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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itgoes 几个泄露信息的环节:
1、用百度搜索;
2、百度搜出来的下载点不是官方下载点,很可能是已经被国内篡改过的程序;
3、蓝灯本身的安全性;
4、用了手机,可能是中国手机,或者在手机里有微信。

当年斯诺登流亡海外时,是乔·拜登威胁了包括欧盟国家在内的所有国家,让它们拒绝了斯诺登的避难申请,使得斯诺登只能呆在俄罗斯,如今的不少民主党媒体却反过来以此为借口污名化斯诺登。

nitter.net/ggreenwald/status/1

一封美国自由左派写给打算投共和党的自由左派的公开信:

letter.wiki/liab/970

信里说,有许多自由主义左派十分反感身份政治,"种族批判理论"和激进的''社会正义"思想,害怕民主党当权后会进一步扩大这些事物的影响力,摧毁言论自由和信仰自由,让人们丧失对宪政民主的信念。他们认为,川普虽有不济,但也比当前的左派要好,左派对自由主义的危害要大于川普对自由主义的危害。

接下来,这封信开始解释,为什么应该选民主党和拜登,它说,1.只有自由派才能拯救自由派 2.拜登其实也没那么激进 3.民主党依然支持最低工资,高税,控枪,监狱改革,堕胎等内容

说实话,这些理由没有多少说服力,从回复中就能看出来。对于这封信的回信有十篇,有一篇来自保守主义者,其余的回信都来自于自由派,回信的内容几乎是清一色的反对,有的分享了自己因为意见不和就被''Cancel"的经历,有的认为,主流媒体的撒谎成性等证明民主党建制派己经堕落,有的认为民主党已被Kamala式左派绑架,有的则质疑Biden的权钱交易。那位保守主义者则认为Biden会纵容美国的马克思主义左派撕毁权利法案和美国宪法。

这些回信所代表的,是那些对川普并无好感,但更讨厌民主党的人,这些人既存在于左派,也存在于无党派的中间选民中,这些人在今年依然会投共和党。

我对保守与革命的看法是,比起保守还是革命,更为重要的是要保守什么,革什么的命。如果在一个民主政治与自由秩序尚未建立,专制权力主宰一切的国家,比如说清末和共产党治下的中国,那么我会反对保守,倾向革命。但如果民主政治与自由秩序已经被建立,那么我就会将重心放在保卫已有的民主政治与自由秩序上,抵制它的敌人—左边的共产主义和右边的纳粹主义,以及可能来自于内部的寡头政治与暴民政治,也就是说反对革命,倾向保守。

"Liberty is not the power of doing what we like, but the right of being able to do what we ought"
—Lord Acton

"自由不是随心所欲做我们想做之事的权力,而是有能力做我们本应可做之事的权利" —阿克顿勋爵

我认为用直白而准确的语言,解释那些基础的,看起来显而易见的,实际上却在人们心中有许多疑问的事物,是一项了不起的能力。

我觉得大选辩论的议题还是少了很多内容,比如说Twitter和Facebook是否获取了太多的权力?对于科技巨头是否应该有更多的干预?对于敌对国家的企业,例如说腾讯和字节跳动,政府能够做什么?如今,技术公司与社交网络已经渗入了内政、外交、法律、教育等各个方面,而且对于公民社会和个人自由都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影响,应该作为公共议题放到台面上以供辩论。
另一个被忽视的议题是工人阶级的境况,川普之所以被选上台,是因为前几十年的新自由主义政策和全球化抛弃了本国的蓝领工人,让财富聚集到了硅谷,华尔街和中国的少数人手中。在过去的四年中,川普试图通过贸易战和重建制造业解决这个问题,但似乎并不成功,而且由于新冠病毒的影响,这个问题还加剧了,那么在接下来的四年中,两位候选人有什么解决方案呢?很遗憾,在辩论中,二者都没有直面这一问题。
使川普当选的另一原因是身份政治,而身份政治在过去的四年中却同样有增无减,尽管"政治正确","取消文化(Cancel culture)",以及无所无包的"系统种族主义"指控早已招致普通人的反感,但是信奉法兰克福学院各种批判理论的那些"先进分子"还是重复着同样的说教,将"种族觉悟" "宗教觉语" 和 "性别觉悟" 灌输到年轻人的头脑中,让它们作为身份团体为争夺权力互斗,方式越来越极端,对异见愈发不能容忍,乃至于要否定独立宣言和美国宪法,把华盛顿杰弗逊林肯都"取消(Cancel)"掉。在谈及"BLM"时,二者本可以就此展开辩论,川普在此也有很大的发挥空间,不过我怀疑川普连"种族批判理论" 是什么都不知道。
美国面临着许多问题,川普正是是这些问题的产物,只要产生川普的问题在,"川普现象"就不会消失,而解决问题的前提就是承认这些问题的存在并且面对它,总统辩论则提供了一个很好的讨论这些问题的机会,我认为这些问题应该在总统辩论占有更大的比重。

我讨厌梗,术语,行话,不必要的中英混杂,以及后现代主义的故弄玄虚的文字游戏,清晰明了是语言的美德。

关于伪君子和真小人熟好熟坏的争论,从来没有停止,但我要说的是,即使是在伪君子中间,也存在巨大的差异:

通常,我们认为说一套做一套的就是伪君子,问题就在于"说一套做一套"本身也可以基于完全不同的思维和行为方式。

有这样一种伪君子,他们所宣扬的事物超出了一般人的能力(大公无私,无欲无求之类),别人做不到,自己也做不到,理想十分高尚,付诸实践却很困难。出于人性的局限,只能在日常生活中妥协自己的理想,这种伪君子虽然言行不一至,但是对自己所宣扬的事物却是真实相信的。

