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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安倍是右翼的話,那正說明西方世界的政壇左成SB了,稍正常一點的人都被他們說成右,虛偽的職業政客當道。不過安倍這次出事,應該會讓日本修憲的阻力小一些,恐怕還得再加上牆內小丑們的精彩表演助點火,把內斂的日本人點燃起來,大概就差不多了

另外,大概擁有出眾才華的大牛都會經歷不被認可,窮困潦倒的階段。也許每個時代都是這樣,成功的人物總是少數,還有在默默努力鬱不得志不被看到的大多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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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各个社交媒体互相抄袭——点赞、分享、热搜,在随后呼啸而至的移动互联网大潮中成为每一个手机的标配。由此,社交媒体终于从自我展示的平台变成一个散播情绪(尤其是道德义愤)的机器。

乔纳森·海特指出,在这样的机器面前,质疑变得非常艰难。所以,社交媒体在放大极端分子的话语权的同时,也迫使大量的温和派陷入沉默。

从大学、研究机构到行政机构的专家,哪怕掌握了足够的证据,也会因为担心被网暴而选择不发声。这是一件非常讽刺的事情——互联网曾经自诩给予那些没有声音的人以声音,但现在最安全的方法是做一个没有声音的人。(《公共说理的消失——极化人群与网络暴力》)
lifeweek.com.cn/article/160827

#可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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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電影應該是全世界第一部導演衝進畫面打人的電影
有時候拍電影拍到令人受不了
部分是不清楚是電影還是現實的人生
你可能會說這部電影太荒謬了
但對很多人來講,人生本來就是一派胡言

我們總是相信自己,身上有一雙翅膀
只要肯努力,一定可以展翅高飛
但過了40歲,慢慢可以理解
原來,我們其實只是一隻雞

《同學麥納絲》
olevod.com/index.php/vod/play/

你覺得為什麼中國不可能成為最發達國家?

這問題就像在問,為什麼納粹德國/紅色蘇聯/三胖朝鮮不可能成為最強大國家?
短期能,長期不可能,因為還有天理。因為大概上帝也不愿意看到人類慢慢發展出的文明毀於一旦吧(不是不可能
你能想像納粹德國長期統治全球大多數地方搞大屠殺麼?
吳思老師說過,穩定的權力更替,要麼搞世襲,要麼搞民主,中間路線不可能長久。像牆國歷史上多次一兩百年為週期的興衰規律那樣,短期出現什麼盛世,之後便是中後期大規模的戰亂饑荒殺戮。
這種體系和文化怎麼可能?

民主的方式只能談公事,不能處理私事,不能處理別人的私產,不能干涉別人私人事務

現在的反腐敗是耍流氓
國民黨時期那麼有才華的曹禺被共黨搞幾次運動就嚇破膽了變唯唯諾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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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tu.be/2jgd9iF1MHA

中國幾乎沒有青銅器時代,中國古代皇家只是把銅礦壟斷了用青銅鑄大鼎煮人頭來祭祖,祭祀皇家的祖宗,到殷墟去看大鼎立煮的人頭大多都是牙口很齊,青壯年的年輕人

自由首先是承擔責任,自由人是擔當責任的人。中國一說起自由首先是想到為所欲為,無所拘束,當皇帝隨意支配別人,完全是誤解
第二個是契約平等,任何權利都可以量化,量化完了承擔責任
這兩點做到了才會有公民社會,才有自由平等

youtu.be/FVXfWUmn-F4

統治了學術界的美國的左派學者們應該意識到,他們再進步下去就進步到社會主義了,他們不需要把美國改造成社會主義國家,旁邊的大國已經是了。。
看看這幫人已經把美國禍害成什麼樣子了。。

