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必须先说很多话然后保持静默。
世上所有事都息息相关 理解这句话 理解再理解 以此抵达宽恕和成全
看得太多,想说的就少了。
太痛苦了,九月能熬过去的话我又是新的我了,熬不过去…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经常坐在椅子上觉得自己动不了。实际上没有任何物理束缚,我人好好的,组装得好好的,只是无法真的动起来,缺乏精神,缺一条龙最应该被画上的眼睛。
我在谈那种我不会建议任何人谈的恋爱,但这就是它的美妙所在,这就是它无比美妙的全部原因。
每天被困在椅子上从对楼的窗户看夕阳
謀事:須作長期準備,成功沒有速成。自身:單打獨鬥掙扎,使你疲憊不堪。學業:要取得上佳成績,須付出孤獨代價。
有些人是来建功立业的,有些人是来玩一下的,大家就别互相劝服了,各做各梦吧。
有时候会做一个事,越是努力越觉得自己被否定,撑到最后自己也被否定得体无完肤,哪怕那个事最终真的铸成,自己也碎成一盘散沙。我还没有学会偷懒的方法,我学会的尽是如何伤害自己。
我有时候不太明白为什么要努力想通什么,我一生都在努力回避想通什么。就像过早地看到走廊尽头的光,然后决定往反方向走。然而经常走着走着,四周渐次消失,自己置身光中。于是我明白这并非一个选择,而是一种必然,一种早晚都无法掌控的必然,我牢牢地被它抓住,我自降生起就并非猎人,而是猎物。我如此悲哀地揣测,如此徒劳地避祸,到底有没有延缓些什么?有没有创造些什么?有没有毁掉些什么?我真的有做过任何事吗?我开始明白一切都是幻觉的真正含义。
请你放心地、放心地依赖我,请你相信你会永远拥有我的爱,每一年每一月每一个时辰。至于我总也无法依赖你,那是我自己的问题。
偶尔会遇到那样的朋友,把自己的退路条条斩断,决计一往无前不再回头的朋友。总是非常纠结痛苦,不一定很勇敢,但总还是会下定决心,说着“可是不这样不行”的朋友,说“我没得选了”的朋友,说“我必须去”的朋友。有的选啊,总有的选,只是那些安逸的、稳定的、唾手可得而无需改变的,已经变成了你无法忍受的。朋友,我敬佩你的敏感,我敬佩你口中的无法忍受,我耻于向你诉说,我也早已厌倦了,但我不敢出走。
“今夜跳上一支舞,明日死生未卜。”
我总是两个人里记忆更好的那个 刚翻微博突然想起刚谈恋爱的时候在她家吃饭 她做辣椒炒肉 特香 特下饭 我马上想到那个味道 就跟她说 我想吃你做的辣椒炒肉啦 她来一句 我哪会做那个 唉呀 就是这样 一段回忆一下子就从两个人的变成我自己的了 可是我要这种只有我自己记得的事有什么意思 最好是可以选中 删除 健忘好 什么都不记得轻飘飘
知道一切都是假的,所以才能给你真的。
我决定了,等我们相看两厌的时候,我就重新爱你。
我没有浪漫了,我的耐心和夏天的雨水一并消失了。起床后我不知该怎样把脚稳稳落到地上。太多的苦。我没有力气再制作一个精心的谎言,只好拿个粗糙的,随便用用。懒得反复解释了,无法游刃有余地对话,最好别跟我讲话,我已经无法操控目光长久凝于一处了。散落了。我擅自把时间来回拨弄,因此也看自己被动地辗转其中。无人时我放声大笑。太多的笑。原以为已经解决的问题终于在精神最脆弱时反复降临。比蒲公英的绒毛还轻一些的孤独,比五指山还沉重的秋。世间已压不住我的枝头。我要走。
想和你结一个千禧年那样的婚 假装这二十一年加起来不过一场午后大梦 我们欢笑 我们跳舞 我们舍不得闭眼睡觉 任由爱这个世纪蔓延到下一个 在充满希冀与热忱的目光里相遇 在干净的雨里淋个透 穿整洁的旧衣 堂堂正正地在步行街上牵你的手
这世上如果有另一个我 她过得好吗 想遇见我吗 会爱我吗
给我一些爱我就能活,给我很多爱我会死掉,但是我想死掉,我想在很多爱里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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