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Mu1874 求人不如求己。这么多人聚在一起都没有发起一点真正意义上的反抗,还在那里呜呼哀哉地求助,只能说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冤有头,债有主,谁把你们整成这样,自己心里不清楚?还指望同样被害的人给你们送物资,合着别人欠你们的?永远都是那句话:没有反抗之心的奴隶都活该被奴役,咎由自取,一点都不值得同情。都它爹快要被饿死了,还在那儿瞻前顾后,发不出一点狠来,不整你整谁呀?人为什么可以随意屠杀动物呀?可人又为什么那么怕蛇呀?一条蛇向宙斯告状,说人们总是践踏它,宙斯说,如果你咬了第一个踩你的人,他们就不敢再这样了。现在的人,尤其是年轻人,一点血性都没有,活得连一条蛇都不如。被别人伤害了只会哭唧唧,寻死觅活要自杀。就算是我自己养的狗,我要真把它打疼了,它都知道咬我来自卫,可是现在那些被奴役的人呢,连天赋的本能都丢失了,人性兽性全无,只剩下奴性,你不倒霉谁倒霉。
动物过冬需要“家”,人类居住区的地面硬化堵住了昆虫与小动物们的冬眠之路。落叶不要清得太干净,尽管不符合市政清洁的标准,尽可能灌木丛里留一些落叶,花坛里留一些落叶,枯草丛不要剪掉,住公寓的也可以在阳台上、墙角处搭建昆虫旅馆。熊蜂喜欢住在有孔洞的枯木棍里,瓢虫喜欢干草棒,甲虫喜欢住在松果里,蝴蝶与蛾子喜欢钻门缝。不要留太大的孔给昆虫,小一点,密一点,更温暖更惬意。冬天屋内墙边也时会发现攒成一团的瓢虫一家,如果不害怕,不妨收留它们。
为昆虫保留甚或提供过冬之处并非只是善意爱心这种“没用”的情怀,没有虫媒,就没有水果和绝大多数的蔬菜。杀虫剂、人类因利己审美培育的对昆虫毫无用处的重瓣花、却清掉无数虫媒食物来源的“野花”,农业单一作物的规模种植、城市的扩张路面的硬化,许多对农业至关重要的虫媒已经濒临灭绝。
冬日将至,请手下留情。
(贴一些昆虫“旅馆”的范例)。
可怜并不具备天然的正义性。望周知。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大抵如此。一个人被殴打被残害被凌虐,如果不是寡不敌众,而是在自己本有反抗能力和机会的時候,因为害怕权威或暴力而束手待毙,就像那个窝囊的林冲在面对高衙内一样,就是活该,一万个活该。高衙内为什么敢骚扰林妻?因为他早就拿捏了林冲的秉性——对方不敢拿他怎么样。在路上,押解的人对他百般凌辱折磨,以他的手段,早就有机会灭了他们,可是他却一直忍耐,要不是鲁智深,他早就死了。看《水浒传》,看到林冲这段,简直憋屈得要死。林冲这种人,真的不如死了算了。活着都让别人替他憋屈。忍了半辈子,幻想着继续在光明正大的强盗团伙里面苟且下去,结果最后还是被逼上梁山,真有意思。
这就是大部分普通中国人的写照:懦弱胆小,崇拜光明正大的强盗团伙和体系,并视之为正统和权威,在其面前永远唯唯诺诺,百般屈身俯就,即便被折磨凌辱至死,也还幻想着主子能突然善心发现,了解自己的一片忠心,赦免自己。被很多人歌颂的林昭,也不过如此。至死都还在表忠心,自证清白,希望毛魔头能知道她的委屈,抱希望于毛的良心发现。唉。真是可悲可叹。
连我家的鸡和狗都对随时主人抱有戒备之心(不管平时看起来多其乐融融),但是人,却可以在洗脑之下视奴役自己的人为圣明,在被屠杀的引頸待戮。
都说人的智商比动物高,然而正是“与其角者去其齿,与其翼者去两其足”,在不接受洗脑这方面,动物真的比人强多了。也正是如此,动物远远比人类更懂得保护自己。不会在自己的生命遭遇危险的时候做出一些反天性的反应。俗话说,兔子急了还咬人。但是很多人,就是不如兔子。他们的可怜,多半是咎由自取。