當然,歐洲學術界比美國更左

在翻看《接管杭州:城市改造与干部蝉变(1949—1954)》发现这个网站,贴一下。wainao.me/wainao-reads/Takeove

youtu.be/LG0xidg8b5I

五十年以來人們習慣與把不是問題的問題變成問題,並稱社會進步以自慰。我是覺得社會倫理方面還是步子邁得謹慎一些,大了容易扯著蛋。美國這個當初自然法立國的國家今天很多激進團體開始否定這些觀念了
牆國對墮胎的態度的轉變可能受到三四十年計生政策的影響,人們不再把墮胎當嚴重的事情,這是不正常的
有個現象是,冷戰以後什麼種族問題,平權運動之後,人們貌似更平等了更自由了,但得抑鬱症等精神疾病的機率也大幅提高了,人們幸福感更多了還是更少了呢?

『一个人要像一支队伍』
作者:刘瑜
前两天有个网友给我写信,问我如何克服寂寞。

她跟我刚来美国的时候一样,英文不够好,朋友少,一个人等着天亮,一个人等着天黑。“每天学校、家、图书馆、gym、几点一线”。

我说我没什么好办法,因为我从来就没有克服过这个问题。这些年来我学会的,就是适应它。适应孤独,就像适应一种残疾。

快乐这件事,有很多“不以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因素。基因、经历、你恰好碰上的人。但是充实,是可以自力更生的。罗素说他生活的三大动力是对知识的追求、对爱的渴望、对苦难的怜悯。你看,这三项里面,除了第二项,其他两项都是可以自给自足的,都具有耕耘收获的对称性。

我的快乐很少,当然我也不痛苦。主要是生活稀薄,事件密度非常低,就说昨天一天我都干了什么吧:

10点,起床,收拾收拾,把看了一大半的关于明史的书看完。

下午1点,出门,找个coffee shop,从里面随便买点东西当午饭,然后坐那改一篇论文。期间凝视窗外的纷飞大雪,花半小时创作梨花体诗歌一首。

晚上7点,回家,动手做了点饭吃,看了一个来小时的电视,回e-mail若干。

10点,看了一张DVD,韩国电影“春夏秋冬春”。

12点,读关于冷战的书两章。

凌晨2点,跟某同学通电话,上网溜达,准备睡觉。

这基本是我典型的一天:一个人。书、电脑、DVD。

一个星期平均会去学校听两次讲座。工作日平均会跟朋友吃午饭一次,周末吃晚饭一次。

多么稀薄的生活啊,谁跟我接近了都有高原反应。

孤独的滋味当然不好受,更糟的是孤独具有一种累加效应。同样重要的东西,你第一分钟举着它和第五个小时举着它,感受当然不同。孤独也是这样,偶尔偷得半日闲自己去看一场电影,和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只能自己和自己喝啤酒,后果当然完全不同。我以前跟一位曾经因为某政治事件而坐过牢的朋友聊天,他描述那几年被单独关押的生活,这样形容:度日如年,度年如日。说得可真确切。

我曾在日记里大言不惭地写道:出于责任感,我承担了全世界的孤独。我的意思是,我不但孤独,而且我的孤独品种繁多、形态各异:在女人堆里太男人,在男人堆里太女人;在学者里面太老粗,在老粗里面太学者;在文青里面太愤青,在愤青里面太文青;在中国人里面太西化,在外国人里面太中国....我觉得上帝把我派到人间,很可能是为了做一个认同紊乱的心理实验。

我其实并不孤僻,简直可以说开朗活泼。但大多时候我很懒,懒得经营一个关系。还有一些时候,就是爱自由,觉得任何一种关系都会束缚自己。当然最主要的,还是知音难觅。我老觉得自己跟大多数人交往,总是只能拿出自己的一个维度,很难找到和自己一样兴趣一望无际的人。这句话的谦虚版说法是:很难找到一个像我一样神经错乱的人。

有时候也着急。我有有幸生活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没有吃过多少苦,但是在我所经历过的痛苦中,没有什么比孤独更具有破坏力。这不仅仅是因为错过了亲友之间的饭局谈笑温情,不仅仅是因为一个文学女青年对故事、冲突、枝繁叶茂的生活有天然的向往,还因为一个人思想总是需要通过碰撞来保持。长期的孤单中,就像一个圆点脱离了坐标系,有时候你不知道自己思考的问题是否真的成其为问题,你时常看不到自己的想法中那个旁人一眼就可以看出的巨大漏洞,你不知道什么是大,因为不能看到别人的小,你不知道什么是白,因为不能看到别人的黑。总之你会担心,老这样一个人呆着,会不会越来越傻?

