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cleVanya #万尼亚舅舅
BBC4台12月30日晚10点播
31日就可以看了!
这周末还有红舞鞋
A Dynamic 6,000-Year Genetic History of Eurasia’s Eastern Steppe
欧亚东部草原六千年基因史
欧亚东部草原是很多游牧民族帝国如匈奴、蒙古、回鹘突厥的起源地(具体指哪些地方看附图1),但这一部分游牧民族的人类史研究仍旧有许多空白。这篇论文采集了蒙古国境内多处遗址出土的214具人类遗骸基因组数据,用遗传手段来分析跨度长达6000年的欧亚东部草原人类史。
欧亚东部草原,作为欧亚大陆东部和西部文化碰撞与融合的地方,发生了多次群体之间的混血。早在中全新世,古代东北亚人群(一种主要分布在贝尔加湖附近的狩猎采集者人群)和古代欧亚北部人群(一种广泛分布在西伯利亚和哈萨克斯坦某些地方的狩猎采集者人群)就生活在这片草原。公元前3000年左右,掌握驯服马匹和造车技术的颜那亚人群进入草原,同时也将驯养反刍动物并食用它们的乳制品的生活方式引进了草原。令人惊奇的是,虽然颜那亚文化对草原人群的影响如此之大,但他们对草原人群基因上的影响却没有持续太久——这与同样受到颜那亚人影响而开始进行游牧活动的欧洲人群是相反的,在欧洲现代人中,仍然可以找到颜那亚人的基因成分,在东部草原人群中则不。另一件令人惊奇的发现是,在欧洲牧民中可以找到与乳糖耐受有关的基因位点却不存在于欧亚东部草原牧民中,尽管后者同样食用了几千年的乳制品,这说明在东部草原人群中,或许存在着不一样的乳糖耐受进化道路。
在青铜时代中晚期,草原人群的祖源成分主要来自三个族群:草原的东部多为古代东北亚人群,北部多为古代东北亚人群和古代欧亚北部人群的混血,在西部,由西边而来的游牧人群如辛塔什塔人的祖源成分亦逐渐升高。辛塔什塔文化掌握了冶金和制造马车的技术,他们的迁入很可能为东部草原带来了新的科技发展。马匹和车辆的出现使得草原族群的流动性变高,同时也使得草原上的祖源成分变得更为复杂,拥有上述三种祖源的人群和其他外来的人群互相混血,之后出现的匈奴帝国即以祖源的复杂而突出。如历史所记载,匈奴帝国和相邻的国家互相在政治与军事上有所影响,于是在这一时期,丝绸之路上的中亚各国人群、汉人和萨尔马提亚人等的基因成分也都进入了东部草原人群。
匈奴消亡之后的四百年里,鲜卑和柔然的人群历史因为样本数量不足而无法进行分析。随后出现的回鹘突厥帝国人群也拥有复杂且多样的祖源成分,在这一时期,来自东亚的祖源成分愈发扩大,这与历史所记载的东亚北部相继崛起的契丹人和蒙古人有关。人群之间的融合往往有着性别的偏差,通过进一步的分析,本文也发现了东部草原人群中这种东亚祖源的影响更多的是由契丹和蒙古的男性所带来的。在蒙古时期,祖源成分又有了巨大的改变,作为此前东部草原人群特点的古代欧亚北部人群祖源不复存在,如今还拥有这种祖源成分的只剩西伯利亚一些族群(如楚科奇人)和美国原住民。在此后的700年里,基因成分再没发生任何大的改变,今日蒙古人的祖源几乎与蒙古帝国时期的蒙古人相同。
这篇文章对欧亚东部草原展开了一个大型的古基因组研究,通过遗传手段验证了一些考古曾提出过的人群迁徙与科技传播路线。结尾也提出了,为了进一步明晰欧亚草原的人类史尤其是史前史,还需要更多地研究中亚和北亚,尤其是中国东北部、塔里木盆地和哈萨克草原等地的古人类。
ps:这篇挺好地说明了民族是一个文化上的概念而不是一个生物学上的概念,尤其是为中国人所知的很多北方游牧民族,很多本身就是很复杂的民族融合之后的产物,一种血统独一的单一民族或许从来都是伪概念,民族上的认可往往是一种文化上的认可而非血统上的认可。
链接:https://www.sciencedirect.com/science/article/pii/S0092867420313210
doi:https://doi.org/10.1016/j.cell.2020.10.015
昨晚配茄子天妇罗的另一道菜,以清淡洁白为风格,鲜汤节瓜。
节瓜切条蒸软,黑木耳洗净切小朵小片,鲜贝切大块,吸干水分,七成熟的一点点牛油果油里在迷你平底锅里煎成两面微有金黄色的细边。
牛肋骨汤放冰箱冷藏之后,把上面一层结成固体的牛油雪花片过滤出来,不舍得扔,早晨用来给小Simon煎鸡蛋。
用了整整一小碗过滤好的牛肋骨汤最小火浓缩成的那么一点芡汁。勾芡只用半茶勺淀粉,挂在菜上只见泛光不见厚度,非常清透。烧开芡汁时可以先把节瓜和黑木耳放进去一起煮,吸收汤汁,最后快好了的时候才加盐,拌进鲜贝。
这个配料做雪白的鱼片也可以。
法语里的字母h不发音。这其实是一种语音和文字脱节的现象,在各种有文字的语言里都非常常见,参见汉字里一大堆标不准读音的形声字声旁。偶尔玩个梗倒没什么,但动辄拿这事嘲笑讥讽,就显得没品而且无知。尤其是说英国人笑话法国人,就更搞笑了。英语的hour、honest难道h就要发音吗?一会发一会不发是不是比都不发还要讨厌?
