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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惊悚 

最近看桃太太捏泥人手痒,于是出门买了泥。
今天捏了一半。泥是用一小桶橡皮泥加面粉和的,但是颜色还是有点重。

萌点 

来自人设而非情节的萌点很多跟角色的记忆点是重合的,比如残疾或身体缺陷、语言、外貌、民族等等。

它们要成为记忆点或萌点需要观众对完美普通人的预设:
- 无身心疾病
- 持标准通用语言
- 外貌类似主体民族的平均脸
- 不属于少民
- ......

关于实体A、实体A1与实体B的报告 

实体A、实体A1与实体B是三种外形高度相似的人形生物。
实体A在地下成群生活,负责把水和杏仁交给地面的实体A1加工或者供给地上的实体B。
实体A可以直接获取水或杏仁以及自制的杏仁水,但处于实体B视野或监控范围内时只能喝一点点。
实体A之间私下交易杏仁水或原料是不被允许的,违者会被[数据删除],但存在部分实体A由此途径向实体A1或实体B的转变记录。
实体A大量死于缺水或营养不良时,有极小可能引发骚乱。在实体A面前杀死实体A1有使实体A平静的效果。

小时候印象里«梁祝»明明有一段«抬花轿»或者«百鸟朝凤»,但是后来怎么听也没有。之前更文想起来这事又听了一遍确实没有。难道是跟楼下吹笙的弄混了?

为什么一天能刷到三次伍佰......
吃饭看三度频道播了一次伍佰梗图;晚上刷B站有人做伍佰的鬼畜(调成了«最炫民族风»,虽然我没听过伍佰的歌但今天看过梗图有点好奇就点了进去);然后凌晨在象看到有人找歌。歌词应该是闽南语,我听三遍才听懂,然后搜出来又是伍佰的歌......

?为啥别人做的梁非凡音源拍枪那段没有刘醒人声杂音?我去了几次都没成功

说起来我的童年是暴走漫画、阿衰、赛尔号和三国杀。卖盗版书的地摊随着老人们一点点消失,感觉租武侠小说看的时代离我很遥远。小学的阅览室也有几本,不过我当时只借过三本书,一本《窦娥冤》,还有两本黑板报手册。
初中的班主任语重心长地说,我中二时就是天天看武侠小说,你们不要学我。我初中时也没碰,但初中搞同人还是很中二。
俺第一次看还是大学开学之前。在洛阳地下步行街的书店里,因为封面画得像连环画而且便宜就买了,回住处打开才发现是小说。
武功、精灵对战、忍术、炼金术和替身大概是差不多的东西,好像好的东西除了世界观也没啥不同,图一乐的倒是会集中讨论战力。

你有很多事看不惯?做猫要勇敢一点。
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挥一挥爪子,不留下一只杯子。

没礼的天使在远方召唤你
勇敢的骚年啊快去闯造自己

今天坐电梯的另一个人是工作人员,腰里别个对讲机,口袋里的手机后台放着音频。我立刻就认出来,他放的是那种有刀哥金馆长张学友暴漫脸的熊猫头、河北怀来职教中心般的技术力以及断句奇怪AI配音的沙雕动画。我一般听恐怖向的,这人手机放的是起点修真那种,不过这一点也没有减轻“我居然/果然和中年大叔是同种动画受众”的感觉。

欢乐多 

陆一鸣 - 普通青年
祝小芸 - 文艺青年
周敦儒 - 二缺青年

明年再看衡山笑话说不定就会有种看去年的画的尴尬感......再过几年估计就更不敢看了。

无聊短打 

沉默寡言的唢呐匠没有走上荒原,沉默寡言的唢呐匠拿出手机刷短视频。葬礼上为什么禁止赋魅呢?大家可能很惊讶。它是由什么样的神秘莫测的不可告人的离奇的力量规定的呢?小编也不知道,但事实就是这样的,葬礼上禁止赋魅。

唢呐匠继续活着,电影里审判死者的权力是假的,好像只有唢呐声会让他在人群里突然想起周敦儒这件事是真的。

祝小芸孤身一人回到大水后的松江。他离开这里投奔衡山是在万历二十四年母亲的葬礼后。当时为什么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呢?之后的十二年里他常常受到这个念头的折磨。回到故乡来参加陌生人的葬礼,也许正是出于以眼泪作一番徒劳补偿的愿望。

逝者的妹妹从老家重金聘请的乐队从中巴车涌上舞台。她们仰着的脸黝黑红润,劳作多年的结实身体撑起烫了钻的艳色高丝宝演出服。唢呐匠没有伴奏,外乡女人清唱的歌声咿咿哑哑:

各位灵胞,快快预备好

咱的恩主二次降临已到门口了

主在前领着路,天使抬着轿

千万天军左右伴随不住的吹着号

嘀嘀嗒嗒来把你我找

天使吹号主把选民找

普天下的坟墓圣徒一起复活了

来到主面前 坐上花花轿

天使抬着忽忽闪闪一直望上飘

滴滴哒哒哒哒滴滴自在望上飘

……

祝小芸没地方住。他在松江的家早没了,连那躯壳也毁于一周前的大水。他回到客栈,河南人的灵歌还绕在他耳朵旁,《百鸟朝凤》的调子无限循环,像是衡山的通铺上,十二岁的周敦儒嫌他哭湿被褥时哄他入睡的歌。逝者是否有千万天军梁山接风般的威风接引,祝小芸不知道。也许只有他又想到了周敦儒这件事是真的。提笔赶稿的痛苦和灵歌让他想起以利,以利,拉马撒巴各大尼;以利,以利,拉马撒巴各大尼让他想到周敦儒那酷刑般的生子与受罚之梦,处刑人在折断其肋骨时现身。

周敦儒在想什么呢?他写不出字。电话打来,周敦儒说:我想你是不是在想我。

周敦儒给他唱歌。

观90后与00后互开地图炮有感:
放AOE确实会让人快乐,有种“我洞察了这些人”的感觉。前几天我说唐浚的时候试过,很爽。

无聊短打 


动物交配的季节早已过去,陆一鸣不在十八楼闷热的里屋看管财物,而是和两师弟睡在通风的客厅。我其实不需要,但你们需要我需要,也许我也需要你们需要我需要。把玩并嗅闻非植物的生殖器被人视为淫秽而非高雅。陆一鸣突然想起那天的预言。惊恐震颤之时,手中两枝雄性的阴蒂抽出骨朵,昙花般在穿堂掠过的迟来春风中一现。花粉泛若不系之舟,大块载之以形,且将在两到四个时辰内息之以死。

喘息与压抑的尖叫好像还在房间里回荡。三人要清洗休息的时候里屋传来一声惨叫,钟响了。哪个教你们在十八楼安红石电路!三人冲进去时那贼从窗外喊。周敦儒抽出晾衣杆,探出半个身子打他,可那贼早顺外墙溜下去了,于是拿闷了二十四年的脏话高空抛物。后来此骨灰房小区传言,每逢昙花花季,侉子的游魂就会苏醒叫骂,因此见了昙花要躲着走,不要摘花不要碰不要拍照不要浇水,最好就当没看见。

陆一鸣从旁边撬开柜子,三把剑还好端端卧在那儿,祝小芸的游戏币也好端端躺在那剑穗子上。衡山派所有现钱都是通宝,仔细串了码在底下。三人各点一遍,柜子里并没什么东西被偷。

恢复电路后,祝小芸看了一眼他枕边说,陆师兄你抹额没了。

我感觉刷豆瓣、lofter和微博的自己好像一个分解者,在人家尸体还活着的时候就去陵园购了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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