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和华说:“所多玛和蛾摩拉的罪恶甚重,声闻于我。 (创世记18:20 和合本)
那两个天使晚上到了所多玛;罗得正坐在所多玛城门口,看见他们,就起来迎接,脸伏于地下拜, 说:“我主啊,请你们到仆人家里洗洗脚,住一夜,清早起来再走。”他们说:“不!我们要在街上过夜。” 罗得切切地请他们,他们这才进去,到他屋里。罗得为他们预备筵席,烤无酵饼,他们就吃了。 他们还没有躺下,所多玛城里各处的人,连老带少,都来围住那房子, 呼叫罗得说:“今日晚上到你这里来的人在哪里呢?把他们带出来,任我们所为。” 罗得出来,把门关上,到众人那里, 说:“众弟兄,请你们不要做这恶事。 我有两个女儿,还是处女,容我领出来,任凭你们的心愿而行;只是这两个人既然到我舍下,不要向他们做什么。” 众人说:“退去吧!”又说:“这个人来寄居,还想要作官哪!现在我们要害你比害他们更甚。”众人就向前拥挤罗得,要攻破房门。 只是那二人伸出手来,将罗得拉进屋去,把门关上, 并且使门外的人,无论老少,眼都昏迷;他们摸来摸去,总寻不着房门。
二人对罗得说:“你这里还有什么人吗?无论是女婿是儿女,和这城中一切属你的人,你都要将他们从这地方带出去。 我们要毁灭这地方;因为城内罪恶的声音在耶和华面前甚大,耶和华差我们来,要毁灭这地方。” 罗得就出去,告诉娶了(或译:将要娶)他女儿的女婿们说:“你们起来离开这地方,因为耶和华要毁灭这城。”他女婿们却以为他说的是戏言。
天明了,天使催逼罗得说:“起来!带着你的妻子和你在这里的两个女儿出去,免得你因这城里的罪恶同被剿灭。” 但罗得迟延不走。二人因为耶和华怜恤罗得,就拉着他的手和他妻子的手,并他两个女儿的手,把他们领出来,安置在城外; 领他们出来以后,就说:“逃命吧!不可回头看,也不可在平原站住。要往山上逃跑,免得你被剿灭。” 罗得对他们说:“我主啊,不要如此! 你仆人已经在你眼前蒙恩;你又向我显出莫大的慈爱,救我的性命。我不能逃到山上去,恐怕这灾祸临到我,我便死了。 看哪,这座城又小又近,容易逃到,这不是一个小的吗?求你容我逃到那里,我的性命就得存活。” 天使对他说:“这事我也应允你;我不倾覆你所说的这城。 你要速速地逃到那城;因为你还没有到那里,我不能做什么。”因此那城名叫琐珥(就是小的意思)。
罗得到了琐珥,日头已经出来了。 当时,耶和华将硫磺与火从天上耶和华那里降与所多玛和蛾摩拉, 把那些城和全平原,并城里所有的居民,连地上生长的,都毁灭了。 罗得的妻子在后边回头一看,就变成了一根盐柱。 亚伯拉罕清早起来,到了他从前站在耶和华面前的地方, 向所多玛和蛾摩拉与平原的全地观看,不料,那地方烟气上腾,如同烧窑一般。 当 神毁灭平原诸城的时候,他记念亚伯拉罕,正在倾覆罗得所住之城的时候,就打发罗得从倾覆之中出来。(创世记19:1-29 和合本)
丰县拘禁铁链女的二十年与《索多玛一百二十天》
丰县铁链女引起网民的愤怒后,丰县这地方几十年来拘禁性奴的其他事例也被扒出来了。跟铁链女同村的钟某仙,受虐程度不亚于铁链女,她被“丈夫”整天吊起来打,哀嚎声游荡在董集村的夜空,被村民称为吊死鬼。钟某仙大冬天披条被子在地上爬,其惨状比铁链女有过之而无不及。据知情人透露,丰县以前有数量庞大的女性死亡者,都是被拘禁拐卖妇女自杀和被虐致死。
