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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算一算,阅兵的费用够支付60万个月薪5000毕业生一年的工资了。
but,钱花都花了,没经过我同意,也没经过象友们的同意,习皇想花就花了。哎,白花花的银子啊,白花啦白花啦

香港同性权利法案遭立法会压倒性多数票否决。该法案旨在承认同性伴侣关系,并赋予当事人参与医疗决策、安排葬礼事宜等权利。香港89名立法会议员中有71人投票反对。这一结果令活动人士感到失望。cn.nytimes.com/china/20250911/

前几天根据泄漏内部文件曝光的积至(海南)信息技术有限公司(但其办公地址是北京市西城区裕民东路3号京版信息港三-五层,英文名Geedge)

泄露10万 余份内部文件显示,Geedge 直接与各国政府和 ISP 合作,安装用于审查和监控的产品。该公司提供的功能包括:跟踪用户位置和网络访问历史,以及封锁服务和规避系统。

Geedge 是一家鲜为人知的中国公司,已悄然成为防火长城开发的关键力量,向多国政府提供类似的审查能力。这些文件不仅揭示了 Geedge 如何向威权政府出口先进的审查技术,赋予其原本可能不具备的能力,还展示了防火长城本身的演变过程。

这些技术包括:过滤网站和应用、实时在线监控、限制特定地区的互联网数据流量或实施互联网断网、通过用户的在线足迹识别匿名用户,以及封锁用于规避审查的工具(包括 VPN)。

Geedge已在至少五个国家开展业务:哈萨克斯坦、埃塞俄比亚、缅甸、巴基斯坦,以及一个仅以代号“A24”称呼的未知国家。

github.com/net4people/bbs/issu

突然被这句笑得不行:
JK不一定是女学生,还有可能是罗琳

互联网厄尔尼诺(Internet El Niño)

最早注意到该现象的是一位居住在智利的地理学博士Matías Contreras,2036年八月,他在完成自己的毕业答辩后,开始为自己喜爱的独立横板闯关游戏的风评同素不相识的社区网友互喷,即使他清楚这些只会带节奏的“扩圈玩家”中有一半都是几家公关公司旗下的生成式人工智能社区协调员。整个八月,Matías发现到这些AI用户的整体情绪越发暴躁,这种暴躁同游戏节奏本身的降温截然相反。同时,这些AI账户的发言质量降低,风格逐渐统一,开始批量被其他社区用户举报封号。Matías由此开始整理并研究近十年来互联网AI账户数据。统计分析的结果显示:互联网中存在一个跨度大约在11个月左右的AI周期。AI用户的发言质量,可辨认性会以这个周期循环往复。据此,他在PNAS上发表了《The Internet El Niño: Emergent 11-Month Oscillations in AI-Mediated Online Discourse》,以“互联网厄尔尼诺”来称呼这一AI用户的集体降智现象。这一观察后来在诸多领域类得到确认。

看到有人总结最近被踢出课本的古文,《捕蛇者说》、《召公谏厉王弭谤》、《过秦论》这三篇最不出意外。压榨、蛮横、残暴,把秦制的毛病讲全了。建议出个单行本,就是把删除的文章放一块儿,就能看出现状是怎么回事了。

刚参加了北京阅兵带着先进经验回国的尼泊尔总理,回去立刻实施了社交网络 GFW 和血腥武力镇压示威群众,造成十多人遇难,几百人受伤。现在愤怒的示威群众已经冲进了国会,又一个小兄弟要垮台了……

