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一个挺不错的Fediverse 安卓端Client 叫做 Fread,好像可以把rss订阅和示例消息聚合在一起,甚至也可以不登录账号看公开时间线
DAVx⁵ 除了支持同步日程,也支持todo,像是opentask 和 task.org。但是我试过task.org 同步,没有成功,而且上述两款软件没有多平台。
而支持多平台,而且经过测试能够完美同步的,就是super productivity,一款非常强大的foss TODO软件,设置里选择sync,base url 输入webdav链接,然后输入用户名和密码即可,移动端也是一样的操作。
super productivity不支持直接导入caldav,但是支持ics订阅,而ics订阅链接的获取方式也很简单,在nextcloud的日历界面选择日历分享,形式为订阅url即可,然后回到super productivity,打开issue panel,连接至ical或其他,然后粘贴url就可以了,这样就可以把日历上的日程直接导出成todo任务
移动端同样也有一个强大的开源日程同步软件DAVx⁵,github和fdroid都可以下载。使用方法同样很简单,点击添加帐号,选择Login with URL and user name 这里的url就是webdav链接,然后账号和密码正常输入就成功了,登录成功后点右上角三个点登录就可以添加日历并且同步
https://github.com/bitfireAT/davx5-ose
https://f-droid.org/en/packages/at.bitfire.davdroid/
注册好nextcloud账号后,在网址后面加上remote.php/dav,就得到了webdav url,例如https://cloud.example.com/remote.php/dav/files/USERNAME/
有了这个url,就可以接入各种日程管理的软件了。 PC上比较有名的有Thunderbird,安装thunderbird之后,主页面可以添加日历,选择 on the network-下一步-输入账号和之前的webdav链接,再输入密码,即可添加日历(这里最好在nextcloud网站上事先把日历创立好),然后在日历视图双击就可以添加日程事件。
不过thunderbird的日历功能不是独立的,无法把日历视图设置成主页
之前想过多平台管理日程和TODO,但对于微软,谷歌这样习惯于侵害用户隐私的公司提供的在线服务又信不过,所以花了一些时间寻找开源自由的解决方案,现在总结一下这段时间折腾心得。
首先,注册一个nextcloud网盘账号,nextcloud是可以self host的,同时也有一些nextcloud站点提供free plan。直接点这个ulr https://nextcloud.com/sign-up/ 就会提供两个免费站点供选择,随便选一个就行了。
nextcloud本身功能十分强大,基于nextcloud的网盘除了提供普通的下载/上传服务之外,还支持日程管理,联系人备份,密码管理等功能,同时有移动端的app,而且还支持webdav协议,意味着可以和很多软件联动。
Super Productivity 很好用,之前尝试用webdav同步没成功,这次用nextcloud的webdav配置成功了,软件很漂亮,多端同步,自带看板视图,而且支持导入ical订阅添加日程,非常推荐
https://super-productivity.com/
WeTransfer changed its terms to allow using your files to train AI. After users protested, they softened the language. But the rights they claim are still broad.
At @xwiki we believe privacy should be built in, not patched after backlash. Your content should stay yours.
Open tools like @CryptPad , @nextcloud and OnionShare put you in control.