还有有一种伪君子,他们同样宣扬那些自己也做不到的事物,同样不在现实中实践它,与第一种伪君子不同的是,他们本来就不相信自己宣扬的事物,他们只是功利地把这些事物当作获取好处的手段。

第三种伪君子既不相信自己宣扬的事物,也不在现实中奉行这些事物,但并不止步于此,他们不仅仅只是不相信自己宣扬的事物,而且实际上蔑视自己宣扬的事物,他们真正相信的是自己宣扬的事物的反面。例如,他们宣扬人应该富有道德,友善待人,事实上他们认为道德使人犹豫,友善使人软弱,暴虐和野蛮才是强者的品质,优秀者的品质。如果说第二种伪善者体现的是"表"与"里"的脱节的话,那么第三种伪善者体现的则是"表"与"里"的对立。这三种伪君子虽然都言行不一,但是性质却并不相同,第三种伪君子要比前两种恶劣得多。

我觉得历史学家卡尔·肖斯科的观点非常切中要害,他说,现代人对于历史已经变得漠不关心,因为历史对他们来说没有实用价值。换句话说,导致历史消失的是人们事不关己的态度,而不是他们的固执和无知。电视业的业内人士比尔·莫耶斯的话更是一语道破天机,他说:“我担心我的这个行业……推波助澜地会使这个时代成为充满遗忘症患者的焦虑时代……我们美国人似乎知道过去 24 小时里发生的任何事情,而对过去 60 个世纪或 60年里发生的事情却知之甚少。”特伦斯·莫兰认为,在一个本身结构就是偏向图像和片断的媒介里,我们注定要丧失历史的视角。他说,没有了连续性和语境,“零星破碎的信息无法汇集成一个连贯而充满智慧的整体”。我们不是拒绝记忆,我们也没有认为历史不值得记忆,问题的症结在于我们已经被改造得不会记忆了。如果记忆不仅仅是怀旧,那么语境就应该成为记忆的基本条件——理论、洞察力、比喻——某种可以组织和明辨事实的东西。但是,图像和瞬间即逝的新闻无法提供给我们语境。镜子只能照出你今天穿什么衣服,它无法告诉我们昨天的情况。(波兹曼)

在当今的所有总统竞选中,两个竞选人都会在电视上进行所谓的“辩论”,但这些辩论与林肯和道格拉斯的辩论根本无法同日而语,甚至根本不算是什么辩论。每个竞选人有五分钟时间回答诸如“你对中美洲将采取什么政策”这样的问题,然后他的对手可以作一分钟的反驳。在这种情况下,复杂的措辞、充分的证据和逻辑都派不上用场,有时候连句法也被丢到一边。但这并没有关系,他们关心的是给观众留下印象,而不是给观众留下观点,而这正是电视擅长的。辩论后的综述通常避免对竞选人的观点进行评论,因为确实也没什么可以评论的。这样的辩论就像是拳击比赛,关键的问题是“谁打倒了谁”,而这个问题的答案则取决于竞选人的“风格”——他们的外表如何,他们的眼神如何,他们怎样微笑,怎样说俏皮话。当年里根总统在与弗里茨的第二场辩论中,里根总统在被问到他的年龄时说了一句极精彩的俏皮话,结果第二天有好几家报纸都透露里根用他的笑话击败了他的对手弗里茨。由此可见,自由世界的领导人是电视时代的人民选择的。
所有这一切都证明了一点,那就是我们的文化已经开始采用一种新的方式处理事务,尤其是重要事务。随着娱乐业和非娱乐业的分界线变得越来越难划分,文化话语的性质也改变了。我们的神父和总统,我们的医生和律师,我们的教育家和新闻播音员,大家都不再关心如何担起各自领域内的职责,而是把更多的注意力转向了如何让自己变得更上镜。欧文·伯林有一首著名的歌,只要他改掉歌名中的一个词,他就会成为像奥尔德斯·赫胥黎那样的先知。他应该这样写:除了娱乐业没有其他行业。(波兹曼)

当然,和大脑一样,每种技术也有自己内在的偏向。在它的物质外壳下,它常常表现出要派何种用场的倾向。只有那些对技术的历史一无所知的人,才会相信技术是完全中立的。这里有一个嘲笑这种幼稚想法的笑话:爱迪生本来可能把发明电灯的消息早一些公布于众,只可惜他每次打开灯后,只会把灯放在嘴边然后说:“喂?喂?”
这当然只是一个笑话。每种技术都有自己的议程,都是等待被揭示的一种隐喻。例如,印刷术就有明确的倾向,即要被用作语言媒介。我们可以想像把印刷术专用于照片的复制,我们再想像一下,16 世纪的天主教可能不会反对这种用途,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新教改革可能就不会发生了。因为用路德的话来说,如果每个家庭的餐桌上都有上帝的文字,基督徒就不需要教皇来为他们释义了。但事实上,印刷术从来没有被专用于、或大量用于复制图像。从 15 世纪诞生之初起,印刷术就被看作是展示和广泛传播书面文字的理想工具,之后它的用途就没有偏离过这个方向。我们可以说,印刷术就是为了这个目的而发明的。(波兹曼)

"自卡莱尔以降,但尤以上一代人为甚,英国的知识分子倾向于从欧洲获取思想,深受最终起源于马基雅弗利的思想习惯的影响。过去十几年来兴盛一时的思想流派如共产主义、法西斯主义与和平主义分析到最后都是某种形式的权力崇拜。" (奥威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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