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 four days Gemini wants to scan your phone
Stop #Google now: https://tuta.com/blog/how-to-disable-gemini-on-android
@Vacuity
总之Andrei算是我见过的亲乌克兰声音中水平最高的一位了,有很多乌克兰的支持者只是流于情感和道德说教,但这位仁兄则能给出hard facts。可能是因为成长环境的不同,成长西方社会内部的人,习惯了民主制度和承平日久的生活,以为很多东西是理所当然的,视野总是受到太大的局限,而Andrei出生在俄国,亲身经历过自己国家的剧烈变化,对历史和人性则有更深刻的认识。像米尔斯海默这种巧舌如簧替普京说话的人,就适合让Andrei和他正面交锋
@Vacuity
22年刚开战的时候,Andrei就上过triggernometry的节目,当时我也转载过https://qoto.org/@Proton/108062939340733457
@Vacuity
真巧,我三个月之前也分享了这篇访谈https://qoto.org/@Proton/114261831844946569
@Changhai
「绝大多数西欧国家的共产党人及其同情者,并不是不知道苏联共产主义政权下那些可憎可恶的事态。然而,他们却想出种种理由来为之辩解,说那都是由外因所造成的,诸如沙皇专制政体的遗毒,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敌视等等。他们还认为,苏联是以史无前例的努力来建设一个完全新型的社会,不可避免地会有些缺点。英国作家阿瑟·柯斯勒(Arthur Koestler), 此人曾于1932年参加德国共产党,并且在苏联居留了一年,但在1938年就脱离共产主义运动了。他写出他自己的心路历程,说明那是一种什么思想状况,使那些共产党人以及那些共产党的同情者得以容忍苏维埃政权残害其人民的大清洗和大饥荒。其文如下:
“我学会了自觉自愿地把事物分为两类:凡属那些使我震驚不已的事,我歸之为‘旧时代的遗留’;凡属那些使我欢欣鼓舞的事,我归之为‘未来新事物的萌芽’。自从在自己头脑里安上这样一个自动分类器,才使得一个西欧人还能于1932年寄寓在俄罗斯,并且仍然还是一名共产党员。”
柯斯勒还把参加共产党比做精神上的一次脱胎换骨。他写道:
“谁参加了共产党,若说他是‘见到了光明’,那还不足以形容惟有其本人才感觉到的精神上的愉悦。……拨开云雾见天日,新的光芒从四面八方射来,头脑为之一新;宇宙间的万事万物,就像玩拼板游戏的那些凌乱的板块一样,一经拼起来,立即形成有模有样的东西。现在,对一切问题都找到了答案,过去所为之困惱的疑虑和思想斗争完全冰释……此后再也没有什么难题会擾亂其内心的平静。——他所担心的,就是怕以后这个信仰会幻滅,从而失去这个唯一使其生命值得活下去的信心,又回到黑暗中去。”
在北欧诸国以及美国,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都没有多大的市场,莫斯科方面只能在自由主义者和“同路人”中找到可以供其使用的盟友。这些自由主义者和“同路人”,绝大部分都是知识份子,他们不必参加共产党,却在为共产党的目标尽心尽力。他们对共产党非常有用,因为他们不是党员,却起到党员所不能起的作用。党员说话,那会被当做是奉党的命令行事,而他们说话,那只是申述其个人的信念。这种同路人的心态,可以拿美国记者林肯·斯蒂芬斯 (Lincoln Steffens) 为例来说明。在1919年,斯蒂芬斯为苏俄题了一首有名而且常常被引用的赞美诗:“我在苏俄看到了人类的未来,那是多么美好!” 后来查明, 这首诗是他在乘火车从瑞典到莫斯科的旅途中写的,人还没有踏进苏俄的国土呢。接着,当斯蒂芬斯在捷克那风景绮丽的休养胜地卡尔斯巴德(Karlsbad) 度假时,他又在致友人的信中说:“我矢忠于俄罗斯,在那里,展现了人类的未来。我坚信,俄罗斯一定会胜利,它将拯救全世界。然而,我却不想生活在俄罗斯。”
典型的同路人,还得推魏伯夫妇 (Sidney and Beatrice Webb)。这夫妻二人都是英国备受尊敬的社会主义者,其政治活动和学术活动始自费边社。起初,魏伯夫妇是敌视布尔什维克政权的;但在1932年,他们却突然改变了主张。那一年,魏伯夫妇到苏联旅游了三个星期,在那里受到帝王般的特殊接待。他们对所看到的一切都着了迷,用他们自己的话来说,他们“爱上了俄罗斯”。1935年,魏伯夫妇就根据苏联提供给他们的印刷品,编写并且出版了一部两卷本的著作:——《苏联共产主义,一种新文明?》(后来在1941年的版本中,那个问号被删掉了。)他们把苏联所提供的文件看做和英国的官方文件一样,把每一页都送到苏联驻英大使馆去核实,“看有没有错误”,丝毫没有想到这些文件是苏联为了宣传目的而提供出来的。他们根据这样的文献资料来写书,当然就是胡编乱造,把苏联的生活说得天花乱坠。我们只要举一个例子就够了:魏伯夫妇根据苏联方面的文件,替斯大林开脱罪责,说他不是个独裁者;他们认为,斯大林是按照集体领导的原则来治理苏联的。而且,就他们看来,斯大林的权力还不及美国总统或英国首相的权力来得大。至于苏联特务统治的恐怖,大饥荒,书报检查制度等等,他们都或者是避而不谈,或者是轻描淡写,或者是将之比做资本主义国家也常有之事。纵然如此,那位费邊社的老友萧伯纳,却把魏伯夫妇这部轻率的、充满虚妄不實之词、几乎长达一千二百页的应时之作,誉为“第一部真正经过科学分析的关于苏联的著作。”
1942年,魏伯太太又出版了一部比较简明的论述苏联的书,《苏联真相》。其中在论述苏联于1936年颁布“宪法”的章节里,她把苏联描绘为世界上最充份、最平等化的民主国家。
魏伯夫妇也真太聪明、太熟悉学术工作的规范了,他们竟不知道他们那些关于苏联的论述是何等地片面,偏狭。不过,他们为什么不能写出一部比较公允平实的书呢?其原因就在于当时人们有一种迫切的心理需求——当时西方文明正面临着危机,似乎就要最后崩溃了,大家心里都在企求能有一个完美的世界。魏伯夫妇描述苏联,也就像前面所说的那位柯斯勒一样,他们在脑海里安上了“自动分类器”,使他们自觉自愿地把所有一切不利于苏联的信息都摈棄在外了。亅
@darasutes
@Changhai
为了向世人宣传苏联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成就,斯大林非常欢迎西方记者前往莫斯科,《纽约时报》莫斯科分部的总编辑
沃特·杜兰蒂
就是最著名的一个。
杜兰蒂拥有众多头衔:苏联问题专家、斯大林的崇拜者、《纽约时报》杰出记者、人们甚至还给他扣上了新闻界左派斗士的美名。
1917年的十月革命后,西方人开始对这个新生而神秘的国家充满了好奇。杜兰蒂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大做文章。
从1921年开始,他作为《纽约时报》记者长驻苏联。通过对这个国家的细微观察,再加上他作为记者的敏感性,他在早期报道中成功蒙准了斯大林同志将上升到权力顶点,而托洛斯基终将被毁灭!后来的情况真如他所言,这确立了他的国际声誉。
1931年,杜兰蒂以《纽约时报》发表的13篇赞美苏联五年计划的系列文章,获得了1932年普利策新闻奖。杜兰蒂终于站到了一个新闻记者的最顶峰,名利双收。
正在这时,我们的主人公加雷斯·琼斯出场了。他也是一名记者,因为精通多门语言,当过英国自由党党魁劳合·乔治的外国顾问。当时苏联的经济奇迹让人们惊叹不已,但琼斯通过一些渠道了解到,从经济数据报表上看,苏联早就该陷入破产了,相反,他们的工业支出还在增加,丝毫没有停滞。琼斯感到很疑惑,苏联发展的资金从何而来?经济支持从何而来?