#privacy #opensource #foss #digitalsovereignty
#ai #wetransfer #oss #news
⚠️ In four days Gemini wants to scan your phone ⚠️
Stop #Google now: 👉 https://tuta.com/blog/how-to-disable-gemini-on-android
@Vacuity
总之Andrei算是我见过的亲乌克兰声音中水平最高的一位了,有很多乌克兰的支持者只是流于情感和道德说教,但这位仁兄则能给出hard facts。可能是因为成长环境的不同,成长西方社会内部的人,习惯了民主制度和承平日久的生活,以为很多东西是理所当然的,视野总是受到太大的局限,而Andrei出生在俄国,亲身经历过自己国家的剧烈变化,对历史和人性则有更深刻的认识。像米尔斯海默这种巧舌如簧替普京说话的人,就适合让Andrei和他正面交锋
@Vacuity
22年刚开战的时候,Andrei就上过triggernometry的节目,当时我也转载过https://qoto.org/@Proton/108062939340733457
@Vacuity
真巧,我三个月之前也分享了这篇访谈https://qoto.org/@Proton/114261831844946569
@Changhai
「绝大多数西欧国家的共产党人及其同情者,并不是不知道苏联共产主义政权下那些可憎可恶的事态。然而,他们却想出种种理由来为之辩解,说那都是由外因所造成的,诸如沙皇专制政体的遗毒,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敌视等等。他们还认为,苏联是以史无前例的努力来建设一个完全新型的社会,不可避免地会有些缺点。英国作家阿瑟·柯斯勒(Arthur Koestler), 此人曾于1932年参加德国共产党,并且在苏联居留了一年,但在1938年就脱离共产主义运动了。他写出他自己的心路历程,说明那是一种什么思想状况,使那些共产党人以及那些共产党的同情者得以容忍苏维埃政权残害其人民的大清洗和大饥荒。其文如下:
“我学会了自觉自愿地把事物分为两类:凡属那些使我震驚不已的事,我歸之为‘旧时代的遗留’;凡属那些使我欢欣鼓舞的事,我归之为‘未来新事物的萌芽’。自从在自己头脑里安上这样一个自动分类器,才使得一个西欧人还能于1932年寄寓在俄罗斯,并且仍然还是一名共产党员。”
柯斯勒还把参加共产党比做精神上的一次脱胎换骨。他写道:
“谁参加了共产党,若说他是‘见到了光明’,那还不足以形容惟有其本人才感觉到的精神上的愉悦。……拨开云雾见天日,新的光芒从四面八方射来,头脑为之一新;宇宙间的万事万物,就像玩拼板游戏的那些凌乱的板块一样,一经拼起来,立即形成有模有样的东西。现在,对一切问题都找到了答案,过去所为之困惱的疑虑和思想斗争完全冰释……此后再也没有什么难题会擾亂其内心的平静。——他所担心的,就是怕以后这个信仰会幻滅,从而失去这个唯一使其生命值得活下去的信心,又回到黑暗中去。”
在北欧诸国以及美国,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都没有多大的市场,莫斯科方面只能在自由主义者和“同路人”中找到可以供其使用的盟友。这些自由主义者和“同路人”,绝大部分都是知识份子,他们不必参加共产党,却在为共产党的目标尽心尽力。他们对共产党非常有用,因为他们不是党员,却起到党员所不能起的作用。党员说话,那会被当做是奉党的命令行事,而他们说话,那只是申述其个人的信念。这种同路人的心态,可以拿美国记者林肯·斯蒂芬斯 (Lincoln Steffens) 为例来说明。在1919年,斯蒂芬斯为苏俄题了一首有名而且常常被引用的赞美诗:“我在苏俄看到了人类的未来,那是多么美好!” 后来查明, 这首诗是他在乘火车从瑞典到莫斯科的旅途中写的,人还没有踏进苏俄的国土呢。接着,当斯蒂芬斯在捷克那风景绮丽的休养胜地卡尔斯巴德(Karlsbad) 度假时,他又在致友人的信中说:“我矢忠于俄罗斯,在那里,展现了人类的未来。我坚信,俄罗斯一定会胜利,它将拯救全世界。然而,我却不想生活在俄罗斯。”