另外找到郑小悠的文章《清代“独子兼祧”研究》,看题目应该是本科毕业论文,大概修改过,发表在“清史研究”2014年5月第二期。也很有意思。原来独子兼祧在历史上也是个新生事物,乾隆以前是没有这个说法的。随手摘了一段:
「学者根据绅士家族《上海曹氏宗谱》与平民家族《澄江范氏宗谱》中近8000个人口样本进行分析,得出以下结论:1、中国传统的婚姻供求市场,由于性比例问题和经济问题,有为数不少的男子不得已独身。2、两个家族的已婚男女平均生子数均低于2。3、未成年人的死亡率高,仅有不到一半的男子能够活到该家族男子的普遍初婚年龄—即22岁。[注:侯杨方:《明清江南地区家族人口的生育和死亡》,浙江教育出版社,2003年。]而在该学者的另一篇运用万历黄册进行明代人口研究的文章中,得出一个更令渴望传续香火者痛心的结论:受到当时的生育和死亡模式的限制,父死子继的情况不到所有继承事件的三分之一。[注: 周绍泉、落合惠美子、侯杨方:《明代黄册底籍中的人口与家庭一以万历徽州黄册底籍为中心》,张国刚编:《家庭史研究的新视野》(中国家庭史国际学术讨论文集),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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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上网看到恐怖故事,一位名叫Cindy Bi的来自老冲的venture capitalist找人代孕,代孕母亲因为医学原因最终流产了,她提出起诉号称要对方因为谋杀入狱,并从工作生活社交媒体全方位疯狂骚扰对方,发表各种诸如对方谋杀了自己“唯一的一枚男性胚胎”、“流产是对方孕期还和男性黑人做爱导致的”等典中典抽象言论,对代孕母亲的骚扰包括不限于找到对方年龄很小的孩子的联系方式给孩子发送那个流产胚胎的图片,攻击代孕母亲时大言不惭自己找的另一个就顺利生产了when in fact另外那位实际上也因为孕期医学原因最终为了保命被迫切除子宫,整篇看完就是纯属吃人的魔幻

wired.com/story/the-baby-died-

2015年的时候去尼泊尔采访震后,我夹带私货采了蓝钻协会,全国最大的一个性少数ngo。真的很强,无论是团结基数(他们男同女同跨性别是一个组织),还是管国际组织要钱,还是自身商业化运营(他们做了个旅行社让外国同性恋来体验尼泊尔式婚礼过干瘾),还是运用政治工具(办了个身份每周一次固定时间上门骚扰当地政府部门,最终成功推动议会通过第三性别护照登记)。可能很多人会觉得尼泊尔很落后,想到的就是佛祖老家、毛主义、种姓制度,但实际上人家是个2008年推翻了帝制的民主国家,所以公民社会这套才有得玩。

相比之下国内的ngo运营跟玩儿似的,男同女同都玩不到一起,因为本质上没人在搞政治大家都在琢磨着互相搞。听说过男同组织白天参加领事馆fund raising晚上酒店顶层包场泳池趴。女同组织也好不到哪去,国外workshop好歹象征性搞搞性别知识101,国内女同组织玩破冰游戏(甚至都不淫乱)。后期还听说有人在搞顺性别女性双性恋组织,可能社会责任在于有必要精细化运作这个鄙视链底端的垂直细分领域。总的来说就是你国无政治,可以回答在这里发生的多数问题。

肃AB团过程中,共党对自己同志用刑,简直可以用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来形容。其恶毒程度真的很难形容。
他们在向后代展示国民党在白公馆渣滓洞如何严刑拷打革命者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
以及之前象友安利的 #司马璐回忆录 ,真的是不错的入门书。其中讲到中共早期历史是毛周二人代表的土共派和国际派的派系斗争。以及任何权力斗争都是拿路线斗争说事儿的。牢记这一点,看高华的这一本就会很轻松。
对待肃AB团和由此引发的富田事件,共产党在处理过程中,凸显一个罔顾事实。毛发起这个事儿是为了排除李文林等异己;接着项英、接着周恩来,不管谁来处理,没有调查的过程,来就是先搞定性,接着改组权力机关。要肃清谁跟这人做了什么一毛钱关系没有。
项英算好点儿,属于是反对搞肃反的,可能最初救了几个人。但他把富田事件里面几个主要当事人劝回来,接着项英自己被中共中央去权,这几个人全被枪毙了。
#红太阳是怎样升起的
#RLW

