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名在香港读书的中国大陆学生在去年短短两个月内被骗走800多万元港元。为保护港漂人士不受骗,香港警方去年推出“护港漂”计划,以推广防骗信息。 https://www.zaobao.com.sg/realtime/china/story20240122-1463618
和室友去看Orlando重映
她:是英语字幕吧
我:是讲英语啊
她:好像有俄语部分
然后一个叫Sasha的出现了
我:嗯那可能俄语要来了
Sasha: tu parles francais?
我们:啊啊啊啊啊怎么回事(且听懂了
Ai新毒药nightshade 的正式版已经上了!它会在你的图上打一个不太能看出来的码,但凡有人把你的图喂给ai,你的图就能摧毁他整个同类词的ai模组,但是不保护被学习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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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艺术的起源则由于人在这两种冲动之外还有另一种冲动,即游戏冲动。游戏冲动不受任何方面的约束,它也不带有强迫性。“游戏”一词可以说是自由的同义词,席勒认为,人在自由中才是全人,不是分裂的人。他在第十五封信里说:“只有当人是完全意义上的人,他才游戏;只有当人游戏时,他也才完全是人。”游戏冲动既能驾驭(感性冲动的对象)生活,从生活中取得素材,也能创造(理性冲动的对象)形象,用形象体现精神,因而它的对象是“活的形象”。这“活的形象”也就是艺术的本质。“活的形象”把感性与理性、被动与主动、物质与形式、变化与规律等对立面都给结合起来了,成为从感性状态到理性状态、从物质到形式的桥梁。
@leniquibbler 简中网络上流行过一段话”悲剧有两种终结的方式:一是莎士比亚式, 一是契诃夫式。 莎士比亚悲剧结束时,尽管天空上也许盘旋着某种正义。舞台上却已经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尸体。 与之相反的是契诃夫式的悲剧,结尾时每个人都感到了幻灭,苦涩,心碎,失望,精疲力竭,但是都还活着。“
这段话其实是阿莫司·奥兹用来描述巴以冲突可能的结局的(他说人们要追求的应该是契诃夫式的结局而不是莎士比亚式的结局),我觉得写得很妙,一直想找一下出处。
今天总算搞清楚了:奥兹自己可能太喜欢这个比喻了,在各种场合说过很多次,我能找到的最早的出处是他1992年在哈佛大学的演讲
https://www.thecrimson.com/article/1992/11/17/scholar-speaks-on-palestine-pamos-oz/
上学的时候读过点文献(肯定没有耶鲁哈佛博士读的多哈),做播客查资料也涉猎过一些。有好东西,那些精彩的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不仅内容好,写作风格也朴实精彩,说通俗点就是“说人话”。直到看到那些好东西我才知道,原来好论文是不用非要写成官样文章的,普通人是可以看懂的。但你知道吧99%都是学术垃圾。
所以看了这几篇悼词我更想问:空中楼阁一般的理论研究,只有小圈子里几个人能听懂的讨论,人都要没了还在关注“我们可以想一想如何从女性主义的视角解读韦伯”,这也太可笑了,这些到底有什么意义?做这样的“圣徒”到底是自我感动还是什么?在这件事里人的自我在哪里?
不要觉得他是个“挺有名的社会学者”就觉得他的理想更高级,他的自我认知更深刻,祛魅吧,对男的祛魅,对体制祛魅,对一切看起来高深却让你放弃自我的东西祛魅。不是非得通关才行,所有的游戏都可以退出。
以及,在我心里“说人话”几乎是文字的至高标准,写文案、写稿子、写论文、讲故事、写通报……政府写的东西为什么我们得猜,因为不说人话。为什么张杨写了半天悼词大家不知道逝者到底有什么成就,也完全感觉不到他在哀悼。为什么陈朗那篇悼词后劲儿那么大,所有人都在讨论,因为她每一句都在讲心声,说人话。
女性,不要停止书写和记录。
然后我转述了,“走出了细细的恨和满满的爱”。打字好容易,从嘴里说出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逐渐抗拒把一些事情写下来,因为会习惯性地写得比现实更美,写漂亮太容易了,就溺进去了,但那不是真实
今天又打了三个小时电话。我们来来回回
"他跟我说我们不是一个阶级的"
“多么轻的一件事被摆在了这么大的词背后”
“现在连和人的关系都像去旅游的时候收集纪念品”
“我不希望来自于我的涂抹 我希望它是真实的 但是这个真实不会给我”
“而且你们各自知道的那个世界 对彼此而言也都不是最有吸引力的”
“你发现吗你会说 在我出生的地方 看一部我现在居住的地方拍的电影 会有意思 只有我们这样觉得 但其实也没有什么不一样”
“you can attach more meanings to it but you also know where those meanings end”
“在安娜堡,我和朋友们一起为晓宏选了墓地。墓碑将是朝东的——呼应他的名字,面向他最爱的公园,俯瞰那里苍翠的小峡谷。我们曾经在那里玩飞盘、遛狗、放风筝。以后也总会有密西根大学的年轻人们做同样的事情,年复一年。走在墓园里,我第一次注意到西人的墓碑——特别是那些古旧的——是多么的谦卑:只有名字和生卒年月。一些晚近的墓碑上会写:父亲,祖父,丈夫,等等。只有区区几个提到逝者的职业。也许在上帝或生死面前,所有这些只是虚妄。而肤浅如我,恨不得在碑上刻一个二维码,让所有好奇的路人都可以读到他的论文。
不少墓碑上都刻了两个名字,有的还缺一个年份等待填上去。有个墓碑上嵌了夫妇俩年轻时的黑白合影,真是一对美人。想想一起在黑暗中安眠,多么诱人。诱人得如同婚姻一般。”
试图当厨子 或桥
"我祝福你 天地不过一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