典型的同路人,还得推魏伯夫妇 (Sidney and Beatrice Webb)。这夫妻二人都是英国备受尊敬的社会主义者,其政治活动和学术活动始自费边社。起初,魏伯夫妇是敌视布尔什维克政权的;但在1932年,他们却突然改变了主张。那一年,魏伯夫妇到苏联旅游了三个星期,在那里受到帝王般的特殊接待。他们对所看到的一切都着了迷,用他们自己的话来说,他们“爱上了俄罗斯”。1935年,魏伯夫妇就根据苏联提供给他们的印刷品,编写并且出版了一部两卷本的著作:——《苏联共产主义,一种新文明?》(后来在1941年的版本中,那个问号被删掉了。)他们把苏联所提供的文件看做和英国的官方文件一样,把每一页都送到苏联驻英大使馆去核实,“看有没有错误”,丝毫没有想到这些文件是苏联为了宣传目的而提供出来的。他们根据这样的文献资料来写书,当然就是胡编乱造,把苏联的生活说得天花乱坠。我们只要举一个例子就够了:魏伯夫妇根据苏联方面的文件,替斯大林开脱罪责,说他不是个独裁者;他们认为,斯大林是按照集体领导的原则来治理苏联的。而且,就他们看来,斯大林的权力还不及美国总统或英国首相的权力来得大。至于苏联特务统治的恐怖,大饥荒,书报检查制度等等,他们都或者是避而不谈,或者是轻描淡写,或者是将之比做资本主义国家也常有之事。纵然如此,那位费邊社的老友萧伯纳,却把魏伯夫妇这部轻率的、充满虚妄不實之词、几乎长达一千二百页的应时之作,誉为“第一部真正经过科学分析的关于苏联的著作。”
1942年,魏伯太太又出版了一部比较简明的论述苏联的书,《苏联真相》。其中在论述苏联于1936年颁布“宪法”的章节里,她把苏联描绘为世界上最充份、最平等化的民主国家。
魏伯夫妇也真太聪明、太熟悉学术工作的规范了,他们竟不知道他们那些关于苏联的论述是何等地片面,偏狭。不过,他们为什么不能写出一部比较公允平实的书呢?其原因就在于当时人们有一种迫切的心理需求——当时西方文明正面临着危机,似乎就要最后崩溃了,大家心里都在企求能有一个完美的世界。魏伯夫妇描述苏联,也就像前面所说的那位柯斯勒一样,他们在脑海里安上了“自动分类器”,使他们自觉自愿地把所有一切不利于苏联的信息都摈棄在外了。亅
@darasutes
@Changhai
为了向世人宣传苏联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成就,斯大林非常欢迎西方记者前往莫斯科,《纽约时报》莫斯科分部的总编辑
沃特·杜兰蒂
就是最著名的一个。
杜兰蒂拥有众多头衔:苏联问题专家、斯大林的崇拜者、《纽约时报》杰出记者、人们甚至还给他扣上了新闻界左派斗士的美名。
1917年的十月革命后,西方人开始对这个新生而神秘的国家充满了好奇。杜兰蒂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大做文章。
从1921年开始,他作为《纽约时报》记者长驻苏联。通过对这个国家的细微观察,再加上他作为记者的敏感性,他在早期报道中成功蒙准了斯大林同志将上升到权力顶点,而托洛斯基终将被毁灭!后来的情况真如他所言,这确立了他的国际声誉。
1931年,杜兰蒂以《纽约时报》发表的13篇赞美苏联五年计划的系列文章,获得了1932年普利策新闻奖。杜兰蒂终于站到了一个新闻记者的最顶峰,名利双收。
正在这时,我们的主人公加雷斯·琼斯出场了。他也是一名记者,因为精通多门语言,当过英国自由党党魁劳合·乔治的外国顾问。当时苏联的经济奇迹让人们惊叹不已,但琼斯通过一些渠道了解到,从经济数据报表上看,苏联早就该陷入破产了,相反,他们的工业支出还在增加,丝毫没有停滞。琼斯感到很疑惑,苏联发展的资金从何而来?经济支持从何而来?
另外,琼斯还零零星星地听到了有关在苏联乌克兰发生饥荒的事情。于是,带着种种疑问,经过层层安排,琼斯申请到了媒体签证,以一名记者的身份来到莫斯科。
1933年3月5日,28岁的琼斯抵达莫斯科。他去找了《纽约时报》莫斯科分部的总编辑杜兰蒂,但与杜兰蒂几番接触后,琼斯迅速摸清了令人震惊的事实。
他发现这里的记者全都处于被监视与禁足的状态,不仅不能离开莫斯科,还受到神秘跟踪。同僚之间的交流,几乎到了缄口不言的地步。
在这样的高压环境下,记者们也对真相一无所知。他们要么成为官方的喉舌,要么干脆放纵自我混日子,整日沉溺于纸醉金迷的享乐中。
虽然困难重重,琼斯还是想方设法私下采访了一些外交官和记者。他们偷偷告诉琼斯“不只是乌克兰,很多地方都在饿死人......”。为了了解真相,五天后,深思熟虑的琼斯悄悄乘火车前往乌克兰。
在大雪纷飞的乌克兰,琼斯在斯大林诺镇下了火车,步行偷渡过境。在沿途没有监督人员的陪同下,他看到了黑暗森林中的一切:他第一眼就看到瘫倒在雪地上的人;琼斯的粮食包撒在了地上,群众如饿狼般涌上来争抢;这里到处都是饥寒交迫,民不聊生,雪地上都是尸体,分不清是冻死的还是饿死的;这里还发生了惨绝人寰的吃人肉的事情。
琼斯在日记里写到:
“我走过了12个集体农庄,哭声无处不在......没有面包,我们没有面包超过两个月了。农民正在吃牛饲料,只剩下一个月的供应。他们告诉我,很多人已经死于饥饿,很多人都快死了!”“有好心的农民提醒我,晚上千万不要出门,因为已经有太多被饿到绝望的人了......他们很容干出绝望的事......”
