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我们最终会因为一切冠冕堂皇的“不得不”而将自己置于对方之前,就觉得这样的关系挺没意思的。然而心里常常觉得没意思,却也不会再用暴烈的方式去终止一段关系,能把不纯粹的东西仍然拿在手里,不丢掉,可见我的洁癖也终于在漫长时间的某一瞬被彻底克服了。我从来不喜欢灰色地带的、模棱两可的东西,就连修照片时都讨厌模糊的效果,但我的生活正慢慢变成灰色的,像起雾的反光镜,反射出所有扭曲的人事物,距离远近、上下左右,一切景象都在抖动,而我假装他们都是正常的,踩着油门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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