另外,琼斯还零零星星地听到了有关在苏联乌克兰发生饥荒的事情。于是,带着种种疑问,经过层层安排,琼斯申请到了媒体签证,以一名记者的身份来到莫斯科。
1933年3月5日,28岁的琼斯抵达莫斯科。他去找了《纽约时报》莫斯科分部的总编辑杜兰蒂,但与杜兰蒂几番接触后,琼斯迅速摸清了令人震惊的事实。
他发现这里的记者全都处于被监视与禁足的状态,不仅不能离开莫斯科,还受到神秘跟踪。同僚之间的交流,几乎到了缄口不言的地步。
在这样的高压环境下,记者们也对真相一无所知。他们要么成为官方的喉舌,要么干脆放纵自我混日子,整日沉溺于纸醉金迷的享乐中。
虽然困难重重,琼斯还是想方设法私下采访了一些外交官和记者。他们偷偷告诉琼斯“不只是乌克兰,很多地方都在饿死人......”。为了了解真相,五天后,深思熟虑的琼斯悄悄乘火车前往乌克兰。
在大雪纷飞的乌克兰,琼斯在斯大林诺镇下了火车,步行偷渡过境。在沿途没有监督人员的陪同下,他看到了黑暗森林中的一切:他第一眼就看到瘫倒在雪地上的人;琼斯的粮食包撒在了地上,群众如饿狼般涌上来争抢;这里到处都是饥寒交迫,民不聊生,雪地上都是尸体,分不清是冻死的还是饿死的;这里还发生了惨绝人寰的吃人肉的事情。
琼斯在日记里写到:
“我走过了12个集体农庄,哭声无处不在......没有面包,我们没有面包超过两个月了。农民正在吃牛饲料,只剩下一个月的供应。他们告诉我,很多人已经死于饥饿,很多人都快死了!”“有好心的农民提醒我,晚上千万不要出门,因为已经有太多被饿到绝望的人了......他们很容干出绝望的事......”
面对像人间地狱似的乌克兰,琼斯一边啃着难以下咽的树皮,一边用镜头记录下了这一切。
琼斯的采访行为终于暴露了行踪,他在乌克兰境内遭到逮捕,并被驱逐出境。
3月29日,琼斯在回到柏林举行了新闻发布会,他如实发表了文章,大标题为:“饥饿主宰下的俄国”。此后,包括《伦敦标准晚报》、《纽约晚报》、《芝加哥每日新闻》、《伦敦早报》等十多家西方主流媒体刊登了琼斯的文章,在欧洲与美国引起轰动。
苏联当时发生大饥荒的地区不光是乌克兰一地,在乌拉尔、西西伯利亚、北高加索、中央黑土区等地都发生了程度不一的饥荒。苏联当局不希望让消息透漏出去,认为那样会影响苏联的形象,也会影响西方国家对苏联的经济援助。西方国家当时对苏联正有好感,双方打得火热,他们也不相信苏联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当时的很多知识分子对苏维埃“伟大的社会实验”怀着无比美好的憧憬,琼斯抖出来的猛料冒犯了他们的理想,因此他们拒绝承认琼斯的报道,并且发起声势浩大的口诛笔伐。
以大牌记者杜兰蒂为例,他早在1931年11月15日第1页的《纽约时报》上说:“只有一些农作物歉收,没有饥荒或真正的饥饿,也不可能有。”
1932年12月9日,他又在《纽约时报》第6页上说:
“敌人和外国评论家可以说出他们想要的东西,在家里疲惫和沮丧的人可能会在负担下呻吟,但苏联人民的青春和力量与克里姆林宫的计划基本上是一致的,相信这是值得支持的!”
琼斯在揭露真相后,杜兰蒂又在1933年8月23日的《纽约时报》上说:“
任何关于苏联饥荒的报道,今天都是夸张或恶意的宣传。”
但就是这个在公开场合宣称苏联从来没有发生过大饥荒的著名记者,居然在1934年,在同英国大使馆官员喝酒时,无意间说漏了嘴,他表示在大饥荒中约有1000万人可能因饥饿而死亡。
这说明杜兰蒂是知道真相的!他长期呆在苏联,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在乌克兰、哈萨克斯坦、乃至全苏联正在发生什么。但是他就是睁眼说瞎话,因为他很清楚,如果苏联认为某位记者的报道不够友好,就会取消他的签证,让他滚蛋。但如果他们的报道足够积极向上,记者就可以获得额外的特权,例如豪华住宅与生活特供......
美国联合新闻的左翼记者尤金·莱昂斯曾经描述道:“杜兰蒂先生在苏联的生活是惬意、优待的。他住在专门为他提供的宽敞公寓内,配有专车,每日享受丰盛的餐点与性感女服务生的陪伴(她是老伙计在莫斯科的情妇,同时还身兼秘书与女仆的职务)。这是杜兰蒂在西方国家工作时所无法想象的。”
就这样,双方一拍即合,杜兰蒂被苏联政府奉为座上宾,杜兰蒂也用“权威”否定了饥荒的存在,为西方媒体定下了报道的基调。
就在杜兰蒂收获广泛的赞誉,甚至在白宫享受众星捧月的礼遇的同时,人微言轻的琼斯逐渐被人们遗忘。但这并没有结束,琼斯从此登上了苏联的黑名单,被禁止进入苏联,主流的新闻媒体在苏联外交部的严重抗议下也不再敢雇佣他。
1934年,琼斯前往远东,开始了他的世界真相发现之旅。九一八事变后,使他敏锐察觉到了日本对中国与整个亚洲领土的野心,他志在写一本关于日本人在远东意图的书籍。
琼斯1935年到达中国广州,于同年6月20日在湖北汉口采访了张学良。之后他一路向北,到达北京、蒙古等地,沿途他记录了很多中国人表示坚决抗战到底的文字。
令琼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死亡正在一步步向他逼近。1935年8月,他在蒙古与满洲的边境地带被土匪绑架,而绑匪在等待赎金期间,莫名其妙的将他枪杀。
这一年,琼斯刚好30岁。
「苏联当时发生大饥荒的地区不光是乌克兰一地,在乌拉尔、西西伯利亚、北高加索、中央黑土区等地都发生了程度不一的饥荒。苏联当局不希望让消息透漏出去,认为那样会影响苏联的形象,也会影响西方国家对苏联的经济援助。西方国家当时对苏联正有好感,双方打得火热,他们也不相信苏联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当时的很多知识分子对苏维埃“伟大的社会实验”怀着无比美好的憧憬,琼斯抖出来的猛料冒犯了他们的理想,因此他们拒绝承认琼斯的报道,并且发起声势浩大的口诛笔伐。
以大牌记者杜兰蒂为例,他早在1931年11月15日第1页的《纽约时报》上说:“只有一些农作物歉收,没有饥荒或真正的饥饿,也不可能有。”
1932年12月9日,他又在《纽约时报》第6页上说:
“敌人和外国评论家可以说出他们想要的东西,在家里疲惫和沮丧的人可能会在负担下呻吟,但苏联人民的青春和力量与克里姆林宫的计划基本上是一致的,相信这是值得支持的!”
