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ちゃんの日常
1. 身邊很多人說的話,都不像個活人,沒有自我、純純的野獸。再次“證明了”劉慈欣的失去獸性、失去一切,因為這些中國的流水線造物,是純粹的野蠻虫族。從它們那裡,感受不到任何理智和情感,只有吞噬。
2. BBC前天發過一個各族裔投票比例,根據不靠譜的「點贊統計學」,絕大多數人認為“左膠”造假,因為有九成數據是賀錦麗贏,除了白人、其他裔和一個最大區間的年齡段,還有「無大學學歷」。就很難評價…
3. 所以時常想問:平庸是否為惡?如何定義這個「平庸」和「惡」?秦暉說平庸不是惡,但平庸和善良的人都可能作惡,善良的人你很高尚,但不要強迫別人跟你一樣善良(言下之意是它們說毛澤東太理想化,就是瞎說)。但我很想問,平庸的人和高尚的人相比,到底誰「更容易」作惡?毛鄧習,我覺得它們平庸到了極點,它們只是坐在那個位置上,隨便一些決定就已經導致巨大的惡。理論上當然可以說惡是惡,平庸是平庸。理論上也可以說高尚的人也會被誤導,但這種人到底是高尚,還是無知?平庸和惡的相關性,真的顯著嗎?二者分別又如何定義呢?
4. 在一個專制社會中,平庸的人要作惡太容易,一個舉報、微博、甚至彈幕就可以扭曲事實並製造謊言,對他人進行直接傷害,因為自認平庸,所以製造點謊言不怪我、順手偷點東西不怪我。高尚的人說這是社會和經濟的問題,不能過於苛責平庸者,真的嗎?所以不需要立法制止0元購嗎?。自由體制可以有限度地防範惡,但我也不相信它必然能防止惡、且永遠不會被推翻。例えば:在民主社會也可以輕易製造bias、每次投票或不投票都可以作惡,而且有時候必然作惡(尤其兩黨總統制,左右翼黨必然囊括了極左極右,他們都要照顧最極端的議題或人。不管投誰,都有人會因此受到非常直接的傷害,身體上、或者經濟上…在極端議題上,不管支持哪一派,都是Evil,都有平民會死,不存在「既要又要」。
5. 記得秦暉在以巴那期說:當初不承認聯合國條約,要打仗,現在打輸了又要求對方承認當初的條約,哪有這種好事
6. 不看美國(因為這裡議題太多),也不看埃爾多安,哈梅內伊,甚至台灣的藍白好了,如果其他平庸的人不反抗藍白立法院獨大、甚至支持三權失衡,這不也是作惡嗎?Hannah Arendt應該也沒討論過三成魏瑪人投票納粹這一行為,是不是平庸的人在作惡?但如上述,野獸互相廝殺,很難說與惡有什麼關係,所以它們稱不上平庸,它們只是單純的野蠻?
7. 對於極端派,不想論證什麼…什麼女性不生育、不准結婚、只養貓,什麼你被左媒洗腦了,你們都是法西斯、民粹;還有中國人的所有不堪入耳的言論。可以直接入典,反駁不如解構,解構不如幽默。
8. 你中要碰這些議題猶如人類之於舊神,舊神從不會在意人類、更不想改變牠們。有人聽到了舊神的低語,只會被其牠人當成瘋子,各位會想拯救人類嗎?至少我很懶,我連身邊人都說服不了,越丟進一個品客窪地,就越覺得牠們沒救,那些自以爲中國人(特指每一個單獨的個體)只是缺點啓蒙的,身邊一定都是些被舊神低語蠱惑的人,才有這種迷之自信。然而不會所有人都能聽到,沒救的就是沒救。被鐵拳砸了的、被直視古神的,牠們能不能得救也和我的勸說不顯著相關,與其散播智慧,不如等待隕石,要麼被砸死,要麼被砸醒。
9. 對於第7條,我真的不理解一個「人」為何能如此不堪。同為人,接受過高等教育、訓練過邏輯思維、接收過所有訊息,這類人卻從天堂一路排隊到地獄,彷彿這些能力與這個「人」毫不相干,它依然能做出最齷齪的事情,用最極端的方式否定與它意見不一的人。實在難以理解人類這一物種。或許是我誤會了,有些外表像人的東西,是血肉傀儡、一團爛肉。彷彿覺醒的過程,就是靈視不斷提高,不斷發現新的納垢,原來周遭都是如此噁心。現在以為自己覺醒了,能識別周圍的人和非人,過段時間靈視再提高時,就發現原來自己才是瘋狂的野獸。這一循環約三年重複一次,直到肉身消亡。
我也常聽秦暉老師講座。
保守者看來社會本就是那樣,不好不壞,先過好自己,基於現狀改良就好,沒有終極目標理想社會,小政府提供基本服務就好,經典自由主義。
多數的惡是激進左派造成,他們對現狀永遠不滿,自己活得一團糟還要別人也一樣,熱衷改造社會影響別人,也需要大政府,馬列斯毛希特勒波爾布特都是這樣,熱衷改造社會,現實很骨感,理想卻看起來美好,能吸引大量簇擁。
QOTO: Question Others to Teach Ourselv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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