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炖了一锅牛肋骨汤,晚上用它来煮蔬食“一滚汤”。推荐三样小东西。
一是collard greens的叶子切细条煮急火汤,口感结实,出水少,颜色深绿,混杂着淡淡的咸菜/青菜/莴笋叶菜饭(说不清楚)的香味,比这里能买到的菠菜以及上海的鸡毛菜/小青菜都更喜欢,也不会因为大量出水给汤带来一种“绿叶菜味”(后面几样我一般先焯一下水,最后才放进汤里)。不喜欢炒着吃collard greens口感的人可以试一下煮汤。它和白菜是我现在煮蔬菜汤的首选。
另一个还是樱桃小番茄切两半,其实可以放稍多一些,真的能给汤增鲜,也能增色。
裙带菜(wakami)可以给蔬菜汤增添一丝海味,口感和香味介于紫菜和海带两者之间,做味噌汤的常备料。我非常喜欢。
“一滚汤”就是一股脑放进去急火一滚就好。汤里放了豆腐,collard greens,樱桃小番茄,四个鲜香菇大火煮开。滚了之后,最后加裙带菜一撮,青葱和盐。
考据是AU的敌人。雷。性侵提及警告⚠️ trigger warning
罗马人打到村里来的时候,村里剩下的人还拿着武器。十五岁的爱琳——她的名字意思是“和平”——被罗马士兵拖走的时候也还拿着武器。他看见男人女人们死去,听见许多女人们的尖叫声。留给一个儿童战败俘虏的选择不多,后来他也在罗马兵团里,见过许多女人惊恐的脸。
拉维尼奥——或者拉维尼娅的祖先们,也曾在战场上做过这样的事情。维斯塔的圣火意在维持罗马的社稷,而罗马,罗马是从罗慕路斯的部落强暴萨宾妇女开始的。拉维尼奥,或者拉维尼娅,伊是罗慕路斯的儿子,也是萨宾妇女的女儿。
啊是的,儿童俘虏后来有了一个罗马名字,他叫埃涅阿斯。这是传说里罗慕路斯的祖先,就像传说里的拉维尼娅公主,也未见愿意委身于埃涅阿斯。她族人的灾象是从她的头发着火开始的。
今晚在罗马城的大火里,这一个拉维尼娅的头发也曾着了火,在伊从火场里把最小的那个贞女抱出来的时候——伊主动成为他的“奖赏”时来保护的所有女孩子们中的一个,现在只有这一个了。
真实世界与神话传说的不同就在于,这一个拉维尼娅因为头发着火,背上和脸上都有灼伤。现在箭手在伊的别墅里给伊敷猪油。哼,维斯塔贞女和她们的财产权……
“我想了很多次,如果当初去的不是我,会怎么样。”伊痛得呲牙咧嘴,每个音节都是从牙齿缝发出来的,很难辨别情绪。
伊没有明说,但是埃涅阿斯听懂了。“你是说,如果我当时被奖赏的‘贞女’是一个女人,我会怎么样。”箭手把猪油碗抓得非常稳当,也许稳当得过分了。有些事情过于显而易见,因此我们指望别人永不提及。
“是的。”拉维尼娅发出更多咬牙切齿似的咝咝声。
箭手眼前浮现出十五岁的爱琳的脸,然后她的脸很快被后来战役中的女人的脸盖住了。不是脸,是一个符号。他觉得他被逼到了边缘。
*总之仔细想一想就会觉得这个感情里有一丝变态,特别是搞黄色的时候更容易变态。只要一想到战争强奸及心理阴影整个事情就很严重。我滴快乐言情剧一去不回来。所以说这跟AU前的原拉郎西皮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吧,这就是深井冰原耽啊。*
曾经的快乐言情剧前情 https://telegra.ph/the-Omen-05-16
和一个自称女权主义中国学长讨论他为啥想回国,他说因为觉得欧洲的自由主义和民粹主义已经回不过头了,几十年后的后果个体已经无法躲避。你想想如果你60岁在某个欧洲养老院,遇到covid傻逼青少年在party你怎么想。我寻思我怎么想,我现在就是要party的青少年。男的和女的想的东西差他妈太多了,和普男结婚老公在家阳痿在外吃药嫖娼这不已经是个体不能承受之痛了吗?还操心个屁人类文明的最终落点?所以说该男性女权主义者造成不爽的原因主要是他在还没摆脱第三世界烦恼的本人面前畅谈第一世界烦恼,in the meanwhile他并不属于第一世界,然自我感觉是,踩着第三世界的穷人和女人,觉得铁拳不会捶到他头上。哎,其实不关我事,我只是真的见不得人装逼!!!装你妈了个逼。
看了一会才明白这并不是一个 Sisyphus’s next job could be in cyber 的梗……🤦🏻♀️
https://twitter.com/summer__heidi/status/1340914826902523904?s=21
去了趟东亚银行大厦,包场的感觉真的好!