琼斯在揭露真相后,杜兰蒂又在1933年8月23日的《纽约时报》上说:“任何关于苏联饥荒的报道,今天都是夸张或恶意的宣传。”
但就是这个在公开场合宣称苏联从来没有发生过大饥荒的著名记者,居然在1934年,在同英国大使馆官员喝酒时,无意间说漏了嘴,他表示在大饥荒中约有1000万人可能因饥饿而死亡。
这说明杜兰蒂是知道真相的!他长期呆在苏联,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在乌克兰、哈萨克斯坦、乃至全苏联正在发生什么。但是他就是睁眼说瞎话,因为他很清楚,如果苏联认为某位记者的报道不够友好,就会取消他的签证,让他滚蛋。但如果他们的报道足够积极向上,记者就可以获得额外的特权,例如豪华住宅与生活特供... ...
美国联合新闻的左翼记者尤金·莱昂斯曾经描述道:“杜兰蒂先生在苏联的生活是惬意、优待的。他住在专门为他提供的宽敞公寓内,配有专车,每日享受丰盛的餐点与性感女服务生的陪伴(她是老伙计在莫斯科的情妇,同时还身兼秘书与女仆的职务)。这是杜兰蒂在西方国家工作时所无法想象的。”
就这样,双方一拍即合,杜兰蒂被苏联政府奉为座上宾,杜兰蒂也用“权威”否定了饥荒的存在,为西方媒体定下了报道的基调。」
UnHerd 的 Emily Jashinsky 比另外几个主持人水平差了很多。像Freddie Sayers 和 Flo Read ,本身也许有自己的立场或者偏见,但当他们采访别人的时候,都是以一种“一无所知”的身份,诚实地问问题。可以明显地感受到他们是对知识本身感到好奇。
Emily Jashinsky 就很不一样,她不像是一个interviewer而更像是opion maker,而且说实话她的opinion也不是多有新意。Freddie Sayers在采访后总是一种不置可否的态度,让听众自身来得出结论。而Emily Jashinsky则是先得出自己的结论,像tiktok网红一样输出一番,看起来很reasonable但又很刻意,然后同样又是很刻意的邀请和她的观点相同以及完全相反的人采访。最重要的是他的采访中总是顺着对方说,并没有真正的挑战,以至于让人觉得有点像塔克·卡尔森对普京和那个说丘吉尔是坏人的伪历史学家的附和。
也许是因为unherd是想在tiktok时代做一些转型,也许是因为美国观众变多了想要讨好观众,总之Emily Jashinsky 以及她的 undercurrent节目让我颇为失望
大家可以打开某车之家/某车帝筛选一下,看看2025年想买到一款不具备任何车联网功能的轿车/SUV的难度有多大。
筛选标准:原厂状态下,无法以除有线连接外的任何方式连接到厂商的服务器
不应具有的功能,包括但不限于:
1. 车机流量
2. 原厂车机导航(在线式)
3. 语音助手
4. APP遥控
5. 可以远程查看的哨兵模式
6. APP推送
7. 任何形式的订阅服务
8. 车机流媒体服务(视频/音乐等)
9. OTA
10.......
厂商拿到数据后,会如何加工/处理/共享/披露,用户无处得知,也无法干涉。
《汽车订阅功能增加司机被政府监视风险》
https://www.solidot.org/story?sid=81176
Konstantin Kisin: Andrei,你说的非常严重。我认为人们会感到害怕,也会感到困惑。鉴于特朗普政府上任还不久。我会非常真诚地说,我希望你所说的一切都是错的。但可悲的是,我担心我们只能静观其变。
Andrei Illarionov: 我完全理解你的想法。 2008年,当时发生了俄格战争。普京将他的军队派往格鲁吉亚,并占领了南奥塞梯和阿布哈兹地区。所以萨卡什维利先生说:“下一个将是克里米亚。”
我当时在想,我说:“是的,下一个将是克里米亚。”
从2008年到2014年,我和萨卡什维利都會多次在公开场合重复警告:“下一个将是克里米亚。”我去过乌克兰,跟他们说:“好吧,下一个将是克里米亚。”人们都在笑我,觉得“得了吧,这家伙完全疯了。他简道是个疯子。普京是我们最好的朋友。俄罗斯是我们几个世纪以来的历史朋友。这不可能发生。眼前的这个人大概是和普京有一些个人恩怨”,等等。
2014年1月,在广场革命期间, 我恰好在基辅。我参加了一个有12位优秀乌克兰专家的电视节目。我在2014年1月告诉他们:“注意好,在这次广场革命期间,普京会去克里米亚。”所有12位乌克兰人都在笑。“这个人肯定是疯了。”
2月20日,也就是我们在基辅的对话一个月后,普京开始了对克里米亚的占领和吞并行动。
之后, 在4月, 4月1日或4月2日, 你可以在我的 live journal上找到这段原文。“在4月6日的夜晚,普京将开始对顿巴斯的行动。”为什么?因为我看了他们网站上写的内容。人们在笑。
从4月6日的夜晚开始,斯特列尔科夫,赫尔金·斯特列尔科夫,开始了对斯拉维扬斯克的占领行动,所谓的顿巴斯战争。
之后,在2014年8月, 我说:“如果乌克兰人不立即采取必要措施,他们将被俄国常规部队从伊洛瓦伊斯背后捅刀。”乌克兰人没有这样做。之后,俄军越过边界,包围了乌克兰军队,杀死了超过600人。
所以在那之后,从2014年到2022年,我一直在说,将会有下一次行动, 针对乌克兰的全面行动目的是占领基辅,因为普京的梦想不是克里米亚,不是赫尔松,不是顿巴斯,也不是这五个地区,而是基辅。这是他在2003年、2004年时就说过的梦想,他认为俄罗斯的城市必须在他的控制之下。没有人相信这一点。根本无法相信。然后我们迎来了2022年2月24日。
再一次,戈尔达·梅厄告诉我们, 在纳粹集中营中,如果有人经常告诉你他要杀了你,信任那个人。“要认真对待。不要忽视。”普京已经连续25年在说他要在欧洲建立统治。你可以选择相信他,也可以选择不相信他。我更倾向于相信这个人,他对自己的意图是认真的。
Konstantin Kisin: 安德烈,谢谢你来节目上分享你的观点。
Francis Foster: 我非常担忧的一点在于,根据我对英国的了解,英国一直在追求去军事化和去工业化的政策。结果是,我们的军队没有能力应对任何敌人,更不用说俄罗斯军队了。我们的军队可以说已经名存实亡。
Francis, 我完全同意你的观察,但实际的情况更糟,这无关情感, 仅仅说几个事实:
大约一年前,美军的一篇报道写道,美国生产的155毫米口径的炮弹数量是俄罗斯的三分之一。美国的GDP据称可能是俄罗斯GDP的十倍。但在炮弹的产量上,俄罗斯的炮弹产量是美国的三倍。
你知道在这三年的战争中,美国向乌克兰援助了多少炮弹吗?我知道,因为我一直在关注这些事件,三百万。你知道在一年半的时间里,朝鲜给普京提供了多少炮弹吗?六百万。
