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的極端左派即使出賣掉烏克蘭和所有盟友,也不願談論一下邊境和非法移民問題,這問題可能比烏克蘭很快輸掉戰爭更急迫和可怕
這位小美女好厲害
估計戰場上很快出現能自動巡邏並識別敵我和人體/裝備的無人機,攜帶更多彈藥,更長巡航時間,火力更強,具有更強AI自主性的攻擊型中型無人機。
這會讓戰場上人海衝鋒變得毫無意義
俄羅斯被送上戰場的死囚如果能服役滿六個月還可以除罪退役,動員兵可是比死囚犯差多了,戰死是唯一出路。
就很奇怪他們現在為什麼不主動投降,難道還妄想戰爭結束後回家和老婆孩子團圓?或者投降會連累家裡父母親人?如此熱愛家人以至於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
這頻道又在評論烏克蘭大規模更換軍事領導層的事情,連美國都知道,打仗的事情讓烏克蘭人自己說了算,這是比烏克蘭人更懂得該怎麼打仗麼?
有時候打仗並不是簡單的一個軌道上躺三個人另一個軌道躺一個人問列車該選哪個軌道的事情,並不是有好心就能做個好將軍。
則倫斯基團隊這個時候做出這樣調整,說明是個務實且有魄力的人,也能及時發現問題並及時調整,不會因個人好惡影響判斷及決策,給一般人很難對戰功顯赫的前團隊做出這樣調整的吧
有些人的缺點和優點一樣明顯,比如王志安,郭文貴,Trump等等,他們視角獨特,不按常理出牌。而往往是這樣的人會在某些歷史時刻發生關鍵作用
“越來越多的歐洲領導人意識到在軍事上不能過度依賴美國”
這難道不是Trump的目的和功勞?如果沒有他那四年,歐洲面對俄羅斯入侵,歐洲除了喊喊口號拿不出任何像樣的武備,他們就是說最動聽的話,挨最痛的打
這個頻道越來越幼稚了,前一段批評共和黨惡意阻攔援烏法案通過,順道批評Trump,現在又惡意揣測採訪普小丁的記者的居心。。
作為媒體可以分析某件事情的原因,而不是以自己的單一立場對其中的人事進行誅心,隨意揣測人家的動機
那可笑的動機論
對一些人來講,死亡並沒有那麼可怕,至少是在一輩子生活的家裡,顛沛流離才是
這麼說楊是個很會包裝的人,看起來確實一表人才,成熟穩重,華衣豪車,出入高級餐廳,有修養的人,很招女孩子喜歡的人吧
https://youtu.be/-F7YLha99TE
聯合國高層官員為什麼不可能參與恐怖襲擊以色列?作者還是把聯合國想的太好了
這部電影真是諷刺,四十年過去了,鬧劇卻愈演愈烈了,依然被彩禮折騰的死去活來
好東西就要分享,轉自柴靜的油管
https://youtube.com/@chaijing2023
柴静 Chai Jing
1小时前
“Love is what we born with, hate is what we learn.”---来自Frank.
柴静你好!
