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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明地区的人可能无法理解,低文明地区的人是长期处于一种应激状态的。
因为人与人之间的每一次交互,都是一次服从性测试,只要你表现出一点犹豫、友善、礼貌、怕麻烦——这些都等于你怂了,对方就一定会得寸进尺越过边界。
因为如果对方不马上越界,那就意味着ta怂了。
那什么是越界呢?对方开口冒昧问你有没有男朋友,你要是不马上翻脸骂关你屁事,接下来就等着听对方judge你年纪大不值钱没人要了。
对方开口问你是不是挣得多,你要是不马上凶悍怼回去或者技巧高超转移话题的同时又拿捏住对方以示“可以了啊闭嘴吧您内”,对方马上就可以根据多少酸你踩你,总之多少都有的气受。
你对上位者提出正当需求,本身就是一种冒犯,首先就把不孝、态度不好、不尊重、格局小之类的帽子扣过来。
因为如果不抓着每一个可能的机会收拾你,下次你提出过分的需求咋办?这不就是给你好脸惯坏你了嘛。
这一套是如此的深入骨髓,早就是条件反射了。
如果你是个低文明地区的文明人,千万别想着在保持文明的前提下进行正常交流,要么压制对方,在你的势力范围内讲你的文明规则;要么就撕破脸然后尽可能断绝关系,不要想着疏远就好了——疏远是一个文明概念,它意味着人与人之间对边界有共识,可以联系而不接触,这叫疏远。
低文明语境里面恰恰没有疏远。
余英时:没有一个政权能全恃暴力而传之久远
https://theinitium.com/article/20180806-interview-luosiling-yuyingshi-china-regime/
https://archive.ph/rV4wy
-> 端:作为一种外来文化,为什么共产主义在中国如此容易生根?是不是因为中国传统的崩溃,共产主义才趁虚而入的?
余:这是一个假问题。共产主义并没有在中国生根,只是共产党假借共产主义之名,以暴力征服了中国,又用暴力统治人民至七八十年之久。
真正的问题应该是:为什么出现于现代西方的一种极权式(totalitarian)政党(即共产党,但此外还有纳粹党和法西斯党),竟能夺得了中国政权,并统治了这么久?这决不是因为中国人普遍认同并接受了共产主义。譬如在井冈山时期,按当时共产国际人员如伊罗生(Harold R. Isaacs)的调查,红军中虽有农民,但并不是自愿参加,而是被强迫进来的,所以逃散者很多。此后一两年,当地农村中人不但不支持红军,而且还把他们当土匪来攻击。 (见《中国革命的悲剧》,The Tragedy of Chinese Revolution,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1961)伊罗生的完全根据中共内部文件,并得中共人员刘仁静的协助,所以是可信的。伊罗生的话稍后又在《龚楚将军回忆录》(香港月刊社,1978年)中得到直接的印证。龚最初是在井冈山追随过毛泽东的人,更无可疑。所以我们绝对不能把暴力夺权,看作是共产主义在中国生了根。
关于中共统治何以能持续这样久?这更不能看作是中国人认同了一党专政的体系。认真解释起来,原因多得很。但这里我只想举出一个最大的关键。这就是中共用暴力夺权之后,又用暴力没收了所有人(士、农、工、商都在其中)的私有财产。这一苏联模式在中国史上是空前绝后的,以往没有一个王朝政权敢这样做。
中共最早用分田分地的号召,进行土改,以争取农民的支持,然而一两年后边开始了所谓的农业合作社,把土地逐步收为国有(事实上是党有)。中共也曾保证过民族资本家可以经营企业,但三反、五反一来,他们的产权便消失了。此外,知识分子曾被定性为小资产阶级,可以有一些活动的空间,然而,1952年便展开了思想改造,受尽种种侮辱;1957年反右之后,则沦为劳改的对象。工人在名义上是正宗的无产阶级,但是他们不但不是领导人,而且连罢工权也被剥夺了。
中共何以能如此任意摆布士、农、工、商?这是因为一切生活和生产的资料已收在党的手中,他们之中任何人和党闹翻了,便立即失去生存的条件。
西方人想像不出党资本主义这样古怪的东西
端:西方曾有观点认为,中国经济发展了,中产阶级增多了,大家就会有政治诉求,并且要求民主,但目前这种趋向似乎并不明显,您怎么看这个观点?