好像的确是越来越傻。

但另一些时候,又惊咤于人的生命力。在这样缺乏沟通、交流、刺激、辩论、玩笑、聊天、绯闻、传闻、小道消息、八卦、MSN...的生活里,没有任何圈子,多年来仅仅凭着自己跟自己对话,我也坚持了思考,保持了表达欲,还能写小说政论论文博客,可见要把一个人意志的皮筋给撑断,也没有那么容易。

“忍受的极限会是什么养的结果?”

让我告诉你,忍受是没有极限的。

年少的时候,我觉得孤单是很酷的一件事情。长大以后,我觉得孤单是很凄凉的一件事。现在,我觉得孤单不是一件事。至少,努力不让它成为一件事。

有时候,人所需要的是真正的绝望。

真正的绝望跟痛苦、悲伤没有什么关系。它让人心平气和,让你意识到你不能依靠别人,任何人,得到快乐。它让你谦卑,因为所有别人能带给你的,都成了惊喜。它让你只能返回自己的内心。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不同的自我,他们彼此可以对话。你还可以学习观察微小事物的变化,天气、季节、超市里的蔬菜价格、街上漂亮的小孩,你知道,万事万物都有它值得探究的秘密,只要你真正-我是说真正-打量它。

当然还有书、报纸、电影电视、网络、DVD、CD,那里面有他人的生活、关于这个世界的道理、音乐的美、知识的魔术、爱的可能性、令人愤怒的政治家...我们九九八十一生都不可能穷尽这些道理、美、爱、魔术的一个小指甲盖,怎么还能抱怨生活给予我们的太少。

绝望不是气馁,它只是“命运的归命运,自己的归自己”这样一种事实求是的态度。

就是说,它是自由。

以前一个朋友写过一首诗,叫《一个人要像一支队伍》。我想象文革中的顾准、狱中的杨小凯、在文学圈之外写作的王小波,就是这样的人。怀才不遇,逆水行舟,一个人就像一支队伍,对着自己的头脑和心灵招兵买马,不气馁,有召唤,爱自由。

我想自己终究是幸运的,不仅仅因为那些外在的所得,而且因为我还挺结实的。总是被打得七零八落,但总还能在上帝他老人家数到“九”之前重新站起来,再看到眼前那个大海时,还是一样兴奋,欢天喜地地跳进去。在辽阔的世界面前,一个人有多谦卑,他就会有多快乐。当罗素说知识、爱、同情心是他生活的动力时,我觉得简直可以和这个风流成性的老不死称兄道弟。

因为这种幸运,我原谅自己经受的挫折、孤单、原谅自己的敏感、焦虑和神经质,原谅上帝他老人家让X不喜欢我,让我不喜欢Y,让那么多人长得比我美,或者比我智慧,原谅他让我变老变胖。因为他把世界上最美好的品质给了我:不气馁,有召唤,爱自由。

如果你还在为自己孤单寂寞怀才不遇举世皆浊我独醒而深深叹息的话,那么让我告诉你,你买不到那个彩票的,别再把你时间的积蓄两块、两块地花出去,回到你的内心,寻找你自己,与心灵深处的他、他们一起出发去旅行。如果你有足够的好奇心,你可以足不出户而周游世界,身无分文而腰缠万贯。人生若有知己相伴固然妙不可言,但那可遇而不可求,真的,也许既不可遇又不可求,可求的只有你自己,你要俯下身去,朝着幽暗深处的自己伸出手去。

