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习和土豆对话的视频,感觉习真的太像在国内遇到的那些带着权威普遍厌女的男领导们。
他跟土豆对话,身体一直在一个要走开的状态,就是那种“我放了屁就跑”的状态。又要教育人,又要预设自己的权威地位,但是又很怕被挑战。但是肯定是要被挑战的,所以身体一直处于要走不走的状态:“你讲什么我根本不需要听”。
但是还是想听,不然就真的走了。他其实还是希望自己的权威在对方那里得到认同(因为其实还是自卑的)。然而最后是失败的,对方并没有给予认同。这个时候还是不能塌台,要继续维持权威。于是撂下两句没头没尾的“创造机会”显示自己的智慧,就跑了。
这种人在国内遇到太多了,以前的工作,要和很多政府官员打交道。几乎每个处级以上的领导都是这样,一副不可一世,既骄傲又自卑的态度。
https://m.youtube.com/watch?v=VnjC5K73FWc
今天给我最大乐趣的是这个习近平G20把土豆拉一边一顿骂的视频。一方面惊讶于习近平跟其他国家领导人竟然可以一点diplomacy都不讲,真的就直接训小孩一样;另外最后习近平说“天真!”也真的好好笑。土豆可能都没见过这种世面。
以前看过最有意思的系列报道是同一个人不同媒体报道了两次。最早是ft 报道这人家里湖南县城的,因为奥赛拿了新加坡奖学金念高中,高中毕业去了牛剑,毕业进了伦敦狗剩。ft那个采访的基调基本就是赞美全球化,让小镇做题家有机会去投行,通过个人奋斗过上一种精英的生活。又过了几年b社出了一个报道,是说这人从狗剩跳到一个英国小买方,又跳去了p72。然后他带着代码跑路,在香港机场直接被国际刑警逮捕了。据说是因为前东家博纳斯只给了四十万,他感到人格受到侮辱,就带着代码跑路了。小买方背景深不可言,和他死磕,就闹到香港抓人了。b社报道系列巨多细节,还有类似于法官表示自己已经工作这么多年了薪水远不到四十万,不明白他为啥还不满足。还有他来美国面试那位差点吃牢饭的p72大佬亲自面试他的细节。反正报道写的巨drama巨mean,尤其和ft那个样板戏一样的报道对比看,更觉得趣味无穷。总之自从开始看财经新闻,我再也懒得看知音了
https://msbltz.github.io/wawj/#/home
之前做了这个《我爱我家》台词剧本的网站,内容来自今年出版的《我爱我家》官方剧本书,但是恢复了所有书里被审查删改的地方,而且我自己加上了所有典故、出处的注释,还有方便的全剧本搜索功能。之前出于版权的考虑,我从来没有公开过这个项目,但在现在的环境下,版权已经是小得不能再小的问题了。对于我热爱的东西,保留下一支没有被审查污染过的血脉,这就是它的意义。
今天鲍彤逝世,哀悼。
这里是他的推特:
https://twitter.com/baotong1932
鲍彤是赵紫阳秘书,改革派主力,中学学历。
wiki:https://zh.m.wikipedia.org/zh-hk/%E9%B2%8D%E5%BD%A4
“鮑彤在1989年六四天安門事件中反對當局用武力鎮壓民主運動,支持時任中共中央總書記趙紫陽在民主和法制的軌道上解決問題的思路,但趙紫陽的方針不被當時的實際最高領導人鄧小平接受,最終以武力收場。鮑彤也成為當局當時逮捕的中共最高級別官員。”
鮑彤因為政治問題被判刑及軟禁之遭遇,相較於擔任中共官員時期他對政治改革的穩健態度,經歷磨難後鮑彤的民主人權立場更加鮮明。鮑彤自2001年開始發表大量文章,部分被中國海外媒體轉載。[9]
“ 歷史證明,新民主主義在毛澤東手裏是反蔣介石的口號,是一張空頭支票。現在要求中國共產黨兌現這張空頭支票是合情合理、有根有據的,誰欠債,誰就應該還債。……在毛澤東手裏,社會主義是一把刀子,順之者昌,逆之者亡;不管是黨外的章伯鈞、儲安平,還是黨內的劉少奇、彭德懷、習仲勛。毛澤東在中國,有權肆無忌憚,有權為所欲為。制度如此腐敗,老百姓怎麼活?這種制度,不改行嗎?”