面对像人间地狱似的乌克兰,琼斯一边啃着难以下咽的树皮,一边用镜头记录下了这一切。
琼斯的采访行为终于暴露了行踪,他在乌克兰境内遭到逮捕,并被驱逐出境。
3月29日,琼斯在回到柏林举行了新闻发布会,他如实发表了文章,大标题为:“饥饿主宰下的俄国”。此后,包括《伦敦标准晚报》、《纽约晚报》、《芝加哥每日新闻》、《伦敦早报》等十多家西方主流媒体刊登了琼斯的文章,在欧洲与美国引起轰动。
苏联当时发生大饥荒的地区不光是乌克兰一地,在乌拉尔、西西伯利亚、北高加索、中央黑土区等地都发生了程度不一的饥荒。苏联当局不希望让消息透漏出去,认为那样会影响苏联的形象,也会影响西方国家对苏联的经济援助。西方国家当时对苏联正有好感,双方打得火热,他们也不相信苏联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当时的很多知识分子对苏维埃“伟大的社会实验”怀着无比美好的憧憬,琼斯抖出来的猛料冒犯了他们的理想,因此他们拒绝承认琼斯的报道,并且发起声势浩大的口诛笔伐。
以大牌记者杜兰蒂为例,他早在1931年11月15日第1页的《纽约时报》上说:“只有一些农作物歉收,没有饥荒或真正的饥饿,也不可能有。”
1932年12月9日,他又在《纽约时报》第6页上说:
“敌人和外国评论家可以说出他们想要的东西,在家里疲惫和沮丧的人可能会在负担下呻吟,但苏联人民的青春和力量与克里姆林宫的计划基本上是一致的,相信这是值得支持的!”
琼斯在揭露真相后,杜兰蒂又在1933年8月23日的《纽约时报》上说:“
任何关于苏联饥荒的报道,今天都是夸张或恶意的宣传。”
但就是这个在公开场合宣称苏联从来没有发生过大饥荒的著名记者,居然在1934年,在同英国大使馆官员喝酒时,无意间说漏了嘴,他表示在大饥荒中约有1000万人可能因饥饿而死亡。
这说明杜兰蒂是知道真相的!他长期呆在苏联,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在乌克兰、哈萨克斯坦、乃至全苏联正在发生什么。但是他就是睁眼说瞎话,因为他很清楚,如果苏联认为某位记者的报道不够友好,就会取消他的签证,让他滚蛋。但如果他们的报道足够积极向上,记者就可以获得额外的特权,例如豪华住宅与生活特供......
