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 boosted

「sun dog」

toriyamaehagaki.jpn.org/fnb_ht

幻日の英名は「sun dog」(太陽の犬)。なぜこのような名前なのか不思議に思いました。

AIに聞いてみたところ、その語源は不明とのことでした。しかし、最も有力な説として、英語で動詞の dogには「つきまとう」「後を追う」という意味があり、幻日は本物の太陽から左右に22度離れた位置に現れて太陽に付き従っている(dogging)ように見えることからそう名付けられたという説です。この説は、とても説得力があると思いました。現象と名前が合理的に結びついているように思えます。

#sundog #nature #photography #マストドン写真部 #fedibi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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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市长的配音居然是费翔……好家伙

芳华的视频看了,本能的觉得不舒服,看到说嘉靖为了人民生活幸福那段开始满脑子问号,再到最后“你们应该都知道我说什么,不知道是你的问题,”但真的压根不知道在说什么,这大概算是自中文被污染被阉割之后的另一个现象,就是语言被阉割到一定程度,人脑已经开始习惯做填空题了,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如果不知道那是你的问题,,谁举证谁表达清楚观点这一经典的论述法则已经不适用了,一开始可能大家还对某一个符号有共同点的认知,比如玩抽象的那一波,但慢慢的空缺成为习惯,说话者装出知道的样子,但其实不知道自己的逻辑,观众也会自动脑补,以至于逻辑漏洞和缝合的那么诡异不适当,都不会没人在意,观看视频的人注意力是浅层的,他被题材吸引,这个和阅读的人不一样,阅读你是带着上下文的密集信息在思考和切换的,但是流媒体你只关注当下,以至于他的缝合都不再是重点,觉得牛逼,觉得是禁片,ok了。污染、被阉割、自我阉割、逻辑丧失,最终语言失去沟通功能。逻辑是科学的基础,没有逻辑,文化和知识的发展就会停滞,因为没有人知道对方在说什么,任何有价值的探讨在无意义的争论中被口水湮没,就像所谓引经据典的四书五经,翻来覆去却没有任何新的东西,八股文看似洋洋洒洒,却转不出儒家的迂腐。

不幸离世… 太有爱了

彩云之南彩虹之下  
大埔宏福苑火灾中,各座大厦被救出的动物类别和数量

这个二手笑话太香了……维京人不能害怕adventure hhhhhh

人到中年 一无所长,只有甲状腺结节长大了,允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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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去狙竹棚了,调查报告出来最大问题是保温层,以及火警系统居然没有关闭,是开了但没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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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讨论为什么消防员只救猫狗不救人
评论区一位姐妹的发言真的能看出来人性的高低:

’‘连猫狗都救到这么多,说明消防员很尽责,搜救得很清楚。因为猫受惊会躲起来,而且这么小只都能找到,肯定不会把人漏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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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看到很多年前拉黑的列表已经记不起为什么拉黑 就像杀人毁尸灭迹后忘记杀的是谁了

说ai没有创造力是太高看人类自己了,或者不自觉地对“创造”这个事实行双标,以逻辑嫁接缝合不就是创造力么?AI的错误 人类同样也会犯,个人认为AI最伟大的和和最脆弱的恰恰在于“幻觉”,人类不能保证自己不犯错,为何把准确性强加给机器呢?何况机器的错误认知也来自于人类的有限训练啊

德语歌让我有种“得赶紧把这个音发完,不然这个拍子就过去了”的紧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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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习以为常但是长大了才会发现的深刻道理,比如,以前吃年糕汤,锅里还剩一点必然强迫症吧啦的把粘在锅子边边上的年糕啊菜啊用铲子铲回锅子中间,今天突然福至心灵觉得此举的意义在于让锅里的年糕慢点儿凉,锅子中间比较热乎…毫无用处的知识储备又增加了

emmm……但实际上很多人会接受这样的逻辑,就是快乐就是载歌载舞,你说的没有证据只是阴谋论罢了

与我周旋一二  
从徐波的自辩,也能看出大爹与小爹的同构性。他让女儿表演幸福生活的样子,像极了党国面对质疑让维族人载歌载舞。而且连露馅也是一样的:幸福的小孩,怎么可能聊到要生一堆孩子这种话题?幸福的少数民族,怎么可能满嘴都是党的政策亚克西?需要表现幸福,本来就是受虐待的证据;嘴里其实说的都是爹的话,受虐待就是实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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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p.weixin.qq.com/s/Or0OjFDVt_b

