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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丁 

二十岁没有去过星巴克没什么好稀奇。我快二十二了,送人的星巴克劵贵过身上衣服。可能是因为我很久以前就想象了一种“没有进过星巴克的人”,然后就朝着这种期望活吧。
我知道自己反复哭穷看着像自怜自哀,但心里头可能正在窃喜。有时候穿打补丁的衣服让我开心未必是因为保护环境或者省钱,更多是因为反击了某种着装守则的兴奋。但是讽刺的是这样做的时候我仍然把钱作为标尺,和我认为的正确之间有“我家猫只有多少多少钱但很可爱”和“我家猫很可爱”那么大的差距。

一般跟朋友说话提到“时尚”,我经常用的还是“洋气”这个词,我觉得它比“烧包”还有意思。它明显是种修辞,借代又往往有曲解的危险,这让它有种反讽的乐趣。

土 

说起驻马店,我觉得好像跟驿站有关的地名都比较土。
初中的时候有次写小说就把地名写成十里铺,结果因为同学看完吐槽地名太土而大受打击(当时还纠结了好久是铺还是堡)。
现在想想作为“时尚”(而不是“现代”)的反义词的“土”就是跟幻想格格不入的东西,是欲醒的梦里的违和感。如果看小说的时候带着对另一种生活(通常是更高阶层生活)的期待,那违和的东西自然就是身边的事物。

平沙落雁 

当众在纸上拌嘴顺带搞搞对冲式写作的两位业余作家让«江湖月报»看到了商机,他们的专栏从两周一篇催到一周两篇。每月两人交到陆师兄手里的钱能有七两,加上陆一鸣去武馆跟健身房给人代课的八两,扣除杂税跟生活费一年还能挣一百一十两。三人美美算着,遂决定辞去长方体烧结黏土移动师与传武文化驻步行街传播大使的工作,至此衡山派与工头、城管单方面重修旧好。

两人不约而同地在不事体力劳动的第二天开始心慌。祝小芸坐在周敦儒对面写稿,脑子里飞过各种念头。他想到“都说共患难易同富贵难,不能同富贵或者为了什么来强制患难,我想都不愿想”这句话可以放在下下期专栏第三段的时候,周敦儒突然撂了笔,趴到桌子上去端详他的眼睛:我知道 娄慧希啥意思,那老板根本就不是甚么娄姨。我光听你说梦话也得有十二年了吧。你要愿意那我就继续?

然后在贤者时间,周敦儒发现弄懂人的性生活跟弄懂人性、生活在难度上根本没有可比性。就像他们要彼此让对方成为男人只需要一瞬间,可是让对方成为什么人却非要耗尽双方的生命不可。

沙发早教汗溻湿了,背上搲破的地方闷着疼。祝小芸的手腕这会儿也湿淋淋的,周敦儒一手搦住一只仰躺。

缺两额字就比“性爱”脱“男人”还要麻烦许多,“爱”跟“人”才愁人。

这话前半句那么戆那么本,哪像我说的。难道是祝小芸,是正瘫在这儿,拿他耳门子往我心脏上贴的祝小芸,把他的话传我心里头去了?

周敦儒吐出一大口热气,看见天花板泛起死灰色,长虫跟着蛤蟆还恣眯着浮在云上。云上的雁和回雁峰的云。平沙落雁。琴箫合奏。阳关三叠。叠。压摞儿。长虫和蛤蟆嬉戏升天,我和祝小芸喘气像砧板上待治的鱼。

第四次的时候,花大劲弄来的日本基片只放了个开头,一是祝小芸觉得自己可以凭借对报纸擦边球的阅读积累无师自通,而周敦儒也享受和他反复尝试摸索;二是服务员装扮的男优嘴里磕磕绊绊念着的三大欲望说实在刺耳。人类有三大欲望。字幕和那男优一样懒洋洋地夹着错字,食欲,睡眠与和性欲。周敦儒啪地一声把碟片弹出来,很快啊。我俩天天这样就跟吃饭不带陆师兄似的,那怎么行。