虽然回忆过去有种剜心刺骨的感觉,但是,知道世界上有另一个人愿意倾听我的故事,让我感到宽慰。
在我人生的前二十年里,我一直保持着一种“规矩”,或者说一种“真诚”,因为我相信这会给我带来回报。
我以实验班第一名的成绩考进县高中。现在想起来,我当时所关注的所谓的荣誉挺荒诞、也挺虚伪的。我进入高中的第一天就开始失眠,整整失眠了一周,就算这样,我在白天军训时仍以极其严格的标准要求自己,别人流一滴汗,我会要求自己流十滴汗。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的心态根本不是刻苦,而是疯狂。
疯狂,这是我能想到形容高中生活的词汇之一,因为不只是我一人的疯狂,而是整个世界的疯狂。高中是全封闭、全寄宿式的状态,我们半个月可以回家半天;每一个班级都要有一面自己的红旗,每一天都有三次的操练、跑圈,旗帜和口号都必不可少:
比如:
“只要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有来路,没退路。留退路,是绝路。”
“提升一分,干掉千人”
“要成功,先发疯,下定决心往前冲”
“为了学习不择手段”
“扛得住扛,扛不住死扛”……
横幅一定要是红色的、巨大的,要挂在教室和校园最醒目的位置,而且横幅一定要足够多,整个校园的天井要挂满。隔三差五都要举办大型的集体集会,集会的核心是山呼海啸般宣誓,学生的声音和神态必须足够激进、足够癫狂,越激进、越癫狂,则越能得到赞赏;每个教室都有监控摄像头二十四小时工作,走廊里随时有人巡视。
每顿饭只有十五分钟时间,这十五分钟指的是下课铃一响我们就必须从教室冲出去,冲到餐厅吃完饭,再冲回教室,总共不能超过十五分钟;请假是不能的,讲起来挺荒唐的,我们学校的请假条特别长,请一次假需要四个人签字,还有盖章;后来有个比我们小几届的女生压力太大割腕自杀了,不过没死成,学校暗示她是失恋才导致自杀,成为这座小城里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更不幸的是,我们有一个疯狂的班主任,不断压缩我们睡眠和吃饭的时间,对学生发泄戾气,通过折磨别人的情绪来寻找自己的满足感。
在她身上,我亲眼见证了,一个糟糕的人可以毁掉多少人的生活。但这也近乎是一种必然。在这种制度中,班主任、校长都是掌握权力的角色,这意味着学生的境遇只能依赖于掌权者自己的良心,如果来了一个蠢货老师或校长,那学生只能自认倒霉。
我在这样的世界里生活了三年,没有关怀、没有同情、没有喘息,有的只是一晚又一晚的失眠,一次又一次同自杀的念头搏斗。记得有一次我在课堂上睡着了,老师叫来了我的父母,没想到他们带来的不是安慰,而是侮辱和指责。我真的不知道我是怎样活过那一天的。我长到二十岁才发现,父母也好,学校也好,他们需要的并不是真诚的灵魂,他们需要的是言听计从的机器。你的真诚,只能使他们感到羞愧,而他们大概率会通过侮辱你来掩饰自己的羞愧。
高三结束,我考上了一个民办的三本院校,这与我付出的心血和承受的苦难不成正比。我的好朋友本来与我成绩不相上下,她没有遇见这么糟糕的学校和老师,那年高考她考了市第一名,去了一所著名高校。
更残酷的是,我患上了严重的精神疾病。今天我父母不再折磨我了,最直接的原因不是他们学会了忏悔,而是他们吓的不敢再折磨我了。这个事实很残酷,但这就是事实。
我的亲身经历是一个悲剧,但同时也是对历史的一种见证。就在此时此刻,仍然有无数的孩子们在被侮辱、被折磨着,就如同我过去一样。我很严肃的说,这不仅仅是一个关乎教育的问题。像我高中生活中那种风格的标语,当它出现在高中校园里时,就是孩子们的危机;当它在疫情时出现,就是全社会的危机;当这种风格的语言开始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的时候,那就是文化大革命。
这是我的判断,也是我决定离开的原因之一。我身边没有一个国外的朋友和亲戚,前往国外的一切手续都是我自己处理,忧虑很多、恐惧也很多,但我还是要离开。
但我不希望带着仇恨离开,目前我可能做的并不好,但这也没关系,因为我决心做一个新人。虽然我过去的遭遇并不幸运,但我相信,未来我也值得拥有生活,一种健康的、真诚的、温柔的、文明的生活。
谢谢你,柴静,谢谢你听我倾诉。配图就用这张照片吧,它让我想起忘了在哪儿见过的一句话,Love is what we born with, hate is what we learn.
Frank
自由社會,人們有沒有把自己賣作奴隸的權利?或者把自己從良人賣作賤人?現在有財產權麼?沒有財產權,生命權也就沒有意義
| 三觀不正 | 好爲人師 | 貪財好色 | 混吃等死 |
有仇男/女傾向者請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