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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看完NGOCN和CNN对编程随想的报道,真的好想哭。这次不仅为阮,还有贝和他的父母。

故事就像卡夫卡《审判》的当代版本,但有着更加暴力的开头,近十人的警察闯入房中带走阮,并搜查到「次日凌晨两三点」。但是不同于《审判》,接下来在不公的司法体制下徘徊的是贝,她只知道丈夫的罪名,却不知道丈夫到底写了什么。「在丈夫被抓后的一个月内,常因焦虑担忧而难以入眠」。

对丈夫网络身份的迷思持续了一年多。当语焉不详的一审判决书下来后,贝知道当局在隐瞒信息,她决心在互联网上找到他的网络身份,直到在网吧找到「编程随想」失声痛哭的瞬间。

另外,阮今年45岁,「身为退休大学教授的父亲已经85岁,母亲也已经76岁,老两口担忧着儿子的安危,日夜难眠。」

在CNN的报道中,贝也表示,如果早点知道,不会支持阮写政治博文的决定,因为她认为阮把时间花在技术对人类能有更大的贡献。

祈祷阮在二审中得到公正判决并早日恢复自由。

CNN: edition.cnn.com/2023/03/29/chi

NGOCN: ngocn2.org/article/2023-03-29-

很反感一些人对自己不了解的领域带偏见下结论,不管是对别人的语言文化还是宗教信仰,哪来的优越感啊?

我的电子安眠药——食品加工制作视频

我第一份工作会接触一些当地体制内文学圈人,一个我听过书名的作者也是大学硕导的每次吃饭必带两个女学生来一左一右作陪;外地来的高层,据说是某知名文工团女歌手的老公,握手时用大拇指摩擦我手背。入股了本公司的当地文联主席在老板搞办公室外遇时帮他拦住找上门的原配。由此我对作协、文联这种明明工作全靠自由创作却本末倒置抱团入伙封闭繁殖的有极大偏见,有志向有才华的人不应该在那里,也不会受得了在那里。可以说地位产出实质边缘又渴望像其他行业男大佬一样同等显摆官威的男文人没有不变态的,值得全部炸死,五分熟!

这下子可是真地狱笑话了
网友辣评生活西化的女儿:生活东化的女儿被拴起来生八胎。

杨紫琼是少数,直接对政治事件表态,支持民主抗争的华人影星。她早就做出了更为勇敢的选择。

看到伍勤发了朋友圈,现在可以公开说明她的身份了。伍勤是前“澎湃思想市场”编辑。不过澎湃没有给足她依法应得的赔偿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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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iwendong 简中人就爱无出处搬图搬翻译,自己的水印打得快,什么已拿到授权我们是朋友,这谁知道呢,评论区问一句cr直接被删评拉黑。

尝遍超市卖的果冻,还是这个好吃。几年了味道还是一样好。

沙尘暴评论区有人发了句天有异象必出妖孽,我转发以后瞬间被夹😅

内蒙古煤矿坍塌事件,已过16天,至今只见过三联出过一篇对某一失踪者家属的采访。五十多人遇难或失踪,连个人相关背景信息都没有,这些人在世上仿佛不存在一样。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你中的现状。

[但我对这样的世界感到非常绝望 1/2]

明天是我控告加害者和两家相关企业的性暴力民事二审第二次开庭日。

#三八妇女节# 前,请大家关注一下目前案件审理的进展情况。

到现在自己也只能尽最大可能地去努力了。

另一方面也非常地失望。在意外遭遇了恶性的性暴力受害,精神、健康、生活被弄得乱七八糟之后,如果当事人无力支付,连发声求助都不能被审批的状况令人十分失望。在中国,如果没有足以支付(海外认证、公证、法定翻译等)的款项,就连审判的证据都不会被承认为有效证据。而在日本以及其他国家,即使付不起也对当事人有减免措施。警察和政府部门会在经济层面上支援受害者的实际发生费用和医疗费用等,能得到抚慰心理的贴心援助,但是,在中国这些都完全没有。

@board@ovo.st @worldbroad @runrunrun @board@a.gup.pe

一些无用的经验之,网格员相关
#夜瞳的上课日常
#夜瞳的上工日常
目前常见网格员的身份有两种
社区兼职网格员和干部下沉网格员

社区网格员本质上是社工
绝大多数是没有编制的
也不是事业编甚至有兼职人员
任务是由街道社区下派
汇报是网格→社区→街道
对社区情况最熟悉也最累

干部下沉网格员是属地机关的干部
对辖区的网格进行划片包干
是公务员/事业编的党员干部
任务是机关工委直接下派
汇报是网格→街道/机关工委

机关干部一般下沉就是大事
但必须由本地网格员带着
所以当发现网格员数量为2时
请尽可能给网格员添麻烦~
两个网格员每多一点麻烦,
意味着真目标少被为难一点~

网格员的工作通常没有数量要求
也就是只要网格内完成即可
上班时间基本是固定的(除非早到)
除了数据虚报的部分,
单个人耽误的时间越长,
网格员能覆盖的网格面积越小

@ziwendong 我有时会在中场跟旁边的观众聊会,在剧场音乐厅我就是社交恐怖分子😬全场“附庸风雅”的观众多的是,我们只要享受到音乐的美好就好啦,这又不是音乐鉴赏考试嘛。

我刚往交通卡充完钱它就不翼而飞了😑

中国小孩身上一贯有那种因为匮乏导致的拧巴。并不是物质的匮乏,而是爱的匮乏,自由的匮乏,尊严的匮乏,令他们总是“等我以后如何如何了,我要怎样怎样获取爱,自由,和尊严,再也不会让它们被夺走”,然后就转化成一种成为上位者和大家长的欲望。本来被自由平等博爱的fedi惯得忘了这些,最近这几天又和墙内互联网接触,就又想起来了。这是当初在中国没觉得怎么样,现在才觉得很讨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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