美国联合新闻的左翼记者尤金·莱昂斯曾经描述道:“杜兰蒂先生在苏联的生活是惬意、优待的。他住在专门为他提供的宽敞公寓内,配有专车,每日享受丰盛的餐点与性感女服务生的陪伴(她是老伙计在莫斯科的情妇,同时还身兼秘书与女仆的职务)。这是杜兰蒂在西方国家工作时所无法想象的。”
就这样,双方一拍即合,杜兰蒂被苏联政府奉为座上宾,杜兰蒂也用“权威”否定了饥荒的存在,为西方媒体定下了报道的基调。
就在杜兰蒂收获广泛的赞誉,甚至在白宫享受众星捧月的礼遇的同时,人微言轻的琼斯逐渐被人们遗忘。但这并没有结束,琼斯从此登上了苏联的黑名单,被禁止进入苏联,主流的新闻媒体在苏联外交部的严重抗议下也不再敢雇佣他。
1934年,琼斯前往远东,开始了他的世界真相发现之旅。九一八事变后,使他敏锐察觉到了日本对中国与整个亚洲领土的野心,他志在写一本关于日本人在远东意图的书籍。
琼斯1935年到达中国广州,于同年6月20日在湖北汉口采访了张学良。之后他一路向北,到达北京、蒙古等地,沿途他记录了很多中国人表示坚决抗战到底的文字。
令琼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死亡正在一步步向他逼近。1935年8月,他在蒙古与满洲的边境地带被土匪绑架,而绑匪在等待赎金期间,莫名其妙的将他枪杀。
这一年,琼斯刚好30岁。
「苏联当时发生大饥荒的地区不光是乌克兰一地,在乌拉尔、西西伯利亚、北高加索、中央黑土区等地都发生了程度不一的饥荒。苏联当局不希望让消息透漏出去,认为那样会影响苏联的形象,也会影响西方国家对苏联的经济援助。西方国家当时对苏联正有好感,双方打得火热,他们也不相信苏联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当时的很多知识分子对苏维埃“伟大的社会实验”怀着无比美好的憧憬,琼斯抖出来的猛料冒犯了他们的理想,因此他们拒绝承认琼斯的报道,并且发起声势浩大的口诛笔伐。
以大牌记者杜兰蒂为例,他早在1931年11月15日第1页的《纽约时报》上说:“只有一些农作物歉收,没有饥荒或真正的饥饿,也不可能有。”
1932年12月9日,他又在《纽约时报》第6页上说:
“敌人和外国评论家可以说出他们想要的东西,在家里疲惫和沮丧的人可能会在负担下呻吟,但苏联人民的青春和力量与克里姆林宫的计划基本上是一致的,相信这是值得支持的!”
琼斯在揭露真相后,杜兰蒂又在1933年8月23日的《纽约时报》上说:“任何关于苏联饥荒的报道,今天都是夸张或恶意的宣传。”
但就是这个在公开场合宣称苏联从来没有发生过大饥荒的著名记者,居然在1934年,在同英国大使馆官员喝酒时,无意间说漏了嘴,他表示在大饥荒中约有1000万人可能因饥饿而死亡。
这说明杜兰蒂是知道真相的!他长期呆在苏联,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在乌克兰、哈萨克斯坦、乃至全苏联正在发生什么。但是他就是睁眼说瞎话,因为他很清楚,如果苏联认为某位记者的报道不够友好,就会取消他的签证,让他滚蛋。但如果他们的报道足够积极向上,记者就可以获得额外的特权,例如豪华住宅与生活特供... ...
美国联合新闻的左翼记者尤金·莱昂斯曾经描述道:“杜兰蒂先生在苏联的生活是惬意、优待的。他住在专门为他提供的宽敞公寓内,配有专车,每日享受丰盛的餐点与性感女服务生的陪伴(她是老伙计在莫斯科的情妇,同时还身兼秘书与女仆的职务)。这是杜兰蒂在西方国家工作时所无法想象的。”
就这样,双方一拍即合,杜兰蒂被苏联政府奉为座上宾,杜兰蒂也用“权威”否定了饥荒的存在,为西方媒体定下了报道的基调。」
UnHerd 的 Emily Jashinsky 比另外几个主持人水平差了很多。像Freddie Sayers 和 Flo Read ,本身也许有自己的立场或者偏见,但当他们采访别人的时候,都是以一种“一无所知”的身份,诚实地问问题。可以明显地感受到他们是对知识本身感到好奇。
Emily Jashinsky 就很不一样,她不像是一个interviewer而更像是opion maker,而且说实话她的opinion也不是多有新意。Freddie Sayers在采访后总是一种不置可否的态度,让听众自身来得出结论。而Emily Jashinsky则是先得出自己的结论,像tiktok网红一样输出一番,看起来很reasonable但又很刻意,然后同样又是很刻意的邀请和她的观点相同以及完全相反的人采访。最重要的是他的采访中总是顺着对方说,并没有真正的挑战,以至于让人觉得有点像塔克·卡尔森对普京和那个说丘吉尔是坏人的伪历史学家的附和。
也许是因为unherd是想在tiktok时代做一些转型,也许是因为美国观众变多了想要讨好观众,总之Emily Jashinsky 以及她的 undercurrent节目让我颇为失望
大家可以打开某车之家/某车帝筛选一下,看看2025年想买到一款不具备任何车联网功能的轿车/SUV的难度有多大。
筛选标准:原厂状态下,无法以除有线连接外的任何方式连接到厂商的服务器
不应具有的功能,包括但不限于:
1. 车机流量
2. 原厂车机导航(在线式)
3. 语音助手
4. APP遥控
5. 可以远程查看的哨兵模式
6. APP推送
7. 任何形式的订阅服务
8. 车机流媒体服务(视频/音乐等)
9. OTA
10.......