所以朝鲜给普京提供的高口径炮弹 (152毫米、155毫米)是美国提供给乌克兰的两倍。而现在美国的库存已经空了,他们无法再提供更多。想想看。这甚至不是将美国与俄罗斯进行比较,而是将美国与朝鲜进行比较。三年前,谁要这样说,那绝对不会被视为一个理智的人,因为这完全超出了任何人的理解范围。
但这仅仅是开始。现在,美国和欧洲国家炮弹产量总和还不到俄罗斯一个国家的产量,前者大约只有后者的54%。普京在去年11月的比什凯克公开表示,俄罗斯的导弹 (包括弹道导弹和巡航导弹)产量是北约总和的十倍。他还补充说,今年和明年 (因为他是在去年11月谈论的,所以是2025年),这个产量将增加30%到35%。普京可能在夸大其词,但无论如何,我们都需要慎重对待。
现在我们将自光转向马克·吕特,前荷兰首相,现在是北约秘书长。他在上个月的慕尼黑安全会议上公开表示,全部北约国家的总军事产出总和仅为俄罗斯军事产出的25%,少了四倍。因此,你所谈论的关于英国的情况,你观察的是对的,得到了许多出版物和事实的证实。
那么,从这些事实和数字中可以得出什么结论呢?一个选择是投降,然后就会有和平,墓地上的和平。这不仅仅是对乌克兰而言,对英国和整个欧洲也是如此。或们的前首相丘吉尔提醒我们,他唯一能承诺的东西,只有血、汗和泪水。没错。这是一个非常明确的挑战,因此,要么接受这个挑战,或者选择投降,取决于欧洲国家、英国和美国。
我们知道丘吉尔先生的答案是,永不投降。好吧,也许某一代人,或者某些其他政治家会采取不同的方式。我们不知道,但我们知道在这方面可以做些什么。我们还记得1941年美国发生的事情。当时美国尚未参战,罗斯福签署并批准了租借法案。在1941年12月7日珍珠港袭击之前,美国的军事产出增加了好几倍。他们开始向英国提供军事弹药, 首先是给英国,然后才是其他参与这场战争的国家。所以这是一个非常明确的挑战。决定权在于欧洲国家。
顺使说一下,如果我们不仅局限于欧洲,也不仅仅是局限于第二次世界大战,而是回顾四年前,当时的乌克兰是否希望参与与俄罗斯的战争?不,看看这个,真是难以置信。他们在军事上的支出不到GDP的2%。即使在顿巴斯战争期间,许多乌克兰军人在那里被杀的时候,乌克兰社会中,无论是波罗审科政府还是泽连斯基政府,都在说:让我们增加军事开支。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不。波罗审科和泽连斯基都说,不,我们支持和平。
泽连斯基在他的总统选举中的参选口号就是”我将带来和平”,正如张佰伦从慕尼黑回来的时候所说的那样。“我不打算战斗。我只是想要和平。因为现在所需要的就是停止战斗,停止射击。”这是他的原话。
现在乌克兰的军事开支占GDP的比例是多少?超过32%。因为活下去的唯一办法就是花钱投入安全和防御。因此,欧洲国家面临的挑战也是一样的。
现在,波兰的军事开支可能是4.3%。立陶宛承诺将其增加到GDP的6%。但这与冷战期间的军事开支水平是不可比拟的。这是一种选择。要么你被征服并投降,在你们国家的领土上将会建立另一个古拉格,你们的人民将被征召并在新的帝国战争中被杀。那些不想屈服的,要么被送入古拉格或被消灭,比如波罗的海国家的旧政治精英、波兰精英或乌克兰西部的精英。要么就去战斗。没有其他选择。
Konstantin Kisin: 我明白你的观点。那么,我的问题是,无论我们喜欢与否,我认为我们都应该接受选举是有后果的。美国总统是川普。这不会改变。副总统是JD.万斯。这也不会改变。我想周围的其他人也不会改变。因此,美国的政策将继续。唯一的问题是,基于你所说的这些,欧洲对此该怎么做?
你说的没错。找现在这个新的地缘政治环境中,我们要清楚这是一个根本性的转变。不单单是一次火山爆发,而是国际关系和安全领域的一场地震。这是我们在过去80年中没有经历过的事情。实际上,从1941年8月丘吉尔和罗斯福签署大西洋宪章开始,都没有这样的地震。显然,欧洲当下是孤立的,没有美国的支持。这就是为什么欧洲必须做出决定。欧洲必须自我防卫,包括防卫乌克兰,因为乌克兰是欧洲的一部分,实际上拥有大陆上最大、最强大、最有力的军队。如果不这样做,这意味着欧洲将立即处于一个更弱势的地位。俄军将整合两国的资源,以波罗的海国家为跳板,肆意扩张,直到达到1997年的分界线,或者其他地方,
Konstantin Kisin: 但欧洲国家不是拥有核武器作为威慑吗?
听看,核武器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但首先,现在只有两个国家,英国和法国有核武器。而且核弹头的数量比俄罗斯拥有的要少。这是第一点。其次,这会立即引发关于核武器在全球扩散的问题。原本布达佩斯备忘录可以作为一个工具,向世界其他国家展示,我们可以共同达成国际协议,让一个国家放弃核武器,同时又不会受到攻击。这个显然一个失败的实验,任何国家从这个经验中能学到的唯一教训,就是获得核武器是绝对必要的。这是唯一可以用来抵御任何潜在侵略的威侵。
因此,对于乌克兰、波兰、德国、王耳其、伊朗、韩国、台湾以及许多其他国家。如果这些国际机构变得无关紧要,并且是因为像美国这样的强国而变得无关紧要,那么自我防卫的唯一方法就是获得核武器。因此全球范围内核武器的扩散是很显然的事情。
Konstantin Kisin: 你说如果美国让乌克兰被征服,乌克兰人将被纳入俄罗斯军队,然后这支军队可以用来对付欧洲。而我所说的是,欧洲国家拥有可以用来威慑的核武器。这是许多欧洲人会感到安慰的地方。他们会说,实际上,我们不需要做任何事情。我们有核武器。英国和法国会没事的。
Andrei Illarionov: 不,因为现在法国的核武器是用于防御法国的。英国的核武器只是为了英国,而不是为了整个大陆,整个欧洲大陆的核威慑、核保护伞是由美国提供的。现在当这个保护伞被撤走时,新的问题就出现了,谁来保护整个欧洲大陆?这正是现在各地讨论的主题。因此,我们不知道结果会是什么。我不能排除我们稍微触及的一些潜在结果。但这意味着这些核技术和导弹技术的传播将会更快、更直接。普京一直说他反对在乌克兰领土上部署导弹。乌克兰人从未考虑过部署导弹,这只是普京的想象。但现在这将成为自我实现的预言,因为这正是乌克兰人能够自我防卫的唯一方式。
所以尽管我们无法预测可能发生的一切。但很明显,乌克兰人将会获得或自已生产必要的关键技术和军事能力,以便进行自我防卫和保护欧洲大陆,这个过程中可能受到别的国家的协助。这是唯一的办法。欧洲的情况也是如此。最近,波罗的海三国——爱沙尼业、拉脱维业和立陶宛退出了渥太华地雷条约。这是显而易见的,因为他们不希望被来自东方不的力量攻击和征服。因此,他们在东部边界挖掘和修建堡垒、工事。芬兰人也正在全力修筑防线。
Francis Foster: 那么,这意味看乌克兰的终结吗?这一切是不可避免的吗?你怎么看?
