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机会,经济条件允许的话,出国至少待上一年只会利大于弊。
我家里条件不算好,这几年我在意大利除了买书和买CD的时候很洒脱,其余时候都是以最低消费标准活下来的,活得非常好。现在常常看着国内拼了血命挣钱,把自己搞得一身病的年轻人,觉得很可惜。
我觉得当你看到了更多种活法,从某一瞬间开始,你可以意识到自己的选择其实很多很宽广,而不用被性别年纪国籍限制住。
意大利老太太是我见过的最会穿衣服的一群人,她们可以在冬天穿着薄丝袜,头戴丝网小帽,踩着恨天高,在所有人注视下泰然自若地逛街。
大四班上有个胡子花白的同班同学,我们下课玩手机,他下课了看报纸,他是班上学得最认真最好的同学之一。
研一还有个德国同学,他来都灵读书的目的是爬阿尔卑斯山。
街上常可以看见流浪者,怀里搂着一条狗,认真读着厚重的书本。我认为这样的生活质量并不算差,对一个人来说,真正重要的东西很少,如果你只需要狗和书籍,那么当流浪者就可以实现极乐。
人的生命力是很顽强的,只要还有一口气,只要不以他人为标准。
且不说国内种群多样性正在被逐渐扼杀,就算国内和平稳定,在不同的民族和地域,大不一样的世界也会给你更多启发的。
长且没逻辑
注意力还是很涣散,靠在椅背上对着窗外的景色放空。我又感觉不到自己了,我只能看着杨树枝被无形的手拽得东倒西歪,阳光零碎地被树叶拍散,一茬又一茬地洒在地上。我逼大脑去看,去想,去写,什么也没有。
颓唐是情绪里的常客,拥挤的空虚中个别的思绪向前冲得筋疲力尽。它来到我面前,说,你不要在乎时间。
我没说话。
它接着说,时间从来都不是剩余。
我还是没说话。
它依然在讲,人之所以通过沙漏知道还有多少时间,是因为沙漏只有这么多,而且是先通过你用了多少才推算出还剩多少。
我说,所以呢。
它摊摊手。我知道它没有手,可我觉得它在摊手。
它说,你不知道你一共有多少时间,所以你也不知道你还剩多少,你有的就是那些你拥有过的时间。
我说,我头好痛,什么是时间。
它说,什么都可以是时间,我们都是时间在现实中的投影
。
我说,我们。
它说,我,你,我们,你看你这一生,已经有了那么多时间,凝固的时间在你身上投影出的是你的能力,你的感情,还有你的性格。
我说,这一切都是投影。
它说,你可以这么想。
我没说话。它也没说话,因为它被空虚挤走了,我和它只在空虚中遥遥对望。
没什么好介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