余:这是上世纪西方史学和社会科学界普遍流传的一个观点。在上世纪中叶,美国现代化理论一派社会学家对这一题旨做过很多研究。但最近大家都承认这是将西方(如英、法、美等)的特殊历史经验扩大到全世界,今天已为新的历史事实所否定,不足取信。
经济发展对政治一定会有影响,这是不成问题的,但其结果不一定是促成民主,而且往往会加强专制或独裁。上世纪三十年代德国工商业的发展造就了经济繁荣,反而导致纳粹希特勒的崛起;日本明治维新带来的高度工业化,则为军国主义铺了路。
六四之后,江泽民有意废除乡镇企业之类经济放松的活动,这一转变引起了邓小平的愤怒,于是才有所谓南巡之举。后者经过对六四事变的反思,认定经济放松是决不能放弃的,因为这是挽救党脱出危机的唯一道路。与毛泽东从一穷二白走向社会主义的主张相反,邓小平坚信:经济兴旺才是共产党专政的唯一可靠的基础。所以他不但喊出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口号,而且公开禁绝姓社姓资的争论。这其实是明确表示:他的经济放松将援用资本主义中一切能够致富的手段。这是中共史上划时代的大变动:一个号称代表无产阶级的革命政党,一变而为资本主义在中国的全面实现而奋斗。
但是我必须补充的是,邓所构思的资本主义完全不是西方长期流行的资本主义经济体系。他的资本主义是完全控制在党的掌握之中的,其模式大致如下:共产党变成一个大资本家集体,所有重大的企业都是所谓的国企,其实便是由党委控制的组织,所以应该称为党企。西方观察家把邓小平模式称作国家资本主义(state capitalism),其实并不准确,这是因为西方人不能想像有党资本主义(party capitalism)这样古怪的东西。
端:党资本主义的确是一个很新鲜的说法,该如何理解其中逻辑?
余:今天我们都知道,中国经济是抓在一百三四十家国企的手上,它们的势力遍布世界各国。但后台老板都是党中央。除党企之外,当然也有私人或公私合营的企业,但它们也同样直接在党的控制之下。试想从银行贷款到运输工具等等,无一不需党的允许,离开党如何能运作?私人企业家偶有不听党的话,不是破产,便是入狱,甚至死刑。在这一独特的体制下,党随时随地操纵着市场的动态,上述一百多家国企在世界(尤其是美国)的自由市场中运转自如,大获其利。但美国大企业想打进中国市场却困难重重,受到无数限制,因为中国根本不存在一个自由市场。
共产党既成为独一无二的集体大资本家,在中国先富起来的,当然只能是自己的人。直接负责发展党资本主义的人员(如国企经营者)固然近水楼台先得月,但从中央到各层地方一切相关机构,其中稍有权势的干部,无人不要求分享利益。这样一来,整个官僚系统便进入了资产阶级化的程序。
近几年来,中共发动的所谓反腐运动给我们提供了最清楚的证据。现在当权派消灭政敌,一律用反腐为罪名,反腐已正式取代了毛时代的路线,如薄熙来、周永康等,明明是在与习近平争权中被斗垮的,但腐败却在罪行中占着重要的部分。最令人惊异的是在千千万万腐败罪犯之中,有许多只是中下级干部,但所报贪污数目竟从数百万(人民币)一直上升到数亿。至于高级干部则更加可想而知。
这恰好说明,所谓腐败,在党资本主义下,已是官僚系统的一个组成部分,成为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一条主要渠道,这真是对邓小平的莫大讽刺,当然更是这位改革开放总工程师始料所不及的。但是在既无法治又无任何社会制约力量的情况下,权力在握的党资本家走上这条路是无可避免的。