#观止 #每日一文

GitHub 上的开源技术资源:《谷歌的软件工程》中文版(Software Engineering at Google),共 25 章,主要讲解 Google 技术团队在「软件工程」领域的实践。

该指南覆盖了团队管理、效率测量、代码风格规范、项目测试、版本控制、静态分析、依赖管理、持续交付与集成等内容。

GitHub: github.com/qiangmzsx/Software-

:icon_weibo: weibo.com/5722964389/LzPuW8TUC

"这个世界太不合理了。我的智慧高于庸众,假如我拥有了绝对的权力,能够以我自己的想法不惜一切代价地重新塑造这个世界,那么这个世界一定会变成更好的样子。“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过这种想法,区别在于多数人仅仅停留在了想法的阶段,而另一些人获得了足够大的权力践行这样的的想法。而这样的一种思想,是任何一种极权政治的原始驱动力。

根据《史记》的记载,商鞅在变法之前曾于秦国贵族辩论。当时,他是这么说的:

“且夫有高人之行者,固见非于世;有独知之虑者,必见敖于民”

(有出类拔萃的操行的人,肯定要遭到一般人的非议;有特别独到的见解的人,必然要受到一般人的诋毁。)

商鞅又说:“民不可与虑始,而可与乐成。论至德者不和于俗,成大功者不谋于众。”

(至于老百姓,不能在开始做事的时候和他们商量,只能在办成以后和他们共享成果。追求最高道德的人和一般世俗的人是合不来的,成就大事业的人是不去和普通人商量办法的。)

一个以为自己的智慧高于凡人的人,一个自视为“先进分子”的人,执意地要将自身的想法强加于他所蔑视的大众,并且最终获得了足够的权力将这些想法强加于大众,于是我们就有了秦制。同样地,在两千多年后,另一批以优于凡人的·“先锋队”自居的革命者立志要将他们的先进思想在中国付诸实践,并且掌控了绝对权力将这些思想付诸实践,于是就有了共产党夺权后的一系列灾难。

随想:

仔细想来,我并不排斥我的中国人身份,不会因为自己是中国人而感到羞愧或不适。我不会主动地使用你国,墙国,或者等国这样的词汇,但并不会因为这些词汇而受到刺激,大体而言,我认为国家机器和历史地理文化意义上的国家不是一回事,State和Nation并不是同等的概念,我反对在国家和政党之间划等号,基于同样的原则,我也排斥为了反对某个独裁政党而去否定一个国家,或者是以人种,语言,肤色为由给一个庞大的群体贴上负面的标签。我对自己的定位是一个反对中国共产党以及共产党所从属的秦政传统的中国人,但是我并不讨厌中国本身。假如我生活在中华民国之下,或是生活在另一个稍微正常一点,稍微有底线的中国政府之下,我身上的爱国主义都会比现在强烈得多。

『孤独地走向未来』
作者:贾平凹
好多人在说自己孤独,说自己孤独的人其实并不孤独。孤独不是受到了冷落和遗弃,而是无知己,不被理解。真正的孤独者不言孤独,偶尔作些长啸,如我们看到的兽。

弱者都是群居着,所以有芸芸众生。弱者奋斗的目的是转化为强者,像蛹向蛾的转化,但一旦转化成功了,就失去了原本满足和享受欲望的要求。国王是这样,名人是这样,巨富们的挣钱成了一种职业,种猪们的配种更不是为了爱情。

我见过相当多的郁郁寡欢者,也见过一些把皮肤和毛发弄得怪异的人,似乎要做孤独,这不是孤独,是孤僻,他们想成为六月的麦子,却在仅长出一尺余高就出穗孕粒,结的只是蝇子头般大的实。

每个行当里都有着孤独人,在文学界我遇到了一位。他的声名流布全国,对他的诽谤也铺天盖地,他总是默默,宠辱不惊,过着日子和进行着写作,但我知道他是孤独的。

“先生,”我有一天走近了他,说,“你想想,当一碗肉大家都在眼睛盯着并努力去要吃到,你却首先将肉端跑了,能避免不被群起而攻之吗?”