——《鮑彤談政局(一):我看新民主主義》[10]
“ 我主張和平改良,我反對革命。中國兩千多年以來,沒有一次革命是成功的。毛澤東依靠農民打倒了地主,使國家成為總地主,使國有土地成為搖錢樹;誰有權有勢,誰就來支配土地、發土地財。共產黨的社會主義革命消滅了舊社會的資本家,新社會的權貴又成為新的資本家,革命成功了嗎?沒有。革命讓全民付出代價,結果是以暴易暴,對勞苦大眾有什麼好處?如果可以選擇,我願意選擇和平改良、和平演變。”
——[11]
“ 零八憲章這些主張都是現代文明國家已經實行並且已經起了很好的作用。零八憲章的宗旨是呼籲所有具有使命感的中國公民,不分朝野,不論身份,參與到公民運動中來,實現國人百年的追求與夢想。這無非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的本義和延伸。我願意明明白白告訴當局,零八憲章沒有罪,它的理念、主張和呼籲都沒有罪。我們的國家不是中華帝國、中華官國,也不是中華黨國,它叫中華人民共和國。”
——[12]
“ 不管是誰,不談一國兩制則已;要談,必須以《中英聯合聲明》為唯一的法律根據,因為這是香港回歸的基礎、是中英兩國昭告世人並且必須信守不渝的準則。根據這一聲明,香港外交和國防以外官員的普選統統屬於港人治港範疇,理應由港人自主決定。中央如果反悔了,就應該正大光明地宣佈撕毀條約、另起爐灶,但必須明明白白曉諭天下,不應該偷偷摸摸變戲法。”
——鮑彤《一國兩制的法定義和白皮書的篡改義》[13]
“ 中共《黨章》說,有個東西叫「鄧小平理論」。出於政治需要,把黨魁冊封為「理論大師」是共產黨的一種遊戲,但事實上不存在「鄧小平理論」,正如人間沒有「秦始皇理論」一樣。秦始皇建立中央集權並不依靠理論,鄧小平也用不着。他憑藉毛澤東為共產黨打造的權力,開創了一條「鄧小平道路」,使中國進入了腐敗的深淵。不同的是,焚書坑儒很少有人歌頌,「鄧小平道路」卻香火不絕,被膜拜者們一路點讚至於今。”
——鮑彤《鄧小平道路與中國的腐敗》[14]
看过《切腹》
https://neodb.social/movies/8081/
过去看这部电影的我会说:轮番跌入底层的武士坚守着空壳刀鞘意象的虚假武士道意识形态在火枪枪杀老人的一刻显现了自我崩坏。
现在看这部电影的我会说:穷人家不能生病,病了就要卖光家里的东西,母婴饿死,爸爸自杀,爷爷上访被贪官污吏枪毙,案卷还不准写这事。
Mistpark => Friendika => Friendica, native on DFRN, connectivity to AP, d*, and gnusocial
Friendica Red => Redmatrix => hubmaker => Hubzilla, native on Zot, same multi-connectivity
Zap & family (including the "fkavors" Mistpark 2020 aka Misty, Osada, Redmatrix (new), native on Zot, additional connectivity to AP only (Zap)
Roadhouse, native on Zot? AP connectivity
(streams), native on Nomad (Zot -compatible, AP-connectivity)
《GitHub Copilot 被控从事大规模软件盗版》 上个月宣布与律所 Joseph Saveri 合作调查的程序员/设计师 Matthew Butterick 上周正式对微软的 AI 编程助手 GitHub Copilot 提起集体诉讼,指控其从事了大规模软件盗版行为。Copilot 使用公开的代码库进行训练,在开发者写代码时根据函数名等上下文自动补充完后续代码。Copilot 补充的多是公开代码库中代码片段的拷贝。这些开源代码使用了不同的许可证授权,包括 MIT licence、GNU General Public Licence 和 Apache licence 等许可证都要求署名和注明版权。Copilot 在自动补充时剔除了这些要求,侵犯 | https://www.solidot.org/story?sid=73285
《中国开发者在 GitHub 和 npm 上储存逾千本电子书》 鼓吹 PUA 的中国开发者群体 ApacheCN 引起了国外开发者的注意。扫描开源代码库的 Socket 项目检测到一个叫“英文联萌”的 NPM 包缺乏许可证信息。分析该包时 Socket 的工程师在解压后的文件中发现了 .EPUB 电子书。进一步分析发现该 NPM 包的维护者上传了数以千计的相同包,其中有开源项目的中文文档,也有大量的电子书。几乎所有这些包都称作者为与 Apache 基金会或项目毫无关系的 ApacheCN。Socket 尝试联系了 ApacheCN 但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访问 ApacheCN 的网站和他们的 GitHub 软件包库可能会让人产生强烈的不适感,比如他们的“男 | https://www.solidot.org/story?sid=73284
