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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交网络用户生命周期内的语言变化 @mature 

#论文导读 #老奶奶都能懂的论文导读

每个社交网络里面都会演化出特定的语言习惯(linguistic norm),也就是站内的“黑话”。本论文研究了用户在不同生命周期里是如何使用这些黑话的。

论文研究对象是两个啤酒评论社区BeerAdvocate 和 RateBeer 长达十年的数据。十年里,这两个线上社区经历了多轮的用户更迭,论坛的黑话也翻新了好多次。

依靠语言模型,研究人员发现了用户在不同生命周期里面对黑话的反应是不同的:早期加入的时候会积极学习黑话,使自己的语言接近社区的语言。等相似度达到顶峰之后,用户就会变得保守,不再积极接受新的黑话。随着社区黑话不断更新,老用户依然会坚持使用以前的黑话,直到发现自己的黑话已经跟社区新演化出来的黑话对不上了(见左图),这时候就是老用户离开社区的时刻了。令人惊讶的是,这个规律是非常稳定的,虽然用户生命周期有长有短,经过标准化之后,也会呈现出早期对社区黑话开放后期逐渐保守的特征 (见下图Figure 8,右图)。说明使用社区黑话体现了对社区的热爱程度。

根据这些发现,研究人员尝试预测用户的生命周期。只要对比用户的前20条帖子的语言和当前社交网络的总体语言习惯,就能够一定程度上预测该用户是否很快就会离开社交网络。

论文传送门:web.stanford.edu/~jurafsky/pub
DOI:没有,ACM的数据库暂时down掉了

@pearl 可能不管是对什么,抨击个人永远比抨击大环境来得容易(在短时间内也的确更解气……

@pearl 我倾向于认为“现实里我重拳出击,虚构里我封建余孽”这种说法是一种既认同自身矛盾,又试图尊重和包容自身性癖而作出的妥协。

如果我一方面明白自己拥有的喜好是再正常不过的,另一方面也清楚自己的这些喜好是在厌女的文化环境下被塑造起来的,那么就造成了一个难题:我是否应该为了扭转自己潜在的厌女思想而去改变自己对耽美作品的喜好呢?或者换句话说,在这种情况下,我要如何确定自己对这些作品的喜好仅仅是单纯的个人性癖,还是厌女思想无形之中为我打上的烙印呢?

现在比较多人的看法是:需要批判的是许多耽美作品里展现出厌女思想这种趋势,而不是单个作者在这种思想的影响下创作出的作品。我其实挺认同这一点的,因为如果出于“反对厌女”这个原因而去批判一切带有这个思想的倾向的作品,那么我们批判的就不是病因而只是其中一种症状了......

哦,最好笑的是“什么性格的人适合做科研”这种文章,一点进去往往答案是:抗压能力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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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学术类公众号真的日常贩卖焦虑,每天都有一堆标题为“什么性格的人适合做科研”、“这个技能别人都会了,你呢?”、“英语不好的人搞学术为什么这么难?”的东西推送出来,太迷惑了,用户关注你是为了看各领域进展,不是为了看你花式加重peer pressure的(?)

微博上看到成都有人来武汉出差,事先看了武汉的防疫政策,只有郫都区过来需要隔离,成都其他地区只要提供七天内核酸检测报告就可以正常通行,结果锦江区过来的人依旧被隔离了,而人家其实是来出差的,但凡事先查到了这种政策,人家压根就不会来。
看了下武汉疾控的通知,的确只说要隔离郫都区的。但作为武汉市民,我前几天收到的社区通知是隔离郫都区、锦江区、成华区、金牛区的。微博上被隔离的那位,就来自锦江区。貌似武汉各个社区收到的通知都是后一个版本。
所以说,这是个阴阳通知导致的神奇操作。
最大的受害者自然是莫名其妙出个差就被隔离的人。然而今年但凡打着抗疫的旗号,怎么胡作非为都照样有人叫好,受到不公正待遇的人只要吐个槽,就经常被说成反对国家政策的境外势力。正当诉求得不到任何回应,还有被网暴的风险。
老实说,这种对滥用权力的无限纵容比病毒本身还可怕多了。