他听了我的话,没有说是或者不是,也没有停下来握一下我的手,突然间泪流满脸。

“先生,先生……”我撵着他还要说。

“我并不孤独。”他说,匆匆地走掉了。

我以为我要成为他的知己,但我失败了,那他为什么要流泪呢,“我并不孤独”又是什么意思呢?

一年后这位作家又出版了新作,在书中的某一页上我读到了“圣贤庸行,大人小心”八个字,我终于明白了,尘世并不会轻易让一个人孤独的,群居需要一种平衡,嫉妒而引发的诽谤,扼杀,羞辱,打击和迫害,你若不再脱颖,你将平凡,你若继续走,走,终于使众生无法赶超了,众生就会向你欢呼和崇拜,尊你是神圣。神圣是真正的孤独。

走向孤独的人难以接受怜悯和同情。

#观止 #每日一文

随想:

自商鞅变法,秦灭六国之来,基于《商君书》的一套统治手段就成了中国唯一的社会组织方式,这种社会组织方式就是秦制,它能够像动员牲口一样高强度地动员整个国家的人力和物力,同时这也意味着在生活在这个国家的民众没有基本的尊严和权利,只能像牲口一样苟活。中国的历史上一直有人反对这种统治方式,反对者要么希望恢复秦以前的先王之道,要么是像贾宝玉或者陶渊明一样隐遁与世,但是没有人能够拿出另一套可行的方案取代秦制。而秦制的辩护者们则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圣人之言都是给人听的,《商君书》的那一套虽然邪恶,但它是唯一实用的方案”。这一点随着西方的到来而被打破。西方的意义在于它提出了另一套可行的方案,证明了人们并非只能在严酷高压的专制与尸横遍野的乱世中做出选择,而是有另一条道路可以走,建立一个人们的基本权利可以得到保障,政治权力可以得到制约的秩序。而政治权力的无限集中,以及随之而来的腐败和滥权,是秦制永远无法解决的问题。这也是为什么即便我知道西方有各种弊病,而且显然日渐衰弱,却认可西方的制度的根本原因。归根结底,我认可的是现代文明,因为它能提供一种可以取代秦制的社会组织方式,只不过它刚好诞生在西欧而已。如果现代文明的诞生地不是西欧,而是北非,小亚细亚或者巴尔干半岛,那么我就会认可这些地区的制度。我的基本立场,其实也就是反秦政的现代主义立场。

不过,在当前的时代,一个奇怪的现象是作为现代文明发源地的西方,自己却出现了强烈的反现代的倾向,这种倾向在西方的精英阶层上体现得尤为明显:一种对于客观事实,普世道德,对于理性主义和科学精神的明显拒斥,以及对于西方自身的历史的仇恨。这常常使得那些原本认可西方的人感到很疑惑:他们孜孜以求以求的那些事物,居然恰恰是西方所急切希望摆脱的那些东西。这表明了当前正在经历深刻变化的不仅有中国,西方自己也在经历着深刻的变化,一方面是部分人试图用另一套东西取代现代文明,另一方面,现代文明也在将不同阵营的人联合起来,至于未来会是什么走向,没有人能够预料得到。我十分好奇究竟是什么造成了西方精英的自我厌恶与腐化,我想,这与马克思主义的失败所造成的幻灭感是有关的,与上世纪的嬉皮士运动,以及随后的后现代主义浪潮也有关系,“管理者阶层”的兴起在这个过程中可能也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脑海中的这些拼图慢慢地拼出来,逐渐勾勒出一个完整的图像,求知的乐趣正在于此。

這部片名叫什麼?
有心,一茶一飯都是幸福,無心,誅殺萬千無辜也是無聊
一周三次,很多麼?

youtu.be/8X1OwniXYZ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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