陆一鸣一天洗两次澡,有时是三次,这取决于他是否需要去武馆。晚上他在家冲凉的时候俩师弟敲门要给他按摩。他一开门看见祝小芸那张红得发胀的脸就全明白了,淡淡扫了一眼俩人的裸体说,髀肉复生。

但其实陆一鸣心里正在惊恐,今早清醒前想到的“懒觉和滥交发音一样”是否是一种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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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浆的打狗棒不属于管制刀具。 

陆一鸣在消解性欲这方面并不需要陪伴,并且他成功让两个师弟相信了这一点。

你们要想陪我,那咱就去游戏厅吧。然后三人出门。铁锈、人与狗的粪尿、泥土和着廉价烟草的气味弥散在路灯下,像任何一个城市郊区的和善夜晚。

不能退款。店员看着手表说,两点下班。十二点时已经没人再进店,他们无视了店员一排排关灯的催促,直到十五分钟前,祝小芸在格斗游戏里把大师兄打翻在地,转头就发现童年玩伴“贝贝”在娃娃机里还有无数个胡乱躺倒、目光呆滞并且没有名字的边纶复制小猫。然后周敦儒跟陆一鸣帮他把剩下的代币扔进去换了一包薯片。

走出店门的时候最后一波遛狗夜跑的人也不见了,月亮孤零零悬着,像已故前任掌门在赌桌上那张又笑又哭、生前就开始肿胀的疯脸。他头七还没过就被星探发掘了,现在演一具白骨,从初一起捕食蝇蛆葬甲的星光,在寂静深沉的同一汪腐败液体中全球巡演倒绘九相图,十五再反过来。朔望反复无穷尽也,衡山掌门般的铁饭碗,但是要007。地铁站边的乞丐也没睡,唱莲花落需要艺术交流,但他每月休两天,所以可以补觉。周敦儒又留神看了他一眼,刚来的时候在面馆儿门口就觉得眼熟,现在想起这人是格郑州卖水煎包的,有一年来徐州施过粥。他旁边放了一条撑过粥棚的竹竿儿,包浆的打狗棒不属于管制刀具。

周敦儒想问他吃不吃薯片,乞丐乜了他一眼,别闹,正看莫小宝呢。你记得我吗。周敦儒,你喝了俺的玉米餬涂,还要来挡本丐看莫小宝,你看你这人真不是东西啊。说完跳起来舞了一通打狗棒,荔枝树上豆大的绿果儿冰雹也似砸来。

走家。走。走到广场,周敦儒又催:分俺点薯片儿吧。谁知这小厂零食的包装里层居然是伸缩膜,手上一用劲儿,那堆内容物就纷纷飞去喂了明早的麻雀。

哎你说介薯片儿,在那机器爪子上比娃娃还稳当,一到我手里恁么就窜得跟个泥鳅似的。

陆一鸣想放声大笑,但半夜在城市边缘放声大笑是小说和诗歌角色的特权,而自作聪明地扮演文艺青年的想法让他感到索然无味。他一向觉得如果有什么作品记录了他的生活,那应该是款RPG游戏。在灵魂开始自言自语之后,他的时间有三分之二流向了衡山派。如今仅存的两位师弟早已占据了亲人的位置,而陆一鸣愿意相信他们以后也会像群雁般永不相忘。似乎是在两年前,站着莫小宝葬礼上的空棺边上,紧握师父所赐佩剑的左手失去知觉时,陆一鸣意识到了,这样被动接受般地选择命运会使自己心安——像极了游戏里省心的配角。但疲惫之下,今天的经历又让他猜测,也许他们三人都是在大明建国前就早早地吸了天地精华、憋着一口自我意识游走在人间的银针,正以时间和笑料织出一张能把自己困住然后慢慢熬死的巨网。

到家了,两点半。周敦儒还不住摇头:那机器一个猫儿都没吐出来呢,咋那么快就教游戏币吞光了呀。陆一鸣又从口袋里摸出三枚。

“就留作纪念吧。”