再看所谓的私人企业的组成方式,情况便更清楚了。从许多大贪污案中,我们发现中共最高层领导人(如周永康)的家人、亲戚、朋友等,不但都以私人名义经营企业,而且规模之大极为惊人。最高层如此,各阶层官僚也无不如此,可知这已构成官僚系统资产阶级化的一个普遍律则。
在这一党资本主义建立和成长的过程中,当然也有一些平民,由于机缘凑巧而富起来的,但他们的人数与规模都远不能与上述类型的人相比,因而也不是足以形成自由市场中的中产阶级。所以,整体观察,在改革开放以后致富的人,不是一般自由市场中的资产阶级,而是一个特权群体;他们的特权完全依附于党的当权派,自然不可能产生民主诉求,因为民主是不允许任何特权存在的。大陆观察家对于这一党资本主义早有深切认识,称之为权贵资本主义。据我所见,晚年赵紫阳在反思中也接受了这一概念。
余:1976年毛泽东去世之后,邓小平推动所谓的改革和开放,在整个1980年代,给人一种印象,好像中共向民主自由的方向转型。大陆上的文化热和对西方自由主义与普世价值的追求,都是在这背景下发生的。当时我们在海外的人(包括台湾与香港),也同有此感,以为邓小平可能像蒋经国一样,试图从一党专政的旧格局中脱离出来,走上民主自由之路。
但是六四事件彻底否定了大家的幻想,不但大陆和海外人民,中共党内也有一大批人误解了所谓的改革与开放,胡耀邦和赵紫阳便是两个最突出的例子。他们两人都认识到经济方面改革与开放,最后不可避免地要求政治方面的改革相配合。这就逼使党将独占的权力逐步让出来。赵任总理时期将一部分党中央的权力下放到地方,以便于发展经济。这已造成党中央不能有效控制地方的形势。但权还在党内,邓小平等尚不得不容忍。但发展到六四前夕的状况,社会上普遍要求党权外放,邓便不惜下狠手,以武力逆转了局面。
我曾写过长文,说明邓小平及党内保守老人(如陈云)等对于改革与开放的构想,可以归纳为八个字经济放松,政治加紧,而且前者是为后者服务的,只要经济放松伤害到政治加紧,他们便立即牺牲前者以便保全后者。总而言之,共产党的最大特色是将所有权力都收在党内,然后通过党组织控制每一家,每一人。而它所以能做到这一点,则主要在于上面所说的,它全面掌握了生活资源,人人要吃饭都离不开党。共产党这一基本性质不变,便不可能有什么民主转型。
邓小平和中共元老所推动的改革开放虽然是要通过经济放松来加强政治加紧,但鉴于毛泽东的殷鉴,对一党专政还是立下了一些限制。最重要的有两点:一是不设党主席,改为总书记,进行集体领导,这就可以避免流为一人独裁的局面;二是对人权、言论出版、自由之类的普世价值不公开攻击,以免引起世界(特别是美国)的指责,因为当时中共在经济发展上正需要世界各国(特别是美国)的帮助。
与邓时代相对照,今天的现状把上述两点限制完全抛弃了:第一,集体领导不但已名存实亡,一人独裁更取得宪法的认同而成为终身制;第二,中共现在正式公开宣布,所谓普世价值不过是西方价值的变名,中国人是不接受的。所以中国人现在上不能妄议中央,下不能寻衅滋事,媒体上更不许发布任何不利于党的消息。学术思想的严格控制不但在国内大学和研究单位普遍存在,而且近年已延伸到国际上来了。现状如此,我们说它将极权统治发挥到了最高峰,是丝毫不夸张的。
余:今天已不可能出现六四前几年的文化热了,知识人处于社会边缘的地位,不再能扮演思想导师的角色。今天大陆上与党相抗的知识人只剩下一两百位人权律师。但他们正在不断被迫害中,或罗织入狱,或被捕失踪;他们连为自己的人权辩护也做不到了。此外,社会上更没有一个独立的中产阶级,可以表达他们的政治诉求,我实在看不出中国的出路在哪里。
