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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不是你想做甚麼就可以做甚麼,而是你不想做甚麼就可以不做什麼,包括戴口罩和打疫苗,沒有人可以強迫別人做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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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言論自由的壓制比極端理念本身更具破壞性
白左們把持了新聞媒體和學術界,讓不同的意見發不出聲音,在上次的大選中表現最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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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走不可的弯路』
作者:张爱玲
在青春的路口,曾经有那么一条小路若隐若现,召唤着我。

母亲拦住我:“那条路走不得。”我不信。

“我就是从那条路走过来的,你还有什么不信?”

“既然你能从那条路上走过来,我为什么不能?”

“我不想让你走弯路。”

“但是我喜欢,而且我不怕。”

母亲心疼地看我好久,然后叹口气:“好吧,你这个倔强的孩子,那条路很难走,一路小心。”

上路后,我发现母亲没有骗我,那的确是条弯路,我碰壁,摔跟头,有时碰得头破血流,但我不停地走,终于走过来了。

坐下来喘息的时候,我看见一个朋友,自然很年轻,正站在我当年的路口,我忍不住喊:“那路走不得。”她不信。

在人生的路上,有一条路每一个人非走不可,那就是年轻时候的弯路。不摔跟头,不碰壁,不碰个头破血流,怎能炼出钢筋铁骨,怎能长大呢?

#观止 #每日一文

不愧是清華,19年開始巨大的輿論收縮。

中國的教授們被出賣之後
rfi.fr/tw/%E4%B8%AD%E5%9C%8B/2

清華大學另一名教授勞東燕在題為『許章潤教授被禁言 更多知識分子站出來』一文寫到:“沉默代表的不是中立,而是順從。”“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不要指望通過不斷地自我審查,來求得一時的苟且安寧,幻想從此高枕無憂。在這樣一個社會中,在這樣的一種體制下,你我又怎麼知道,下一個受害者就必定不是自己呢?”

楊濟余在『我言說,故我在---教師獨立宣言』中表示:“新‘坑儒’運動或新‘文革’運動已經開始了,而且來勢洶洶,短期內將一發難收。這是早就意料中的事。收拾了記者、律師,現在來收拾教師,這不是什麼新鮮玩意兒。高級黑不一定是壞事。這個荒誕時代的黑色幽默笑話真多:流浪漢講幾句話就晉陞為大師,大師講幾句話就貶嫡為流浪漢”。

浙大光華法學院教授夏立安反話正說,在『建議清華開除許大教授』一文中建議清華大學把“當下清華活着的自由主義分子”“許大教授”掃地出門,建議清華關閉校園裡 “死去的自由主義分子”王國維的紀念碑,因為“清華要想真想根絕自由主義,須從消除清華園裡的歷史做起,只有這樣才能讓那些自由主義分子的‘坐待天明’成為泡影!”

他還說,“既然自由主義的邏輯是:只有去國者才有自由之作,只有流浪藝人才有自由之作,那清華為什麼不成全他呢! 說句投機歷史的話,如果真有一天,許大教授掛冠而歸,他仍然是清華的人,他的榮耀也是清華。即所謂‘今天清華以你為恥,明天清華以你為榮。’”

「從今天晚上開始,夫妻必須分房睡、分開吃飯,不允許親嘴、不允許摟抱,希望大家遵守」

禁止夫妻同房的規定,可能要追溯到洪大師的太平天國時期了吧

news.ltn.com.tw/news/world/bre

太棒了,你可以立即看到烏克蘭捍衛者的幹練工作如何將一個獸人變成一個好的俄羅斯人

youtu.be/f4Q5DIkMqVo

SEX對每個人就像吃飯睡覺一樣重要,能這麼坦蕩的拿出來聊的不多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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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到左翼媒体《纽约时报》上个月对共和党选民做的调查,特朗普在六个分类组别的其中五组中,均是支持度最高的候选人,支持率在一半左右,远远甩开第二名候选人。但是《纽约时报》的标题竟然是“半数共和党选民决定离特朗普而去”nytimes.com/2022/07/12/us/poli

這篇報導提到:研究表明抗抑鬱藥的效果只比安慰劑好一點點,至於這種差異有多大,研究人員存在著爭論
t.me/iv?url=https://www.bbc.co

還是郎咸平教授覺悟高,連媽都不要了,你還要爺爺做什麽?

中間那個黑乎乎的是什麼?
屍袋? 牛?
在向日葵花開的時候,把每一個俄羅斯獸人都埋在向日葵下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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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看陈晓楠在一席讲一个故事。冷暖人生节目组曾经收到一位上海郊区老人的来信,信中说他是台湾留在大陆的唯一一个高级特务,请节目组来采访。节目组去到上海,坐渡轮又坐了很久的车,找到这位老人。老人说,他不是普通特务,而是蒋经国当年亲自授训的精锐。二十二岁那年,他接到的任务,是去大陆刺杀军政首长。他是这种级别的特务。

于是他去香港。在那里他遇到一个比他大六年的有夫之妇,一个军官的妻子,叫小珍。他恋爱了。他从小就没有父母,突然遇到小珍的温情,他很珍惜。国民党很快发现了他们的恋爱,强令他回去台北接受军事惩戒。念在他是一个年轻又优秀的特务苗子,如果他和小珍分手,这事就这么算了。但是他决定和小珍私奔。

小珍说好。他们手牵手过罗湖,老人回忆说那是他人生中罕有的狂喜时刻。他的打算,是安顿好小珍之后继续执行任务,回到台北戴罪立功。他不背叛组织。结果两个人一过关就被按倒在地,大陆当局早就收到了风声。他被判了二十二年。小珍被判了五年。

在提篮桥监狱,他唯一一次看见小珍,他在二层,小珍在楼下放风,脸色苍白,他心疼得想死。其他时候,他每天只能对着四面墙壁思念小珍。他出狱已经四十四岁了。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小珍,他知道小珍一定在等他。最后在一个废弃农场他找到了。那里的人说,你怎么不早点来。她等了你十七年,最后的五年,她生了一场大病,一个老右派救了她,她就嫁给他,去上海了。

他跑去上海,继续找。在老右派的办公室终于见到了小珍。小珍已经五十岁了。很久很久,他们认出了彼此,一句话都没有说。他就走了。

这个独居老人现在还住在上海。他没有社交生活,邻居没有人认识他,他活成了一个秘密,一生最大的恐惧就是别人对他好奇。一个普普通通的上海老爷叔,很佝偻,很朴素,却依然保留着一个特务的习惯,就是随身带个小本本,记录楼上楼下邻居的每日活动。可是他对陈晓楠说,陈小姐,你知道我为什么还住在上海吗。

虽然上海人多,房子贵。但我知道小珍就在这里。我知道她先生是谁,她的孩子上什么大学,我都知道。我在这里,等她的先生先死。

小珍最后写了一封信,没有直接交给他,交给了他的弟弟。他拿到这封信,每天揣在胸口兜里,想小珍的时候就拿出来看一看。信里说,每一次见到你都感到很痛苦。我们还是不要再见了。

今晚一直听逾越生死,突然想起来这个故事。一人游旧地,旧记忆陪同生死,换了风景依然盼望能共你看夕阳多凄美。

達莎的話題越來越有趣了

烏克蘭美女談“性與愛情”-告別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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