽缎,而成书早于红楼梦至少半个世纪的《广东新语》也记载了广州市面这些洋货,而且售价高昂,甚至能贩卖到远在内陆的山西,连宫廷也要经常订购这些奢侈品。
但是大清朝廷和民间都对这些西洋织物的原料、织法误解很大,以为原料是鸟羽,即使有人调查过并澄清是细羊毛,也没人相信。啧啧……反过来欧洲破解了中国的丝绸、瓷器、漆器、茶叶几乎所有的值钱特产的原料和制作工艺,这么一对比,真是感慨。
https://m.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12275414
有香油讨论西贝这种大型连锁,为何不敢用活鱼的一个可能性,他说活鱼用了“麻醉剂”。我补充一下用的是安定、又叫地西泮,换成人用就叫安眠药,对鱼有类似人打麻醉的效果。
我之前科普过,地西泮被广泛运用于中国水产界,如果你查食品新闻,在水产中查出地西泮简直司空见惯。注:鱼这种动物和人不一样,不能代谢掉地西泮,会终身含有,所以是非法的。
PS:鲜活的水产最有可能在运输环节,非法喂安定,以避免它们在运输中碰撞、应激导致大量自死亡。
https://xzb.scol.com.cn/new/html/xfzlb/20250103/xfzlb856130.html
@gingerduan 我曾短暂给其中的一些藏人高中生教授历史课,这种观感非常奇怪,历史书上全是汉地的唐宋元明清,好比高堡奇人里日本征服中国,来了一个老师在那里讲甚么飞鸟时代平安时代一般,透着一股无可救药的荒谬。要是没有教材和学校的监督,我想我也许可以从象雄讲到甘丹颇章,带着他们看《贤者喜宴》、《五部遗教》,了解米勒日巴更敦群培的事迹。我有一个藏人好兄弟,同时也是个诗人。他告诉我,在漫长的学生生涯中,他对汉地乃至欧洲的历史了如指掌,却对自己民族的历史不甚了解,后来我们去了很多地方,一起去了哲蚌寺,在甘丹颇章怀古,又去了山南,在桑耶寺的滚滚沙丘下,发出一声长叹。我们一起住过帐篷,在帐篷里我说你记住,当今的吐蕃是一个“皇民化运动的范本”,尽管无法改变什么,但是希望我们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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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历史资料和数据的保存上,天朝和欧洲也有一个"大分流"。在英格兰,可以追溯到中世纪的个人层面的数据,例如出生、婚姻、死亡的登记;而在中国,这类能够持续追踪普通个人的史料极为稀少。
在英格兰,这些档案主要来自于教区牧师的登记,涵盖了几乎每一个人的宗教仪式(受洗、婚配、下葬)。而在天朝,则是由官方制作的户籍、黄册等,主要目的是朝廷的税收、徭役和土地管理。
两者保存率的差异,有几点原因。英格兰的教区档案属于“社群财产”,地方社群有动机长久保存,不受政府更迭的影响;而中国的户籍档案属于“官方财产”,由地方衙门掌管,官员更替频繁,没人真正care这些档案能不能保存下来。
中国改朝换代多半极其剧烈,人都会死掉一大半,更别说保存档案。而且新政权常常要求销毁旧户籍、重做调查。西欧通常没有这样意义上的"亡天下"。
天朝虽然有族谱流传下来,但多限于精英家族,不能反映整个社会。
可见最关键的还是产权安排上的差别。中国的户籍档案是“国有财产”,属于皇上而不属于任何屁民,因此无人有持续保存的动力;而英格兰的教区登记则属于社群,正因为“人人有份”,才得以长久延续。
@blueglass 如果妃子都是妇好那个水平的,不排除纣王是被四个妃子草所以姬昌认为他淫乱🤔
https://m.cmx.im/@showland/115195761244198540
非洲爪蟾、美西螈、泥螈等两栖动物,每年都平均有两三成的蝌蚪终生保持幼态,以巨型蝌蚪的状态性成熟并交配繁衍,生下小蝌蚪。这些巨型蝌蚪的后代依旧有很大比例可以完全变态。有类似性状的蛙类/蝾螈类一般生活在降雨不稳定的滩涂中,因此这很可能并不是一种“失调”“缺陷”“疾病”,而是一种演化筛选后的生存策略,保证不论当年是旱是涝,都有一些族群成员能够生存下来(蝌蚪在洪水时有生存优势,蛙/蝾螈在干旱时能存活更久)。并且蛙/蝾螈和巨型蝌蚪是不同的生态位,彼此没有食物竞争,分散形态能提高一个区域内能承载的物种数量上限。
我是想说,就连非洲爪蟾都知道一个更多元更包容的氛围对族群整体有利……
#nobot
stop worrying and love the booo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