厂商拿到数据后,会如何加工/处理/共享/披露,用户无处得知,也无法干涉。
《汽车订阅功能增加司机被政府监视风险》
https://www.solidot.org/story?sid=81176
Konstantin Kisin: Andrei,你说的非常严重。我认为人们会感到害怕,也会感到困惑。鉴于特朗普政府上任还不久。我会非常真诚地说,我希望你所说的一切都是错的。但可悲的是,我担心我们只能静观其变。
Andrei Illarionov: 我完全理解你的想法。 2008年,当时发生了俄格战争。普京将他的军队派往格鲁吉亚,并占领了南奥塞梯和阿布哈兹地区。所以萨卡什维利先生说:“下一个将是克里米亚。”
我当时在想,我说:“是的,下一个将是克里米亚。”
从2008年到2014年,我和萨卡什维利都會多次在公开场合重复警告:“下一个将是克里米亚。”我去过乌克兰,跟他们说:“好吧,下一个将是克里米亚。”人们都在笑我,觉得“得了吧,这家伙完全疯了。他简道是个疯子。普京是我们最好的朋友。俄罗斯是我们几个世纪以来的历史朋友。这不可能发生。眼前的这个人大概是和普京有一些个人恩怨”,等等。
2014年1月,在广场革命期间, 我恰好在基辅。我参加了一个有12位优秀乌克兰专家的电视节目。我在2014年1月告诉他们:“注意好,在这次广场革命期间,普京会去克里米亚。”所有12位乌克兰人都在笑。“这个人肯定是疯了。”
2月20日,也就是我们在基辅的对话一个月后,普京开始了对克里米亚的占领和吞并行动。
之后, 在4月, 4月1日或4月2日, 你可以在我的 live journal上找到这段原文。“在4月6日的夜晚,普京将开始对顿巴斯的行动。”为什么?因为我看了他们网站上写的内容。人们在笑。
从4月6日的夜晚开始,斯特列尔科夫,赫尔金·斯特列尔科夫,开始了对斯拉维扬斯克的占领行动,所谓的顿巴斯战争。
之后,在2014年8月, 我说:“如果乌克兰人不立即采取必要措施,他们将被俄国常规部队从伊洛瓦伊斯背后捅刀。”乌克兰人没有这样做。之后,俄军越过边界,包围了乌克兰军队,杀死了超过600人。
所以在那之后,从2014年到2022年,我一直在说,将会有下一次行动, 针对乌克兰的全面行动目的是占领基辅,因为普京的梦想不是克里米亚,不是赫尔松,不是顿巴斯,也不是这五个地区,而是基辅。这是他在2003年、2004年时就说过的梦想,他认为俄罗斯的城市必须在他的控制之下。没有人相信这一点。根本无法相信。然后我们迎来了2022年2月24日。
再一次,戈尔达·梅厄告诉我们, 在纳粹集中营中,如果有人经常告诉你他要杀了你,信任那个人。“要认真对待。不要忽视。”普京已经连续25年在说他要在欧洲建立统治。你可以选择相信他,也可以选择不相信他。我更倾向于相信这个人,他对自己的意图是认真的。
Konstantin Kisin: 安德烈,谢谢你来节目上分享你的观点。
Francis Foster: 我非常担忧的一点在于,根据我对英国的了解,英国一直在追求去军事化和去工业化的政策。结果是,我们的军队没有能力应对任何敌人,更不用说俄罗斯军队了。我们的军队可以说已经名存实亡。
Francis, 我完全同意你的观察,但实际的情况更糟,这无关情感, 仅仅说几个事实:
大约一年前,美军的一篇报道写道,美国生产的155毫米口径的炮弹数量是俄罗斯的三分之一。美国的GDP据称可能是俄罗斯GDP的十倍。但在炮弹的产量上,俄罗斯的炮弹产量是美国的三倍。
你知道在这三年的战争中,美国向乌克兰援助了多少炮弹吗?我知道,因为我一直在关注这些事件,三百万。你知道在一年半的时间里,朝鲜给普京提供了多少炮弹吗?六百万。