想通了,无知本身并不是恶,但无知会让人做出各种恶事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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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前面转的“男的把很多中性词都占了”的现象我深有感受,先默认一个领域的人性别是男,然后再用“这个领域女的少证明女的在这个领域不行”的逻辑来 discourage 女性进入这个领域,更糟糕的是很多女的居然还信了。跟我有关的这样的领域包括但不限于:程序员、司机、游戏玩家、电子产品爱好者等。一方面我不想每次都强调自己是女的来加强“女的在这个领域是特例”的 bias,一方面我又对很多领域的女性从业者 invisiable 非常无奈。就更不用说很多女生为了防骚扰而打游戏用男号结果被男的反过来说“女的不会打游戏”了。(想起之前那个著名笑话,某男:众所周知,同等水平下,男玩家比女玩家水平高)

现在我能想到能做的是:

1. 认识的知道我是女的的人有这种 bias 立刻纠正(比如拒绝使用“程序媛”,“女司机”,“女博士”这种词汇).

2. 在网上的日常与性别相关的议题中提高“自己是女的,自己为女性发声”的音量,包括但不限于转发、支持、发表女权言论,分享性别性取向明确的日常讨论,在与性别无关的议题正常讨论。这样让没有恶意、经常互动、关注前会看 profile 的网友 be aware “你是个女的,你也有这些所有人都可以有的爱好和观点”。

3. 看到诸如 invisiblewomen, womenartist 之类的细分 tag storm 积极转发参与。年中为了自学画画关注了很多画手的 Twitter ,发现这个 community 很可爱,隔三差五来一些 tag storm 提升大家对特定群体的 awareness。我看到过的包括单不限于 landscape (因为平时人物 art 占主流), 黑人/东南亚/女性 artist,小透明 artist 等等,也通过这些 tag 认识了很多优秀的画手。其实稍微翻翻 Twitter 和 artsation 就发现一堆原画概设大触都是女的。

想起一个非常让人生气的事情,日本某少年漫画家被“曝出”是女的,结果被粉丝网暴的事情。真的东亚三国手牵手,谁先平权谁是狗 :aru_0060:

感觉不少人其实没有分清“不苛求完美受害者”和“正当化受害者所做的一切”这两件事。受害者出于愤怒和报复心理对所受侵害做出的反击是需要被从情感层面理解的,但这不代表因为某人是受害者,所以这个人所做的一切就都是正确的啊……

qoto的指定circle功能只能对本站用户有效 :tiredcat:

我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看过一部叫地球公民的纪录片,英文原名earthlings,是呼吁素食主义的,里面揭露了很多屠宰场的血腥场景和动物实验的过程。当年看这个片子的时候我还是个心智未全(?)的小孩,在之后的好几个月里我都为自己需要吃肉的事实抱有强烈的愧疚和负罪感,觉得自己活着简直就是对其他动物的剥削。

直到后来有一天突然醒悟,如果带着赎罪的心理而不再吃肉,那么我首先对不起的是我自己的身体健康,因为我个人确实是需要肉类食物的,如果我连自身的需求都不能正视,那么我也不会有足够的勇气和能力去关爱其他生命。这种醒悟在某种程度上和我对生态保育问题的看法转变很相似,几年前我的想法也是非常坚定的“生态至上”,认为一切人类活动都应该以自然生态为先,所以一切妨碍环保的人都必须做出让步,但有些事情真的只有亲身感受过才能明白(比如某些村子里人与其他动物的领地冲突),我们并不该理直气壮地要求他人为了某些物种让出自己赖以为生的空间与资源,更不该站在道德高地上指责他们的拒绝是“自私”,因为是否向大自然“赎罪”是自己的选择,而不是用来道德绑架他人的工具。在做出一些决策的时候将生态因素纳入考虑范围,并不代表要求全世界的人类为此做出妥协,因为就像我们没有资格审判某种动物是否有罪一样,我们也没有资格替别人决定他们的生存是否是对自然环境的威胁。

(当然那部纪录片本身也有很多不公正的评断性用语,在陈述事实的时候很爱使用极为夸张的形容方式,不过这些用词问题就是另一回事了)

