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据是AU的敌人。雷。性侵提及警告⚠️ trigger warning 

罗马人打到村里来的时候,村里剩下的人还拿着武器。十五岁的爱琳——她的名字意思是“和平”——被罗马士兵拖走的时候也还拿着武器。他看见男人女人们死去,听见许多女人们的尖叫声。留给一个儿童战败俘虏的选择不多,后来他也在罗马兵团里,见过许多女人惊恐的脸。

拉维尼奥——或者拉维尼娅的祖先们,也曾在战场上做过这样的事情。维斯塔的圣火意在维持罗马的社稷,而罗马,罗马是从罗慕路斯的部落强暴萨宾妇女开始的。拉维尼奥,或者拉维尼娅,伊是罗慕路斯的儿子,也是萨宾妇女的女儿。

啊是的,儿童俘虏后来有了一个罗马名字,他叫埃涅阿斯。这是传说里罗慕路斯的祖先,就像传说里的拉维尼娅公主,也未见愿意委身于埃涅阿斯。她族人的灾象是从她的头发着火开始的。

今晚在罗马城的大火里,这一个拉维尼娅的头发也曾着了火,在伊从火场里把最小的那个贞女抱出来的时候——伊主动成为他的“奖赏”时来保护的所有女孩子们中的一个,现在只有这一个了。

真实世界与神话传说的不同就在于,这一个拉维尼娅因为头发着火,背上和脸上都有灼伤。现在箭手在伊的别墅里给伊敷猪油。哼,维斯塔贞女和她们的财产权……

“我想了很多次,如果当初去的不是我,会怎么样。”伊痛得呲牙咧嘴,每个音节都是从牙齿缝发出来的,很难辨别情绪。

伊没有明说,但是埃涅阿斯听懂了。“你是说,如果我当时被奖赏的‘贞女’是一个女人,我会怎么样。”箭手把猪油碗抓得非常稳当,也许稳当得过分了。有些事情过于显而易见,因此我们指望别人永不提及。

“是的。”拉维尼娅发出更多咬牙切齿似的咝咝声。

箭手眼前浮现出十五岁的爱琳的脸,然后她的脸很快被后来战役中的女人的脸盖住了。不是脸,是一个符号。他觉得他被逼到了边缘。

*总之仔细想一想就会觉得这个感情里有一丝变态,特别是搞黄色的时候更容易变态。只要一想到战争强奸及心理阴影整个事情就很严重。我滴快乐言情剧一去不回来。所以说这跟AU前的原拉郎西皮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吧,这就是深井冰原耽啊。*
曾经的快乐言情剧前情 telegra.ph/the-Omen-05-16

其实也不算有什么考据,主要还是“有些事不能细想”。这个事就像采访拉维尼娅对罗马的奴隶制和洗衣房奴隶变形的关节有什么看法一样,不能细想……

但是我为什么突然开始想这个呢,是因为我最近听完了 the Girl’s Silence,是从一个特洛伊战争中被俘的女人的视角来写阿基利斯的故事。阿基利斯和帕特洛克罗斯这个西皮被写得非常好磕,但是被俘的女人们也是真的惨。

结束的时候,作者用被俘虏为奴的女主的口吻说:(我翻译一下大意)“当这些都成为埋藏已久的历史,人们会回首故纸堆,但他们不会想要太多太沉重太血淋淋的事实,他们会想要什么温柔点的东西。也许是一个爱情故事,我只希望他们弄清楚爱人们是谁。历史,他的故事,他的,不是我的。”

历史背景的西皮好磕其实也是因为有这些背处的阴影,真的架空到完美世界也没有意思了。说到底,人类何时摆脱过阴影呢……

但是我的意思并不是说这里面只有性别的问题,大部分奴隶们无论男女也没有留下他们的故事,只留下由锁链铐住的变形的骨头。

当然我突然想到这些,也因为看到微博上关于《大秦赋》的争论。
这些在我眼里都是同一个故事。这是人类的故事。

更正:书名是 the Silence of the Girls,作者是
Pat Barker。
听书的一个问题就是离开图像记忆我啥都只记得个大概意思……

进行了1点雷文更新 

telegra.ph/The-Omen-3-12-25
社畜泪与自我审判(并没有那么高级

Let’s party like it’s 64 AD aka 虽然前两章完全应该重写但我满脑子都是雷文农神节特辑 

telegra.ph/the-Omen-4-12-27
这是农神节的第一个部分 aka 社畜过年被家长催婚并迎来被上司压榨的新一年(不是

对雷文第一章进行了1点扩写。也许应该再多写一点,但是等我想到再加吧 

重写了雷文第二章,啊,这可真是又臭又长 

telegra.ph/The-Omen-2-12-22
我也没明白我想表达什么,可能这就是(畸形的)(西皮)爱情(

因为前面没编好所以不能全篇放出的1些雷文言情内容⬇️但是我好不容易翻出来这个雷文专用串,当然要发一条,下次更新的时候才比较好找()

对不起我磕一下 

这个“谁?”就问得很灵性,Doc不管是复制人还是原版不管是原剧还是AU都会常常如此普通又自信,对方是在夸城市啦,没在夸你()

(虽然但是我露出了姨母笑

我又来添加1点不讲道理没有意义的雷文恋爱段落 

被从树上背下来的孩子带着他采的槲寄生跑开了。拉维尼亚刚把用作背带的头巾草草披上头,埃涅阿斯伸手去拉头巾一角,用紫色镶边比划首席贞女的眼睛:“紫色很衬你,你应该穿这个颜色更多。”

拉维尼亚笑了:“士兵,我以为所有人中你最明白等级秩序是怎么一回事。只有独裁官才能穿全身紫色。”

“我当然最明白等级秩序是怎么一回事,我是从最底下摸爬滚打上来的,”箭手凑近了一点,“所以我最明白那一套都是狗屁。”

“狗屁。”首席贞女跟着重复了一遍这个词,生硬犹疑,好像伊才是那个母语不是拉丁语的异乡人,正在学习“元老院”或“竞技场”的发音——在还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意思之前。但拉维尼亚很快充满信心,斩钉截铁地、口齿清晰地又说了一遍:“狗屁。”

然后首席贞女吻上了箭手的嘴唇。

啊这一章应该用男名的,没关系等全文时我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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