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出”字,陈寅恪也理解错了
匈奴羌胡之类外族,迁入郡县居住,但并不受郡县管辖,而是维持其部落原有生活方式,由部落酋长自治,朝廷只派一些护匈奴中郎将、某某都尉之类军职,作为部落酋长之上的监督者
实质上并不是外族归附汉族,而是汉人朝廷割一些地送给他们居住
所以他们是游离于汉人编户齐民地方行政制度之外、实质独立的外族力量
“出”字单独出现,意思是指,对这样本来不受郡县管辖的化外之民,把他们纳入到编户齐民制度之内,变成与汉人一样的“户口”,成为朝廷能够控制的,纳税服兵役的国家资源
对这些蛮夷的描述,一般是说“潜藏于山谷之间”,朝廷要把他们纳入到编户齐民制度内,一方面要从让他们从“山谷之间”移居到地方官容易控制的平原地带,一方面要把他们从“隐藏的化外之民”,变成地方官能够统治的“户口”,所以叫做“出”
邓艾说:“宜以渐出之,使居民表,崇廉耻之教”,意思就是采用缓慢的方式汉化他们,“塞奸宄之路”,免得他们长期不受管制,容易作乱。
这是对外族的同化政策,而绝不是要把他们移民或驱逐到其他地方
陈寅恪理解为移民,从地理上的某地徙出到另一地,完全错误
@Vacuity @normanzxy 哈哈,所谓“筑牢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底色就是“服从”两字。
因为在中国的政治传统中,既然大家同属一国,名分已定,那么上下之别就是很自然的,而上下有了,下唯上命是也是很自然的。
用理查德·派普斯在《旧制度下的俄国》一书中的话来比拟——(沙皇们)“将主权与获取领土画上了等号。……将沿着地球表面的领土广度扩张与对臣民在政治权力意义上的深度扩张……结合了起来”。 其实中国的皇帝们也一样。在过去,中国一直是一个以大一统为志业的中央集权国家,凡力所能及时,肯定是“江南岂有别疆封,万里车书一混同”。
换句话说,中国的国家认同一直是中央本位的——边陲往往被看成是附属于中央的工具,其存在的目的是为了实现中央的利益。所谓国家意识、民族意识,无外乎“服从”二字。
官修清官烂尾这个事情实在是太好笑了。就是一个“不吃西方这一套”但又不得不吃但又不肯承认的过程。官方审查意见里这个所谓“受到新清史的过度影响”是啥意思呢?其实就是说,海外有一批人,从满语资料出发(废话这不是应该的吗?),不以中原汉人的视角(废话这不是事实吗?)去研究清朝的历史,把中国学者带坏了。更搞笑的是什么呢?是“新清史”(也就是“西方这一套”)在简中学界其实早就被批倒批透了。也就是说,能进入官修清史项目的中国学者一定是根正苗红的,甚至本身就是批“新清史”起家的。但是这些人真干起活来,又不得不偏向新清史的“那一套”——没办法啊本来就是一个民族政权统治中原,不研究满语资料,不从满族的视角出发,很多事情就是讲不圆。这都不是政治立场坚定不坚定的问题,而是事实上根本就做不到。都说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但是打扮也有个限度啊,总不能把努尔哈赤打扮成逃难到东北的河南农民吧?在这个问题上想要“讲好中国故事”,确定不是这些学者不努力,而是实在做不到。以后再有人跟你说文科没有客观性,你就拿这个怼他。
@starr “中国妇女第十三次全国代表大会”,第一排坐了七个老头...太长脸了
前两天在小红书上看到一个事情。关于外国人来中国因为不接受现金而寸步难行的。
经济不好,好不容易谈了一个大的外贸单子,甲方态度还特别好,派了一个代表来中国来看生产线,好生招待。
结果对方落地就寸步难行,打车不接受现金、不接受VISA卡。对方想办中国微信/支付宝支付,需要中国银行账号;办中国银行账号需要中国手机号;而非中国身份证办中国手机号只支持长期套餐。
结果小蛆书上一堆蛆就开始了「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说来了就得按照我们的规矩。
你们的规矩在中国经济「稳中向好」、外资大规模撤退的时候,难为一个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外贸甲方吗?
你们的规矩是中国人境外游可以用护照在机场就办下来临时手机卡,留学生用护照+短期居留就能办下来银行卡、激活Apple Pay,中国人甚至在境内就能用Revolut、Wise,但是外国人哪怕是外国的甲方来了中国就得吃屎吗?
我因为打游戏的原因认识了很多国家、阶级、圈子的人。最传奇的的是一个在华生活十来年的西班牙人,当时是上海某咨询公司的高管,他曾经给三大运营商之一做过咨询。有一次,另外一个刚来华的老外在群内聊到外国人办手机卡种种限制,他答,他之前跟三大中的一家的「ling dao」说过,这种用户身份歧视在这样体量的公司、而且是寻求国际化服务的公司内根本不应该发生,「ling dao」答难道他们不想多点客户吗,但这种事情执行起来内部有阻力,且这种涉外的政策改变,也得有上面授意。
所以到底是谁在破坏中国经济啊?大嘎刚!
https://utopia.cool/@Ledernierhomme/111335091259037230
\> In his departure letter, which does not refer to the 1,400 people killed by Hamas on 7 October nor the hostages taken into Gaza, he argued that a genocide was unfolding, which the UN appeared “powerless” to stop.
https://www.theguardian.com/world/2023/nov/01/un-official-who-denounced-gaza-genocide-was-under-review-after-pro-israel-lobby-complaint
哈马斯可真是房间里的大象
那么问题来了,请问UN在某疆人权问题上值得几个辞职?
One Child Nation中两个计生工作者的对比非常有代表性。一位接生婆这些年一直haunted by the past, 一直在“赎罪”,“我以前做过太多坏事了,有些人可能会说,这些不是坏事,因为是我的工作,但是杀人的是我啊,我是刽子手。政府下令,但动手的是我。”
另一个计生人员则在回忆完人们如何追赶七八个月的孕妇,在路上将孕妇衣服全扒光,强迫引产后,仍得出结论共产党是正确的、毋庸置疑的,政策是必要的、合理的,“只是打了一场人口的仗”。
三年大健康时期的白卫兵,清楚自己是刽子手的居多,还是认为只是服从指挥打了一场必要的仗居多?我唯恐答案同前东德监狱博物馆的馆长对于Dad Leben der Anderen的评价如出一辙:整个东德历史,像维斯勒这样“良心发现”的秘密警察,对不起,一个都没有。
#在看在读在听
雨果奖是一门 曾经差点变成Chuck Tingle佬师的钜作《太空迅猛龙入侵屁股》的形状 的奖
https://www.vox.com/2016/5/26/11759842/chuck-tingle-hugo-award-rabid-puppies-explained
(虽然Chuck Tingle佬师显然比雨果奖更有趣
#nobot
stop worrying and love the booo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