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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 我也是现在才知道 我不是你解决问题的方法

过年实在太不正常了 见到你才会觉得正常一点 不然就总感觉停留在异时空 小时候除夕那天晚上特别长 特别慢 一个晚上有半年那么久 那么盼不到头 现在却倏地就过到头了 前几年还得自己费力地从异时空往回找路 现在不用了 现在见到你就回来了 就回归了 时间的流速与质感就重新变得熟悉 而不令人害怕了

想过年 但不想过完年 过完年就好像失去了一个极好用的借口

我也曾错过陪我长大的人 辜负对我很好的人 伤害信任我的人 我并不无辜 并不能算是好人 无法道歉 只能偶尔想起来的时候 多想一会儿

日子过好真难 敬佩每一个把日子过得还行的人

纷纷的痛苦,弥漫如毒雾
我锁上门,关好窗户
激烈不休的爱,深深地吻

我望着别人的闪亮人生发呆 心里暗暗希望自己的人生也能拥有一个闪亮的时刻 我都不奢求自己的人生能一直闪亮 我只要一个时刻 一个自由 舒展 自己能感知到自己的美的幸福时刻 它至少得持续个几分钟 让我能在消逝前好好享受 就这样 这就是我想要的 这就是我的愿望了

人对革命的向往实在是一种悲壮的求生欲

有时感觉没人能哲学地活在21世纪 太累了 太多困难 那些缜密的逻辑已经指导不了最底层的苦痛 高尚的光辉有太多照不到的角落 那些角落里有太多人在竭力求生

对你的爱突然喷薄的时候就会跟你说一下 其他没说的时候就是没喷薄 但也没有停止 只是缓缓流淌 喷薄是需要压力的 没有那种挤压 就诞生不了必须要把话从心中挤出来的欲望 那样话就会在心里悬停着 等待 等得太久可能就熔化了 其实我说出的话只是我所有话里的冰山一角 多的是缓缓流淌 缓缓熔化的爱

说的时候不难受 难受的时候不会说

到底有没有完全的契合 还是所有关系里都或多或少地互相忍让

发病的话 

我为啥占有欲这么强 好怪 就是和她有过互动的人 不管时间空间远近 频率高低 我都经常想起来 并且会希望他们赶紧死 都死光最好了 我是真的希望她生活里没任何人 也没我 我不在她生活里 我就在她生活外 看着 偶尔想出现就出现一下 大部分时间就只是观察 但只有我可以观察 其他看到的人也赶紧死
不过这些也没怎么跟她说过 目前和她生活里出现的其他人的关系么 可以说是处理得虽然糟糕 但不违法
人真可怕

痛经就像怀了一个永远也生不出来的怪物 每月难产 偶尔剖腹 它是一位老师 主讲宿命论 兼授其他课程 每月都会有一段时间 我脱离我所有的生活 被它拽到比一切细枝末节都要高的地方 悬挂在那 等它生长 发作 讲述 它一开口 疼痛就穿透了我

我的爱 比我还要脆弱 透明 这样的爱 它是轻的 无知的 它不能解决问题 它自诞生起就与解决问题无关 它只是一根拂过天空无法落地的羽毛

伤心 伤几次后就不那么伤心了 甚至就无法伤心了 伤心这种情绪就被彻底瓦解 换成其他的了 伤心被解决了 还真就是万事都有熟能生巧

找工作找得心生疑惑,我这么累,图什么,为了进去遭更大罪?有时候看着自己的群面对手们,真的发自内心地觉得,你们(我们)这么辛苦地闯过一关一关,这么累,这么疲惫又亢奋,这么不健康,又这么高强度地谈论发展与理想,就这破公司,就这些脸上也渗出疲惫的面试官,就这些曾和我们一样的人,我们,你们,实际上不分你我的人们和人们。

我不知道 我应该是太自负了 我就是有时候觉得别人绕圈子才想明白的道理 我已经想明白了 现在却非要在逼着我绕那个圈子 我无法顺从地做这种事 因为道理是恒常的 我并不觉得我必须也得绕一圈才能想明白 好像我这样直接想明白就是假的 就不为人所承认 但我就连这也很ok 我完全爱做别人眼里的笨蛋 幼稚鬼 异想天开的人 无所谓 反正是过我自己的人生 真的懒于不清不楚地被别人推着走什么道路 换句话说 我始终觉得没有任何一条路是人必须要走的 没有这种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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