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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垩纪的某一只角龙会在湖边出现吧。
那么教室此刻,角龙是否能在我的召唤下将教室化作一面长满蕨类的绿湖呢。
我就不该喝,一点也看不进去,脑袋里只剩下恐龙会在湖边集体上厕所吗这一类的问题。
无法抑制的低落笼罩着作为恐龙尿液出现的我,脑海中思绪像死去雷龙脚边泥浆内堆积的腐败木头,再无法生长出任何生机的清晰。
我在说什么-_-||。
在这种该死的条件下,似乎使畅快呼吸的不是氧气浓度而是能支撑畅快呼吸的身体。
键盘不受控制,姜一般的椰子糖气味弥漫在眼皮外,睁开眼不再是教室,而是巨大空气制成的湖面、湖面。晨雾般我的情绪干瘪四散,期间蚊蝇四散,传播无关草木的生机如何寂静与浓重,理智如皎灰始祖鸟成群自天穹掠过,远去的鸣叫象征一场没有颜色的雪将降临。
再睁开眼,哼哼,依旧是教室,复习资料和键盘噢。。。
我为什么不是恐龙的体液。。。。呜呜。为什么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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