几十年来,丰县的夜空里每晚都有凄厉的惨叫声,每条河里都飘荡着女人的冤魂,至今都不能魂归故里……吊打、打断腿、灌哑药、喂疯药、不给衣服不给饭、关黑屋、锁铁链,用种种令人发指的手段来驯化性奴,然后是被强奸、被逼自杀。这片滋生罪恶的土地堪与罪恶之城“索多玛”媲美,铁链女等众多性奴的遭遇,好像是世界第一禁片《索多玛一百二十天》的现实版,影片只描述了一百二十天的暴行,而丰县铁链女却遭受二十年的摧残。如果用写实手法拍一部《丰县铁链女二十年》,其残忍和血腥程度肯定会秒杀《索多玛一百二十天》,给世界电影史贡献“人类不宜”的第一禁片——有人性的正常人不忍直视。
帕索里尼的电影《索多玛一百二十天》,该片取材于萨德侯爵的小说《索多玛的一百二十天或放纵学校》,转化为一个法西斯时代意大利的真实事件。墨索里尼统治下的“萨罗共和国”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最后18个月中的最后堡垒,讲述了一群少男少女被权贵们绑架并玩弄,最终被残忍折磨至死的故事。
差不多二十年前,那时防火墙还没壁垒森严,是网民的黄金岁月,几乎想看啥就有啥。但《索多玛一百二十天》确实看不下去,中间得看苍老师的文艺片缓冲一下才行。看过以后,心情都灰暗了,庆幸自己没在墨索里尼的地盘。殊不知,丰县的铁链女们已经在“索多玛”生活着了,而且,铁链子一拴就是二十年。
查了一下索多玛罪恶之城被上帝毁灭的过程,亚伯拉罕为索多玛求情,说若索多玛有十个义人就饶恕了全城。丰县之所以还存在,可能因为一直有超过十个以上的义人庇护吧。比如,丰县人王圣强,就是有代表性的义人之一,王圣强在丰县的亲戚别再逼他了,你们已经沾光多多了——丰县能够存在,就是因为丰县有很多王圣强在向上苍求情,才苟活至今。
我在上一篇文章里说过,丰县的光棍汉靠拘禁性奴来传宗接代是败坏民族优良基因的罪人。任何完善的社会都会视丰县光棍汉传宗接代是个卑劣自私的愿望,没人欠这些肮脏的光棍汉一个儿子,他们绝后是社会的自然淘汰,是文明的成绩。如果未来社会充斥着董畜强奸产出的孩子们,中华民族离衰落还远吗?
还有些白莲花在操心丰县光棍汉的性生活,担心他们没有性奴解决性生活会侵犯良家妇女,这话说得就跟铁链女们天生就该为了社会和谐而当性欲的泄洪渠一样,反人类啊!
我就不信在现在的摄像头监控等治理手段下,丰县光棍汉有胆量有能耐祸害社会!若他们有这能力,还用铁链子锁性奴吗?扶贫可以解决温饱,没听说过要保证光棍汉性生活的。西方的圣母婊可以为解决难民的性欲送x上门,要不要给丰县引进一批西方白莲花?国内那些可怜农村光棍汉的,如《农民日报》的高级记者孙女士,也可以当志愿者嘛,董集村光棍汉不会挑剔她的年龄的。
港真,丰县光棍汉的肆无忌惮胡作非为,也反映了传统顶层设计的缺失。在明朝,拐卖人口是杀头重罪,没听说光棍汉敢叨逼叨,一个间接的原因是让光棍汉有出路嘛。明朝末期有十万太监,而相对应的明朝人口,官方统计则仅为5100万,明朝太监占总人口的比例为0.2%。丰县光棍汉若赶上明朝的好机会,何苦为性生活而烦恼?忍刀成一痛快,不负少年小头。说不定还能以无毬之身列高位,即使当不成魏忠贤也可以在东厂、西厂和锦衣卫挥洒青春。
生不逢时的丰县光棍汉,遥想当年魏公公的事业徒呼奈何,只能专心打造铁链子了。如何以朝廷需要的名义阉割这帮性奴主,真是个现代性问题。(本文作者:邱开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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