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琳
赛琳·利雅顿是人类利雅顿家族唯一的子嗣,母亲为精灵,父亲为人类香料贩子,二人因为一次短暂的商业贸易结识并私奔,父母分别教会了赛琳他们的母语和族群的历史。其母早亡,父亲也在赛琳十岁时病死。赛琳在十七岁时踏上香料商人的道路,凭借才智拥有了数量不小的财富——但一次失败的恋情让她失去了一切。二十三岁的赛琳心灰意冷,投身于渥金女神神庙中,成为了一名牧师,并决心始终以捍卫个人利益和维护宗教信仰为己任。赛琳在六年的商业生涯中追随船队去了很多地方,并学会了世界上使用人数最多的几门语言——除了那些稀有种的特殊语言,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哪里生存,语言自然也无从学起。而自二十三岁至今的七年间她经历了第二次人生,知识女神麾下的圣殿祭祀教会她宗教的奥秘,并允许她进入圣地古老的书阁翻阅整个大陆的历史。在灯影摇晃下,过往的海上征途所见所闻和书本无比紧密地联系到了一起。在海上的日子,海员通过自然现象来判断方位和时间,赛琳自然也学会了这一点。渥金女神教会了她许多,神赐的智慧让她记忆力超绝,并且加强了时空感知能力……除了,呃,如何与人武力争斗?除了身体还算健康之外,赛琳几乎不懂得任何搏击技巧。
赛琳是一位三十岁的银发半精灵,如果不在意她比常人稍尖的耳朵和那双深海融冻似的蓝色眼睛,那么她就只是一个相貌清秀的普通女士。由于早年的香料贸易,赛琳的肤色较其他人深一些。在她的锁骨中央长期佩戴一枚由渥金女神像金币制成的项链,她相信这会带给她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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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冷了,日照时长越来越短啦,或许会对大家的状态造成一点不太好的影响(至少对我确实有影响
所以来安利——光疗灯!
听起来有点不太日常但是其实是个非常简单的东西,按照个人需求可以用已有的物品代替或者选购价位不同功能不同的产品
按照我的了解,目前我找到的功能最多的一款可以:普通的补光(亮度可调),时间显示,定音乐闹钟,定时亮灯(灯光唤醒),定时关灯,调整色温,充电式/插电式。也有不少功能更简单的款式!
最基础的补光功能,把台灯调亮一点/打开大灯就足够了,大概没必要买它。不过在这里提醒一下象友,夏天合适的灯光或许在冬天就不太够了喔,把环境适当调亮一点也许会有改善状态的效果
我买了功能比较多的一款,主要是因为我需要它定时亮灯的唤醒功能。举例:设置6:40,30min,亮度40,它会在6:40开始发光,在三十分钟后达到最大亮度40。虽然是一个看起来完全可以用闹钟代替的功能(而且我确实需要再定一个闹钟来确保我能醒),但是体验真的会和直接被闹钟吵醒很不一样!这样起床真的会容易一些,起来之后心情也好一点 在日出时间变晚后我觉得它显得更有用了
有充电功能就比较适合宿舍使用了。另外它可以显示时间,定音乐闹钟,所以也可以帮助象友实现“不带手机进卧室”
淘宝搜索“SAD光疗灯”得到的结果是我精挑细选得到的认为最好的一类 店里有很多款灯可供进一步选择。购买时请留意它的具体功能喔!