所以朝鲜给普京提供的高口径炮弹 (152毫米、155毫米)是美国提供给乌克兰的两倍。而现在美国的库存已经空了,他们无法再提供更多。想想看。这甚至不是将美国与俄罗斯进行比较,而是将美国与朝鲜进行比较。三年前,谁要这样说,那绝对不会被视为一个理智的人,因为这完全超出了任何人的理解范围。
但这仅仅是开始。现在,美国和欧洲国家炮弹产量总和还不到俄罗斯一个国家的产量,前者大约只有后者的54%。普京在去年11月的比什凯克公开表示,俄罗斯的导弹 (包括弹道导弹和巡航导弹)产量是北约总和的十倍。他还补充说,今年和明年 (因为他是在去年11月谈论的,所以是2025年),这个产量将增加30%到35%。普京可能在夸大其词,但无论如何,我们都需要慎重对待。
现在我们将自光转向马克·吕特,前荷兰首相,现在是北约秘书长。他在上个月的慕尼黑安全会议上公开表示,全部北约国家的总军事产出总和仅为俄罗斯军事产出的25%,少了四倍。因此,你所谈论的关于英国的情况,你观察的是对的,得到了许多出版物和事实的证实。
那么,从这些事实和数字中可以得出什么结论呢?一个选择是投降,然后就会有和平,墓地上的和平。这不仅仅是对乌克兰而言,对英国和整个欧洲也是如此。或们的前首相丘吉尔提醒我们,他唯一能承诺的东西,只有血、汗和泪水。没错。这是一个非常明确的挑战,因此,要么接受这个挑战,或者选择投降,取决于欧洲国家、英国和美国。
我们知道丘吉尔先生的答案是,永不投降。好吧,也许某一代人,或者某些其他政治家会采取不同的方式。我们不知道,但我们知道在这方面可以做些什么。我们还记得1941年美国发生的事情。当时美国尚未参战,罗斯福签署并批准了租借法案。在1941年12月7日珍珠港袭击之前,美国的军事产出增加了好几倍。他们开始向英国提供军事弹药, 首先是给英国,然后才是其他参与这场战争的国家。所以这是一个非常明确的挑战。决定权在于欧洲国家。
顺使说一下,如果我们不仅局限于欧洲,也不仅仅是局限于第二次世界大战,而是回顾四年前,当时的乌克兰是否希望参与与俄罗斯的战争?不,看看这个,真是难以置信。他们在军事上的支出不到GDP的2%。即使在顿巴斯战争期间,许多乌克兰军人在那里被杀的时候,乌克兰社会中,无论是波罗审科政府还是泽连斯基政府,都在说:让我们增加军事开支。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不。波罗审科和泽连斯基都说,不,我们支持和平。
泽连斯基在他的总统选举中的参选口号就是”我将带来和平”,正如张佰伦从慕尼黑回来的时候所说的那样。“我不打算战斗。我只是想要和平。因为现在所需要的就是停止战斗,停止射击。”这是他的原话。
现在乌克兰的军事开支占GDP的比例是多少?超过32%。因为活下去的唯一办法就是花钱投入安全和防御。因此,欧洲国家面临的挑战也是一样的。
现在,波兰的军事开支可能是4.3%。立陶宛承诺将其增加到GDP的6%。但这与冷战期间的军事开支水平是不可比拟的。这是一种选择。要么你被征服并投降,在你们国家的领土上将会建立另一个古拉格,你们的人民将被征召并在新的帝国战争中被杀。那些不想屈服的,要么被送入古拉格或被消灭,比如波罗的海国家的旧政治精英、波兰精英或乌克兰西部的精英。要么就去战斗。没有其他选择。
Konstantin Kisin: 我明白你的观点。那么,我的问题是,无论我们喜欢与否,我认为我们都应该接受选举是有后果的。美国总统是川普。这不会改变。副总统是JD.万斯。这也不会改变。我想周围的其他人也不会改变。因此,美国的政策将继续。唯一的问题是,基于你所说的这些,欧洲对此该怎么做?