Andrei Illarionov: 让我用另一个问题来回答你的问题,或者说回到1948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5月14日,以色列宣布了独立。立刻,五个国家的军队介入以色列,自标非常明确。就是要摧毁以色列,物理上消火这个地区的犹太人,把他们推大海中。我们都知道这一点。因此,以色列是孤立的。以色列不是北约成员,至今仍不是。没有盟友在身边。对手以色列人来说,唯一的一条路就是为生存而战。他们在接下来的近80年里一直处于同样的境地,并且经常遭到攻击。包括我们都知道的10月7日事件,来自哈马斯、真主党、胡塞武装和伊朗等的攻击,他们现在依然在为生存而战。
但是在1948年时,有人会问,以色列终结了吗?是的,也许有些人已经放弃了。但是梅厄夫人没有,她在只身穿越美国,为以色列的防御筹集资金时,是这样告诉她的美国同事的:“如果你们给我们钱,我们会用这些钱来保护自己。如果你们不给我们钱,我们就会用拳头来保护自已。我们也许没有武器,但我们永远不会投降。“
实际上,她借用了温斯顿·丘吉尔的这句话,这位前英国首相在1940年6月的至暗时刻曾说过:“我们将在海上作战,我们将在沙丘上作战,我们将在各处作战。”在最坏的情况下,甚至要从岛屿撤离,可能是王室成员,也许是总参谋部,也许是军队,可能撤到加拿大,但我们绝不会停正战斗。我们会战斗直到胜利。我们绝不会投降。
丘吉尔在1940年所说的,以及果尔达·梅厄在40年代末所说的,同样也适用于对于乌克兰人,对于乌克兰人来说,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绝不投降,因为如果他们投降,他们将会被征服。对于乌克兰爱国者的来说,这意味着种族灭绝,就像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苏联军队和内务人民委员会 (NKVD)对西乌克兰的所有战士所做的那样。西乌克兰人口的百分之十被杀害。百分之十。你知道在普京对乌克兰进行全面侵略的这三年中,死亡人数比例最高的是谁吗?不知道不要紧,我们有统计数据。
当然,这些数据并不全面,只是一些估计,但无论如何,几个组织正在进行这项研究。 BBC、 Medusa、 MediaZona等都有对俄罗斯不同地区的估计。我们知道,这是鲜活的事实,莫斯科人、圣彼得堡人和车臣共和国的人中,征兵和死亡的比例是最低的,因为这些地区是普京先生的“宠儿”,显然莫斯科和圣彼得堡是为了维护首都的政治稳定,而车臣则是因为他与车臣共和国的卡德罗夫的特殊关系。
但是,在俄罗斯的少数民族地区,如布里亚特和达吉斯坦等贫困地区,征兵和被杀的比例会高很多,因为这些地区的政治影响力并不大。然而,征兵和死亡的比例最高的地方并不是那里,甚至不是布里业特,而是在卢甘斯克和顿涅茨克,这里的征兵和死亡的比例七倍高于俄罗斯最贫困的地区。这是因为那些自2014年起被普京占领的乌克兰人,被强行征召入所谓的俄罗斯军队或其他民兵组织,现在成为了俄罗斯军队的一部分。他们被当作炮灰,用作对抗乌克兰人的“绞肉机”。死亡的比例比最糟糕的俄罗斯地区高出七倍。
这给我们每个人传递了一个信号,那些决定投降的乌克兰人,他们身上会发生什么。这些人觉得那么多乌克兰士兵被杀,太残忍了,我们需要某种形式的和平或停火。让我们与普京达成和平。好吧,这片领土将被普京占领,而被占区的人民则将被征召入伍,作为新的炮灰对抗乌克兰人或欧洲人。这是一种传统,属于帝国统治之术:征服新领土,从这些领土征召士兵,并将其用于新的帝国侵略和征服。这正是俄罗斯帝国在整个历史中一以贯之的策略,也是苏联政权,斯大林政权一以贯之的策略。
当斯大林在1939年攻击波兰,占领了所谓的西乌克兰和西白俄罗斯时,那里生活的人们立即被征召入红军,他们被用作炮灰。没错,炮灰。第一次使用这些炮灰是在1939年至1940年的苏芬战争,也就是所谓的冬季战争中。来自西部地区的乌克兰人组成的师遭受了最严重的损失。
因此,现在那些呼吁“好吧,让我们停火,因为我们要避免乌克兰丧生”的人,他们实际上是在邀请普京以更大的,工业化的规模来条害乌克兰人
现在,乌克兰的武装部队就是乌克兰以及乌克兰平民的唯一的安全保障。乌克兰领导层可能在谈论一些额外的安全保障,比如北约成员资格或军事联盟,远程导弹,或者说1994 年根据布达佩斯备忘录从乌克兰撤回的核武器。这些是对侵略的威慑。如果没有这样的威慑,乌克兰人唯一剩下的安全保障就是乌克兰武装部队。普京对此非常清楚。这就是为什么他的想法是摧毁乌克兰军队。这就是他要求停止军事援助、停止情报信息的流动、停止补充乌克兰武装部队兵员的原因。相比他大洋彼岸的好伙伴,普京显然是一个聪明人。
Francis Foster: 川普政府的论点是,当我们与乌克兰签署矿产协议时,这将意味着美国将在在乌克兰拥有经济利益,这将意味着俄罗斯不会想着入侵,因为他们不想激怒美国的商业利益,从而这将保证乌克兰的安全。你对此怎么看?
Andrei Illarionov: 幼儿园式的天真。我真的很抱歉这么说,因为大家都知道,历史表明,所谓的经济利益和商业利益并不能阻止入侵。
顺便说一下,在2014年顿巴斯有很多美国公司。后来怎么样?它们阻止了普京进攻顿巴斯没有?根本没有。而且那些美国公司的资产,比如Cargill,在顿涅茨克州。所有这些资产都被俄罗斯人和叛乱分子夺走了,要么被抢劫,要么被其他的某种方式占有。而且没有人曾为这些美国公司和在这些被占领土上的美国财产说过一句话,无论是奥巴马先生、拜登先生还是川普先生。世界其他地方也是如此。
这是一个规律。不仅仅适用于顿巴斯,不仅仅适用于克里米亚,不适用于乌克兰,而且适用于世界任何地方。
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 这位著名的俄罗斯诗人曾经说过一句非常重要的话, 我用俄语说: "Все куплю, сказала злата. Все возьму, сказал булат."翻译成英语就是:“金子说:‘我会买下所有。’钢铁说:‘我会拿走一切。‘ ”
这里的“金子”指的就是商业利益。但做出决定的,则是“钢铁”,也就是军事力量。因此,军事力量才是最终的决定因素。
是的。放眼世界各地,只有军事保障才能提供未来经济增长所需的必要条件。为什么韩国成为如此出色的经济增长典范?为什么它成为了经济奇迹?因为美国军队在1950 年至1953年朝鲜战争期间驻扎在那儿。之后,美国军队并没有离开韩国。为什么西德成为如此成功的经济奇迹?因为美国军队驻扎在那儿,西德成为了北约的成员。为什么阿尔巴尼亚,这个欧洲最贫穷的国家,现在成为了过去25年的经济猛虎?因为美国军队驻扎在那儿,并且阿尔巴尼亚成为了北约的成员。
只有一个途径,首先是以美国军队或像北约这样的军事联盟形式提供安全保障,这可以保证美国军队和其他军队的潜在参与,在此之后,经济才能成功。
没有安全保障就没有经济成功。举一个例子。你知道这个例子的主人公是谁吗?正是川普先生本人。在他成为美国总统之前,甚至是第一次当选总统之前,他在美国是一位非常知名的房地产开发商。他对参与世界各地的不同项目很感兴趣。他曾考虑在俄罗斯投资。他甚至曾经前往莫斯科,去寻找潜在的酒店或其他资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2012年,他的决定是重新评估。这还是在克里米亚被占领和吞并之前,在对乌克兰的全面干预之前。当时的川普先生没有足够的勇气在2012年在俄罗斯投资。他自已做出了正确的决定,因为他明白,这对他来说太危险了。他自己都明白这是危险的。为什么他会以为其他人会如此愚蠢,在一个没有安全保障的国家投资?
