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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messu 同感,被牆內話題帶著走,圍著糞坑打不完的蒼蠅,沒深度也沒結果

@wow 第一次見送女朋友禮物送肉的,哈哈

@asherpen@moe.cat 估計我的關注裏面,有一半是你的賬號,哈哈

@Reiki 不管什麽好技術都能給整到監控上去

@cocasoda 也許吧,同樣的事情,當年彭佩奧做的時候她可不是這個態度

中間那個黑乎乎的是什麼?
屍袋? 牛?
在向日葵花開的時候,把每一個俄羅斯獸人都埋在向日葵下面吧

youtu.be/xcmD6iW_Ymo

@ramessu @goodrich 把需要隔離清零的運過去麼?估計俄軍的條件比某些隔離點的條件還好點

几年前看陈晓楠在一席讲一个故事。冷暖人生节目组曾经收到一位上海郊区老人的来信,信中说他是台湾留在大陆的唯一一个高级特务,请节目组来采访。节目组去到上海,坐渡轮又坐了很久的车,找到这位老人。老人说,他不是普通特务,而是蒋经国当年亲自授训的精锐。二十二岁那年,他接到的任务,是去大陆刺杀军政首长。他是这种级别的特务。

于是他去香港。在那里他遇到一个比他大六年的有夫之妇,一个军官的妻子,叫小珍。他恋爱了。他从小就没有父母,突然遇到小珍的温情,他很珍惜。国民党很快发现了他们的恋爱,强令他回去台北接受军事惩戒。念在他是一个年轻又优秀的特务苗子,如果他和小珍分手,这事就这么算了。但是他决定和小珍私奔。

小珍说好。他们手牵手过罗湖,老人回忆说那是他人生中罕有的狂喜时刻。他的打算,是安顿好小珍之后继续执行任务,回到台北戴罪立功。他不背叛组织。结果两个人一过关就被按倒在地,大陆当局早就收到了风声。他被判了二十二年。小珍被判了五年。

在提篮桥监狱,他唯一一次看见小珍,他在二层,小珍在楼下放风,脸色苍白,他心疼得想死。其他时候,他每天只能对着四面墙壁思念小珍。他出狱已经四十四岁了。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小珍,他知道小珍一定在等他。最后在一个废弃农场他找到了。那里的人说,你怎么不早点来。她等了你十七年,最后的五年,她生了一场大病,一个老右派救了她,她就嫁给他,去上海了。

他跑去上海,继续找。在老右派的办公室终于见到了小珍。小珍已经五十岁了。很久很久,他们认出了彼此,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就走了。

这个独居老人现在还住在上海。他没有社交生活,邻居没有人认识他,他活成了一个秘密,一生最大的恐惧就是别人对他好奇。一个普普通通的上海老爷叔,很佝偻,很朴素,却依然保留着一个特务的习惯,就是随身带个小本本,记录楼上楼下邻居的每日活动。可是他对陈晓楠说,陈小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还住在上海吗。

虽然上海人多,房子贵。但我知道小珍就在这里。我知道她先生是谁,她的孩子上什么大学,我都知道。我在这里,等她的先生先死。

小珍最后写了一封信,没有直接交给他,交给了他的弟弟。他拿到这封信,每天揣在胸口兜里,想小珍的时候就拿出来看一看。信里说,每一次见到你都感到很痛苦。我们还是不要再见了。

今晚一直听逾越生死,突然想起来这个故事。一人游旧地,旧记忆陪同生死,换了风景依然盼望能共你看夕阳多凄美。

@cocasoda 抱歉扯遠了。
不過我接觸過一些心理有些問題的孩子,曾想也許工作或者尋找精神支撐是幫他們走出陰影的一種方式,只是不知道對錯,正合你講的工作對個體的意義的話

@cocasoda 秦暉老師說,自由世界有不努力的自由,有躺平的自由,極權社會就沒有這個自由。不過有個問題是,如果兩個社會人們普遍都不願工作的話,那自由世界躺平的人會更多,他們可以躺平而不會被強制工作,經濟應該更差才對,但現實卻往往相反。
可能對於學者來講,工作就是思考,探索,學習,挖掘內心等等,那工作確實是開心的

@cocasoda 恐怕對絕大部分人於工作還沒有到滿足精神層次,也許這些大哲學家講的是共產主義社會物質極大豐富,人們不工作就皮癢精神萎靡渾身不舒服。現實中如果不是不工作沒飯吃恐怕沒幾個人願意把有限的時間浪費在並無什麼意義的工作中,像紈褲子弟們那樣不用工作每天提籠溜鳥逛煙館青樓不好麼。

達莎的話題越來越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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