后来祝小芸总能闻见师兄们身上的金属味。周敦儒那枚贴身挂在胸口,好像每晚都在变得更像他的一部分;陆一鸣的应该也是当护身符用了,因为那周末他罕见地说要去趟珠宝店。他在店员探究的目光下寻找相配的项链,负责接待他的实习生最后推荐了他进店时一眼看中的那条。纯银的,三十文。她盯着游戏币上做了倒角的小孔,用左手的第三指节把眼镜推上鼻梁,说,像您这样生活的人,审美和直觉里至少有一个值得相信。祝小芸自己的则是打了个方孔用红线系在母亲留下的宝剑上,不细看还有点像是古玩作坊里头待做旧的铜钱。万历四十三年,祝小芸第一次被抓进衙门,就是因为这把缀着游戏币的剑。

万历四十三年,祝小芸第一次被抓进衙门就是因为这把剑。 


最后陆一鸣还是设法让两个师弟相信了他并不需要消解性欲的陪伴。
你们要想陪我那咱就去游戏厅吧。然后三人出门,铁锈、人与狗的粪尿、泥土和着廉价烟草的气味弥散在路灯下,像任何一个城市郊区的和善夜晚。
不能退款。店员看着手表说,两点下班。十二点时已经没人再进店,他们无视了店员一排排关灯的催促,直到十五分钟前,祝小芸在格斗游戏里把大师兄打翻在地,转头就发现童年玩伴“贝贝”在娃娃机里还有无数个胡乱躺倒、目光呆滞并且没有名字的猫玩偶复制品。然后周敦儒跟陆一鸣帮他把剩下的代币扔进去换了一包薯片。
走出店门的时候最后一波遛狗夜跑的人也不见了,月亮孤零零悬着像已故前任掌门在赌桌上疯狂的笑脸。走到广场时,周敦儒催陆一鸣把薯片分了,谁知这小厂零食的包装里层居然是伸缩膜,手上一用劲儿,那堆内容物就纷纷飞去喂了明早的麻雀。
陆一鸣想放声大笑,但半夜在城市边缘放声大笑是小说和诗歌角色的特权,而自作聪明地扮演文艺青年的想法让他感到索然无味。他一向觉得如果有什么作品记录了他的生活,那应该是款RPG游戏吧。在灵魂开始自言自语之后,他的时间有三分之二流向了衡山派,以至于仅存的两位师弟早已拥有了所有亲人的特征,而今后自己的生活也会与他们牢牢绑定。似乎是在两年前莫小宝葬礼上的空棺边,陆一鸣就意识到了,像被动接受般选择这样的命运会使自己心安——像极了游戏里省心的配角。但在疲惫的路灯下,今天的经历又让他猜测,也许他们三人都是在大明建国前就早早地吸了天地精华、憋着一口自我意识游走在人间的银针,正以时间和笑料织出一张能把自己困住的巨网。
回家后周敦儒感叹,那游戏币怎么那么快就被机器吞光了。陆一鸣又从口袋里摸出三枚。
“就留作纪念吧。”
后来祝小芸总能闻见师兄们身上的金属味。周敦儒那枚是贴身挂在胸口,好像每晚都在变得更像他的一部分;陆一鸣的应该也是当护身符用了,因为那周末他罕见地说要去趟珠宝店。他在店员探究的目光下寻找相配的项链,负责接待他的实习生最后推荐了他看中的第一条银链。三十文,她盯着游戏币上做了倒角的小孔,用左手的第三指节推了推眼镜,说,像您这样生活的人,审美和直觉里至少有一个值得相信。祝小芸自己的则是打了个方孔用红线系在母亲留下的宝剑上,不细看还有点像是古玩摊主准备做旧的铜钱。万历四十三年,祝小芸第一次被抓进衙门就是因为这把剑。