如果只需要唤醒功能的话,我最开始是搜索的“唤醒灯”,但最后还是觉得那个SAD光疗灯最合适
大概就这些!祝大家入睡简单,起床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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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无需注册的分享文件的免费空间,没有下载限制,单文件只能不超过20GB大小,每小时只能上传500个文件或不超过50GB。
因为自己也没有注册,所以上传的东西自己也删不了,不建议上传重要/隐私文件。
使用还挺方便的。#长毛象安利交换大会 #长毛象安利大会
#长毛象安利大会 甲硝唑粉,网上十几块钱一斤买的,有点厉害。
穿球鞋运动鞋的时候会流汗或臭脚,甚至真菌感染都可以尝试使用甲硝唑粉泡脚,然后穿鞋的时候撒在鞋子里,可以吸汗杀菌,效果非常好的。
当鞋子要收起来不穿的时候,撒几克在鞋子里,等要穿的时候倒掉就好了,鞋子发霉异味都不会有。洗鞋袜的时候偶尔倒一点进水里,抑菌效果比消毒液有用。
我买的时候主要是因为家庭成员的脚部真菌问题。
比较厉害的是我妈,头皮可能是细菌还是真菌感染,有点遗传我姥爷,也不传染,就是每次洗完头都巨痒,而且头皮屑一层一层的,这些年医院也去了,各种号称去屑止痒的洗发水也用了,什么办法也都不行。本来我抵抗力低,头皮换季的时候也会有感染的情况,买了阿司匹林粉消炎用效果好,她就跟着试试,昨天拿错了甲硝唑,获得了生平第一次清爽,三天没洗头也没有什么头皮屑了。
目前看来,主要是针对有皮肤真菌感染的问题吧,也都是外用,查了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计量就是每次一盆水加一量勺,大约5g。
我没有经验,觉得这种事还是交给专家比较好,但K看起来并没有我想象中那样熟练。他有些生疏地往手上倒满润滑剂,开盖时差点被溅出的液体射了满脸。我替他擦掉多余的汁水,跪坐在床上,看他用手指操自己的屁股。
从去年夏天开始,我一直在国立艺术大学的油画系念书,直到二十岁生日前两个月才从那里退学。老家在很远的北边农村,几乎每个月都会寄信过来。我不好告诉他们事实,便还是照常在学校附近闲逛,睡漫画屋,到公园洗漱,偶尔在便利店打零工,成天等邮局寄来的信件。
退还的学费很快花光,我一时想到死,但又觉得没有做过爱就死掉实在是不甘心。于是在生日当天早上,我对着湖面升起的日光,许愿得到一个姑娘。
我就是在那天遇见的K。彼时我尚不知晓他的名字,只觉得“她”相当高,靠在酒吧街的墙上像倒塌的枯树。那时候他的肚子还很平坦,瘦,苍白,好似细脚伶仃的山羊,穿着形如裙摆的长裤,一开一合抛着打火机的盖子发呆。我鼓足勇气向他搭话,路灯橙黄的灯光点亮他的脸颊,才发现他有一张足够清秀也足够男性化的脸庞。深知自己闹了笑话,我耻于停留,本欲立刻离开,却被他抓住了手臂。
他没有告诉我名字,甚至没有向我报价,见我有意,便仓促将我拉进旅店。
旅店专门为做这档子事而设,价格低廉到难以想象。房间用单薄的木板隔成小份,逼仄的空间只堪堪容下一张标准尺寸的大床。门外是不同男女的欢叫,屋内弥漫着香氛的气味,廉价的香料让屋内显得更加闷热,几乎令人眩晕。一打开灯,粉紫色的光线暗暗地从角落洒下来,他的脸颊顿时浮上一层暧昧的艳光,连眼角也飘起淡淡的潮红。
他这个时候才仿佛活过来了,像一种夜晚才从纸张中飘出的精怪。他稍微偏头,露出黑发和皮衣间干净的脖颈,淡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轻轻跳动。时至今日,即使经过那么漫长的思索和探究,我仍难以说清那种奇异的诱惑。拉开兴许是起护颈作用的那块皮料,他的小半个锁骨便露了出来。他仍偏着头,颈部线条紧绷,纤细的骨头似乎要刺破胸口的皮肤。
大约十年前,我在农村老家养过一条黑毛小狗,不是名贵品种,但胜在足够听话。当它还小的时候,每过一两个月,我会解开一两颗项圈上的环扣,免得把它勒坏。这个过程里,小狗总是把脑袋乖乖放在我的手掌上,温热的皮毛微微颤抖。
就像现在一样。我试着捏了捏他的后颈,他浑身一颤,懒洋洋地扫了我一眼。他几乎整个人都贴到墙板上了,像我们刚见面时那样靠着。他略微抬起右腿,膝盖抵住我的腿根催促地顶了两下。于是我不再继续探究,将皮衣彻底拉开。出乎我的意料,里面什么也没穿,两枚乳头被硬质皮料按回乳晕里,此刻没了束缚,在空气中尖尖地硬起。
灯光昏暗,我看不分明,一晃而过的兴许是穿过孔的痕迹。我对同性没有太大兴趣,倒不如说直到和他走进房间都没想过会出现这种类型的艳遇,但那时我一心想着去死,便也没有计较太多,只想快点进入正题。
