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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国某研究中心,看着光鲜亮丽,其实养了一群傻逼,招了学生不指导,做的东西都是自己都不懂的东西。吃屎吧!

想退学了妈的,什么傻逼研究中心

怎么能有那么多的人,对那么显而易见的苦痛视而不见

两三个月前买的,近几天才拿到,本想睡前胡乱翻几页,却没忍住一口气看下来了。看完觉得这些个小故事没有多好,也没有多差。
但是很难过。难过是没有写出来的难过,是喜欢春天的人不会有的难过,是让人想要干呕的难过,好结局原来是“好难过的结局”。

”人们总会高估一天能做的事,低估五年内能达成的目标“

算了,人他妈就是孤独的,妈的

人不能从相同之处去寻找认同,因为这并不可靠。

@asherpen@bgme.me 哈哈谢谢您,我现在也想开了嘿嘿 :ablobcatheartsqueeze:

开始玻璃心了 

虽然明白被屏蔽这件事是没有转圜的,但是静下来的时候细想,自己也没有做错什么,关注别人的时候也有好好阅读过关注须知,想了又想觉得自己没有冒犯别人的地方才按下了键。
所以被屏蔽的我又做错了什么呢,如果后面的规则改变了,不想让我关注的话,讲一条预警或者直接告知让人取关也可以的,为什么要二话不说把关注者屏蔽呢。
真的不明白,我真的学不会这些,这也让自己明白自己太不适合在社交网络里呆着了,可能就是像现在这样自说自话比较好。

周一就已经够让人烦的了,结果还痛经,老天,你这是想让我死

天啊……我讨厌晴天,尤其是今天这种晴到让几乎所有人都热爱的天。但我只想死。

一到周六就想死是什么原因?闲出屁了吗?

别人:你脑子有病吧
我:嗯嗯不然呢

我的右手上有两片伤口,半年过去了它们都没有愈合,一直或深或浅地疼痛一下提醒我它们的存在。
而造成这两片始终不能愈合的伤口的人,是我自己。
半年前我处在严重的焦虑状态下,心不在焉和效率低下成为了一个笼罩在我心上的一个死循环。在这种情绪的刺激下,本就安放不了的意识对准了出现了一点小伤口的右手。那时候的两片伤口仅仅是很小很小的一条,但是无处安放的焦虑促使我去追寻某种快感——疼痛。
每次被焦虑攫住控制权的时候,左手便会不自主地伸向这两条结痂的伤口,带着报复性发泄的快感把原本要愈合的伤口硬生生地抠到冒血,仿佛不是疼痛击中我,而是我甘心享受这疼痛的冲击。
这很疯狂,我知道,可是除了时不时疼痛的右手,那时候已经没有东西可以让我暂时性地前往一个庇护的港。我选择了疼痛,而疼痛也选择了我。
但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这两片伤口随着不可控的伤害变得越来越大,同时自己逐渐明白和学会情绪共处而不是被控制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是多么一个难以逃离的雾霭。我学着去修复它,学着去给它关心和爱护,同时减小自己带给它新的伤害。而它们也快速地愈合,而不是像曾经一样在不断地被伤害中变得血肉模糊。
让我清醒的,不仅仅是那些刺激到内心的痛苦,还有现在我可以掌握的力所能及的事。除了从伤口的疼痛中走出来,我开始面对更隐蔽并且对曾经的自己来说看似无解的问题。我逐渐地面对自己自己与他人之间的问题,意识到不能够因为自己无法控制的精神上的疼痛一遍又一遍地去伤害这种关系上的脆弱,而是需要用自己尚可控制的力量去一点点地修复它。疼痛的意义在于让人清醒过来去摆脱疼痛的控制,而不是仿佛上瘾版地溺毙在其中。

倒也不是我不喜欢倾诉,而是自己99.9999%的倾诉是换不来对方的理解的,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强迫去卖淫(虽然我没有过性生活不过就是打个比方),内心里并不情愿而且还被这种突兀的不适感折磨得死去活来。年轻的时候觉得soulmate是存在的,现在我宁可洗洗睡吧,人都是不断地在自我卖淫中获得心灵上的欺骗的。

决定了,以后我伴侣的称呼就是”战友“

可能因为我在自己心里把对他人的尊重放得实在太高,所以已经造成了一种”我不懂得争取“或者是”我不在意“这种想法。因为我时时(某些自身无法控制的时刻除外)保有“不想冒昧打扰/麻烦他人”以及“过分尊重别人”的想法,所以很多在我自己看来”很尊重别人“的想法其实是无形中增加了人与人之间的疏离感。
我既没有愚笨到对人情世故一窍不通,但是也远远没有达到能让我信手拈来应对生活中的社交场合的水平。虽然一刀切的这种”尊重至上“其实等于谁都不尊重(话也不能这么说),但是我真的不想也不喜欢再点亮更多的社交点了。
妈的做人好难,下辈子不做人了!(有机物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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