当众在纸上拌嘴顺带搞搞对冲式写作的两位业余作家让«江湖月报»看到了商机,他们的专栏从两周一篇催到一周两篇。每月两人交到陆师兄手里的钱能有七两,加上陆一鸣去武馆跟健身房给人代课的八两,扣除杂税跟生活费一年还能挣一百一十两。三人美美算着,遂决定辞去长方体烧结黏土移动师与传武文化驻步行街传播大使的工作,与工头和城管单方面重修旧好。
两人不约而同地在不事体力劳动的第二天开始心慌。祝小芸坐在周敦儒对面写稿,脑子里飞过各种念头。他想到“都说共患难易同富贵难,不能同富贵或者为了什么来强制患难,我想都不愿想”这句话可以放在下下期专栏第三段的时候,周敦儒突然撂了笔,趴到桌子上去端详他的眼睛:我知道“娄慧希”啥意思,那老板单纯就是个好心人,根本不是那甚么娄姨,我早知道了。我听你说了十二年梦话。所以要是你高兴我能继续吗?
然后周敦儒发现弄懂人的性生活跟弄懂人性、生活的难度根本没有可比性。就像他们要彼此让对方成为男人只需要一瞬间,可是让对方成为什么人却非要耗尽双方的生命不可。
第四次的时候,花大劲弄来的日本基片只放了个开头,一是祝小芸觉得自己可以凭借对报纸擦边球的阅读积累无师自通,二是服务员装扮的男优嘴里磕磕绊绊念着的三大欲望说实在刺耳。人类有三大欲望。字幕和那男优一样懒洋洋地夹着错字,食欲,睡眠与和性欲。周敦儒啪地一声把碟片弹出来,很快啊。我俩天天这样就跟吃饭不带陆师兄似的,那怎么行。
陆一鸣一天洗两次澡,有时是三次,这取决于他是否需要去武馆。晚上陆一鸣在家冲凉的时候俩师弟敲门要给他按摩。他一开门看见祝小芸那张红得发胀的脸就全明白了,淡淡扫了一眼俩人的裸体说,髀肉复生。
但其实他心里正在惊恐,今早清醒前想到的“懒觉和滥交发音一样”是否是一种预言。


陆一鸣有点后悔订报纸了。最初的一份拿来垫了褥子,剩下的那堆被煽情文字侵蚀全身的纸媒现在正整齐摞在卫生间里,以每周两寸的速度疯长。虽然只有祝小芸会拿它当厕所读物(陆一鸣一般只需要摆出沉思者的姿势,周敦儒则偏爱日化用品的配料表),不过一想到卖了它们还能换回几个钱,况且这东西转世成新纸浆也算是废物利用,是有利于环境的大好事(有利于环境就是有利于世界,那自然也就有利于衡山派,是大功一件),陆一鸣心里也就舒坦些。
第三个月时祝小芸问他有没有读报。他说对不住,又心说以后可不能这么浪费钱了。还污染环境,污染环境那就是污染世界,就是污染衡山。后来周敦儒也来问,他说地铺下面的旧纸都快霉了,油墨又臭,要换。可他掀开被褥,底下铺的已经是新刊了。陆师兄,你有没有读报?
陆一鸣看见上面有两个专栏占了整整一版,两句宋体大字并排站着:
你为什么觉得自己没有尊严? (祝莜理),成熟人士的生存智慧,是时候该学点了吧?(周枚礼)。
后来他们卖掉报纸,租了一室一厅。


把房租递过去,对面点钱的手麻利得像机器。请问这附近有生煎包卖嘛,陆一鸣问。
他按语音导航领两个师弟进了商场。26元4个,店员指着的荧光屏说。店面明亮晃眼,租金电费不菲啊。陆一鸣深呼吸,问,二十卖仨成不。
走到站台的时候正巧房东电话打来,说听讲边度有好去处。三人又转两趟公交,原来在一个深巷里。太阳比卷帘门先落下了。
陆一鸣和周敦儒一个继承了师父的权威、烟瘾和寡言,看着桌面裸露的锯末不做声,一个立起两只眼睛去瞧祝小芸跟老板讲闲话。他好久没见祝小芸笑这么开心,沉默的法令纹都展成笑纹,隔着汤水钻出面皮升腾的白雾看着像做梦。伊好像老欢喜看侬额。三人分食完一盒她又端上一盒。生意好,大盒没了,这个两盒是一份的。
回去路上周敦儒还是没忍住蹭过去,姨甚么娄慧希,甚么意思,你那摆摊儿卖煎包的娄姨跟你恁熟你咋能一直不去见她呀。祝小芸又一撇嘴背过脸儿说那叫生煎馒头,不叫煎包更不叫水煎包。