他的屁股软、翘、足够湿润和炽烫。方一解开腰带,宽大的长裤便滑落在地。我往下继续探寻,半翘起的阴茎下,意外存在着另一个湿漉漉的入口。
“这里不能操,其他地方都随你便。”他推开我的手,疲惫地说。
我仰起头,想同他亲吻。他照例偏头,躲开我的嘴唇。可这次我不希望他逃开,意料之外的,我对他产生了别样的兴趣。我不依不饶,掐住他的屁股来回揉捏,下巴蹭到他的肩上,委委屈屈地退让:“至少告诉我你的名字。”
他不再挣扎,思考了一阵,最终开口:“你可以叫我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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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清楚K的身份,也没操过别人,顶多见过AV里的场景,但往往跳过开头部分,直奔正题,现在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只好跟着K的步子,一点点往最终道路推近。而他看起来生涩又熟练。K半躺在床上,分开双腿,表演似的用手指操他的
#墙国观察
#中国女性生存境况
转自微博@维斯泰洛斯:
【进城女工如何沦为性工作者】
以下内容基于本人在我国南方某城市的实地调查。
在我的调查中,工厂女工所拿的工资最低的只有底薪600元,为了挣到更多的钱,女工们只能自愿加班,但即使这样,一个月满打满算也只能挣不到2000元。在工厂包吃住的前提下,这点钱或可以勉强糊口,但远远无法满足家庭附加给她们的经济期望。家庭给予的经济压力是将女工推入陷阱的重要原因,也是她们在受害时无法反抗的重要原因。
工厂老板或者其他领导在这个产业中起作用的方式主要有两种,一种是直接使用暴力破坏女工的贞操,然后逼迫认为自己已经不干净的女工进入性产业。一种相对温和,是以介绍兼职的形式,比如“我有个朋友开酒吧,需要些女孩子镇场,你们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在那里坐着就行,有男人搭讪的话也不需要理会……”这听上去并不需要付出什么实质性的成本,在经济负担的重压下,有的女工会同意去试试。一开始,就和工厂领导承诺的那样,的确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坐着就行。但一段时间之后,酒吧老板就会告诉女工,如果有男人来搭话的时候你稍微微笑一下,我给你更多钱,又一段时间之后,就变成稍微聊下天可以拿到更多钱。在这个层层加码的过程中,女工只要某一步不同意,就再也没机会来酒吧。收入也会完全恢复原样。但由于之前她们已经往家庭寄回过比工厂工资更多的钱,所以一旦寄钱少了,就会遭受家里的责骂。几乎所有选择过离开的女孩最后都会“自愿”回到酒吧,而到了这种时候,即使强迫她们成为性工作者,一想到每个月都会朝她们伸手的家庭,她们也很难反抗了。
还有一种情况是,女工到了大城市之后找不到工作,又无法空手回到家里去,如果是男性工人,很多就会选择偷窃或者其他违法工作(我国已有相关研究),女工最终就只能成为性工作者。
女工通过性工作挣到的钱绝大部分都寄回了家里。在200-400元的这个阶层,尽管每个月有几万块钱收入,她们还是会为了节约钱住在6-8人一间的房子,每天去十元店化妆,尽量压缩生活成本,好多寄一些钱回去给家里盖房或是给弟弟娶媳妇。
访谈中,她们经常会提到一个目标,比如供弟弟上完大学就回家,或是老家房子盖好了就回家,但当一个目标完成之后,通常又会迎来下一个目标。大部分情况下她们的家里都清楚这一个月几万块是怎么挣来的,但都会假装不知道,然后一个劲要钱。
有时候因为某些原因,女人成为性工作者的事情被同乡带回去,所有人都知道某家女儿是性工作者,家里人也一般是一边骂她一边继续要钱同时禁止她回去丢人现眼,在这种情况下,除了继续做性工作者以求寄回去的钱能为自己挽回一点亲情外她们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还有一个细节是,不止一个受访者提到,家里人会用类似“你看那谁每个月都给家里寄好几万”来给她们施压,“那个谁”却是众所周知的性工作者,家人是否有意暗示女儿即使是以这种方式也要带钱回来,就只有她们的家人们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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