我在家里自己3D打印了一套XLeRobot,是一个开源轮式双臂机器人平台,带两个六自由度机械臂(夹爪),一个2自由度加深度摄像头的“头”,一个3电机驱动的轮式移动平台,一个Raspberry Pi。整套配下来不到1000美金(官网的660是不带Raspberry Pi和深度摄像头的)。可以用手柄、AR眼镜或者另外两个机械臂(leader arm)遥操作。
玩了之后,对张家兴老师跟我说的“具身智能现在最大的瓶颈不在硬件本体,而在算法”有了更深的认同。
首先,使用遥操作方法,这么一个便宜的轮式双臂机器人,连灵巧手都没有,就用夹爪,就已经能完成不少轻量级的家务了。因此,如果target是完成简单的家务,作为人的辅助而非替代,硬件本体不是挑战。
其次,目前就连拿杯子这类简单动作,都没有可以零样本泛化的VLA模型。所有在仿真环境里打榜天花乱坠的VLA模型,在真实世界中都没法零样本就用。如果针对XLeRobot场景做RL,出来的模型基本上只能用在一个任务(比如从桌上抓物体移动位置)上,换一个任务(比如擦桌子),就又得重新RL一遍。不信可以看看SimpleVLA-RL这些paper是怎么做的。这就像是ChatGPT出现之前,每个NLP任务都训练一个BERT模型一样,表面上看可以解决问题,但缺少泛化能力。
最后,算法以1Hz为界,可以分为长程规划和运动控制。1Hz以上的长程规划,现在LLM基本已经解决了,不管用Gemini Robotics-ER 1.5这种专用模型,还是用Gemini 2.5 Pro这种通用模型,把打扫房间分解成多个人类1秒可以完成的子步骤,已经成功率比较高了。而1Hz以下的运动控制,也就是一句话可以描述清楚,人类一秒内就能完成的简单动作,是VLA模型希望能做好,但目前还做不好的地方。这就是所谓的莫拉维克悖论。一部分人,以Pi的Sergey Levine为代表,认为模型架构不是瓶颈,只要加更多数据,就能搞定。另一部分人,以Yann Lecun为代表,认为必须要做世界模型,而V-JEPA 2这些世界模型的性能目前也不理想。
感谢XLeRobot社区和科大校友王高天师弟,给我们带来了可以低成本hands on体验机器人的开源生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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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isys上很多人对AI的发展感到恐惧,担心自己的工作被AI取代。我的观点是,长期来看,AI,或者更广义的说,科技,会给我们带来更多自由。
几十年前,工作是国家分配,一个工作做一辈子;今天,每个人有一个固定工作,但换工作很正常了。这个固定工作的限制也在逐步放松,之前都是要上下班打卡,现在大多数头部科技公司不用打卡了,甚至允许远程工作。
今天像我们这样AI Native的公司,员工在世界各地remote,每个人按照自己的节奏作息,工作效率比每天去办公室通勤更高。很多人说我们十几个人的小团队竟然做了这么多事。
在AI的辅助下,很多人开始探索原子化工作,一个人如果有足够的产品sense,可以独立完成一个或多个产品;也可以为多个互相不竞争的公司工作,只要能够保证完成每份合同的任务就行了。因此,担心被AI取代这个事情,本质是因为AI是能力的放大器。只会一项很narrow的技能,又不是很精通,缺乏泛化能力的人,就容易被取代。避免被取代最重要的是提升全栈能力,多从第一性原理出发考虑问题,少在大厂内部政治里面内耗。

mp.weixin.qq.com/s/HEDuG1_jmF4

#这个观点和2019年出版的《专家之死》如出一撤,该书提出这是一个大众反叛的时代。当大众突然有了发言权,过去精英没办法听到的声音就表达出来了。过去也有反智,但大家看不到、听不到,就认为不存在。其实现实世界一直是这样,只是现在可见度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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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知乎的时候,有时候能刷到一大堆可以什么都不说但懂得都懂的阴阳怪气的帖子,便有一瞬间会心情大好,感慨一番人间自有真情在blabla,突然在想,wg是和平年代的三低人员本来只能田间地头嚼嚼家长里短,突然有望从生死温饱线上解脱,予以“言论自由”的重担后开始涌上当时的主流媒体“大字报”“革命小将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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