【冠军男孩想做女孩却被送戒网瘾学校后“消失”16天 涉事机构曾因殴打学生致残被起诉】做了18年的男孩子,张小乾做出一个重大决定——要做一个女孩子。 他开始服用雌性激素类药品,悄悄对自己进行“激素替代疗法”。11月初,他以“可橙”的名字在洛谷论坛写下120天心路历程,正式于OI圈(全国信息学奥赛选手自发形成的圈子)“出柜”。
2017年,他曾代表学校参加亚洲机器人锦标赛拿下冠军、全国青少年信息学奥赛(NOI)一等奖得主,意气风发。但这一切在3年后都被颠覆。
2020年11月29日,在QQ群里可橙发出求助信息:“我被三个自称警察的人从家里(潍坊)带走,手机被没收,在偷偷用手表发消息”。之后张小乾“消失”了,他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山东济南,“可橙救援小组”志愿者带着警察赶到济南的宏开咨询公司,被告知张小乾被父母接走了。
直到目前,仍未有他的任何消息。张小乾的朋友们怀疑,他目前仍被关在宏开咨询。
记者通过调查发现,“中国戒网瘾第一人”陶宏开曾任涉事“宏开系”行为矫正机构名誉校长,该机构还曾有案底殴打学生长达6个月致十级伤残的案底。
11月初发帖后不久,张小乾被家长发现自己服用激素类药物,爆发家庭冲突,并直接导致他离家出走。也是在这个期间,可橙写下了一份“报警委托书”交给好友山前。
“之前发生过被父母关在家里的情况,这份委托书,是怕自己被爸妈关起来而写的。”委托书里可橙表示,如果24小时自己没有与外界发生联系,怀疑存在自杀风险和遭受家庭暴力,委托山前“代为办理报案事宜”。
志愿者拿着“委托书”找到坊子区凤凰街派出所报案时,他们被告知,即使已经年满18岁,可橙父母仍然是“第一监护人”,有权决定对孩子的教育方式。“无法立案。”之后,派出所表示拒绝接受采访。
12月2日晚,线下志愿者花弦跟随崮山派出所警察进入宏开咨询。“他们明确告诉我,可橙之前是被送到了这里。但又被父母接走了。”花弦想要见人,被告知人已不在这里,他转而要求看相关手续资料,亦被拒绝,“警察当着我的面给可橙爸妈打了电话,可橙爸爸说,是被他们接走了,但是又说,可橙现在不在他旁边,没有办法接电话。”
12月14日,记者多次致电可橙父母,电话均显示占线和无人接听。
宏开咨询坚持人已离开,警方不接受报案,父母不接电话。但可以确定的是,从11月29日起,这些朋友再也没有任何途径能够联系上他。
可橙事件被视为揭露出跨性别群体面临的困境,但“可橙救援小组”并不完全认同这一点。“无论他是不是跨性别群体,首先他是一个已满十八岁的成年人。”作为整个事件的组织者,然然在接受采访时曾希望,淡化可橙身上跨性别人士的标签,“每个人都是少数群体,只是某些少数的方面被放大了而已。他已经成年,为何还被父母送进矫正机构?如果他现在不在‘宏开’,为何不与我们任何人联系?他是不是失去了通信自由?”
(文中“张小乾”为化名) :sys_link: thecover.cn/news/6382802

:icon_weibo: weibo.com/5890672121/JyGc8flxL

#搜狐新闻

还是用不惯暗色模式,我想要的其实只是一个背景色稍微深一些的亮色模式而已 :ablobsigh:

学到个很有意思的形容:

pathetic fallacy: the fallacy of attributing human feelings to inanimate objects
情感错置,即“以拟人化方式形容并无情感的物品”的行为

今日迷思:无知到底是不是一种恶?

English: 'Bat (animal).'
Esperanto: 'Vesperto.'

一些引申出来的想法:

1、究竟有没有必要在意那些保护野生动物的人的出发点?“为了资源利用而保护”和“为了保护而保护”,如果最终能够达到一样的目的,那么追究一个组织的心理动因究竟有什么意义?
2、如果一个物种本就不再适应变化的环境,在这种情况下保护它是否反而违背了自然法则?
3、接上一个问题,如何判断一个物种的灭绝是否真的是人类活动影响的结果(这个问题真的能有答案吗...)?如果是,我们需要保护它吗?
4、诸如“人类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罪恶,是对其他一切生物的侵犯”这样的想法,是否在本质上就已经否认了人类的生物学特性,否认了人类在自然生态系统中占据的实际位置呢?如果把我们自己都排除在了自然界以外,环境是否得到保护又有什么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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