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流行說法是前現代世界大部分民眾都是文盲，到現代才普及教育了云云，但我想這個說法很有問題。過去的平民，無論是農夫、獵人、漁人、工匠、手藝人、商人還是什麼，都是要掌握大量知識和技能的。今天的義務教育教育出來的一般人，其知識和技能恐怕既不比過去的一般人更多，也不更有用。
反而很可能恰恰相反，過去的農夫、獵人、漁人、工匠、手藝人、商人之類，他們的知識和技藝是本於生活經驗的，而今天的人受教育學來的知識大部分都跟實際生活相脫節，既對從事生產沒什麼幫助，也不能解惑、決疑、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