【逃港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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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省比其它省比较开明的是,不把逃荒农民当作“盲流”加以惩罚,而是放手让农民逃荒,还给逃荒者开具证明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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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是逃荒者的首选地。广东省甚至一度鼓励农民逃往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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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港高潮不是发生在死人最多的1960 年,而是发生在1961 年和1962 年。因为这时精简城镇人口,大批城市居民要强制回农村。城镇人口带头逃港,农民逃港也就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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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庆延在政法干校第七期报告中说:“为什么人民要偷渡?研究结果,归纳起来,从根本原因上讲,是两个原因,一个是香港英国当局限制进口,这是根本的。……人民偷渡是逼出来的,首先是帝国主义逼的,再就是我们逼的,再就是我们当前生产生活都确实有些困难,而我们暂时解决不了。有些人就想去香港解决问题,解决一点生活问题,也解决一点生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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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62 年4 月下旬开始,各地的群众纷纷向深圳涌去,冲过边界,逃入香港。
5 月上旬,逃往香港的人愈来愈多,形成一股惊人的大潮。
据《广东省志·公安志》记载,1962 年4 月底到5 月中旬,每天都有数百人从边境偷渡去香港。
5 月中旬以后,每天外逃人员增到千人。最高峰的5 月15 日达4977 人。集结在宝安、深圳一带伺机进入香港的每天都有4、5000人。最多一天达8000 多人。
据统计,参与这次偷渡外逃的有11 万多人,其中6 万人越境到了香港。从4 月27 日到6 月24 日,港英当遣返4 万人,留在香港的大约有2 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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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仅仅是广东一处出现外逃狂潮,可能中央也会采取与广东省委一样的放任和鼓励的态度。
但就在此时,即1962 年春夏,新疆伊犁哈萨克自治州直属县市和所属塔城地区,6万多中国边民拖儿带女,成群结队,并携带大量牲畜农具和车辆,逃往苏联。
国际舆论一时哗然。中央政府大为紧张,广东省才开始紧急刹车,制止外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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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2 年5 月中旬,逃港风渐渐波及广州。
到6 月1 日,火车站外竟积聚了上万群众。
6 月5 日,广州火车东站的秩序十分混乱,一批批的群众冲击开往香港的火车,造成交通大堵塞。
陶铸认为这次事件是国民党特务在造谣破坏,决定用军队维持秩序。
6 月14日,火车东站又聚集了近千名企图外逃的群众。公安局采取了坚决的收容措施,这次逃港狂潮终于平息。
但是,消息通过自由的香港媒体已经传播到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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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op worrying and love the booo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