Konstantin Kisin: 但也有人会说,道德只是道德,我们都有自已的个人道德观念。但涉及到大国事务时,考虑的首先是现实利益。为什么不与世界上最大的国家之一达成和平,进行贸易等等呢?对此,我一直的看法是,如果乌克兰冲突以一种无法为乌克兰提供长期安全的方式结束, 这种情况将会再次发生。2014年和2022年的入侵很可能会再次重演,因为没有理由认为它不会发生。而斯蒂夫·维特科夫则说,如果俄国人已经得到了他们想要的地区,他们为什么会还想要继续呢?这种说法在我看来这并不是很有说服力。你怎么看?
Andrei Illarionov: 你的逻辑是可以理解的,但你认为会有和平,至少是某种短期和平。而我认为不会有任何短期和平,因为所有这些谈判只会导致一个可能的结果,即乌克兰的投降。维特科夫、万斯甚至川普总统在他们的许多评论中都暗示了这一特定结果。对他们来说,这不值得惊讶,也不会是一个很大的冲击。因为他们所谈论的,无论是停火还是其他,停止提供军事援助或情报等,都是在促进这个结果。至于普京会不会见好就收,普京早在2003年就宣布了他对乌克兰的目标,不是2022年,也不是2014年。因此,这与泽连斯基是否在位、波罗审科是否在位、乌克兰的这个政权或那个政权无关。与乌克兰加入北约或北约扩 张无关,没有任何关系。在2003年,乌克兰是俄罗斯最亲密的伙伴。乌克兰当时的民意调查显示,支持率最高的政治家不是当时的乌克兰总统库奇马, 也不是其他任何人,而是普京。2003年,乌克兰完全是亲普京的。
因此,这一切的源头并不在于俄罗斯和乌克兰之的问题或冲突,而在于普京的帝国主义思想。2003年,普京宣布对乌克兰领土拥有主权。最开始的挑衅是在黑海和佐夫海之间,位于克尔奇海峡的图兹拉岛。2003年9月17日,普京在俄罗斯克拉斯诺达尔地区的小城叶夫斯克召集了所有军界、外交界和情报界人士,宣布要对俄罗斯和乌克兰之间的领土问题进行“军事外交解决”。那时乌克兰根本没有人提加入的北约,乌克兰在那时是亲普京、亲俄罗斯的。征服整个乌克兰的长期计划从那时就并始了。
假如维特科夫、万斯或川普总统的“努力”起了作用,这些停火或和平谈判成功,而乌克兰被普京征服,那么将会发生什么?
乌克兰的武装部队,现在大约有80万军人,训练有素,装备优良,经过战争的历练,他们将会加入俄罗斯军队。当然,军官团会进行一些清洗,爱国的乌克兰人将会被清除出这支军队。俄罗斯军队,现在的战斗力量为150万,两支军队加在一起,粗略估计,将会达到200万、250万的水平,就在这个范围内。
对比欧洲,欧洲诸国中军事体量最大的军队也只有20万人。任何欧洲国家或所有这些欧洲国家加在一起,面对当今最优秀、经验最丰富的两支军队——俄乌联队,能做什么呢?什么也做不了。例如,他们能为波罗的海国家的防御做什么?什么也做不了。
在现任美国政府之下,北约第5条款并不适用于波罗的海国家。没有人会采取行动。
Konstantin Kisin: 为什么说不适用?
Andrei Illarionov: 这不是我说的,是波罗的海国家自己说的。他们在这两个月后得出了这个结论。我与波罗的海国家的许多人进行了交谈。他们得出了肯定的结论,即他们不会得到美国的支持。
顺便说一下,美国是欧洲的主要安全保障,而不是乌克兰。现在我们谈论的不是乌克兰,而是欧洲。突然间,欧洲意识到他们没有美国的支持,没有美国核保护伞的保护。届时,欧洲将发现自己不得不独自面对,潜在的甚至近在眼前的军事入侵。
回到正题,所谓的停火谈判会导致什么结果?
结果就是:一支庞大的、结合了俄罗斯和乌克兰的力量的,在现代战争中经验最丰富的军队将出现在欧洲的大门前。
为什么要等到2030年?在他们眼中,机不可失,必须利用当前的窗口。这届政府宣称要会从欧洲撤回,或者至少说美欧之间关系将达到冰点,这是难得的机遇。5年之后,欧洲可能已经准备充足。因此,没有理由等到2030年,现在就必须采取行动。
Konstantin Kisin: 最近有一件事在媒体上引起了很大的关注。美国主持人和播客主持人塔克·卡尔森与负责乌克兰以及以色列和哈与斯谈判的美国特使斯带夫·维特科夫之同进行了对话。我们将重点放在乌克兰方面。他在那次采访中说了很多事实不准确的事情。他说俄罗斯控制的五个地区 (顺便说一下,,俄罗斯并没有完全控制这些地区) 是由赫鲁晓夫给予乌克兰的, 而赫鲁晓夫是乌克兰人。这不是事实。只有克里米亚是被给予乌克兰的, 而且赫鲁晓夫并不是乌克兰人。
Andrei Illarionov: 而且这也并不是赫鲁晓夫本人做出的决定, 决定是由斯大林做出的。 而斯大林在那时已经去世。只是在赫鲁晓夫时期,他们才执行了这个决定。 而且他们之所以这样做也并不是因为乌克兰和俄罗斯的关系。 而是为了战后克里米亚的经济恢复。关于这个话题,英语媒体中充斥着谎言和宣传。
Konstantin Kisin: 在此我不想深入探讨这个细节。我想说的是,他们为什么要扭曲事实。为什么一个美国特使会重复克里姆林宫宣传的谎言呢?