很多次看到有人怀疑法国人笑是不是只能“啊啊啊”。但凡懂一点语言学知识,都会知道笑声根本不属于语音,跟h是否发音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或者就不谈语言学,只谈常识,难道哪位是先学会了说话,然后才会笑的吗?都别说法国人了,就连北京人和上海人,h的发音也并不一致,难道有人认为北京人和上海人的笑声不一样?
说法国人不会念“呼和浩特”则带着一种谜之傲慢,居然还见有在法国留学的人说过这事。在法国留学的不会随便抓个法国人,看看他会不会念这词吗?当然,法国人念出来的读音和“呼和浩特”几个字相去甚远,然而这个地名本来就是蒙语,汉语里的“呼和浩特”也无非是个读音近似的折中方案,和法国人念出来的那个类似“奥特”的东西比起,只是五十步和百步的关系。
所以这到底是在笑什么啊。
之前说想写增值税的科普,想想也只能写一些随手就能查到的白痴东西,显得好像我是个喜欢炫耀的大白痴,但还是决定要说。因为逐渐发现好多人都不知道自己的购买行为也是在缴税的,增值税本应该是我们生活中接触最多的一种税,哪怕去超市买一听可乐,其中也含着税金,但是大多数人根本一无所知。想起之前王府井书店曾经把每一笔消费的税额印到小票上,但是很快引起消费者的情绪,最后不得不再把这行字去掉。可是在世界上其他地方,这行字都存在着,时时刻刻提醒你你在纳税,你是国家的主人的事实。再浅显的事实,只要不把它们直白地摆在人们眼前一遍遍提醒,那也是很快要被忘却的。再荒谬的思想,只要一遍遍在人们耳边重复,要不了多久所有人都会相信它。很多时候我知道这不是我们的错,但是
……当然我不是说人们不能进行道德谴责,而是说当我们进行道德谴责的时候,一定不要把自己排除在道德判断之外,道德判断永远要先自己,然后才是其他人,我们每个人其实都是问题的一部分。……所以如果你总是盯着别人的黑暗而无视自己内心的幽暗,有一天呢,你的影子是会吞掉你的。所以不要对人性抱有过高的期待,永远要警惕我们人性深处的幽暗。事实上法治的一个重要前提就是对人性幽暗的假设,所以这是为什么人组成的任何机构都要受到法律严格的约束。虚荣当然是错的,因为它不真实。…………所以只有真实在逻辑上才是自洽的。在《理想国》中苏格拉底对充满怀疑主义的格劳孔兄弟说,我们生活在两个逻辑极端中,一边是坏事做尽但却流芳百世,一边是一生行善但却身败名裂。作为一个诚实的人,当然充满着危险,但是相比做一个虚荣的人,哪种选择更危险呢?
——罗翔
#罗翔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3saa24TDEzM
#坡柳摇烟
但是我为什么突然开始想这个呢,是因为我最近听完了 the Girl’s Silence,是从一个特洛伊战争中被俘的女人的视角来写阿基利斯的故事。阿基利斯和帕特洛克罗斯这个西皮被写得非常好磕,但是被俘的女人们也是真的惨。
结束的时候,作者用被俘虏为奴的女主的口吻说:(我翻译一下大意)“当这些都成为埋藏已久的历史,人们会回首故纸堆,但他们不会想要太多太沉重太血淋淋的事实,他们会想要什么温柔点的东西。也许是一个爱情故事,我只希望他们弄清楚爱人们是谁。历史,他的故事,他的,不是我的。”
历史背景的西皮好磕其实也是因为有这些背处的阴影,真的架空到完美世界也没有意思了。说到底,人类何时摆脱过阴影呢……
1913年的劲歌金曲
《你好!你好!你这位女性朋友是谁?》
歌词很好玩,描述了一个著名海王男子上岸结婚之后,总是被遇见的熟人挤眉弄眼地嘲讽的故事。
第一段歌词大意如下:
耶瑞马亚 · 琼斯是一位大众情人
他喜欢和遇见的每个漂亮女孩抱在一起
直到他找到了一个妻子
来到海边的马盖特度蜜月了
但是当他和他刚刚结婚的小妻子
漫步在人行道上时
每当在那儿散步的人靠近时,
他总是吓得要死
因为对方会走到他面前,挤眉弄眼说:
“你好! 你好! 你的这位女性朋友是谁?
你身边的那个小姑娘是谁?
我之前见过你和一两个女孩在一起
哦! 哦! 哦! 我对你感到很惊讶
你好! 你好! 别再玩你的小游戏
难道你不认为你的生活方式应该改变了吗?
这位可不是我在布莱顿看到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女孩
谁啊? 谁啊? 你的这位女性朋友是谁啊?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TV7wboc5pzs
和大家一样来自宇宙大爆炸——别问是第几次。
Like everybody, from the Big Bang. Never mind which one.
*二进制的船员绝不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