年轻人的身外之物是用来给老登交社保的;
年轻人的身内之物是用来给老登器官移植的。
第一条已经是明牌了,第二条都敢堂而皇之地讨论了,啧啧。

@NikiMonkeyTianxiadiyi 赘男一般也不是被老婆看上了,是被丈人看上了,所以是一种复杂形态的同性恋

在这个反法西斯的日子里,老拜觉得香油们可以再次翻看翁贝托·埃科的法西斯主义的十四条特征: 

一、对传统的狂热崇拜。

二、对现代思想的拒绝。

三、为行动而行动。

四、异议即叛国。

五、对差异的恐惧。法西斯主义第一特征就是对多元化和差异感到恐惧,因此传统法西斯主义即是种族主义。

六、个体的或社会性的挫败感。法西斯主义最典型的特征之一,就是迎合中产阶级对社会的不满,中产阶级正遭受经济危机或来自政治上羞辱感,对滑落到更低层社会阶级压力感到恐惧。

七、痴迷于阴谋论。

八、敌人既强大又弱小。通过不断转移焦点,对敌人的描述不断变化,敌人太过于弱小的同时又太强。

九、和平主义是在为敌人工作。对传统法西斯主义者来说不是为生活而斗争,而是为了斗争而生活。

十、蔑视弱者。

十一、英雄崇拜。在传统法西斯主义中,英雄主义是常态。对英雄主义的狂热于对死亡的狂热有直接的联系。

十二、慕男文化。这意味着法西斯主义者蔑视女性,狭隘谴责非传统标准性行为,从贞操到同性。

十三、领袖主导的民粹主义。在未来,会出现一种由领袖引导和控制的电视或网络民粹主义,其中,特定的群体公民的情绪反应可以被呈现和被接受为「人民的声音」。

十四、新话。所有纳粹或法西斯学校的教科书使用贫乏的词汇和简单的语法,形成经过篡改的语言来控制思想。

虽然跟我交流久了的人应该听说过了,但我还是想说一下明天的阅兵大概是个什么情况。因为十年前的9月3日我就在北京。
那个时候为了反法西斯战争胜利七十周年的阅兵,我们一家子都很兴奋,觉得虽然登不上天安门城楼,起码挤在路边看个热闹也可以啊。
结果我们在几天之前就见识到了北京各便利店的抢购潮,当时还不懂是怎么回事,后来一打听才明白,北京为了阅兵,很多商店是直接关门的,饭馆尤其要关门,菜市场也不例外,人员流动被控制到最小的程度。
但我们一家子外地人在北京就只能被酒店当肥羊宰了。9月3日那天,我们住的酒店正门几乎出不去,酒店坐地起价,一顿只有稀饭和咸菜的早饭要价一百多,我那经商的老父亲都大骂这是抢钱。更不要提我们一行人里还有老人,我就被指派溜出酒店买吃的东西。
在溜出酒店之后我环顾四周,街边的便利店和饭馆都关门了,就在走投无路之际,一个小店掀开了门帘,店主做了个手势,我们连话都不怎么说,悄悄地完成交易。我回到酒店就自顾自地喝起了闷酒,并且从此发誓再也不看任何阅兵。
我觉得这件事对我来说就是一次政治上的教育,我从台前看到了幕后。我看到了在阅兵的盛大背后有着什么东西。
这件事对我的影响极深,特别是在22年之后我总是莫名其妙地想起当时的事。后来某天我福至心灵,猛然想起:
操,这他妈不就是疫情封控的思路吗?
一点阅兵式幕后参与者的小小回忆,献给即将观看或被迫观看阅兵式的各位。

@RXY
老胡执政的时候就是这样。
2009年50周年有个阅兵式,当时想要不要去凑凑热闹?结果前几天就通告天安门附近封闭,地铁通过不停,当时就明白,这个国家和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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