唐浚拍照喜欢发高糊照片,或者大圆框眼镜往下打光,这时候鼻子边的沟(网上说是叫法令纹)会莫名其妙地模糊或者被眼镜的阴影盖住。看不清祝小芸那种香鼬似的扁鼻子法令纹让俺感觉十分遗憾。
更何况唐浚不是祝小芸而是当过情感专栏作者的人,他要写“整容、瘦身、美图秀秀,让多少平庸的女孩瞬间得到想要的性感。但......”之类的东西。我告诉自己不要没素质地指摘其他动物的审美,这事儿也跟出厂日期没关系,可蹦出来的第一句话还是:我妈那辈人的审美跟大道理。再或者情感专栏上的东西不是真心话?

不过那又关我屁事啊。

,我想到陆一鸣。行道砖漂亮的纹理间积着灰,因为离雨季还有一段时间,黑缝上躺着的大半截双喜还是干的。他们蹲在榕树下面,陆一鸣在师弟们面前已经变得大大方方,只不过有点受潮那火还是灭了几次。没得挑了,现在流行抽电子烟。祝小芸说。他见过富商噙着机器呼吸的玻璃窗,烟云像衡山的雾气各奔东西。周敦儒想说,废话,就衡山的烟会散,别的都不会?不过昨晚练普通话把嗓子练哑了,只好张张嘴。

1.祝小芸激动时有两次带了口音:场[chang24],好[hao35];与周敦儒所操口口话(上声读24或35)接近(第一次时周敦儒听了,高兴得转头去看着他笑); 周看见陆师兄在向小贝做自我介绍,就趁机用自己给小贝洗过尿布的事向祝显摆(原剧本如此)。可见周很在意祝。

2. 祝抢先介绍自己,又说当掌门有多好,周师兄就敲打他(祝十dia,妮是钸是冶香挡闸mean呀?)。但是祝一说要当剑,周敦儒就急得跟在后面转。这时净知道下体贴功夫,没拿他当师弟。哪个天天叫师弟注意长幼有序的师兄会跟着师弟跑来跑去?

3.原剧本里周敦儒为了给掌门买糖葫芦可以去偷。祝小芸就比较知书达礼守序善良(虽然因为说话不注意被周杠了)。后来祝小芸就当着周敦儒的面说“哪怕是饿死,我们也不会干那鸡鸣狗盗之事”,是反过来敲打周;

4.虽然周敦儒说过要偷东西的话,并且开口杠人以及魔性的口音实在和祝小芸的书生气反差很大(也许是出身不同吧),但这样一来劝祝不要卖剑、原剧本里的为了自己出口伤人向祝小芸道歉以及后来突然一边哭一边扇自己说“我无能”,就显得hin真诚:这家伙有的不是知书达礼,而是“书”和“礼”最干净的源头。

暴言一句,周祝有种善良诚实然后永不相忘的可能性。

祝小芸听见掌柜的推荐他们去镖局工作,连声说“嚎滴呀嚎滴呀”,不知道是啥口音。
因为这句的“好”读的是“háo”, 首先排除是上海话或者学佟掌柜的可能。如果按陆一鸣的那就是“24”。然而祝小芸说的是“35”,和周敦儒一模一样。

可见这段和前面一样,又是一激动就会被周敦儒带歪。
这是否也是一种模因污染。

@Greenplay404 伊万:逗我棒在头顶上是红玫瑰,在爪子下是蚊子血

@BigTraitor@m.cmx.im 又到了大家喜闻乐见的火影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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