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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很糟糕了麼？未來會更糟糕
知識給人的一種錯覺是，好像社會必須得進步，其實還可以倒退
幾千年來，哪個王朝不是開始還不錯，後面越來越糟糕？（好像這王朝比較另類，開始就很糟糕。。
改良？那是民主社會才會發生，威權社會不存在改良，又不是沒有變法過，只會越變越糟糕
@nil 曹长青多年前说过人类文明一直在进步与退步的边缘线上，从来没有远离毁灭的危险。
我第一次看到十分震惊，我以为美国这样完善的制度会一直成为地球文明的灯塔，这两年我慢慢理解了他为什么那么讲。
今年的美国大选几乎是曹这句话的现实验证。
多么完善的制度都是在靠人在执行的，一个个制度关键位置的人不坚守职责，美国这样的完善民主制度都会退化！就更别提墙国这种权力为一党所把持，各种打压有识之士的制度环境了。
@nil
《互联网的误读》有提到和解释相关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