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ump當年很有必要那麼說,即使烏克蘭已經被俄羅斯入侵,他們依然歌舞昇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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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小美女好厲害

估計戰場上很快出現能自動巡邏並識別敵我和人體/裝備的無人機,攜帶更多彈藥,更長巡航時間,火力更強,具有更強AI自主性的攻擊型中型無人機。
這會讓戰場上人海衝鋒變得毫無意義

youtu.be/GtDA21Lc3G0

好東西就要分享,轉自柴靜的油管
youtube.com/@chaijing2023

柴静 Chai Jing
1小时前
“Love is what we born with, hate is what we learn.”—来自Frank.

柴静你好!

虽然回忆过去有种剜心刺骨的感觉,但是,知道世界上有另一个人愿意倾听我的故事,让我感到宽慰。

在我人生的前二十年里,我一直保持着一种“规矩”,或者说一种“真诚”,因为我相信这会给我带来回报。

我以实验班第一名的成绩考进县高中。现在想起来,我当时所关注的所谓的荣誉挺荒诞、也挺虚伪的。我进入高中的第一天就开始失眠,整整失眠了一周,就算这样,我在白天军训时仍以极其严格的标准要求自己,别人流一滴汗,我会要求自己流十滴汗。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的心态根本不是刻苦,而是疯狂。

疯狂,这是我能想到形容高中生活的词汇之一,因为不只是我一人的疯狂,而是整个世界的疯狂。高中是全封闭、全寄宿式的状态,我们半个月可以回家半天;每一个班级都要有一面自己的红旗,每一天都有三次的操练、跑圈,旗帜和口号都必不可少:
比如:

“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有来路,没退路。留退路,是绝路。”
“提升一分,干掉千人”
“要成功,先发疯,下定决心往前冲”
“为了学习不择手段”
“扛得住扛,扛不住死扛”……

横幅一定要是红色的、巨大的,要挂在教室和校园最醒目的位置,而且横幅一定要足够多,整个校园的天井要挂满。隔三差五都要举办大型的集体集会,集会的核心是山呼海啸般宣誓,学生的声音和神态必须足够激进、足够癫狂,越激进、越癫狂,则越能得到赞赏;每个教室都有监控摄像头二十四小时工作,走廊里随时有人巡视。

每顿饭只有十五分钟时间,这十五分钟指的是下课铃一响我们就必须从教室冲出去,冲到餐厅吃完饭,再冲回教室,总共不能超过十五分钟;请假是不能的,讲起来挺荒唐的,我们学校的请假条特别长,请一次假需要四个人签字,还有盖章;后来有个比我们小几届的女生压力太大割腕自杀了,不过没死成,学校暗示她是失恋才导致自杀,成为这座小城里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更不幸的是,我们有一个疯狂的班主任,不断压缩我们睡眠和吃饭的时间,对学生发泄戾气,通过折磨别人的情绪来寻找自己的满足感。

在她身上,我亲眼见证了,一个糟糕的人可以毁掉多少人的生活。但这也近乎是一种必然。在这种制度中,班主任、校长都是掌握权力的角色,这意味着学生的境遇只能依赖于掌权者自己的良心,如果来了一个蠢货老师或校长,那学生只能自认倒霉。

我在这样的世界里生活了三年,没有关怀、没有同情、没有喘息,有的只是一晚又一晚的失眠,一次又一次同自杀的念头搏斗。记得有一次我在课堂上睡着了,老师叫来了我的父母,没想到他们带来的不是安慰,而是侮辱和指责。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怎样活过那一天的。我长到二十岁才发现,父母也好,学校也好,他们需要的并不是真诚的灵魂,他们需要的是言听计从的机器。你的真诚,只能使他们感到羞愧,而他们大概率会通过侮辱你来掩饰自己的羞愧。

高三结束,我考上了一个民办的三本院校,这与我付出的心血和承受的苦难不成正比。我的好朋友本来与我成绩不相上下,她没有遇见这么糟糕的学校和老师,那年高考她考了市第一名,去了一所著名高校。

更残酷的是,我患上了严重的精神疾病。今天我父母不再折磨我了,最直接的原因不是他们学会了忏悔,而是他们吓的不敢再折磨我了。这个事实很残酷,但这就是事实。

我的亲身经历是一个悲剧,但同时也是对历史的一种见证。就在此时此刻,仍然有无数的孩子们在被侮辱、被折磨着,就如同我过去一样。我很严肃的说,这不仅仅是一个关乎教育的问题。像我高中生活中那种风格的标语,当它出现在高中校园里时,就是孩子们的危机;当它在疫情时出现,就是全社会的危机;当这种风格的语言开始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的时候,那就是文化大革命。

这是我的判断,也是我决定离开的原因之一。我身边没有一个国外的朋友和亲戚,前往国外的一切手续都是我自己处理,忧虑很多、恐惧也很多,但我还是要离开。

但我不希望带着仇恨离开,目前我可能做的并不好,但这也没关系,因为我决心做一个新人。虽然我过去的遭遇并不幸运,但我相信,未来我也值得拥有生活,一种健康的、真诚的、温柔的、文明的生活。

谢谢你,柴静,谢谢你听我倾诉。配图就用这张照片吧,它让我想起忘了在哪儿见过的一句话,Love is what we born with, hate is what we learn.

Frank

BREAKING: The National Association of Scholars calls on Harvard to remove Claudine Gay as president of the university. The esteemed group notes Gay’s “shoddy professional work,” “record of plagiarism,” and “promotion of racist policies.” Momentum is building.

突发新闻:全国学者协会呼吁哈佛大学罢免克劳丁·盖伊 (Claudine Gay) 校长职务。该受人尊敬的组织指出盖伊的“专业工作质量低劣”、“抄袭记录”和“宣扬种族主义政策”。势头正在增强。

YouTube 跟进国内视频网站开始在分享链接中添加跟踪参数

YouTube 视频分享链接现在将在末尾包含一个 SI 源 ID,如果你在其他非谷歌平台上共享链接,则该 ID 是你帐号独有的。

所以请务必删除从“si=”开始的所有内容,否则很容易追踪到你的谷歌账号。跟踪参数的加入最早可以追溯到今年九月 (t.me/xhqcankao/6210)中旬。

—— Hacker News (news.ycombinator.com/item?id=3)

年輕人都沒有交配需求了,搞這種會有效果麽?

小翠又和誰起了爭執,不知道起因是怎樣,但發了如下一段話,其中有句話說,傳播在群裡截取的別人的發言是違反法律的。
這個我有點沒搞懂,懂法律的可以解釋下,在美國或歐洲這麼做是違法的麼?還是說公開的信息可以傳播,非公開的群組的信息就不能傳播?
如果是的話,那傳播微信聊天記錄和微博截圖就是違法的,你黨也就用不到安什麼造謠罪名了,不管講的是不是事實,傳播本身就已違法,全抓起來也就不冤,真是這樣的麼?有點可怕

牛屎一個新聞換了三個標題,可惜都是在傳播錯誤訊息,無恥程度和牆國黨媒沒甚麼兩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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