去年一位邻居的妈妈带他的孙女在我们家玩,聊到她和我一样在计划生育年代出生的小女儿,说那个时候搞计划生育的人去他们家,要扒他们家的粮食、拉他们家的牛,但是她的大女儿,也就是我的邻居婶婶,拿出家里的千担(那种具有带有锋利齿尖的挑柴担),对着那些人说,如果谁敢这么做,就捅死他们。结果那些人吓得麻溜地滚蛋了,自然款也没罚成。但是更多的人,是乖乖的看着他们那么干,或者砸锅卖铁,东挪西借,把那个计划生育罚款给交上,当时出生的我就被罚了好几百块钱,到现在应该就是好几万吧。那些所谓的执法人员,真的有的像一些人说的那么凶残、那么不可抵御吗?恶政暴政还不是龟孙子们给惯出来的?不幸发生了,一大群人,一天到晚只会到处哭诉、求助,好像自己没手没脚似的。要是能哭死董卓,干脆大家都一天到晚哭好了。
中国人要是能拿出“不自由毋宁死”的气势来,早它爹自由了。都想着独自穿梭网孔,所以也就永远只能被网困住,所以也就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当我孤身一人回到野蛮的农村,很多人都担心我的安危。但是我:如果有人敢害我,若没把我害死,我会让他乃至全家都不得好死;如果我被他害死了,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我会让他永生永世都不得安宁,不得好死。有人不信鬼魂的存在,也不信鬼魂能够灭人,姐姐我可是一万个相信的。所以我无所畏惧。许多年前为看到江西一个姑娘因为家里被强制拆迁而自杀的消息而深表愤慨。我觉得这他爹死得也太没价值了。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像这种被人残害欺凌不去竭力反抗报复而自戕自害自杀的人,活得他爹地是不是也太窝囊了?我永远都是那句话:王八蛋都是龟孙子惯出来的。别总是只怪对方多坏多狠,也要看看自己到底有多怂多熊。
我从来不认同“屠龙少年终成恶龙”这个说法,如果“屠龙少年”这个词在这里是褒义的话。这跟说“男人有钱就变坏”有什么区别啊?坏男人是因为有钱才变坏的吗?屠龙少年是因为屠了龙才变成恶龙的吗?本质上还不是因为它本身就不是一个好东西?有的人只是没机会展示他的恶和坏而已,不是什么出现了某种外在条件而使他变坏变恶。水在0℃下会变成冰,棉花在0℃下还是棉花。很明显,事物本身是否会被外在的环境和条件所改变,是由它自己本身的性质决定的。
以上评论仅为就事论事,不针对任何具体的人。
由于遇到很多把自己当作宇宙中心,别人说啥他都觉得是在judge他转而气得眼冒金星、恶语相向的人(前几天看到有人提到强奸泛滥话题,就把一直以来对这个问题的看法谈了一下,主要是认为男权统治者有意为之,没想到对方的反应是:你也有资格来跟我讲道理?说实在的,这种女人真的活该被强奸。因为她的脑子里长着屌呢,觉得自己就是高别人一等。很多時候别人只是刚好看到某个话题有感而发,或者看到某些同样的论调重复了很久,刚好看到又有人提起,就顺口说两句而已,连提起话题的人是谁都没想起来,更遑论他臆想出来的针对他本人敌意和攻击了。所以特此说明,如有冒犯,还请屏蔽。
我完全反对把“男权”称作“父权”,把“屌味”称作“爹味”,这都是在美化、模糊焦点。又不是每个男人都有机会当爹,只要是个男的,他都可以天经地义地吃女人,都具有用暴力武力侵害他人的倾向或潜在可能性。“爹”这个词,你再怎么反男权,在当前的社会语境中仍然是一个具有褒义、最不济也是中性意义的词,就算你强行给他加上贬义的味道,对被批判对象而言也是不痛不痒,根本戳不中要害。这是其一。其二,就算你爹再不好,你再决绝,也无法否认你跟你爹有着亲缘上的关联的事实。就算你跟一个人没有血缘关系,只要你跟这个人一起生活很多年,那么你们之间就一定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就像两棵长得很近的植物,你的形状一定会被另一棵所影响。在批判对方的时候用这个词就带着一种暧昧的味道。用“爹、父”来代替“男”,本质上是在反男权问题上避重就轻,妥协退让,心虚胆怯,瞻前顾后。
自性恋。
美如生命。
求人不如求己。
天知道我有多喜欢自己。
不要太认真,每个人都只关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