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且没逻辑
注意力还是很涣散,靠在椅背上对着窗外的景色放空。我又感觉不到自己了,我只能看着杨树枝被无形的手拽得东倒西歪,阳光零碎地被树叶拍散,一茬又一茬地洒在地上。我逼大脑去看,去想,去写,什么也没有。
颓唐是情绪里的常客,拥挤的空虚中个别的思绪向前冲得筋疲力尽。它来到我面前,说,你不要在乎时间。
我没说话。
它接着说,时间从来都不是剩余。
我还是没说话。
它依然在讲,人之所以通过沙漏知道还有多少时间,是因为沙漏只有这么多,而且是先通过你用了多少才推算出还剩多少。
我说,所以呢。
它摊摊手。我知道它没有手,可我觉得它在摊手。
它说,你不知道你一共有多少时间,所以你也不知道你还剩多少,你有的就是那些你拥有过的时间。
我说,我头好痛,什么是时间。
它说,什么都可以是时间,我们都是时间在现实中的投影
。
我说,我们。
它说,我,你,我们,你看你这一生,已经有了那么多时间,凝固的时间在你身上投影出的是你的能力,你的感情,还有你的性格。
我说,这一切都是投影。
它说,你可以这么想。
我没说话。它也没说话,因为它被空虚挤走了,我和它只在空虚中遥遥对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