但这绝不表示我认为党资本主义专政已一统天下,再也不可能撼动了。从历史上看,古今中外没有出现一个全恃暴力而能传之久远的政权。如果焚书坑儒和偶语弃市是政权的可靠保证,那么中国今天应该还是秦始皇的世界。得力于现代发展出来的极权组织和种种科技手段,中共的专政程度已远在秦始皇、李斯之上。但上面曾论证,党资本主义主要是为先富起来的特权群体服务的,其最显著的后果之一即贫富两极化。为了维护这一特权群体,党的专政往往不免要牺牲其他贫弱群体,并因此引起他们的集体抗议、造成事件。从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出党天下的内在的致命弱点。
几年前,大陆媒体比较自由时,经常报导每年群体性事件和抗议,有时竟至十几万次。近几年来,媒体控制越来越严厉,我们已读不到这类统计数字。但相关信息仍然不绝于耳,例如最近卡车司机联合大罢工,喊出活不下去的口号,上海、山东、重庆、广州、安徽、江西、浙江、河南各地司机都起而响应,显示出危机蔓延之广。以中共的专政力量,它也许能把这些个别的抗议和危机一一压制下去,但这是一个无尽无休的过程,谁也不敢说压制可以永远成功。专政一天比一天加紧,正是它害怕的反应,所谓四个自信(道路自信、理论自信、制度自信、文化自信),其实是在掩饰害怕。
总结一句,我虽然看不出中国现状如何改变及何时改变,但我仍然坚信目前的极权统治并不是铁打的江山,因为存在着内在的不可克服的致命因素。无尽无休的集体抗议,每发生一次都会引起一点负面的作用。思想言论自由的全面禁绝,又切断了学术和教育的进路,整体文化势将越来越停滞不前。极权体系在短期内也许可以维持一种表面上的稳定,但是暗地里却在不断弱化之中。
用马克思主义的语言来说,量变总有抵达质变的一天。
LOL,当今圣上的名号真的数不清
https://chinadigitaltimes.net/chinese/684280.html
在61篇日志所覆盖的2个多月时间中,小红书审查部门共发现了271条习近平相关的舆情,并添加了564个敏感词。部分敏感词如下:
细颈瓶、XDD、粪坑先生、屎進瓶、屎禁评、吸精瓶、维尼写史、人民领袖、邪大大、大撒币、习和谐、我是一个足球迷、人均接近八千万、亲自指挥疫情、疯狂宇宙、人尽皆知的体育迷、坡涛汹涌、清华毕业、不强自息、满脸喷粪、通商宽衣、不同意的举手 没有 没有、10号跳跳虎被维尼拉清单、错误执行者、大海掀翻小池塘、颐使气指、岿然不动、格萨尔、游泳一千米、祈翠、纳翠党、总书记来我家、捐麦子、二百五大帝、2020全面小康、信女愿一生吃素、甩锅侠、平&强、Adolf Xitler、小学博士、扛麦郎、习包皮、20000T麦子、习奥赛斯库、云视察、狙击手布阵、视频看望、当皇帝的小丑、刁大犬、习公奭、包子病毒、蹄防、无限连任、总加速师、天安门合法继承人、近身平A、支那毒王、习言乱语、庆丰废物、喷粪帝、法习斯、夶、孢、独彩者、沼气专家、倒车斯基、习正日、习尔布特、集金pay、梁家河贵族、野兽主席、亲自脱贫……
@freemo
You get to the knot of the problem. There are no objective criteria. Different criteria can be set up to serve different ends.