你说的没错。找现在这个新的地缘政治环境中,我们要清楚这是一个根本性的转变。不单单是一次火山爆发,而是国际关系和安全领域的一场地震。这是我们在过去80年中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实际上,从1941年8月丘吉尔和罗斯福签署大西洋宪章开始,都没有这样的地震。显然,欧洲当下是孤立的,没有美国的支持。这就是为什么欧洲必须做出决定。欧洲必须自我防卫,包括防卫乌克兰,因为乌克兰是欧洲的一部分,实际上拥有大陆上最大、最强大、最有力的军队。如果不这样做,这意味着欧洲将立即处于一个更弱势的地位。俄军将整合两国的资源,以波罗的海国家为跳板,肆意扩张,直到达到1997年的分界线,或者其他地方,
Konstantin Kisin: 但欧洲国家不是拥有核武器作为威慑吗?
听看,核武器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但首先,现在只有两个国家,英国和法国有核武器。而且核弹头的数量比俄罗斯拥有的要少。这是第一点。其次,这会立即引发关于核武器在全球扩散的问题。原本布达佩斯备忘录可以作为一个工具,向世界其他国家展示,我们可以共同达成国际协议,让一个国家放弃核武器,同时又不会受到攻击。这个显然一个失败的实验,任何国家从这个经验中能学到的唯一教训,就是获得核武器是绝对必要的。这是唯一可以用来抵御任何潜在侵略的威侵。
因此,对于乌克兰、波兰、德国、王耳其、伊朗、韩国、台湾以及许多其他国家。如果这些国际机构变得无关紧要,并且是因为像美国这样的强国而变得无关紧要,那么自我防卫的唯一方法就是获得核武器。因此全球范围内核武器的扩散是很显然的事情。
Konstantin Kisin: 你说如果美国让乌克兰被征服,乌克兰人将被纳入俄罗斯军队,然后这支军队可以用来对付欧洲。而我所说的是,欧洲国家拥有可以用来威慑的核武器。这是许多欧洲人会感到安慰的地方。他们会说,实际上,我们不需要做任何事情。我们有核武器。英国和法国会没事的。
Andrei Illarionov: 不,因为现在法国的核武器是用于防御法国的。英国的核武器只是为了英国,而不是为了整个大陆,整个欧洲大陆的核威慑、核保护伞是由美国提供的。现在当这个保护伞被撤走时,新的问题就出现了,谁来保护整个欧洲大陆?这正是现在各地讨论的主题。因此,我们不知道结果会是什么。我不能排除我们稍微触及的一些潜在结果。但这意味着这些核技术和导弹技术的传播将会更快、更直接。普京一直说他反对在乌克兰领土上部署导弹。乌克兰人从未考虑过部署导弹,这只是普京的想象。但现在这将成为自我实现的预言,因为这正是乌克兰人能够自我防卫的唯一方式。
所以尽管我们无法预测可能发生的一切。但很明显,乌克兰人将会获得或自已生产必要的关键技术和军事能力,以便进行自我防卫和保护欧洲大陆,这个过程中可能受到别的国家的协助。这是唯一的办法。欧洲的情况也是如此。最近,波罗的海三国——爱沙尼业、拉脱维业和立陶宛退出了渥太华地雷条约。这是显而易见的,因为他们不希望被来自东方不的力量攻击和征服。因此,他们在东部边界挖掘和修建堡垒、工事。芬兰人也正在全力修筑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