Andrei Illarionov: 首先,这展现出了难以置信的无能和完全的无知。他在去年11月或12月被任命到这个职位, 至少有一些时间来积累这些知识。但显然他对此并不感兴题。 了解赫鲁晓夫的民族背景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只需点击两下, 就能在英语维基百科上找到答案。 顺便说一下, 维特科夫先生自诩他与普京共度了近八个小时, 只是为了给他的英语听众留下深刻印象。但问题很简单。他与乌克兰人共度了多少秒?答案很明确,零。
因此, 如果他只听取一方的意见, 对这些问题完全无知, 从未在这次旅行之前去过俄罗斯, 也从未去过乌克兰, 对历史、国际关系和安全一无所知,他怎么可能有能力在这个特定问题上担任特使?他在最近的采访中还承认自己被哈马斯欺骗。这样的水平只能证明他不活合这份工作。俄罗斯方面, 有些人花了整整一生, 有时40年,有时50年, 研究这些问题, 维特科夫拿什么更他们比?因此,操控他是很容易的, 因为他就像个幼儿园的小孩。他还说伊朗将重新回到国际社会,并加入国联。这都可以在采访记录看到,白纸黑字。这是连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 国联已经不存在了, 现在联合国。
所以。 再次强调, 我们面临的问题显然是无能、无知。对于俄罗斯的那些职业政客来说, 玩弄这种水平的草包于鼓掌之间不是一件难事,你可能想问,为什么派这样的人去谈判?很简单,因为你关心的只是尽快解决这个问题。结果并不重要。我们需要迅速处理这个问题,因为我们还有中国要应对。
这正是关键, 因为维特科夫先生从万斯先生那里获得的支持证实了这一点。 对他们来说,乌克兰发生了什么, 无论是五个地区、十五个地区还是五十个地区失陷,根本无所谓, 因为对他们未说, 他们只有一个主要目标, 就是与俄罗斯建立友谊, 与俄罗斯开展业务,建立经济关系。只为将俄罗斯与美国拉得更近,无论为此必须付出什么代价, 这就是头号目标。
Francis Foster: “我同意你的观点。这的确令人震惊,但更让人意外的,是川普所采取的对俄谈判方式,这难道不是绥靖政策?
Andrei Illarionov: 对,这可能是我们要谈的最重要的部分之一。但在进入这个话题之前, 我要说, 关于他的国内政策,我认为绝大多数都无疑是合理、正确、恰当的。比如强化南部边境, 恢复言论自由。消除DEI和觉醒主义, 这些都是绝对必要的。 川普政府正在做的许多其他事情也是完全正确的, 我完全支持。但当我们讨论外交政策或国际关系时, 川普的所作所为确实是让人意外。 我当然是意想不到的, 许多其他人也没有预料到。 比方说, Neil Ferguson,在过去几周就多次表示, 他在欧洲从未遇到过任何能够理解川普的欧洲和国际政策的人。
现在回到我们的主题, 川普先生的政策到底是什么 ?他的实际愿景是什么,他试图基于这个愿景实施一些政策?
我的理解是, 这并不是绥靖政策, 因为张伯伦先生之所以采取绥靖政策是因为他是一个经历过第一次世界大战的人。 在那场战争中, 英国、法国和其他国家失去了很多生命。 因此,他们明白,没有什么会比让数十万, 甚至数百万无事的人在没有任何合理解释的情况下被杀死更糟糕。因此,他们的立场是以任何代价避免战争。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一值试图绥靖。
但到后面即使是张伯伦也改变了他的立场。是张伯伦而不是丘吉尔宣布了对德国、对纳粹德国的战争,原因是德国入侵了波兰。丘吉尔是后来才上任的。 因此,即使是张伯伦也明白他之前立场的错误。于是他改变了主意,改变了立场,把英国带入了他深恶痛绝的战争。
那么, 回到川普身上, 他的政策是不是绥靖, 我尝试寻找不同的词汇描述他的做法。但毫无疑问,这让人想起了20世纪30年代末在欧洲的绥靖政策。但在我看来,川普的立场和绥靖并不相同。张伯伦的立场从来都不是与希特勒或斯大林划分世界或欧洲, 而这恰恰是川普的立场。他在寻求针对中国的战略联盟。 因为他认为中国是美国最重要的敌人。这是他在第一任期时的立场, 也是川普现在的立场。他明白,美国的资源和能力是有限的。 而欧洲在与中国的潜在斗争中并不是一个强大的盟友。因此, 他在寻找潜在的伙伴。拜登先生试图将欧洲盟友纳入所谓的四方组织。 但川普却并不认为这些盟友是可靠的资源。因此他倒向了俄罗斯, 因为俄罗斯可能在对抗中国方面扮演主要角色,在我看来, 这就是为什么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他试图推行所谓的反向尼克松政策。尼克松和基辛格的政策是把中国从苏联中拉出来,让他们对抗苏联。他们的目标是处理他们的头号敌人——苏联。而现在, 川普试图逆转这个游戏。 我们知道川普非常喜欢尼克松。“他在某种程度上将自己视为尼克松政策的继任者。他试图在与中国的长期斗争中将俄罗斯从中国中拉出来,以便利用。因此, 这一切似乎越来越明显:川普本质上将乌克兰视为一个棋子,因为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促进美俄关系, 以便他们能够对中国施加压力,然后联合对抗中国。对他来说, 中国比乌克兰更重要。
Francis Foster: 因此, 他对与普京和泽连斯基的关系更感兴题, 而乌克兰人民的命运则排在第二位。对吗?
Andrei Illarionov: Francis,我一般同意你的看法, 这并不是第二位, 而是无关紧要的地位。对川普来说, 乌克兰、乌克兰人民,任何事情都是无关紧要的。 在他看来你可以用一些东西来满足普京, 给予普京。 以吸引他和川普建立所谓的联盟。因此。 对他来说, 他可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乌克兰对川普来说毫无意义。 这就是他们所讨论的“势力范国“和所调现实政治: 我们是大人物, 世界由我们划分, 我控制这一部分。你控制那一部分。让我们划分中间的部分。因此, 毫不奇怪, 维特科夫先生在最近的采访中脱口而出:“乌克兰是一个虚假的国家。“他重复了普京所说的谎言。
不仅是乌克兰的命运, 整个欧洲的命运, 都不在川普的考量范国中。因为从这个角度来看, 乌克兰属于俄罗斯的势力范围。 因此,川普先生的任务就是尽可能地让乌克兰沉默, 让泽连斯基沉默,让任何人沉默, 乌克兰存在与否对川普来说根本不无关紧要。通过送给普京这个礼物,川普希望能够与普京建立一个新的联盟, 或者至少试图得他从中国那里拉过来。 至于这种想法为什么是错误的, 不可能实现的,这又是后话。 我们现在并不是在讨论这是否可能, 而是在试图重建他的想法、他的思维方式, 以及我们在过去两个月中所看到和观察到的内容。这是我们所得出的结论。
Konstantin Kisin: 就我个人对乌克兰和俄罗斯的观察而言,有一个很有趣的现象一我不确定你是否也感同身受,因为我们都是说俄语的人,都阅读俄语媒体一就是俄语媒体的很多观点,在两周、三周或一个月后,就会作为一种新鲜事物出现在英语媒体中。你有没有观察到这种信息传递的过程?
