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0月8日,律师会见了翘楚,以下是我们的记录和转述。请原谅这迟来的发布,作为翘楚的朋友,每一个字砸在心上都好痛好痛。
【关于监狱】
目前她所在的监室有20多人,十分拥挤。睡觉时人挨着人,只能侧身睡。在看守所内,因为翘楚身份特殊,所以每天都有两个管教包夹她,形影不离,不允许别人与翘楚讲话。偶尔有想要和翘楚讲话的人,就会遭到管教的严厉训斥。这样的压力下,翘楚长期被迫失语,更不愿意主动讲话连累其他人。
【关于疾病】
今年9月初复查调药,翘楚停用了治疗幻听的药物。让我们感到欣慰的是,停药至目前翘楚没有再出现幻听症状,情绪较为稳定,精神状态尚可。
【关于日常】
翘楚说,她目前所承受的苦,远远超出自己之前的想象——每天吃着水煮萝卜、水煮白菜、水煮土豆,像猪一样蹲在门口吃食,没有尊严。这样的日子以前想都不敢想,现在居然坚持下来,可以接受这样的生活了。
看到赵丽明老师在民俗学网上发的文章:
· 女书不是什么“闺中密语”而是公开信。迄今我们所看到的女书作品中没有谈情说爱的内容,没有一首情歌。女书里没有男欢女爱的情歌,也没有绝望轻生的哀歌;有的是“君子女”的自尊。
· 女书的传承方式主要有四种:1.家传式。2.私塾式。
3.祭祀式。到娘娘庙许愿,烧香化纸,在神龛上拿一份别人写的女书回去看读(“花钱买书”),再用女书把自己的心里话写出来送到神龛上,让别人去读、去写。
4.歌堂式。先会唱后学写,互教互学,这是女书传承的主要方式。
@xlsdst
我倒是理解这个思路是咋回事,但是它有个致命逻辑谬误。
和这个思路符合的,就像现在大家观察到的,很多小资岁静派渐渐开始转变了反思了。
但其实上,并不是受苦越多越能促进反思。
比如,昨天还在微博上看,北京大妈觉得自己辛苦工作积蓄现在也有退休金所以还过得去,年轻人艰难是因为平时浪费不存钱,灾难来了就傻眼。
北京出租车师傅夸奖北京没有封城所以很棒,但是再抱怨接单少。完全想不到自己单少就是北京防疫把其他人都防在城外。
很多年轻人挤破头考公,觉得体制内收入稳定,殊不知体制内全靠体制外的税养活,体制外没钱了,体制内的寄生虫再压榨也不会榨出钱来的。邪恶而穷困的早晚是自己。反而体制外说不定还能靠劳动有点收入。
这些人并不是坏人,也不是没有受苦,但他就是卡在某处。不是让他们都去死,让他们都生不如死,就能明白的。
需要做的事情很多,哪怕是跟司机师傅唠嗑讲几分钟道理,都比暗搓搓希望他们去死要有用得多。
我也曾对历史政治一无所知,我也曾盲目地被主流意识形态裹挟着,把那些魔头奉为伟人,自以为善良正直地歌颂过奸佞和小人……因为我们生下来就被灌输了“政治不是我们普通人所应该关心的事儿”的邪说,以至于就自己就好像一个瞎子,什么都看不见,一切全由别人(主流意识形态)的嘴巴说了算,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所以这种论调,就等于对一个人说:你不应该睁开眼睛走路,而应由别人牵着你的鼻子走,睁开眼睛不是你应该做的事儿。但是现在每当我看到身边熟悉的人这样做的时候,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因为我不知道怎样表达,才能够不让别人觉得我是在高高在上的说教(而是发自内心地希望别人不再犯自己曾经犯过的错误),以至适得其反。关注政治,本是每一个关注自己现实生活境况和命运的人最基本的常识,可是在专制极权社会里,却会被视为异端和败类。在一个人不把自己当人的社会里,永远别指望统治者会把你当人。
强盗们把我们的血喝光光,骨头啃得渣都不剩了,还要让我们歌颂他们。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大部分“盲人”不但不会愤怒,反抗,还会攻击打压诋毁不歌颂的人,觉得他们是反动派。
(转)南京维权人士 苏莉 于2022年10月3日晚9时,在家门口遭一男子用硬物击打头部,胸部,死死按倒在地,用力踢踩下身,直至晕厥,浑身抽搐…呼救十分钟之久,110赶到拉开歹徒。被送到医院,多处骨折,现在没有警察介入,医院因无钱支付不给医治 电话:13851815975
https://twitter.com/minshengguancha/status/1577312862724591616
自性恋。
美如生命。
求人不如求己。
天知道我有多喜欢自己。
不要太认真,每个人都只关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