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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广安门到北海 我流浪半生归来一切都变样 只有春天没变 还是那么郁郁葱葱 毛毛绒绒 除了春天以外 我在这里再没一位旧朋友

没有天生一对 只有为了成为天生一对而累积的智慧 放柔软的心 真诚的爱 和强大 和脆弱 你几乎要变成一个全能的坚不可摧的人 又同时保留水一样洁净细密善良的灵魂

我不想再做骗子了 我想大方地向你们介绍 她就是我的爱人

照顾他人需要把自己忘了 把自己当纯工具 知道你一定此时此刻比我痛苦许多 所以我一定要无比耐心 小心 细心 在面对特定的人时 我可以享受这个状态 一种简易版的我为你存在

要发生一件我觉得绝对不对的事 我绝对希望它不发生 相信它不发生一定更好 可它就像被写进无法更改的日程之中 我正一点一点靠近这件事 与我没什么关系但又充满关联 真的很难受 像很想活的时候却被绑在一辆冲上悬崖的车 全身心都很反抗 只好一再熬

我知道孤独是好事 是善事 是必经之事 甚至是神圣的事 但当我爱你 我就不希望你有一丁点儿的孤独

我已经逐渐对这种未知感到无聊 你身上的雪山 黑洞 无边无际的夜晚 经久不熄的烛 每一句你未曾亲口对我讲出的话 所有我不知道的故事 都像石头一样 压在我们的海中 直到石头垒得太高 我们就像两条河流 分开走

现在也仍然有很多遗憾 但是慢慢就少了那种焦急 那种焦急会让我奋不顾身地出手 追一把 试一试 但现在就没有奋不顾身的劲头了

我的具体规划是 活着 然后死

我尽量去按一些中庸的说法做事,但最后发现我就是一个喜欢两头蹦极的人,极端程度之深以至于我会怀疑究竟是否还有必要去修炼中庸的本领,去修炼一个专门克制自己天性的本领。我讨厌模糊不清的事,悬在空中的事,我就要把事情推到尽头去,行还是不行,now or never,欣赏一只完整的瓷瓶或者因为它的一处裂纹而把它完整地放弃。我常常选择后者,因为那也是一种完整,完整并不难,完整有很多种。从我很小的时候我就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所以我在自己的生活里人为添加了许多杂质,我还是希望自己可以克服这个癖好,我不想太极端,不想每一次都把事情推到尽头。我想依靠陷入灰尘来战胜自己的洁癖。但在灰尘里停留太久,并没有使我变得更能接受那种裂纹与瓷瓶并存的状态,反而总是让我一次一次以更决绝的方式摔碎瓶子。其实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它只作用于一些特殊的情景,不是每天的日常。尽管只是偶尔发生,我还是会在摔碎瓶子后重新把自己埋到灰尘里,希望自己下一次、下一次、下一次可以接受不完整。

这最后的一周过得出奇的快,之前以为会鼓荡心中的剧烈情感最终也没有浓烈到生出剧变,一切都在辗转蜿蜒的分秒之间飞速向前,以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匀速,一种令人恐惧的公平与冷峻,向前推进。有什么快要结束了,要结束的是非常好的,有什么快要开始了,要开始的会漩涡一样将我吞没。

白衬衫罩在我的心上
春耕和秋风鼓出猎猎声响

所有年少时流失的碎玉,会以珍宝的形式重新淬于身体里。

“这一天,他真的是一筹莫展。/他想出门遛个弯儿,又不大想。”

我这个人精神上的毛病太多了 就有时候有人用了某个词 那个词都能激怒我 就是说我会根据你用一个词 你的一个判断 一句评论 瞬间对与你的交往心灰意冷 就没救啦 超出了“我们不是一路人”的和平分手 而是在某种境况下我非常确定我们会成为敌人 而那通常是很悲伤的 不是我要将你赶尽杀绝 而是你会将我赶尽杀绝 我怎么能与自己的掠食者成为朋友呢 所以趁文明还有用的时候 我只好跑啦 朋友 后会无期

很多东西,你问我我也说不清楚啊,就是很烦或者就是喜欢,这样就是不好、不对劲,那样才好、才对劲。那个感觉是我用我过去所经历过的每一分钟雕琢而成的。我无法三言两语地向你诉说我的感觉从何而来,正如我无法向你诉说我曾经历的每一分钟。

戏剧有逻辑 人生没有的 是不是把戏剧做成没逻辑的 人们会无法理解 无法 感受 甚至对这种无解无感 就像我们对人生那样

爱是恒温的太阳,如果觉得很冷,那就是太阳熄灭了

信息差就是那样 无聊 你眼看着她因为幻觉坠入深渊 担忧着联想到自己又是在哪个深渊里不肯醒过来 可是幻觉多美妙 有幻觉就好

我用一整颗心爱你和这个过程没什么意思并不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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