Andrei Illarionov: 你提到这种时间间隔,两到三周,有时候时间间隔会更长。例如,普京过去一年以来几乎一直在称泽连斯基为独裁者。他从去年六月开始就这样讲,突然间,川普先生重复了完全相同的内容。但一当有人质疑这是不是克里姆林宫的宣传时,他就说,“不,这只是我自己的看法。可能川普先生真的不知道普京先生在此之前的九个月里一直这样说,但事实就是事实。不久之后,当川普先生又说“拜登先生在三年半的时间里没有给我打电话,也没有和普京谈过”
这显然不符合事实,因为拜登和普京之间的最后一次对话是在2021年12月30日。即便拜登在此后的任期中完全没有和普京联系,满打满算最多也才三年。
值得注意的是,几天之后,维特科夫先生 (川普任命的莫斯科特使)就重复了这个说法,称是普京告诉他,拜登在三年半的时间里没有和普京谈过。所以现在我们突然发现了这条沟通线:普京将谎言传递给维特科夫,维特科夫再把谎言传递给川普,川普再重复普京告诉维特科夫的谎言,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时间上的迟滞。
所以,你的观察完全正确,我从未见过普京或克里姆林宫的宣传在英语世界中被重复和传播到如此前所未见的程度。不幸的是,我们时常能听到像米尔海默教授、索克斯教授、塔克·卡尔森、副总统J.D.万斯、总统之子小川普以及川普总统本人这样的人的言论。我们从未见过美国政府领导层会如此持续不断地重复一些完全不真实、完全错误和完全是虚假宣传的信息。这些信息旨在为俄罗斯,对乌克兰、对欧洲以及对美国、对西方文明的侵略行为辩护。
普京从未掩饰过他的主要目标就是摧毁西方文明。他在许多声明中明确表示了这一点,他的手下以及当前整个俄罗斯政府都在致力于这个目标,旨在摧毁西方文明、北约、欧洲和美国。
Konstantin Kisin: 这是个很大胆的说法。你能给我们一些具体的例子吗?就我个人而言,我从未听过他说过他想要摧毁西方文明。你具体指的是什么?
Andrei Illarionov: 我可以引用的例子实在是太多了,比如他于2023年10月5日在所谓的瓦尔代俱乐部聚会上的演讲,实际上就是对西方的战争宣言。他在演讲中详细解释了为什么西方注定要失败,而普京的目标是与他的好朋友和好同事,中国的习先生一起,团结世界其他国家,形成所谓的多极世界。他说他们代表了“世界多数”(world majority),甚至他们都说不是全球多数,而是世界多数。他们非常懂英语,因此精心选择了正确的英语词汇来解释他们的立场。所以,根据普京的说法,这是世界多数在反对一个注定要衰落的,颓废的西方。这是当前俄罗斯和普京领导下的俄罗斯政权的一种崇高使命,同时得到中国朋友的支持。之后,克里姆林宫的这群人,包括一些由像卡拉加诺夫 (Karaganov) 或 特雷宁(Trenin)这样的智库人士在内,发布了一系列文件,解释了这场由俄罗斯领导、普京为首,针对西方的全球战争的本质。内容非常详细,也并不是新鲜。他们从未掩饰这一点,他们定期会谈论这个问题。就在几天前,卡拉加诺夫先生再次接受了BBC的采访,应该是BBC驻莫斯科的记者,他接受采访时解释说,我们需要利用一切可能的手段来征服欧洲。在2022年1月20日之前,他曾经接受采访表示最主要问题就是蛊格鲁-撒克逊人。如果有必要,我们可以使用一切可能的手段、资源或工具,包括任何武器来实现我们的目标。
因此这不仅仅是关于乌克兰,也不仅仅是关于泽连斯基,关于他在白宫的行为,或者他如何对待了美国总统或副总统。不,而是关于俄罗斯政权对欧洲的帝国野心。
顺便说一下, 这并不是新颖的信息。这是苏联共产党长期以来的政策,这实际上就是列宁在1918年就已经宣告的,所谓布尔什维克进军欧洲的目标。早在1920年夏天,列宁就在讨论将波兰与德国、意大利和匈牙利连接成一条线。之后的20年,他们一直在准备战争。第二次世界大战在斯大林眼中就是所谓的向欧洲解放进军。这场战争只取得了部分成功,只有一半的欧洲被苏联共产主义征服。之后,在80年代末和90年代初,随着华沙条约的崩溃、苏联的解体和冷战的结束,这些国家瞬间从共产主义中解放了出来,想要加入西方文明。因此,在克里姆林宫看来,这一切必须被重新考虑,必须改变,必须复仇。这正是普京政权在过去25年与欧洲关系的本质。他一直在努力实现这一目标,从未掩饰,只有聋子和瞎子才看不见这一点。
Francis Foster: “安德烈,你对我说这些一我显然没有你们两位那么密切关注这个问题一但老实说,我感到非常震惊,因为你似乎在谈论的,原谅我历史知识的遗乏,几乎就像一个希特勒式的人物,想要在欧洲取得统治地位,这一切不禁让人担忧。
Andrei Illarionov: 不, 这不应该让你感到惊讶。这正是普京的长期政策。实际上,我分析过普京在2014年同样的瓦尔代俱乐部发表的演讲。如果你感兴趣, 我可以给你链接。它是俄语的,但翻译成英语并不困难,我在一些英语听众面前发言时, 我把它翻译成了英语,你可以找到。我实际上是在2015年4月与大西洋理事会的交流中提供了这篇演讲的翻译。
我在页面的一部分放了“普京的演讲”, 日期是2014年10月,另一部分则是阿道夫·希特勒在1939年8 月给当时的英国首相张伯伦的两封信。我发现普京的言辞与希特勒的文本几乎逐字相同的地方超过20个。有时风格略有不同,但内涵是相同的,有时则是逐字相同。这是今人震惊的, 因为那些在克里姆林宫为普京准备2014年10月演讲的演讲撰稿人, 我怀疑他们从未读过希特勒的著作, 因为希特勒的著作没有俄语翻译,只有英语或德语版本。 而且我怀疑即使他们读过,也不会试图模仿希特勒在1939年的说法方式。所以他们写的是他们认为必要的内容,适合普京的内容。普京公开朗读了这篇演讲。这是一次官方的公开演讲,至今仍在克里姆林宫网站上可以找到。再说一次,超过20个点几乎逐字相同。”
这意味着,这两个人的思维方式和意识几乎是相同的。希特勒谈到了波兰,正如普京谈论乌克兰一样。 希特勒谈到了波兰走廊, 正如普京谈论克里米亚和北塔基尔一样。希特勒谈到了德国人在波兰统治下所经历的屈辱, 正如普京谈论俄罗斯人在所谓的乌克兰统治下所经历的屈辱, 希特勒还谈到了了他对世界其他地方的看法, 以及如何在大国之间, 尤其是在 “真正的大国”之间划分世界和欧洲。他向内维尔·张伯伦建议,让我们来划分欧洲。我完全理解你们英国的利益。 我完全理解你们大英帝国是一个伟大的国家, 我不打算和你作对。让我们来划分世界。让我们划分欧洲。而普京在2014年以及之后在2015年多次提出的建议则是, 让我们不要回到奥巴马时代。 现在则是现在回到川普时代, 让我们瓜分世界。让我们瓜分欧洲。 你在其他地方有你的利益, 我完全尊重你的利益,但这里不是你的利益, 我们商量一下, 把这一块给我。 这正是普京所作所为的核心, 他完全复刻了不仅是斯大林当时的做法, 还有希特勒的做法。没有人应该对此感到震惊。这是事实, 你可以自己查证, 任何人都可以拿这些文本, 阅读并得出这些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