这栋也是Art Deco,但就不是邬达克的作品,而是由另一位沪漂匈牙利建筑师鸿达Gonda设计建造。相比于邬达克的四面开花,我倒是觉得鸿达的每一栋都很经典。 https://digforfire.org/media/xHdir2-c3E7uHypIp1Q https://digforfire.org/media/44jM03jnA9chFqkm2ZE https://digforfire.org/media/KkzcEwOjP4ZCObr3DEE https://digforfire.org/media/2NxE0z-XpofZqltUStQ
之前见人说起,中文里翻译外国女名的时候总喜欢选用一些花草、珠玉之类的精致字眼。
于是有时就会出现一些神奇的状况……
比如我们的罗老师,全名Maximilien François Marie Isidore de Robespierre,百度上的词条给翻译成了“马克西米连·弗朗索瓦·马里·伊西多·德·罗伯斯庇尔”,这个Marie明明就是个在一大堆西方国家都极其常见的女名,大家都喜欢翻译成“玛丽”,罗老师的妹子全名就叫Marie Marguerite Charlotte de Robespierre,但鉴于罗老师是男的,这个Marie到了他的名字里就变成“马里”了。
其实法国男性的名字里嵌着女名的情况特别常见,德穆兰全名叫Lucie-Simplice-Camille-Benoît Desmoulins,前面两截都是女名,第三部分——大家最熟悉的Camille男女通用,只有第四部分才是个纯粹的男名。
这种情况的常见成因是他们在给小男孩取名的时候,用他教母的名字做了中名。雨果的全名是Victor-Marie Hugo,印象中这位Marie就是他的教母。
人家明明就是用了个女名,翻译成中文的时候还非要按照性别区分一下用字,实在是太多此一举了哈。
#Lazarus
宝爷的音乐剧,分了悉尼、洛杉矶、伦敦、巴黎的放映时间,挺友好的
播出时间在1月8-10号,比较坑爹的是好像先要下载APP,就算用电脑看,也要去APP查code……无语
https://dice.fm/artist/david-bowie-y8xr?_branch_match_id=773234551536669159
@Yukino @snowflakes @crystal53451 @witw 不,我并不认为不会翻墙是“活该”,因为这本来就不是普通网民需要掌握的技能,而且需要教育、技术和金钱门槛。
难道你会觉得没能成功翻越柏林墙的东德人或者韩朝边境的外逃者活该吗?
请不要因为自己拥有天生优势就把矛头针对普通人。该针对的永远是墙和制造墙的人。
清淡版的宫爆辣酱茄子。粗笨的圆茄子切条用蒸,蒜瓣和辣酱一点点油炒香,用味啉和淡酱油腌的肉糜不放油炒熟(自己有油),宫爆酱调成芡汁加热起稠(量多而不要太稠,刚好挂起就好),前面的东西都倒进去裹上酱汁拌匀,剪葱花,上盘。
社交网络用户生命周期内的语言变化 @mature
每个社交网络里面都会演化出特定的语言习惯(linguistic norm),也就是站内的“黑话”。本论文研究了用户在不同生命周期里是如何使用这些黑话的。
论文研究对象是两个啤酒评论社区BeerAdvocate 和 RateBeer 长达十年的数据。十年里,这两个线上社区经历了多轮的用户更迭,论坛的黑话也翻新了好多次。
依靠语言模型,研究人员发现了用户在不同生命周期里面对黑话的反应是不同的:早期加入的时候会积极学习黑话,使自己的语言接近社区的语言。等相似度达到顶峰之后,用户就会变得保守,不再积极接受新的黑话。随着社区黑话不断更新,老用户依然会坚持使用以前的黑话,直到发现自己的黑话已经跟社区新演化出来的黑话对不上了(见左图),这时候就是老用户离开社区的时刻了。令人惊讶的是,这个规律是非常稳定的,虽然用户生命周期有长有短,经过标准化之后,也会呈现出早期对社区黑话开放后期逐渐保守的特征 (见下图Figure 8,右图)。说明使用社区黑话体现了对社区的热爱程度。
根据这些发现,研究人员尝试预测用户的生命周期。只要对比用户的前20条帖子的语言和当前社交网络的总体语言习惯,就能够一定程度上预测该用户是否很快就会离开社交网络。
论文传送门:https://web.stanford.edu/~jurafsky/pubs/linguistic_change_lifecycle.pdf
DOI:没有,ACM的数据库暂时down掉了
今天参加了一个戏剧活动,看到了昆曲《千里江山图》的片段。
有一个情节打动我了:
小生对摘掉面纱的、害羞的、侧着脸的旦角,说,姐姐为何只将半边脸对着小生,哦哦哦,明白了,想是那边脸更有妙处,待我看来。然后走到另一边看。
(这时候我还想,真是狂生,轻浮但是嘴甜,了。是调情还是骚扰,其实是看女生愿意不愿意,明显这里的女孩也爱男孩,因为她取下了面纱,所以应该是甜甜的调情吧。)
然后女孩仓皇地躲开了。男孩还是看到了她的脸。
有两行金印。
这个女孩是曾经刺配过的犯人。
男孩惊讶和歉意,还有女孩其实愿意去掉面纱让他看到这个和向他讲述身世的那份信赖,突然击中了我。
以及这个情节安排我很喜欢。是编剧比观众先算了一步。让你误以为是老套的情节,其实是在推进更紧要的故事,有点狡猾的高明。
和大家一样来自宇宙大爆炸——别问是第几次。
Like everybody, from the Big Bang. Never mind which one.
*二进制的船员绝不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