The protection of the fetus is a criteria in itself, that justifies control over people's lives.
If the well being of fetus was the issue, maternal health would be the priority, and that would go beyond pregnancy, it would justify providing free healthcare and other services for all. Institutions complicit with such high rates of maternal death, that normalize access to health restricted to those that can pay, only hypocritically care about the fetus.
1、愚民:统一思想。通过朝廷的政策控制百姓的思想,不能让百姓有自己的思想,像个机器一样地运转即可,这样一来朝廷就不会受到百姓的威胁了。
2、弱民:国强民弱。削弱百姓的力量,不断打击百姓,不断剥削百姓,这样一来百姓的能力就被大大的削减,最后没有什么能力能够跟朝廷对抗。
3、疲民:为民寻事,使民疲于奔命,无瑕顾及其他事。让百姓为了养家糊口,不得不整天劳作,整天过着疲惫的生活,这样百姓也就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了。
4、辱民:一是无自尊自信;二是唆之相互检举揭发,终日生活于恐惧氛围中。用各种手段侮辱百姓,让百姓觉得自己是社会的底层,只能在底层生活,只能听从统治者的安排。
5、贫民:除了生活必须,剥夺余银余财(即通货膨胀或狂印钞票);人穷志短。通过加强赋税,压榨百姓的生产劳动成果,不能让百姓富裕起来,一直让百姓处于贫穷的状态,这样百姓只能服从朝廷的安排。
五者若不灵,杀之。
——《商君书》里的驭民五术。几千年过去了,真的什么都没有改变。
望周知 以下均来自公开信息
健康码首先没有任何大数据可言 它纯粹是靠流调民工在一个一个“赋码” 说白了 它只是官方是否允许你进入公共场合的电子标签 它和西方差异化的技术路线决定了它不仅对防疫更低效(需要人工干预操作)而且被挪用于防疫以外场合更高效
其次 健康码不是被滥用到维稳目的扩大当局权力,相反,健康码本身是维稳体制被挪用到公共卫生领域创新的结果。早在疫情前中国身份制度就与吸毒史、上访史、民族以及政治风险紧密结合,实现刷身份证(并进一步发展为人脸识别)显示风险等级(同样被承包商可视化为绿、黄、红),警察刷身份证可以依次判断是否需野外盘查
总之,诸位所幻想的每个人都根据各自情况被给予红黄绿影响出行,绝不是受健康码启发的维稳创新,而是恰恰是健康码的灵感来源,换句话说,健康码并非“被挪用”到维稳体系,健康码本身就是中国整体维稳体系的一部分。
不可否认的事实是:很多女权kol只是把父权、慕强的内核包裹上“女权”的外衣,就会被当作“先进”的进步思想。这种内容会激起一些反对的声音,一些反对者能看到“问题不在其父权的内核”,但更多人的认识只停在“这样的内容也是女权,那么女权都是不好的”。我觉得这之中大部分人的反感不是对于“父权”的反感,可能就只是厌女和封建而已………
当然不能因为“其中存在没想明白的人”就全盘否认女性主义、否认行动的努力、探索的尝试。致力于分辨出“谁更完美、道德绝对高尚”也没有必要。觉得“被冒犯”就决定否认女权的人也不会是什么脑子清楚的人,……但现状就只是……在和回声打架。
昨天现实中给朋友帮忙,也听到朋友叫来的帮手之一(男)开“女拳”的玩笑,很明显听出反感情绪,但因为只是突然出现的讽刺、完全没有任何铺垫,加上没时间和他辩驳或吵架、之后也不会有相处机会,我就没有做任何回应。我对此人毫无了解所以不知道他平日在看什么,只是很快就意识到“如果反驳他,也只是和回声打架,他不打算被说服,也没有对此做任何思考”。
所以不太喜欢公开说这个话题。感觉很累,即便知道“有改变就肯定有乱象出现”,看到了还是会觉得很累,人类社会好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